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彝族花腰刺绣工艺的流变

时间:2022-09-28 09:27:56

试析彝族花腰刺绣工艺的流变

【摘 要】在面对彝族花腰刺绣工艺这一民间活态的文化传统时,客观的分析、研究刺绣工艺随着赖以产生、延续的文化生态环境改变而悄然变化的原因和过程,将为传承与发展彝族花腰刺绣奠定坚实的基础。本文从彝族花腰刺绣纹样流变的过程中透射出了刺绣针法、色彩和材料的变化,希冀从这些流变中带给我们进一步的思考和研究。

【关键词】彝族花腰;刺绣;流变

民间艺术有其生存、发展的基础环境,即自然环境、价值观念、、社会制度、道德伦理、地域环境以及经济技术形式等因素,它们同时也是民间艺术体现的重要内容。它影响制约了民间艺术的创造,反过来民间艺术的发展又对这些综合因素有所影响。而这些综合环境因素之间也相互联系,组成一个系统完善的整体。i如果自然环境、社会环境、民俗文化以及精神领域的内容发生了改变,那么民间艺术也将产生相应的变化,反之,民间艺术的发展也将影响这些综合因素。

由于彝族花腰地区民间艺术赖以产生、延续的文化生态环境发生着改变,置身于这一文化系统之中的刺绣工艺也必然顺应着这一综合系统的变化而悄然改变。这些变化主要表现在刺绣的材料、纹样、针法和色彩搭配等方面。而四者之中以纹样的流变最具代表性,从它的流变过程可透射出针法、色彩和材料的变化。因此,从收集到的有限的资料中,以纹样为主线把刺绣工艺流变的过程大致分成了两个阶段:以传统纹样为主的阶段和传统纹样发生改变的阶段。

一、以传统纹样为主的阶段

彝族花腰同云南其他少数民族一样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协调自身所处的生存环境,与特有的生产生活方式一起,形成了对宇宙、世界、社会、人生、心灵、情感的实用解释系统。原始先民在面对深邃无边的宇宙、斗转星移的天象、草木枯荣的大地、循环更迭的四季和生老病死的人生等神秘的自然现象时,由于缺乏科学的支持来合理的解释那些人类知识难以覆盖的地带,他们只凭直观感受和切身的体验去理解它们,形成了“万物有灵”的观念。人们相信宇宙万物具有某种神秘的属性,或被某些神灵鬼魂所操纵,它们的喜怒哀乐决定着世间万物的兴衰成败,决定着人生的旦夕祸福。面对人生种种困苦的现实境遇,执着的生命意识促使人们产生了种种的,萌生了原始宗教。彝族花腰原始宗教在观念层面上,主要有自然崇拜、动植物崇拜、鬼神崇拜等。在行为层面上,主要有各种祭祀、叫魂、禁忌、占卜、仪式等。

过去,彝族花腰地区由于山高路阻,交通闭塞,物资匮乏,很少受外界的影响,代代相传着看物像栽种,听鸟音播种,择日子栽种的独特习俗,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这一时期彝族花腰刺绣中的纹样主要以传统的成分占优势,传统的图案大部分与原始宗教有关,具有丰富的文化内涵;同时,这一时期刺绣的色彩素雅中见多彩,针法比较细腻多变。而刺绣的功能也主要体现在实用性和寓情作用上。

(一)自然崇拜的体现

自然崇拜是彝族花腰人中比较普遍的现象,主要表现为山崇拜、火崇拜、水崇拜、树崇拜以及对日、月、星、辰的崇拜和风雪、冰霜、地震等的崇拜。他们这种万物有灵、崇拜自然的观念,在其服饰的刺绣纹样上亦多有反映。

