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四有男人”的爱情秀

时间:2022-08-18 06:13:55

与“四有男人”的爱情秀

一、我无法阻止自己不去爱他

在遇到刘哲之前,我有过三次不咸不淡的爱情。正如有些男孩子说的,我过于耀眼了,他们担心无法把握我,才分了手。我是北京一所著名大学的硕士生,一家知名房产公司的营销部主管,薪水可观,有车有房;我还具备足够让女人眼羡的美貌和气质。当然,我也任性、骄傲、咄咄逼人,我的光芒和锋芒让一部分男人自惭形秽,甚至有些害怕,从而退避三舍,而另一部分接近我的男人,我又对他们充满不屑和不满。

1998年初,在公司一名下属的狂热又不失脉脉温情的追逐下,我和他恋爱了,但这次恋爱只维持了一个月。他经济状况较差,对我百依百顺,我感觉自己只是找了一个男保姆,对他我激不起爱意,于是提出与他分手。他似乎没什么,倒有点如释重负,最后说:“高处不胜寒,你不是一般人敢爱的。”

后来,我和一位广告公司的老总恋爱了。但当我发现他至少和两个女人保持着暧昧关系时,我断然与他分手。他大言不惭:“男人难免要在外面逢场作戏的,我爱的只有你一个。”我冷漠地说:“对不起,我对爱情是有很高要求的,或者说,我要你对我们的感情负责。”他笑我老土:“这年头了,谁还把从一而终当美德。”但我就是“随便”不起来。

再后来我又和一个“金领”谈了两个月恋爱,对这个每天工作16个小时,连70%的约会都会被他突如其来的工作打乱的职业经理人,我很快失去耐心。虽然除此之外,他几乎无可挑剔。

这三次失败的恋爱,让我对身边的男人几乎失望。我甚至怀疑世上根本就没有我理想中的男人。我做好了单身过一辈子的打算。身边不乏有追求我的男人,但我冷冰冰地拒之门外。直到遇到了刘哲,一个被戏称“四有男人” (即有钱、有闲、有气质、有品位)的男人,我的骄傲才轰然倒地!

刘哲原是我最好的朋友余洁的男友,余洁是我的邻居,从小学到大学,我们都形影不离;大学毕业后我们一起进了这家房产公司。余洁是个典型的女强人,对事业的投入和疯狂让我自叹不如,几年后,她坐到了公司副总的位置。

2000年7月,余洁一脸甜蜜地告诉我,他和一个叫刘哲的男人相爱了。我们在一起时,余洁总会说起关于刘哲的点点滴滴。很快,我便对这个男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刘哲,33岁,博士生,一家知名外企驻蓉办事处的负责人,事业有成,才貌双优,品位一流,对感情认真且投入……但有时,余洁似乎对他们的感情没有把握,她一脸迷惘地说:“我不是他需要和热爱的那类女人。”余洁告诉我,刘哲是个孤儿,舅舅把他带大,他的成长没有幸福可言。也许正是这种经历造就了他。他阳刚,却有点霸气,他喜欢那种单纯透明、小鸟依人的女孩;他又有些脆弱,他曾经向余洁求过婚,说他很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个贤妻良母式的太太,给他洗衣做饭,让从来没有享受过女人疼爱的他被一个女人像孩子似的溺爱着。余洁没答应他,余洁不是那种能放下事业、回家相夫教子的女人。刘哲没有逼她,但他的失落显而易见。我说:“余洁你真蠢啊,这样的‘四有男人’简直凤毛麟角,如果我遇到这么好的男人,我就无条件向他妥协,毫不犹豫地嫁给他!”余洁苦笑着摇摇头。

第一次见到刘哲,是在2000年10月中旬,在余洁的生日聚会上。他穿着白衬衣,深色条纹领带,高大健硕、面容俊朗,非常绅士。这种气质,在他那个年龄的男人中,是少有的。余洁把我介绍给他时,他伸出手,迷人地微笑道:“我常听余洁说她有一个非常美丽而有才华的闺中密友,一见果然。”在手与手相握的刹那,我有片刻的恍惚。余洁招呼客人去了,刘哲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呀,余洁给我的时间总是那么少。”我便陪在刘哲身边,听他高谈阔论。他语言幽默,见识较广,有趣的是,他每啜一种葡萄酒,便能准确地报出它的产地和出产年份。我含笑不语,活脱脱一个安静而耐心的听众。我明白他喜欢这样。他婉转地说:“余洁太咄咄逼人了,我们在一起总少不了争执。”“不至于吧,余洁她?”我的语气对余洁有点责备的意味。其实我也是一个习惯指点江山的人,在公司,我的锐气是有名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去迎合刘哲。我有些心慌意乱。

