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院,贵阳笔记

时间:2022-09-04 09:54:24

【前言】鲁院,贵阳笔记由文秘帮小编整理而成,但愿对你的学习工作带来帮助。车子在一幢直角形的楼前停下来,楼内的一楼大厅就是报到的地方。下得车来,看身后左右,真的是好多树。树下的路上,一些安静的落叶。这校园,它这么清宁。 记得是第二天的晚饭后,大家在一块散步,十多个同学,沿着校园里的路慢慢走。路旁除了树,就是草地和园圃,草...

鲁院,贵阳笔记

园林路71号

鲁迅文学院第二届西南六省区市青年作家培训班办在贵阳,地点是贵阳市委党校,园林路71号。

时间是2012年的9月份。

我后来想,9月这个时间,以及园林路71号贵阳市委党校这个地点,这两个因素。似乎从一开始就为为期半个月的鲁西南二班注定了某种特殊的气息。这种气息,贯穿了我们在贵阳、在培训班的全部白天以及夜晚。

学校离机场不远。到达那天,从机场到学校,是和带队的云南省作协杨红昆副主席一块坐的贵州省作协的车,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车子进了校园,从车窗看到许多树,大多是大树。树下一条黑色洁净的柏油路,引着车子一路往下。车轮的声音很小,我感觉,这车子行驶的样子,犹如某一段安静优雅的电视广告的画面。

车子在一幢直角形的楼前停下来,楼内的一楼大厅就是报到的地方。下得车来,看身后左右,真的是好多树。树下的路上,一些安静的落叶。这校园,它这么清宁。

记得是第二天的晚饭后,大家在一块散步,十多个同学,沿着校园里的路慢慢走。路旁除了树,就是草地和园圃,草地和园圃中间又有树。经过了白天班会上的自我介绍,每个人都记住了一些同学的名字,大家一路谈笑,表达相互遇见的感动和惊喜,在这校园的洁净的路上,从黄昏,一直走进路灯的淡淡的光里。

校园里有一方水池,长方形,从校门进来不远,在两栋相同的三层小楼的中间。水池的两边是路,路外是同样长方形的园圃,园圃里靠路边的树下有木条休闲椅。两边的两栋小楼,下面的一栋是图书馆,我们的教室就在图书馆的三楼;靠近校门的那一栋,记得楼下有一个蓝色指示牌。晚饭后散步时我曾看过的。后来却已记不清了,应该是不常使用的那种吧,上面和图书馆一模一样的外挂楼梯总是静静的,不见有人走。在两栋楼的东边、正对着水池前方的是学校的礼堂,开学第一天下午的开班仪式结束后,我们在礼堂门前的台阶上照的合影。

第一天早上的活动安排是去参加贵州文学“金贵奖”的颁奖典礼。颁奖典礼在贵阳市电视台,我们要统一乘车过去。在清晨淡淡的阳光以及淡淡的风里,我们就是在那水池边上的大巴。水池里有五圈睡莲,正中间一圈,东南西北各一圈,每一圈各成一个独立的圆。五个圆看上去大小相同,圆的半径大约在两米,在圆的里面。开着不多的小小的红色的花。

这一方有五圈睡莲的水池,我总看见它。一来是我们每次集体出去。都要在水池边的路上上大巴。在上车前以及上车后。我都要看到它――看到里面静静的五圈睡莲,看到其间静静的小小的花。二来是平日在图书馆三楼的教室里。上课前或是课间休息时站在向北的窗前,一眼便又看到了它。有一天清晨下着雨,我站在洗手间的窗前,看水池之上细细的雨雾,虽然看不清,却能想象那样多的雨滴落进水池里,里面怎样起了万千细细的涟漪。雨肯定也落在睡莲的叶上,落在小小的红色的花瓣上。

还有就是晚饭后的散步,那一方水池是必经的风景。有一天晚饭后的散步,我在水池的斜前方遇见王冰老师,王老师微笑说:“我出来走走。”结业典礼前一天的晚饭后,我和徐霖在校园里走了三圈半,其中有一圈半和胡凤林一块。吃完饭从食堂上来,我们从图书馆右侧、礼堂门口的路上走上去,行经水池的右边,绕过那栋我记不清用途的楼。再从校门进来的路上下来。行经水池的左边以及图书馆的左边,之后,再从图书馆和综合楼之间的路上过去,走回到开始的路上。一圈一圈地走,一次一次地从左边和右边行经那方水池,以及里面的睡莲。

