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用礼貌原则简析《老友记》(第一季)中的会话幽默

摘 要： 会话幽默指日常生活对话中产生的幽默。随着应用语言学的迅速发展，越来越多的语言研究者热衷于从礼貌原则的角度来研究对话中的幽默成分。作为美国王牌喜剧之一的《老友记》在会话幽默方面已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本文运用著名语言学家Leech的礼貌原则作为研究的理论基础来分析《老友记》（第一季）中因违背礼貌原则产生的会话幽默，旨在为广大语言学习者和爱好者理解喜剧中的幽默提供一个更为广阔的平台。

关键词： 礼貌原则 《老友记》（第一季） 会话幽默

一、引言

幽默，作为一种人际交往的有效方式，是所有文化、语言的重要组成部分；会话幽默指日常生活的对话中所产生的幽默，是言语幽默的一部分，一直受到语言学家和语言研究人士的关注；而礼貌是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是人类文明的标志，也是人类社会的一条重要准则［7］。本文运用礼貌原则来欣赏《老友记》（第一季）中的会话幽默，首先简单地介绍了《老友记》这部美国喜剧大作的故事背景和主要剧情；其次，着重介绍了Leech的礼貌原则。为了能更清晰地理解《老友记》中的会话幽默，本文的主体部分将以Leech的六个礼貌原则作为切入点，详细地分析《老友记》（第一季）中通过违背这些礼貌原则而产生的幽默，以帮助人们更好地体会其中的会话幽默。

二、《老友记》（第一季）简介

自1994至2004年，《老友记》（第一季）便成为了家喻户晓的美国喜剧。每集将近30分钟的喜剧片段囊括了交流的各个要素。其中主要的人物有Rachel，Ross，Chandler，Monica，Phoebe和Joey。通过彼此间的交流，剧中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都被刻画得淋漓尽致。这部喜剧共有24集，花时共12个小时。这短短的12小时给我们呈现了一幅幅动态的交流画面，里面充斥了幽默的言语表达。作为王牌喜剧之一的《老友记》，其充分展示了语言与幽默场景之间的协调性，这一点为各行各业人士学习英语提供了良好的素材。在语言习得者或老师看来，纯正的英语文本对于了解美式英语及其文化有很大的帮助。这部喜剧借着各个年龄段、各个社会阶层的男男女女不同场合下的交流和谈话，向人们传达了现实社会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交谈所存在的幽默感。

三、Leech的礼貌原则

美国语言哲学家格莱斯1967年提出了合作原则。他把说话者和听话者在会话中应共同遵守的原则概括为量的准则、质的准则、关系准则和方式准则［8］。合作原则的提出在学术界引起了很多争议，因为在实际交际中，人们并不总是合作的［5］。20世纪80年代，英国语言学家利奇在格莱斯合作原则的基础上，从修辞学、语体学的角度出发，提出了著名的礼貌原则［8］，第一，得体准则（ Tact Maxim）:尽量减少表达有损于他人的观点，少使别人吃亏，多让别人得益。第二，慷慨准则（ Generosity Maxim）:减少表达利己的观点，尽量少使自己得益，多让自己吃亏。第三，赞誉准则（Approbation Maxim）:减少表达对他人的贬损，尽量少贬低别人，多赞誉别人。第四，谦逊准则（Modesty Maxim）：尽量减少对自己的赞扬，多贬低自己。第五，一致准则（Agreement Maxim）:尽量减少与他人的分歧，尽量增加双方的一致。第六，同情准则（Sympathy Maxim）:尽量减少对他人的厌恶，增加对他人的同情［4］。他指出在交际中人们违背合作原则往往是出于礼貌的需要。礼貌原则完善了会话含义学说，解释了一些合作原则不能解释的问题，是合作原则有益的补充和发展。Leech还指出当合作原则和礼貌原则相冲突时，人们往往会出于礼貌的考虑而牺牲合作原则［1］。这些准则部分解释了人们违反会话准则的原因，也解释了为什么人们说出的话有些让人感觉很有礼貌，有些却让人不舒服，但在某些情况下，违反这些准则也产生了一些隐含的会话含义［3］。

