俞飞鸿 娱乐圈的边缘人

时间:2022-10-16 02:12:15

俞飞鸿 娱乐圈的边缘人

“我感恩生命赋予我的一切,我所经历的所有的过程现在回过头去看,都是我想要的,不需要改变,只需要坚持。”

在接受我的专访之前,俞飞鸿已经做了3个专访加1个快问快答,期间还需要拍摄等等,我很担心她会不会疲倦、状态不好或是要休息一下再接着工作,然而她只喝了口水,就端坐在我面前说了一句,来吧。俞飞鸿语速很慢,声音很低,娓娓道来却也掷地有声。说到自己演的角色时会语速稍微加快,眼中带光;说到生活时,她平静享受;说到感情时,她话不多却也会有所感悟。

性格使然

俞飞鸿8岁出道,22岁出演好莱坞电影《喜福会》,拒绝获得美国身份的邀请回国读书,1993年大学毕业留校任教,因觉得自己缺乏实践经验,隔年又继续赴美读书,1997年回国。这样的经历对于一个身在娱乐圈的女演员来说再正常不过,然而这些对于俞飞鸿来说,却相当的纯粹。近些年来中国电影和电视剧市场发展势头良好,不少明星趁着这个热潮不停地出演作品,也有很多当起了导演、制片人、监制等等,然而,俞飞鸿依旧鲜有作品与观众见面,但少有的几部作品却口碑爆棚,每个角色单拎出来都十分立得住。

随着电视剧《小丈夫》的热播,关于俞飞鸿饰演的角色姚澜的各种评价就开始疯狂涌来,有的惊讶于“惊鸿仙子”的美貌依旧令人惊艳,有的惊讶于原来俞飞鸿也能演一个如此泼辣且语速极快的人。对于本来说话就慢条斯理的俞飞鸿来说更是莫大的困难,“在这部戏中我真的要比其他演员都辛苦,因为其他演员大部分都是北京人,不是北京人也是北方人,我是南方人再加上语速问题,真的挺困难的,而且经常我们剧本上提示就是一通贯口,意思就是一大段台词一气呵成,北方人可能比较习惯,但这对我来说是挺大的困难。我觉得这种就是要笨鸟先飞,可能人家背两三遍台词可以了,我可能要背10遍、20遍。这跟我以往演的戏不一样,可能不只是把台词背下来。还要在这么快速的台词当中把这个人物的情感放进去,还要说出台词的节奏。”有一场俞飞鸿和许娣老师吵架的戏,她至今都记忆深刻,“我接到这个剧本的时候就知道这个角色对我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且我也知道他这个角色台词量那么大。其实是还没进组之前我就已经开始背台词了,在拍上一个戏的时候,我还没有进到这个组拍摄的时候,就开始利用空闲时间做这些准备。要不然我刚进组,就那么大的台词量,而且戏量又很大,会非常困难的。比如有一场吵架戏就是一句接一句这样顶上去的,中间不能有停歇。我们试一下戏之后,导演觉得挺好就决定不切镜头了,就一个镜头下来。那个是非常难,不光是自己有一段台词,还是两个人要对着接的,对方话音刚落你就得接上,吵架是一句一句顶上去的那种。而且李潇、于淼他们的台词是非常有乐趣、有节奏感的,也很有讽刺意味。我记得那场戏演了好几遍,有一条我们两个人都带着吵架的情绪才演下来,导演、工作人员给我们鼓掌。我就跟导演说,‘你要知道这个对我来说是有多困难。’”

除了拍戏,俞飞鸿鲜少出现在大家面前,不参加综艺节目,不在宣传期的时候就淡出人们的视线,甚至在这个互联网时代她也不会开通微博,“我不是拒绝交流,只是性格使然,我不是一个特别会用语言和人交流的人。”面对观众的赞誉她也十分淡然:“关于‘神仙姐姐’、‘冻龄女神’等等的评价我自己是不会把它们加在我身上的,我不是一个会把太多框框套在自己身上,给自己戴上枷锁的人,我觉得那样挺愚蠢的。我非常感谢影迷、观众朋友对我的喜爱,或者给我的很多美好的称呼。但是我自己也不会这样去看自己。”

四十不惑

女人的40岁是一个很重要的阶段,在一般的家庭里,这个年纪的女人意味着有更多的责任,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40多年,对于生活的感悟和态度多少都会有所改变。 “四十不惑,真的就是这样,40岁之后,很多事情就会淡然很多,不会有太多的疑惑。”20岁的俞飞鸿选择学习不断充实自己,30岁的俞飞鸿买下了小说《银杏,银杏》的版权,开始筹拍自己的第一部电影《爱有来生》,十年后的俞飞鸿,依旧用角色不断地挑战自己。

《爱有来生》是俞飞鸿目前为止唯一的一部导演作品,也是我最初认识她的方式,这部电影感动了我,“茶凉了,我给你续上”的经典台词也经常在心中萦绕。这部电影的评价很高,有人把它比作黛米・摩尔的名片《人鬼情未了》。但实际上,两片的内容相差甚远,不过,在鬼题材的处理上两部影片却很有相似之处,那就是鬼不但不惊悚吓人,还深情款款,更胜于人。但在细节上,《爱有来生》的表现方式是中国式的,阿明死后,怕错过阿九,没有急着投胎,而是在寺院的银杏树下等了她50年,这就把他对她的爱在寻常的浪漫情节上又升华了一个层次。《爱有来生》的拍摄地在云南高原,拍摄环境恶劣,剧组所有人几乎都病倒过,她却一次也没有。“我跟自己说,你不能倒。我倒了片子谁来拍,损失谁来扛?”

“《爱有来生》的导演经历其实让我有些后怕,现在的我不会轻易去拍一部电影,不会因为这个题材好,票房肯定火爆我就去再导一个,我一定要遇到真正的非常打动我的作品才可以,我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再做导演,只遵循自己内心的召唤,我不需要导演的名头来沽名钓誉。”

我总觉得俞飞鸿的心里一定还有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被她自己保护得极好的“另一个人”。一个不随大流、不被世故所累、只需要自由的另一个俞飞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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