水池的西面、正对着礼堂是林青烈士的白色雕像。雕像的左右是草地和树,雕像前面靠路边有几尊石球(好像是四尊吧),是防止车辆靠近塑像的意思。我们有一天晚饭后散步结束时在这雕像前照相,何林超、胡凤林、李启发、蒋文佳、我,还有好几位同学,我们站着,或是坐在石球上。身后林青烈士的洁白的站像,一直保持着白天的样子。

大家散步去得最多的是学校旁边的森林公园,出了校门左边就是。在我还没去过的时候,问蒋文佳,蒋文佳说:“走了半个多小时。可能走了不到森林公园的五分之一。”徐霖说:“那里面有猴子。”徐霖果真拍了一张照片发在班级QQ群里,好大一只猴子。

我有一天晚饭后一个人去。只敢沿着穿过森林公园的公路走。好像有两趟小中巴的公交从这条路上走过,不时地就有一辆过来,听说,里面有一趟往下直达龙洞堡机场。我沿着路边往前走,路一直斜斜地向上,两旁的树木遮天蔽日。没看到猴子,只听见路边的林问有人在练声,“啊……”、“哦……”的长声穿过茂密的树林传到路上来。林间有曲折的石铺小道,通向更深的幽静处。

后来的一天晚饭后,和同学一起又去。十多个人,走的是林间石道。雨后的路有些滑。大家慢慢走着,路上遇见别的也来散步的人――因为这座满目苍翠、原始清幽的森林公园。我后来原谅了机票中心关于“园林路71号不在免费送票范围内”的回复。

学校每天晚上11点关大门。校园之内,综合楼,住宿楼,图书馆,食堂,医务室,操场,小卖店……那间小卖店,它的指示牌在礼堂前的路边,按照指示牌的方向。从礼堂的侧面过去。经过操场的左边,再上大约十步的小坡,再往前走一二十步。门是暗红色的。里面卖的零食有蛋黄派,土豆片,“好吃点”,“真巧”草莓味蛋糕。洗发水、毛巾、牙膏和肥皂都只有一种。里面没有卖护发素。

时光,恍若昨日。

西江行

9月16日去西江千户苗寨。

上了大巴。导游便拿着车上的麦克风给大家作介绍,包括苗人的祖先,苗人数千年的历史,苗寨的风俗民情。之后回到西江千户苗寨旅游开发的情况,以及我们将在里面行经的路线、看到的风景、吃到的长桌宴,还有每一个环节的具体时间安排。末了,回到一句话:“到时候大家要在里面买东西,特别是买银饰,自己掂量好就好,请不要问我是不是真的。这一点请大家一定要多多包涵。”车载麦克风的效果不是很好。车又一路行驶中。导游的介绍中便夹杂了许多杂音。只是。导游的普通话却非常好。使得她的程式性的介绍具有了一种特别的韵味。还有,这年轻的女导游在介绍的时候,几乎每一句话的后面都带了一个“哈”字。大家听着导游的介绍,一边隔着车窗看风景。我在脑子里搜索着电视上看过的西江苗寨的画面。

大巴在中午十一点多到达苗寨。下得车来,便见石铺的宽阔广场,广场之上,长长的石阶层层而上,气势一时被铺展开来。一队长芦笙在左侧纵向而列,吹芦笙的都是五六十岁穿着黑衣、戴着黑帕的男子。他们穿着黑布鞋的脚在原地左右地踏着节拍,身体随之左右微倾。台阶问似乎还有女子来敬迎宾酒。我努力搜索脑子里存储的电视画面,试图把眼前的场面与某一段电视画面重合在一起。

石阶高处的寨门很高。验了票进了寨门,离真正的寨子其实还有一段路。得乘电瓶车进去。人多得要命,几次“冲锋”都没能挤上去。许久,终于挤上一辆,到了里面的苗寨,下了车,又见广场、石阶以及比外面那座寨门似乎更小一些的寨门。进了这道门之后。是真进了寨了。