Leech 提出的礼貌原则概括地说，就是在所有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把不礼貌的信念减弱到最低限度，把礼貌的信念增强到最高限度［1］。这一原则的重点就是，在其肯定意义上给予他人以信任，而在其否定意义上，则是避免冒犯他人［2］。事实上，Leech的礼貌原则是针对Grice 的合作原则的补救而提出的,一旦人们发现对于合作原则的过分遵循会伤害到他们交际的目的时，他们就会转向于礼貌原则。礼貌原则具有更高一层的调节作用，它维护了交际双方的均等地位和他们之间的友好关系。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下，人们才可能进行交际［8］。

四、运用礼貌原则简析《老友记》（第一季）中的会话幽默

1.赞誉准则（Approbation Maxim）

减少表达对他人的贬损，尽量少贬低别人，多赞誉别人。一般来说，对人的正面赞誉有“How nice you are!”“You’ve done very well!”等。这些都是对人的最高评价，正好符合赞誉准则。然而在以下的例子中，Mrs.Geller 对其女儿Monica的间接评价却违反了赞誉准则，从而引起了会话间的幽默笑点。

［Scene：The Hospital，Mr.and Mrs.Geller are there，along with Aunt Lillian.Ross and Monica enter and everyone says hi and kisses each other.］

Ross：So，uh，how’s she doing？

Aunt Lillian：The doctor says it’s a matter of hours.

Monica：How how are you，Mom？

Mrs.Geller：Me？I’m fine，fine. I’m glad you’re here...What’s with your hair？

Monica：What？

Mrs.Geller：What’s different？

Monica：Nothing.

Mrs.Geller：Oh，maybe that’s it.（Laugher）

――Episode 1*08 The One Where Nana Dies Twice.

Monica是Mrs.Geller的女儿，Mrs.Geller贯彻母亲对于女儿苛刻的教育模式，对自己的女儿Monica的要求也很高，经常挑Monica的毛病。这是发生在医院，Monica的外婆濒临死亡时的场景。Mrs. Geller对女儿一成不变的头发甚是奇怪，Monica却觉得没什么，就Monica这一对其头发无所谓的态度让Mrs.Geller抓住了把柄。根据赞誉原则，在交际中我们应该“减少表达对他人的贬损，尽量少贬低别人，多赞誉别人”［4］。在剧中，Mrs.Geller被刻画为一个特别自我、说话做事都不考虑别人感受的人物（尤其对待自己女儿Monica――这多半跟自己的亲身经历有关）。通过对赞誉原则的违背，Mrs.Geller的话令Monica很无奈，至此中断了交际。自以为无所谓的态度会换得母亲对其不拘泥小节的赞许，然而莫名的奇怪变成了一种不满和冷言冷语的讽刺，由此莫名的幽默笑点便油然而生。

2.谦逊准则（Modesty Maxim）

尽量减少对自己的赞扬，多贬低自己。然而在以下的例子中，Joey对自己的演出很自满，这点却得不到同行朋友的认可。

［Scene：At Theater，the play has ended and everyone is talking about Joey’s performance.Joey enters from behind a curtain. The others all talk at once.］

All：Hey！You’re in a play!I didn’t know you could dance！You had a beard！

Joey：Whadja think？

（Pause）

All：...Hey!You’re in a play!I didn’t know you could dance! You had a beard!

Joey：C’mon，you guys，it wasn’t that bad.It was better than that thing I did with the trolls; at least you got to see my head.

......

Chandler：（running back）She said yes!!She said yes!!（To Joey） Awful play，man. Whoah.（To All） Her name’s Aurora，and she’s Italian，and she pronounces my name‘Chand-lrr’.‘Chand-lrr’. I think I like it better that way. （To Joey） Oh，listen，the usher gave me this to give to you. （He fishes a card out of his pocket.）

Rachel：What is it?