山崇拜主要表现为祭山日、选坟地、选民居地宅、求山赐粮等,在刺绣纹样中却以“”抽象的几何形式表示对山的崇拜。水崇拜主要表现在祭水神和水传说,在刺绣纹样中以抽象的虚线来表现水。生活在高寒山区彝族花腰人的先民,对火的依赖性特别大,火崇拜也特别的突出和普遍。火对彝族花腰来说,象征着兴旺、神圣和高尚。象征着兴旺集中体现是堂屋设火塘;象征神圣集中体现的是灶房供灶君,忌在灶上烹煮狗肉和烘烤“秽物”(指内衣内裤、娃娃屎布一类),忌在灶前骂娃娃、吵嘴、打架;象征高尚具体体现是火熏居屋。所以彝族花腰妇女在腰带和肩峰上都会绣制火的变形纹样,在服饰长衫下摆两端的位置有互相呼应的火纹。

彝族花腰女装上,领口绣太阳图案,胸前绣月亮饰,背部绣彩虹图案,肩峰嵌露珠,无不显示着对自然的崇尚,对光明的热爱。胸口的太阳普照四方,映在肩峰银泡组成的露珠上,折射到背部的由白、红、蓝、绿、赤等五色布条组成的彩虹带上,似乎在描绘太阳普照、万物生机勃勃的兴盛景象,实为一幅壮丽的自然景观,并以此表示太阳是女性的化身,彩虹是绣花女的象征。另外,象征“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八种自然现象的八角纹饰在彝族花腰服饰纹样中是最为精巧,最具表现力的纹样,可单独使用凸显其造型魅力,也可同其他纹样组合成变幻无穷的图形。

(二)图腾崇拜的影射

图腾崇拜是在自然崇拜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动植物崇拜其实是图腾崇拜的类型。“莫问是不是家门,就看同不同图腾”,彝族花腰即使是同姓人家,也因图腾有别而信仰各异。如普氏家族图腾,有的是龙,有的是蛇,有的则是青蛙。姓龙者图腾为泥牛,忌食牛(水牛)肉。徐姓家族,食蛇食牛食青蛙,唯独不食棕包。ii虽然彝族花腰家族图腾各不相同,图腾信仰多元化,但从刺绣纹样中可推测他们也有着共同的图腾崇拜。彝族花腰植物图腾崇拜主要以马缨花、葫芦等崇拜最为典型,动物图腾崇拜主要表现为对虎、龙的崇拜。

马缨花被称为彝族花腰的族花,关于马缨花的传说说法不一,有马缨花救祖说,也有彝族姑娘依咪鲁为了保护自己的同胞牺牲自己的传说,但都大同小异。此外,由于马缨花生命力极强,激励着人们生存与奋斗的意志,故还有战胜邪恶的象征意义。因此,耀眼的马缨花被当做保护神和吉祥灵物绣制在了人们的服饰上。

葫芦对于彝族花腰人来说是神物,一说认为它有二救人类的大功。另一说认为葫芦是彝族花腰的图腾崇拜。为了感谢葫芦的两次救命之恩,人们在彝族花腰呗玛的宗师法帽顶部设置了小葫芦。葫芦顶端安坐着神人,此神人叫“图纳”,人与神之间的使者呗玛就是通过图纳“下情上报,上情下达”。据说“图纳”是呗玛祖师,是彝文的创造者和传播者,他有通天入地的本领。另外,面襟长衫衣尾中间常绣的葫芦花,也是为了纪念葫芦给予了人类生命,造就了世间万物。

彝族花腰人也信奉“虎龙神”。每到栽秧前夕,各村各寨都要举行祭龙活动,意在求龙神保佑,到栽插时节喜降雨露。每当村里猪瘟牛疫泛滥,就要雕一公一母一对石虎静坐村前或寨后,让其镇守村庄。因此,在宗师法衣配件“长袍”的左侧胸部设有青龙图,右侧胸部设有白虎图。另外,彝族花腰人认为“虎头是天,虎尾是地,虎的左眼是太阳,虎的右眼是月亮”,是虎创造了宇宙,是虎给了人类生活的空间,人类必须崇虎、敬虎,万物才得以生机,人类才得以发展。虎牙花便是彝族先民原始宗教反映在服饰上的图腾标志。