一条弯弯的石街,走满了各色各样的游客。街的右侧是一排有护栏的木栈道,栈道下面一条清澈流淌的河。这河,我们已经溯着它走了几十里,事实上。在下了高速以后。我们的车正是一路溯着它来到苗寨的。一河在谷,苗寨在两岸的山坡上层层向上。天下起细雨,街上于是撑开五颜六色的伞花。两岸的苗寨,在细雨中一时变得有些洇晕起来。

小街的左侧除了店铺。一路又卖了许多小吃。最多的是糍粑。卖糍粑的小车上一律写着“新鲜的糍粑”,许多摊旁摆着小木槽,有年轻的男子或是女子抡着木锤。当街在这木槽里舂着糍粑,引得许多游客跃跃欲试。我在后来往回走的时候,终于还是买了一份,虽然这时候我们已经吃过饭了。我看着卖糍粑的女子。从温在甑子里的糍粑团上拧下一小团,捏平,在里面放上馅(馅有甜馅和咸馅,我点的是咸馅),对折合拢,然后放入一袋黄色的粉末里打个滚,再用一个小袋裹上递给我。整个的过程不到两分钟。糍粑果然温热软糯,只是,外面那一层黄色的粉末,我没吃出是什么东西。

沿着石街走到里面,又是广场,有上下两块。听说在这广场上。每天上午十一点半和下午(我不记得是几点了)各有一场苗寨民俗歌舞表演。本来。我们是要赶来看这上午十一点半的表演的。没赶上。我们到达广场时,上面广场上的歌舞已然散了,人群如潮水经由下面的广场往外散。走在刚才表演过歌舞的广场上。我想起一位朋友文章里的一句话来,她说:街,演绎的本是一个散场的过程。刚才看表演的人潮还未走远。广场上一地清寂。

中午十二点半的午饭是在两块广场中间的亭廊下吃的长桌宴,菜有酸汤火锅鱼,炒茄子,炒豆腐,炒白菜,水煮三线肉切成坨蘸辣椒粉。一大钵粥特别爽口。亭外,雨唰唰地下,提升了亭下长桌宴的温度。

午饭前去看过苗寨民俗文化博物馆。有生产厅、生活厅、民俗厅等多个展厅,有一位讲解员在为我们之前的一拨游客作讲解,我们便也跟着听一听。展厅里,石磨,竹箩,竹筒,火塘,犁架,神位……生活的曾经的原本,在这里悄然转换成一道被不断解说的风景。说着普通话的游客们听得好奇而似懂非懂。值得一说的是,这博物馆建得很雅致,古色古香,每一扇门上都有讲述苗家传说以及民俗风情的木雕画。长廊曲折,楼道回旋。出了博物馆。门前是一块操场,几个年轻人正在这里打篮球,一个大男孩转身上篮――时光,从博物馆的厚重传说里抽身,回到一个不必刻意的平常的正午。

午饭后雨下大了。导游事先的建议是上河对岸高处的观景台。说在观景台上可以看到整个苗寨。有一些同学冒雨上去了,没上去的同学在有桥亭的跨河桥上避雨。桥亭两侧都是卖旅游纪念品的小摊。绝大多数卖的是银饰。这些小摊过了桥又延续了好长一段。在桥上,一位五六十岁的大妈向我推销她的手织披肩。她指着我的披肩说:“你那个不热乎,我这个才热乎。”

河对岸层层向上的苗家,每一家二楼正中的位置上是一排木制的美人靠。也有的装了玻璃窗的,美人靠就在窗内去了。美人靠,那名儿贴得恰好。来的路上导游介绍,说过去,那是家里的姑娘劳作回来歇息、刺绣的地方,明丽的姑娘往这窗下的靠栏边一坐,爱情就如鸟儿的歌唱一般从窗下走过。

听说如今西江的苗家。绝大多数都开了农家客栈,我们一路上就遇到了许多拉着行李箱往里走的旅行团。有好多农家客栈的招牌,人们站在街上就能看到。有一问临河不远的苗家客栈,横向的招牌上写着“第一千零一户”。

行走之间,我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在其中一张里面是一位游客的背影,他正举着相机拍对岸的风景,照片右下角上,一个路过的小女孩背着书包。苗寨在他的镜头里,他和小女孩在我的镜头里,苗寨,他,小女孩,我,我们在时光的看不见的镜头里。

