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朦胧,欲朦胧

如今回想起来，我实在不该那么早就把少女最珍贵的东西交给男人，而且，是交给一个比我大二十多岁的已婚男人。

与同龄人相比，我属那种发育比较早的女孩，才13岁就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娇好的容颜和高挑的身段经常引来高年级男生们异样的目光，就连德高望重的班主任徐老师，上课时也老爱对我提问，一双灼人的目光看得人怪不好意思。

徐老师四十左右，成熟、干炼，脸上总挂着使人倍感亲切又让人敬重的微笑。

不止是我，许多女生都对徐老师有着莫名的好感。

1990年夏天，由徐老师带队，我们到县城参加了中考。中考结束回到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而学校离我家还有十多里山路。在徐老师的挽留下，当晚我住到了他家。

然而就在那个晚上，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多情的月亮挂在半空，月光温柔地透过玻璃洒在卧室的书桌上。走进卧室，我一眼就看见书桌上摊放着一本杂志。开灯一看，封面上尽是些半裸的帅男靓女照片。――在1990年，这些暴露的照片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我知道，这样的杂志不是像我这种年龄的人能看的，但我还是禁不住诱惑，翻开了其中的一篇，写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初中生到野外复习功课，然后他们偷尝了禁果。文中的描写极为露骨，好些细节让我禁不住一阵阵脸热心跳。

合上杂志，我一时竟难以成眠。书中那对中学生偷尝禁果的镜头总也挥之不去。我索性翻身下床，走到阳台，溶溶月色倾洒在几株依依垂柳之上，田野间某种莫名的花香撩开月色而来，让人充满无穷的幻想。隔壁房间里，徐老师的卧室还亮着灯光，修长的剪影投在窗帘上。

再次躺在床上，我依旧辗转难眠，杂志中的场景一次次浮现在我眼前，让我禁不住一阵阵心动神摇。我又想到了隔壁房间里的徐老师，头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真希望他此时能推门走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朦胧中看见徐老师微笑着向我走来，轻轻地吻过我的脸颊、脖颈，他的手缓缓地伸到我的胸脯上，抚摸着我那刚刚隆起的部位……我感觉到身体一阵燥热，一股莫名的快意流遍全身。我正陶醉于这神秘而美妙的感觉时，徐老师又轻轻地褪去我的内裤，把我的两腿分开……

一种颤栗的快乐伴随着丝丝疼痛，让我禁不住了一声，随后猛然惊醒过来。我睁开眼睛，发现我的身上真的趴着一个人，就着朦胧的月光，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徐老师！此时，他正喘息着在我身上忘情地动着，压根就没有发现我已醒来。

我大吃了一惊，睡梦中的那种幸福和欢悦顿时消失，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要叫喊、挣扎，可我马上又想到了徐老师让人倍感亲切的笑容以及他平时对我的关心和呵护，心里又隐隐的有着某种隐秘的渴望，刚才“梦”中的美妙感觉真的让我很陶醉……于是，我迅速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任由徐老师在我身上尽情发挥，好久好久，徐老师才兴尽而去。

如今，我早已为人妻，为人母，而且，还和徐老师在同一所学校里“为人师表”。每次相遇，我们都礼节性地微笑，若无其事地交谈，好像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但每当夜深人静，无法入眠时，我总爱用道德的眼光去审视这段往事，却总是难以找到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