(三)自然物象的呈现

大自然物象万千,风有风声,雨有雨音,花有花香,鸟有鸟语……造就了一个充满活力的世界。而这些物象正是人们生活的鲜活而真实的世界,与他们的生活密切相关。所以,马蹄花、山茶花、浮萍花、杨梅花、向日葵、螺狮花等自然成了纹样中信手拈来的造物形象。

(四)情感意念的升华

在彝族花腰人朴素的世俗生活中,人们不仅是满足简单的物质追求,在这一过程中总是会激发和唤起人们丰富的情感体验,发现生命的意义、生活的色彩,并赋予生活中的每一种经历、每一个细节以神圣的意味和美好的意愿。

1.希冀家支传承延续,家眷亲属增寿延年

彝族最基层的组织不是村社,而是“家支”。“家支”以祖先的血缘为纽带,它的形成源自分家。在一个家庭里,若有四、五个哥弟,而哥弟们都娶了媳妇,养了儿女,于是“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原来的一个家庭,变成了四、五个家庭。这四、五个家庭的子孙再分家,就又变成了几个血缘较为相近的氏族小集团。这些氏族小集团合起来就是“家支”,彝族花腰称其为“尾念”。“家支”古规要求:父亲仁义,母亲慈善;哥哥友爱,弟弟谦恭;夫妻和睦,患难与共。iii所以,“家支”对于人们来说非常重要,“家支”的传承延续,家眷亲属增寿延年便成了生活中最为重要的、永恒的主题。

“家支”的传承延续有赖于“夫妇之道”,故姑娘们和等待过门的新娘,服饰上较多绣的是“比翼鸟”、“鸳鸯”、“连理枝”、“彩蝶双飞”等等,通常被用来表达对男女之间相亲相爱、比翼双飞、长相厮守、美满幸福的祝愿,也体现了人们对男婚女嫁和人们对“男女构精、万物化生”之道的重视。而由于石榴多子、荷花贵子所以纹样中也多出现石榴花、荷花,它们体现了人们对发展家族势力和劳动生产力的渴求。而老人帽子上常绣有“寿”字,暗含了人们对无限生命的美好祈求和愿望。

2.趋利避害,渴求理想的生活环境

理想的生活环境,可以说是民间百姓最质朴的一种渴望。他们希冀和平、亲睦、顺利、健康,疾恶疾病、瘟疫、灾荒、兽害。在刺绣纹样中自然流露出了这种趋利避害的功利倾向主题。

狗牙花在彝族花腰的服饰中是比较常见的纹样,据说是为了感谢狗向上天把粮食祈求给人们,使人们有了维持生存的基本物质资料。“醉龙(鸟名,俗称酒醉龙)阵阵催秧长,布谷声声促春耕。”传说以前人们不知道何时该耕种、何时该收割,也不知道四季的更替时间。但是鸟会预先知道时令,提前来报告,指挥人们进行生产和劳作。不同的月份会有不同的鸟叫,比如正月节是载掰鲁,二月节是布查等。长此以往,人们就知道哪种鸟叫时可以撒秧,哪种鸟叫时可以撒荞。人们为了感谢小鸟,便将鸟的形象绣制在了服饰上,鸟纹多以对称的形式出现,以鸟的头部为图案的主体,将鸟的其他部分进行大幅度简化,在有限的装饰面积中突出鸟的形象,具有形象突出、造型简练的特点。狗牙花和鸟纹的来由不仅说明人们要学会感激、感恩,而掌握种植常识并获取维持人们生存的物质资料能为人们营造一个安全的生产生活环境。彝族花腰民间认为凤凰是百鸟之王,是山林中最美丽、高贵的鸟,象征着富贵、吉祥和美丽。因此,彝族花腰妇女的帽子上绣有“八鸟朝凤凰”的图案,即在帽子额部中间绣有一幅大鸟纹样,两边对称地各绣四只小鸟纹样。在彝族花腰少女、妇女和新娘的服饰上,都能看到象征着赶走黑暗、放出光明火炬和纯洁忠贞爱情的鸡冠花的变形图案。杨梅花上的串珠不仅警示后人家庭和睦、安康的重要性,更呈现出了生命主体对和平生存环境的向往和重视。