我们是在下午三点的时候离开的。站在寨门外石阶的高处,看广场前面宽阔的停车场上大大小小的旅游巴士,我寻不到我们乘坐的那辆大巴。

西江不是寨,它是被千万脚步以及万千目光行经的风景。

1515房间的清晨

音乐响起。

每天清晨的这个时候,这音乐总会如约响起。

第一天清晨听见的是笛。那时候,我以为是有人在对面楼上练习,声音很近切,一首接着一首,悠悠地,笛声在校园里漫开。我听着笛声,想着一位穿白衣的、脸上有淡淡忧郁的年轻人,站在一方窗前,向着窗外渐渐明朗的清晨,吹他的长笛。去食堂吃早餐的时候,和同学说起这笛声。同学笑说这是这校园里播放的音乐。为此。我后来也才注意到了校园的路边以及林木问的那些白色的音箱。

音乐在每天清晨响起。大多数时候是那第一天清晨的长笛,后来有吉它,好像还有琵琶,其问有许多熟悉的旋律,也有一些不太熟悉的。音乐于每天清晨在校园里轻轻漫开――漫开这校园一天中最初的背景色。我上的闹钟是七点,每天清晨,音乐响起一段时间之后,我的名为“水”的闹钟铃声才叮叮咚咚起起伏伏地响起来。在音乐响起到闹钟铃声响起的这一段时间里,我仍继续躺着,轻轻闭着眼睛,或是在枕头与被角之间静静睁着眼,看窗上朦胧的微光。

这个清晨,帘外响起的音乐是钢琴,理查德的钢琴曲。第一支响起的,是《水边的阿狄丽娜》。

记得之前有一段时间。我从电脑上下载了许多理查德的钢琴曲,听的时候,什么也不干,就那么静静坐着。音乐叮叮咚咚地流淌,我心内安宁,意绪如秋澄静。

房间落地窗前的浅卡其色窗帘如每一天清晨透进朦胧的光。我睁着眼睛,于音乐中、于微光里审视这房间。房间对面墙上,靠近窗帘的、此刻正对着我视线的是白色的空调。这空调,除了刚来的第一天晚上,我都没怎么开过。从第二天开始,天气就慢慢凉了。在空调的下面,靠窗是一盏立式台灯,金色的灯座和灯柱,柔和的白色灯罩。台灯往右是椅子,我在椅子的座位上放着几件衣服。再过来是电视桌。桌上,电视机的左边是机顶盒,右边是我的笔记本电脑。在电脑的右上角是台灯,这台灯我一直没开过。再过去,与电视桌同体但更矮一尺的桌上是我的行李箱,行李箱背后是电脑包。行李箱再往右,是壁柜。

房间朦胧的微光。突出了电视机后面那面圆形的墙镜。镜子镶着木质的外框,镜顶上一管横向的镜前灯。平日,我站在这桌前,这镜子能照见我腰以上的部分。这时候,我躺在床上,视线里,电视机的右上角刚好在这圆形镜子的左下部分切割出一个直角来。看上去就像是数学里的圆形比例图。又像是钟表上的时间示意,你可以把它解读为六点四十五,或者解读成九点半。镜子剩下的另外二百七十度。我知道它照见着这房间,只是我现在看不到。

这房间的床有两张,一张大床,一张小床。小床靠窗,在左,大床靠墙,在右。我睡的是大床,具置是大床的左半部分。大床右侧床头是床头柜,床头柜上是台灯。大床与小床中间是一张小圆几,上面放着皮封面的“服务指南”以及“外出请带好贵重物品”的提示小牌。小床左侧是同样的床头柜以及同样的台灯。这房间里所有的台灯,它们都是金色的灯座,乳白色柔和的灯罩。

静静睁着眼睛。在琴声中,我分辨出窗外一如大多数清晨的细微的雨声。秋雨连日,使得气温渐行渐凉,每天大约只在12至18度之间。而每天傍晚我手机上传来的小城漾濞的天气预报。仍然和我来之前一样。上面的气温一直在18到25度之间。记得在来之前,同学马晓鸣先建起了班级QQ群,我在群里问贵阳天气,余灵说,有点凉,如果要穿裙子,得带秋裙。我为这话,判断余灵小资。她笑。