舞会开始时,余洁陪她的一个个客人跳舞,美丽优雅且舞姿蹁跹的余洁是晚会的焦点。她冷落了刘哲,刘哲有些怅然若失:“余洁是个出色的女人,但做她的男朋友,太累!”我说:“我陪你跳舞吧!”他喜出望外。

刘哲舞姿出众,我们配合默契,到最后,有的舞者都停下来,观看我们的表演。刘哲显得很开心。我内心涌起了一种异样的甜蜜和骄傲。我是一个虚荣而自恋的女人,我感觉到,那一刻我身上的光芒,很大一部分来自刘哲。这样的男人太少!这么想着,我徒生莫名的惆怅和醋意。此后有男土邀我共舞,我婉谢,我暗暗对刘哲说:“今晚我只做你一个人的舞伴,因为你最配。”他温柔地凝视着我说:“小静,你和余洁是两种类型女人。”其实,我明白,我和余洁是一样的女人,但我没说什么,只是像小鸟一样依靠着他。舞会结束后,我要刘哲送我回家。他愉快地答应了。在车上,他说,余洁从不让他送她回家,她说这太误时间了。我居然脱口而出:“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刘哲含笑看着我,目光热烈。他顺势捉住了我的手,我没抵抗。我们的手相握着,直到下车时才分开。

余洁很晚才打电话来,听得出,她有些醉意。她兴奋说:“今晚又谈了两笔生意!”我却替她难过。我想起刚才和刘哲在一起的所作所为,很惶恐,很不安。

二、我扮演成他喜欢的那种女孩

几天后,我发现我的电脑出了毛病。我是懂计算机的,本来可以自行解决,但我却鬼使神差地给刘哲打电话,求他来帮忙。刘哲有些为难地说:“我正忙。”我道:“第一次求你,你拒绝我,那我多没面子。”他撑不住了,叹息道:“我最怕女孩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算了,我向你投降。”放下电话,我便跑到楼下,给他买了一大堆吃喝。他来时,看到桌上的东西,大笑:“不就是修电脑吗,用得着这么讨好我的嘴?”我也笑:“第一次帮我,我得给你甜头尝尝,不然,你以后就不帮我了。”他边干活,我边往他嘴里塞东西,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一个小时后,电脑修好了。

我说:“我们楼下有个烧烤摊子,味道一流,就是环境差点,愿试试吗?”刘哲兴致上来了:“是吗?我们家乡的玩意这么深得人心?余洁可从不吃小摊上的东西,但我却不喜欢在酒店吃饭,没趣!”这些,余洁都对我讲过,我知道,像我们这种每件衣服都在千元以上的人,常常把去一些为有钱人不屑的地方吃喝当成一种别致的乐趣,一种另类的品位。不然我也不会请他吃烧烤,我怎样变得这么有心计了?那天,我们边吃边聊,心情舒畅。他喝了好几瓶啤酒,最后有了些醉意。他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为什么,余洁和你差别那么大?”我心慌意乱,却觉得有一种异样的幸福。

半个月后,余洁去广州出差。临行时,她告诉我,后天是刘哲生日。余洁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只名牌手表,她让我代交,并请我陪刘哲过生日。我说:“余洁,你就不能等刘哲过完生日再走吗?”她说:“工作上的事,拖不得。”

那天我到了刘哲的别墅,我给他做了一桌川菜,刘哲很惊讶。其实,有几样菜我是昨天才让办公室的一个大姐手把手教的。他有些失落地说:“川菜真好吃,可余洁每次都请我吃酒楼(这里酒楼大多没川菜),她说女人不应该把自己埋没在厨房里。”我便顺水推舟,让他给我找一个教做川菜的师傅。他目光热烈地看着我,说:“遇上你,是我的幸运!”我把余洁的生日礼物给他时,他很平静,或许这样的礼物是他意料之中的。我送给他的礼物是一只小陶罐,是我在一家陶吧花了大半天做成的。我说:“对不起,它太丑陋了。”刘哲动情地说:“我会把他摆在床头的。”刘哲收藏了上千张古典音乐的正版CD,在飘绕着音乐的屋子里吃饭,是我的习惯。在这一点上,我和他十分投缘。吃饭时,同事打来电话,让我回公司处理一件事情,我撒谎说自己发高烧正躺在医院里打点滴。我关了手机,对刘哲说:“我要陪你一天,什么事也拦不住我。”刘哲的目光骤然变得柔软无比。