Joey：The Estelle Leonard Talent Agency.Wow，an agency left me its card! Maybe they wanna sign me!（Laugher）

――Episode 1*06 The One with the Butt

一般来说，很少人会接受别人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相反，谦虚而含蓄的陈词更合大众的胃口。根据谦虚原则，在交际中我们应该“尽量减少对自己的赞扬，多贬低自己”［4］，然而在这个例子中，Joey不顾旁人对其差劲表演的看法，而一个劲地夸奖自己说：“It was better than that thing I did with the trolls; at least you got to see my head.” 还自以为能与知名公司签约，这种自满的行为显然违反了礼貌原则中的谦逊准则。通过对谦逊准则的违背，Joey的天真傻气被刻画得淋漓尽致，从中观众也看到了Joey自信、可爱的一面。

3.慷慨准则（ Generosity Maxim）

减少表达利己的观点，尽量少使自己得益，多让自己吃亏。在以下的例子中，Joey向我们展示了这个准则被打破后留下的幽默。

......

［Scene：Central Perk，Rachel，Joey，Chandler are there，talking about the tomorrow plan.］

Rachel：Well，what are you guys doing tomorrow night?

Joey：Actually，tomorrow night kinda depends on how tonight goes.

Chandler：Oh，uh，listen，about tonight...

Joey：No，no，no，don’t you dare bail on me.The only reason she’s going out with me is because I said I could bring a friend for her friend.

......

［Scene：The bathroom at the restaurant，Chandler and Joey are talking.］

Chandler：Ok，I’m making a break for it，I’m going out the window.

Joey：No，no，no，don’t! I’ve been waiting for like，forever to go out with Lorraine. Just calm down.

Chandler：Calm down？Calm down？You set me up with the woman that I’ve dumped twice in the last five months!

Joey：（at the urinal）Can you stop yelling？You’re making me nervous，and I can’t go when I’m nervous.

Chandler：I’m sorry，I’m sorry，you’re right.（gets up right behind Joey and yells in his ear）Come on，do it，do it，go，come on!!!

――Episode 1*14 The One With the Candy Hearts

Chandler已经答应Joey做Lorraine的朋友的搭档，而他也让Joey在Lorraine面前做足了面子。Chandler的应允对Joey来说本是一种恩惠，但Joey还不满足。在Chandler知晓Lorraine的朋友就是被自己甩了两次的Janice的时候，本想一走了之，不和Janice来个正面碰撞，但在Joey一而再再而三的恳求下，Chandler勉为其难，留了下来，这对Chandler来说需要莫大的勇气。Joey的这种言语行为无疑违反了礼貌原则中的慷慨准则，根据慷慨原则，交际中我们应当“减少表达利己的观点；尽量少使自己受益，尽量多让自己吃亏”［4］。平日里大大咧咧的Joey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所以在对话中他也说道：“I’m sorry，I’m sorry，you’re right.”但他最后的决定“Come on，do it，do it，go，come on!!!”还是极力怂恿Chandler一定得留下来，并且他忽悠Chandler留下的理由却只是“Can you stop yelling？You’re making me nervous，and I can’t go when I’m nervous”，这种形象、生动的画面把平时那个天真、傻乎乎的Joey刻画得淋漓尽致，通过对慷慨原则的违背，Joey这种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形象及凡事后知后觉的喜剧性让现场观众哭笑不得。

4.一致准则（Agreement Maxim）

尽量减少与他人的分歧，尽量增加双方的一致。在这种情况下，“No”这个词被认为是用于直接表达不一致意见的热词。

［Scene：Central Perk.Joey and Ross are there.Phoebe and Chandler enter.All of them are talking about the first day when Phoebe works with Chandler in the same company.］

Joey：Hey，hey. How was the first day？

Phoebe：Oh，excellent. Everyone was so，so nice.