房间里的光线依然朦胧。我将头换了一个姿势,稍稍比之前更向右了一些。于是,我遇见右面墙上那幅放在小框里的国画。这画,之前依稀记得画面简约,这会儿看去,便只见出两团墨来,大的一团墨在右。占去画面的大约三分之一。小的一团墨在中间,好像是有凭依的,这时却看不清。两团墨,一大一小,画面的其余部分是洁净的留白。知道国画大多崇尚简约。曾听人说,这国画,最见出功力与境界的,往往便是这一幅画上的留白。我在白日匆匆看这画时,不曾分辨出上面画者的落款。那一团小的墨,此时在画面的正中等待着,等待着我最后起床、拉开窗帘,显出它所存在的凭依来。

《水边的阿狄丽娜》。《秋日私语》。《星空》。琴声在窗外轻轻流淌。并且透过窗子,在我所在的1515房间里轻轻流淌。我记得,曾在电视里看过理查德弹钢琴,样子很安静,很澄澈。

七点钟,闹钟响起。因为阴雨,从窗帘进来的光线在这时候并没有变得更亮。我起床,慢慢洗漱,水龙头里的水声哗哗地响。用宾馆房间的粉色小梳子梳头时,看镜子里梳子划过头发,感觉似乎也有轻轻的声响。

理查德一直在。

我在依然的琴声里稍稍地整理了房间。后面的曲子,我已经分辨不出是哪一支了。但我知道窗外的校园在这乐音里安静着。包括雨。

下楼去食堂吃早餐之前。我拉开了厚窗帘。留着后面的那一层白纱。房间的光线立时亮了许多。我坐在床尾穿鞋,穿好鞋,拿上包,我想起要看一看墙上的那幅画。这回看得清了:画面右侧那一团大的墨,它是一座岩壁,画面中间那一团小的墨,是两只紧挨着的彼此相对的小鸟。两只小鸟所凭依的,是一条横向的树枝。

1515房间,是市委党校宾馆l幢5楼15号。窗子向北。

课堂笔记

抵达,以及惑。“是什么阻挡着我们抵达真实?那阻挡着我们抵达不了真实的。往往不是外在的原因,而就是我们自己内心里的那些定见,以及‘执’。”“孔子说,推己及人。深切地认识和了解自己,是我们最终抵达他人的路途。”“文学不是为了做到无惑。伟大的文学家永远是心中有惑的,是沿着这个惑――走去的。”

9月12日上午的第一课是李敬泽老师的《时代之变与小说家的难题》。李老师引用了钱谷融先生的一句话:文学是人学。之后讲解说:文学只能是人学,是人学中的人性之学,人心之学。文学的标准是相对的,不可通约的。而如果一定要说出个标准,三个字:知人心;两个字:知心;一个字:心。――人心,正是文学存在的理由。在发现人的这个意义上,文学的生命永不枯竭。

较量,以及超越。“文学的较量,在三个层面上,一是基本功,二是才情,三是人格。人格,这是文学作品较量的终极层面。有什么样的人格。就有什么样的作品。文学作品就是作家人格之树上长出的叶子和花朵。”“一个作家需要有强烈的超越意识,他甚至不能重复自己,作家的创作,就是不断超越他人以及超越自己的过程。”

白描院长解析的是一个作家成长的路。以路遥,实,贾平凹为例,讲到他们曾经经历的生活的以及心灵的苦难。我这样来理解白院长的引导:对于一个作家,苦难的意义不是苦难本身,而是在于它塑造了我们的心灵以及精神。

主题,以及见证。“好的成功的文学创作是在充分吸收和借鉴好的传统的基础上来的。”“生,死,爱,信,是文学永恒的主题。”“忘记来处,人就会不知道自己的去处。”“每一个写作者都是旅人,不同的写作者穿着不同的鞋子。有的人穿着拖鞋。有的人穿着皮鞋,最可贵的是那穿着布鞋,甚至是赤着脚的旅人。文学,是旅人的见证。”

《人民文学》施战军主编的课题是《人文魅性与我们的表达》。他说,神性其实就是人性――复杂的、单纯的人性。这一课的结束语是:文学要留下温暖的指望,因为,我们还要不断地走下去。施主编这句话。我先是借来作了我交给老师的学习小结的结束语。后来,再借来作了我在鲁西南二班结业留言册上的留言。

值得珍惜的生活。“觉得自己的身边没有生活,这是一种错误的意识或者说错觉。事实上,最珍贵的恰恰是我们所熟悉和拥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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