二、传统纹样发生改变的阶段

彝族花腰,世居山区,目及之处,群山绵延,沟壑纵横;以农为主,旱田两种,地多田少;土地面积广,红壤面积大,宜牧山地多,宜农耕地少的自然生态是彝族花腰文化形成的天然土壤。而山间地头、阡陌纵横的劳动环境中,大家共同劳作,共同协作的形式成为了当地文化传承与发展的重要基础。

而今,随着时代的进步、社会的发展,不仅改变了过去自给自足,与外界隔离的状况,彝族花腰独特的民间文化也正被国内外越来越多的人士所认识,也使无数专家学者纷至沓来。这一切悄然的变化使彝族花腰人感到欣喜和惊讶,为自己民族文化感到骄傲、自豪,也充满了自信。但也正是这样的一些改变,如今村民在田间地头共同劳作的情景已很少见。彝族花腰的节日习俗的淡化趋向给民族传统节日习俗的传承和发展带来了阻碍。生产方式由集体劳作到以家庭为单位自产自销的转变,也使当地孕育传统文化的原生生态发生变迁。

这一时期纹样造型虽然发生了改变但其题材中仍然保留着原始崇拜观念的因素和痕迹。出于对原始宗教观念发生的认识,可以肯定其传承的重要原因之一在于:数千年来中国民间的社会生产力始终没有能够为老百姓提供足够的满足日常生活需要的现实条件。iv而民间文化观念稳定有效的传播媒介(口语、造物和习俗行为)也是原始宗教观念传承至今的原因。比如以彝族花腰传统的“咪嘎好”“德培好”“火把节”等民间传统节庆活动为代表的民俗文化活动仍丰富多彩。所以,虽然我们看到彝族花腰刺绣纹样从过去到现在不断衍生、创变出种种不同造型:它们有的由简到繁,有的由繁到简;有的由方到圆,有的由圆到方,但其本质仍然是源于原始宗教观念,仍然显现出求生、趋利、避害的种种观念。

另外,伴随着民间艺术生存发展和体现的基础环境的改变,民间刺绣工艺也逐渐丧失或改变了某些原始成分而纳入了新的因素。随着自然现象神秘色彩的慢慢消失和鬼神表象的悄悄隐退,宗教观念对需要观念的隐喻关系逐渐转化成明喻关系。这意味着民间文化观念的实质内涵――需要观念,日益被意识主体自觉,并逐渐上升为一种社会化的自觉意识和价值标准。v而发展到现代审美的精神要求在百姓的需要观念中占据了显要且重要的地位。因此,我们可以看到,目前在彝族花腰地区刺绣的实用性和寓情作用已逐渐淡化,而美化生活的审美精神需要却日益突出。随着一些新的刺绣商品的出现,根据需求及个人喜好,人们相应创作了一些新的纹样。在“首届云南石屏花腰彝手工刺绣大赛”的参赛作品中,有许多作品都是根据自身的需要对纹样重新加以组合或创新,完全脱离了旧有的模式。如图1和图2的兜肚,不仅形状上突破了旧时上窄下宽似梯形的造型,而且纹样的布置也由之前的上部通常为布料本色,下部则绣满刺绣纹样,变为无上下之分而整面满绣。

随着纹样的改变,刺绣色彩也由素雅多彩向浓艳单一转化。过去和现在的刺绣色彩虽都以红色系为主色调,但无论是远观还是近赏两者给我们的感受都有着天渊之别。也许正是由于对自然现象神秘色彩的慢慢消失和鬼神表象的悄悄隐退,过去刺绣色彩中那种混沌而纯朴、隐晦而灵动、神秘而温馨的意蕴和原始魅力正逐渐被现在单一浓艳的色彩所无情吞噬和泯灭。曾令人目眩神迷的色彩搭配正被单一、生硬的红艳艳的色彩悄然幻化,令人扼腕叹息!