Chandler：See，it pays to know the man who wears my shoes. （Joey and Ross wonder what he means） Me.

Phoebe：No，I didn’t tell anybody that I knew you. （Laugher）

――Episode 1*22 The One With the Ick Factor

根据一致准则，在交际中我们应该“尽量减少与他人的分歧，尽量增加双方的一致”［4］。而在这个例子中，当Ross，Joey 和Chandler对Phoebe第一天在Chandler的公司工作情形感到好奇时，Chandler对Phoebe的回答“excellent.Everyone was so，so nice”很满意，因为他以为是自己的影响力使得Phoebe在公司如鱼得水。然而，一致准则却被Phoebe的一句“No”打破了，这意味着Phoebe之所以在公司受到大家的认可并不是因为Chandler的面子问题，而是其他一些原因，相反，Chandler给公司职员的印象极其差，这也使得Chandler当场感到奇怪和尴尬。Phoebe的诚实使得平日里机智幽默、自以为是的Chandler自惭形秽，至此，幽默感便产生了。

5.得体准则（ Tact Maxim）

尽量减少表达有损于他人的观点，少使别人吃亏，多让别人得益。

［Scene：Rachel has just dumped his boyfriend and stayed in Monica’s house.Ross，as the big brother of friends，tries to comfort Rachel with other two companions，Chandler and Joey.And Phoebe is also there.］

Ross：Right，you’re not even getting your honeymoon，God.No，no，although，Aruba，this time of year...talk about your- （thinks） -big lizards... Anyway，if you don’t feel like being alone tonight，Joey and Chandler are coming over to help me put together my new furniture.

Chandler：（deadpan）Yes，and we’re very excited about it.

Rachel：Well actually thanks，but I think I’m just gonna hang out here tonight. It’s been kinda a long day.

Ross：Okay，sure.

Joey：Hey Pheebs，you wanna help?

Phoebe：Oh，I wish I could，but I don’t want to. （Laugher）

――Episode 1*01 The One Where Monica Gets a New Roommate

在Leech看来，各准则中得体准则最重要，对会话行为具有更强的制约作用，因此对得体准则的违背所产生的后果一般也更严重［5］。一般来说，当我们婉言拒绝某人要求的帮助时，我们不会直截了当地说“No”。相反，我们会很委婉地说“I’d like to...but I...”或者“I wish I could...but I...”，然而在上述的例子中，Phoebe却明显违反了这个准则。Joey本想请求Phoebe一起组装新买的家具。作为朋友，Phoebe应该会很爽快地答应Joey的不情之请，但她的回答却是“I wish I could，but I don’t want to.”，这意味着Phoebe是不想麻烦自己，而忽视了朋友的利益。Phoebe的话语所带来的结果是使得一直以来都热心助人的Joey在面对朋友的拒绝后感到十分惊讶和尴尬，交际中断，这违反了得体原则。在剧中，Pheobe被刻画成一个善良率真、不贪财、没工作、爱护动物、相信宿命轮回的人物，有时她古怪的行为闹出的笑话层出不穷，而这些笑话孕育着幽默感。

6.同情准则（Sympathy Maxim）

尽量减少对他人的厌恶，增加对他人的同情。这个准则的打破现象在以下例子中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Scene：Time Lapsing，Ross entered the Central Perk in a gloomy mood and Phoebe，Monica，Joey and Chandler are just talking about his family trivialities at surprise.］

Monica：（explaining to the others） Carol moved her stuff out today.

Joey：Ohh.

Monica：（to Ross） Let me get you some coffee.

Ross：Thanks.