又过了几日,刘哲打来电话,说他发烧,正躺在床上。我去楼下药店买了药,打的赶往刘哲的住所。当时正在下大雨,我赶到刘哲那里时,衣服全湿透了。我手忙脚乱地给他量了体温,还不算太严重,我长吁了一口气,让他服下药。刘哲感激地望着我,关切地说:“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别把自己也弄病了,我会心的。”我进浴室时,故意没上锁,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欲望和期待。我刚在全身涂满浴液,浴室的门开了,刘哲站在门口,我没有尖叫,连意外都没有。刘哲痴迷地望着我,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想看看你的样子。”我坦然地在他面前开放着我青春的身体,他拥住了我,动作轻柔,像在拥抱一件精美的瓷器。我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脑子里一片空白。刘哲说:“余洁其实是个好女孩,但她不会爱人。”我仅存的一点不安和自责轰然崩溃,我说:“那我们就相爱吧,我能给你的比她多。”刘哲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他说:“你让我感觉到了,被人喜欢、被人重视、被人关怀、被人需要、被人纵容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况且,我又那么爱你。”我和刘哲如鱼得水地抱在了一起……

余洁从上海回来时,并没有意识到我和刘哲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依然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留给了工作。我和刘哲频繁地约会,每次激情过后,我们也会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不安和自责。我们共同伤害了一个我们爱着的人。但我却不甘心,刘哲在拥着我的同时,却对另一个女人恋恋不忘。我暗示刘哲,把我们的关系向余洁挑明,刘哲担忧地说:“你了解她的,她那么要强,我担心她承受不了。”这自然是原由,但我觉得,他似乎还没有完全被我打动,他还在我和余洁之间观望和权衡。而我完全占有他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我决定,对刘哲进一步施压。

我加强了对刘哲的爱情攻势,一方面,我频频约会刘哲,在他面前尽展千种风情,万般缠绵,让刘哲欲罢不能;另一方面,我对刘哲的关爱无微不至,一天要打数次电话给他,问寒问暖。有几次晚上,我还打车把从饭店买的热菜热饭送到加夜班的刘哲手里,这让刘哲不由得不感动。他甚至玩笑:“如果余洁能做到你的一半,我们就不会有故事了。”

以前每次,刘哲都要主动带上安全套,后来我悄悄用针刺穿了安全套,我得为自己找到更多的筹码,虽然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我不停地骂自己卑鄙,但刘哲已经让我彻底迷失了自已。

2001年3月初,从医生嘴里得知,我怀孕了。我心情复杂,百味难辨。我故作不安和紧张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刘哲,刘哲一时一筹莫展,只是说:“容我想想吧!”

当天晚上,我鼓足勇气,把余洁约了出来,我把医院的检查单推到她面前,低声说:“我有小孩了,是我和刘哲的。”

余洁愣愣地望着我,足足一分钟之后,她才惨然一笑:“我早就有预感,刘哲有了别的女人,只是我不敢相信,会是你。”我不敢与她对视,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见:“别恨他,都是我的错……”余洁冷冷地笑,打断了我的话:“输给你,我不冤。”然后,她离开了。我一个人在那里呆坐了很久。

第二天,刘哲找到了我,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说过我会好好处理我们三人的关系吗?你这么做太过分了。”我反唇相讥:“不仁义的事,由我来做,不好吗?再说,你们根本就不合适,对余洁而言,我或许是在做善事!”刘哲被激怒了,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鲜血从我的嘴角渗了出来,我凄婉地笑道:“我知道我很卑鄙,我也知道你会恨我,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刘哲心一软,搂住了我,柔声道:“算了,事已至此,我们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吧。”我终于完全俘虏了刘哲。

我找到余洁,嗫嚅着:“余洁,原谅我们。”余洁毫无表情,淡然说:“我不会恨谁,爱与不爱都是很自然的事。只是,小静,你能把你的戏在他面前演一辈子吗,我很清楚,你也不是他需要的那种女孩,只不过你比我愿意为他妥协,但爱情不是作秀,有一天你会发现,彻底改变自已,会比死亡还痛苦,至于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的,爱情并不是我生活的全部。

三、在生活中长久地演戏,能演下去么?

2001年5月1日,我和刘哲在锦江宾馆举行了盛大的婚礼。余洁来了,她握着我的手,眼里已没有了哀怨,她真挚地说:“到现在,我只能为你祝福和祈祷了,小静!”

在刘哲的强烈要求下,我辞去了心爱的工作。刘哲需要一个全职太太。他说,这是一种合理而优越的家庭模式。还说:“一个家里,是不需要两个公司负责人的,你得做出让步。”他不容置疑的表情,让我把“不”字咽进了肚里。再说,因为我成了余洁的情敌,公司上下对我都不以为然,我无法在那里心安理得地工作下去。

从此,我呆在家里,每天穿着干净而柔软的纯棉居家服,在宽大的房子里,为刘哲准备早餐和晚餐,把地板抹得纤尘不染,把他的西服和衬衣烫得不见一丝皱褶,跟VCD学做新的菜肴……

但几个月后,我就开始厌倦这种生活了。一个人的白天是难熬的,我无所事事,常开着音乐,一个人玩扑克。因为无聊,便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因此发胖,然后又费力地跳瘦身操把长出来的脂肪消耗掉。给同事打电话,他们言真意切地说:“做全职太太很好嘛,不必像我们为一点生活费熬更守夜!”我只好配合着他们,说是啊是啊,心里却又苦又涩。

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刘哲大男子主义气息较浓,处处显示自己的强大。连时,他每次都想表现得很完美,偶尔失败,他会非常沮丧,即使折腾到深夜,也要有一个“满意”的结果。我努力地顺应他,即使在感觉不太好的时候,也装出美不胜收的样子。他那么智慧,当然看得出我的心事,他搂紧我说:“小静,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的心里却翻云覆雨,暗想,长期在一个人面前演戏,多累啊!

