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方式解读《高雅艺术就更好吗?》

时间:2022-09-07 10:03:05

用自己的方式解读《高雅艺术就更好吗?》

摘 要:凯里《高雅艺术就更好吗?》收录了多个批评家对高雅与通俗的激烈探讨,文章主要可分为四个方向,积极倡导高雅艺术、积极倡导通俗艺术、模糊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的界限、在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之间持中立态度。通过对这篇文章的解读与议论,希望由此让更多人认识到艺术界更为宽容的天地。

关键词:艺术;高雅;通俗;宽容

中图分类号:I106.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125(2013)09-0208-01

作者凯里提出“高雅艺术就更好吗?”这么一个建设性问题,仿若他要在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之间分出个高低,实则不然。看到文章的标题以后,只要稍微一揣摩,就能够发现其中暗藏玄机,再加上对文章内容的反复解读,亦可明了:凯里并无将二者比较高低之嫌,而是想为现如今不太被人看好的通俗艺术讨个说法,态度中立。凯里从人种学、人类学、进化论、心理学、哲学等多个范畴,将温特森、恰佩克、默多克、迪萨纳亚克、卡罗尔、霍布森、格洛弗等人的言论逐个击破,言出有据,不得不令人信服。文章的中部提出,“我们不可能知道别人怎么感受和思考,但我们大多数人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描述自己的反应。而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是,人们对知识的来源实际上并不感兴趣。”拥护者和批评者总是能够采用各种办法去拥护或者批评自己关心的话题,即使他们在内心深处并不完全认同,但他们依然会义不容辞地这么做,因为这是他们的职业乃至天命。

里面提到的小说家珍妮特·温特森认为母亲和母亲的朋友如果能和她一样,她们会过得更好一些,这是高雅艺术倡导者普遍的优越感。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可能永远也无法体会母亲和母亲朋友的生活中那种朴实的快乐。她无从了解母亲及其朋友从他们的一生中得到的快乐和满足,因为他们的意识天地是她无法进入的。温特森总是活在自己编织的自认为优于通俗艺术的美好的高雅艺术的情境中无法自拔,更无暇考量别人的快乐。高雅艺术的拥护者总是能够找出种种理由来质疑通俗艺术欣赏者的感情,这无疑是一种偏见。

生活上我们习惯称之为同义词的,在被搬上艺术层面上的时候,同义词往往也可能会变得大相径庭。借此说说美与丑,它们是一对众所周知的反义词,人们都会认为美比丑好,没有人更喜欢丑的而不喜欢美,这就是症结所在。艺术界是一个相当特殊的天地,在这个无限“宽容”的领域里,美与丑并不像科学上所描述的如此非黑即白的界限,甚至许多艺术家都喜欢“以丑为美”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美中有丑,丑中亦有美。生活中处处都有美,包括“丑”:如格列柯的代表作《拉奥孔》,老彼得勃鲁盖尔的《农民舞蹈》《农民婚礼》等。艺术崇尚“美”,有时也会以“丑”的方式诠释艺术家眼中的“美”,也让欣赏者通过品读作品中显而易见的“丑”而去发现现实与内心的更深层次的“美”。这样的艺术更加贴近生活与现实,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高雅与通俗,乍一看是会骗人的,“高雅就是‘高’于一等,比通俗强”,这在人们的习惯性思维里早已根深蒂固。有人认为曲高和寡,观众多的格调就低,观众少的格调就高,这是把实物绝对化了。高雅与通俗,它们并不是一组反义词,更不在于孰优孰劣,通俗是一种相对平民化的概念,在范围上还能具备一定的优势,然而在此时,我们所要了解的并不只是高雅和通俗这两个词而已。

高雅艺术有时候又被认为是严肃的艺术,文章里面有提到一名上海学者王晓渔对于“严肃文学”的看法,他说当他在电脑里打出“严肃文学”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觉得它们很怪诞,难道除了“严肃文学”之外还有“活泼文学”?他不能认同严肃在这里所担任的任何职能,对于“严肃文学”又等同于“高雅文学”亦或是“精英文学”的说法,他持绝对怀疑的态度。这些词语的背后会是一套“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美学标尺,严肃、高雅、精英固然好,却需要我们更多的小心、警惕和批判。在我看来“放之四海而皆准”这句话大好,最适宜用来形容我们这个“宽容”的艺术世界。

艺术本身就是一个包罗万象的名词,她包括医疗、书法、陶瓷、运输、音乐、文学等多个领域,每个人对艺术的理解都不尽相同,用艺术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我们会发现这里的景象是多么纷繁复杂。音乐中的唱法也分为美声唱法和通俗唱法,借用J·S·穆勒一致同意的理念:如果用人头来计算,通俗音乐会比古典音乐更好,而足球比雕塑好。由此看来,美声唱法较之通俗唱法,并没有更多的掌声与欢呼。高雅艺术与通俗艺术之间的界限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又是如此地模糊,就像是一对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投其所好便是最好,何苦偏兴偏废。出于所有批评家们的各种不同的利害关系,他们试图为高雅艺术和通俗艺术找到合适位置的举动,“哪怕只是尝试,也值得嘉奖”这句话最能体现艺术界的“宽容”。真正好的艺术,应当是“雅俗共赏”的,现在一派百家争鸣的景象,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也正是艺术发展的必然。

在此过程中,我显然是在不断搜索自己能够加工的语句,从而找到突破口,带有功利性地将大脑中第一时间所呈现的信息有所选择地加工于页面之上,这种所思所想,已然受到自己知识体系的限制。然而对于那些我无法读懂的,就干脆跳过暂时不再去自寻烦恼,待有朝一日我又突然来了灵感,画画似的在脑海里信手涂鸦。特别需要提出的是:任何一个批评家都不能保证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自己真实的内心,李开复《做最好的自己》中提出的理想的自己,很多标准和体验都并非出自他本身,其所谓“最好的”也不可能得到所有读者的认可。而达尔文认为莎士比亚之作品乏味至极的论断,也只是其一家之言,他有权利这么说,因为艺术批评已经逐渐趋于一个中性词,这个世界会更加宽容。

有句话我很赞同“如果我们打算在我们的文化中找出一些具有普遍意义的东西,它可能在科学领域,而不会是在艺术天地”。值得肯定的是,无论是高雅艺术还是通俗艺术,无论水平高低,终究能找到共通点将它们联系起来。历史上的一切艺术实践都是为了服务于社会,无论高雅艺术还是通俗艺术,它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们揣测批评家们怪异的、自相矛盾的文字游戏,只为让我们的艺术天地多一些宽容与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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