这种源于人们最根本需要的写意色彩,同样随着其历史观念、宗教习俗、文化背景及地理环境的改变而历经着种种的变迁。随着现实的需要刺绣针法也发生着变革,同时,针法的变革也带来了纹样造型和色彩的变化。传统刺绣中用的插绣针法以两层或多层不同色线相互穿插,形成了绣线色彩的渐变和过渡,使花朵显得灵动多变而又衔接柔和自然。而双层绣,即把纹样上的一叶花瓣分成里外两层,一般是外层小,里层大,用不同颜色的丝线来绣,两种颜色相互对比、衬托,使花样看起来色彩多变而纹理细腻。而如今在此地这两种绣法已实为罕见,因为这两种绣法对绣者的技术要求较高,需要纹路一致,针脚之间要求严密整齐,否则将影响纹样的整体效果。自然需要绣者付出足够的慧心和耐心。而在浮躁的社会现实和经济利益的驱使下,人们没有足够的耐性和时间,因此针法的简化是必然的宿命,也因如此纹样也发生了变化。插针绣为平绣所代替,双层绣演变为单层绣,致使丰富多变而灵动幻化的色彩被整齐划一,失去了往日的勃勃生机与无尽的活力。

在这场变革中依针法的变化也同样令人深思。在传统的依针法中,围绕纹样的绣法是早在西周时期就出现的锁绣针法,在绣制时锁绣按图案轮廓进行盘旋,针脚紧密整齐、线条舒展自如,而纹样中的图案色彩也发生着不同的变化,使纹样给人以灵动自然之感。而发展到现代的依针法,图案中虽无色彩的变化,但因图案边沿有用丝线包裹的毛线滚边,因此图案的立体感很强,使绣片中的火焰纹燃烧得越发的旺盛有力。锁绣针法在现在的彝族花腰刺绣中也已不存在,由依针法的变化而造成的不同视觉感受中,我们似乎可以感受到过去环境和人的宁静与安详同现代社会和人的躁动与多变的对比变化。

彝族花腰服饰中除了寓意深厚、花样繁多的各式纹样外,最引人注目的还有在帽巾、手巾裢和花腰带上飘缀着的各式缨穗,其制作工艺我们称之为裹花。老式的裹花工艺是全手工完成,造型简单质朴,色彩丰富而素雅,缨穗上配以少量简洁的装饰物。随着时代的变化,其制作工艺变成了半自动化,而且其色彩和形式已趋于统一,夸张的红色缨穗配上绿色的塑料珠子。于是,现在彝族花腰服饰中越变越长的缨穗,在阳光下红得令人炫目,统一得令人窒息。

沿着彝族花腰刺绣纹样、针法、色彩以及服装款式缓慢演变的悠然步履中,我们一次次深悟到民间文化观念从蒙昧到自明的深刻变化,也体味到了民间文化观念旺盛的生命活力。现代工业文明的冲击,改变了民间文化赖以生存的文化环境,使支撑民间文化的古老观念悄然隐退。在民间艺术传承与流变的博弈之中,这股强大的趋势似乎已无力挽回。而在探索中国民间艺术再生之路上,在面对民间活态的文化传统时,我们需要站在历史巨人的肩膀上,继承传统、推陈出新为民间手艺融入现代社会投石问,使之发扬光大。

注释:

i 唐家路.民间艺术的文化生态论[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6:43.

ii 李朝旺,孔繁武.彝族花腰人[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185-186.

iii 李朝旺,孔繁武.彝族花腰人[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4-7.

iv 吕品田.中国民间美术观念[M].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7:151.

v 吕品田.中国民间美术观念[M].湖南:湖南美术出版社.2007:178.

【参考文献】

[1]吕品田.中国民间美术观念[M].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7.

[2]李朝旺,孔繁武.彝族花腰人[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5.

[3]普梅笑.花腰彝服饰的变化[J].河池学院学报,20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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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徐玲.浅议“花腰”彝民族传统服饰文化内涵[J].华章,2009(4).

[6]车春玲.彝族花腰服饰刺绣中的原始崇拜[J].今日民族,20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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