Phoebe：Ooh!Oh!（She starts to pluck at the air just in front of Ross.）

Ross：No，no don’t!Stop cleansing my aura!No，just leave my aura alone，okay？

Phoebe：Fine!Be murky!（Laugher）

――Episode 1*01 The One Where Monica Gets a New Roommate

如果按照同情准则，即“尽量减少对他人的厌恶，增加对他人的同情”［4］，作为朋友的Phoebe，本应该对伤心的Ross因自己妻子竟是同性恋者而发的无厘头的脾气抱以理解和包容的态度。但恰恰相反，Phoebe却回答说“Fine! Be murky”，这意味着Phoebe对心情糟透的Ross很烦躁和反感，无法用当事人的心态去理解和包容Ross这种心痛和心碎的感觉，至此才会做出不屑的回答。在剧中，Ross被刻画为一个文绉绉的考古学者，传统而羞涩，拙于情感问题。而Phoebe是被刻画为一个通情达理、对朋友一视同仁的人物，通过对同情准则的违反，Ross对情感世界的呆板形象及Phoebe的善变古怪的性格被详尽刻画，由此反讽的幽默感便产生了。

五、结论

通过利用Leech提出的礼貌原则：得体准则（ Tact Maxim）、慷慨准则（ Generosity Maxim）、赞誉准则（Approbation Maxim）、谦逊准则（Modesty Maxim）、一致准则（Agreement Maxim）、同情准则（Sympathy Maxim）分析了《老友记》（第一季）中的会话幽默，旨在让更多语言爱好者了解到会话幽默是日常生活对话中产生的幽默，是语言幽默的一部分；它是一种交流形式，源于社会生活，又被人类社会予以高度关注。正如美国的一位心理学家曾说过：“幽默是一种最有趣、最有感染力、最具有普遍意义的传递艺术”［5］。本文主要从违背Leech提出的六大礼貌准则的视角分析了《老友记》（第一季）中的会话幽默，便于人们理解：说话人刻意地遵守或违背礼貌原则而产生的会话幽默是智慧的体现，在日常交际中恰当地使用幽默可以调节谈话气氛，改善人际关系，并且可以展示个人的才智和魅力。

同时，对喜剧《老友记》的剖析更让我们了解了礼貌是人类社会的普遍现象，是人类文明的标志，也是人类社会的一条重要准则［7］。Leech的礼貌原则是针对Grice 的合作原则的补救而提出的,一旦人们发现对于合作原则的过分遵循会伤害到他们交际的目的时，他们就会转向于礼貌原则。礼貌原则具有更高一层的调节作用，它维护了交际双方的均等地位和他们之间的友好关系。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下，人们才可能进行交际［8］。

最后是本作者通过对《老友记》（第一季）的分析后的一点感触：《老友记》像一个小乌托邦，反映了现实，又高于现实，在《老友记》里，六个人之间及各自的感情历程牢牢地吸引着观众，表现着年轻人对于爱情的纯真态度［9］。《老友记》之所以受欢迎，最重要的原因是，通过模拟的剧情，它让我们看到了一种和我们现实类似的生活模式：形形的人因为情感、原则、利益、地位等问题产生矛盾、闹出笑话，从而幽默不断、笑声不断，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

参考文献：

［1］Leech，G.N.Principles of Pragmatics［M］.London：Longman，1983.

［2］Leech，G.N.Semantics［M］.Harmondsworth：Penguin，1974.

［3］葛海涛，张兰.电影《喜福会》人物对话的语用学解读［J］.柳州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0，（3）：100.

［4］纪文宇.从礼貌原则视角探讨委婉语的应用给英语教学的启示［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2010，（11）：157，295.

［5］李洪.礼貌原则的违背与《老友记》中的言语幽默［J］.社会纵横新理论版，2010，（25）.

［6］马登阁.从语用学看语言交际中的礼貌原则及英语礼貌语言的表达方式［J］.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1995，（02）.

［7］虞晶.简析礼貌原则在海明威《白象似的群山》中的运用［J］.中国校外教育下旬刊，2010，（10）：62.

［8］章云燕.浅谈Leech 的礼貌原则在商业书信上的运用［J］.泰山乡镇企业职工大学学报，2005，（2）：27.

［9］http：//baike.省略/view/2419.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