2002年年初,我和刘哲的女儿降生。三个月后,在刘哲的抗议声中,我断了女儿的奶,并请了一个保姆。我越来越无法适应这种单调沉闷的生活了。我提出想找份工作。刘哲执拗地说:“我需要的是一个贴心的小女人,而不是女强人,你不是心甘情愿地选择这种生活吗?这么快就后悔了?”他的话让我泫然欲泣,我爱他,我愿为他做很多改变,但我不想完全失去自己。我一下子就清楚了余洁当初的心情。刘哲声音变得温柔了些,他说:“我们能在一起,多不容易呵,你怎么越来越怠慢我们的爱情?”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敢再提这件事。

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久了,我以前的那种特立独行的个性终于凸现了出来,慢慢地,我们就有了一些小的冲突。比如有时我一点欲望都没有,我会拒绝他的热情,他讨了个没趣,生气地说:“你以前从不拒绝我的!”我说:“偶尔,我也会尊重自己的意愿和感受。”他一时语塞。当然,有时我心里感觉愧疚,便强迫自己和他缠绵,但从前的欢爱全无。

生活上我们也越来越不合拍,比如我开始抵触繁琐的家务,执意请回了一个保姆,我可能一个星期也不肯下一次厨。刘哲多次表示,他还是喜欢吃我做的菜,我却置若罔闻;有两次去他的好友家,他希望我穿得有女人味点,我却把他为我挑选的衣裙扔在一旁,坚持穿那种看上去很休闲随意的服装。这样的不快发生了几次,他就不喜欢与我一道出门了。

四、钓到“金老公”,最终一场空

2002年7月,在一个房产公司朋友的邀请下,厌倦了做全职太太的我,决定到朋友的公司做事。刘哲说什么也不同意。但见我态度坚决、势不可挡的样子,他无可奈何。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刘哲才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这却成了我们之间的芥蒂。他幽幽地说:“也许,我们怎么也找不回从前的那种过小日子的感觉了。”

我工作的最初大半年,很难打开局面,我只有比别人更卖力更玩命。每晚回到家里,就蜷在沙发里不想动弹。刘哲不是翻报纸就是看电视,很少主动做点该做的事。有时我忍无可忍,牢骚几句,他却得理不让人的样子:“谁让你去工作的,现在你除了钱多点,还得到了啥?咱家也不缺钱嘛!”我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便不再搭理他。突然觉得,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了近一年的男人,竟是如此陌生。和他交流的机会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困难,我们之间有了一层有形无形的隔膜。

有一次,他买了两张音乐会的票,让我陪他去。我却以还有一个重要的应酬,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他很难堪,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连拒绝我都不能含蓄和婉转点吗?你从前可不是这个样子。”我却不以为然。我想:我不能演一辈子戏吧。

2002年 国庆节之夜,我们事先说好出去吃饭,但我却突然接到一个重要客户的电话,约我去谈一笔业务。我跟刘哲打手机,还没说完,他就冷冰冰地质问我:“你还能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吗?现在我在你心里算什么?”我也恼了,大声说:“你怎么那么自私,你就不知道体谅体谅我。”说完便关了机。

2003年4月,刘哲向我摊牌了,他平静地说:“在这个家和你那所谓的事业之间,你做个选择吧!”我没加思索地说:“我不想放弃其中的任何一种……”那晚,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我递给他一杯浓茶,他没接,竟提出与我分居。我也寸步不让:“分居就分居,我不相信没男人就不能活了。”他惊讶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怎么会这样子!”我想,我本来就是这样子,那样的爱情秀,我已做不下去了!

此后,我们经常为一些很琐碎的事发生争执,我们都不肯做出让步,一个月后,我们都感觉心力交瘁,于是办理了离婚手续。这是我意料之外的结局,但它又是那么自然。

那天,我们办好离婚手续出来,刘哲约我去茶楼坐坐。坐在那里,我们沉默良久,他问我:“我不优秀吗?我不值得你爱吗?”我摇了摇头。他黯然道:“那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我沉默和犹豫了很久,才说出了那句在我心里越来越清晰的话:“美女作家赵赵最近出版了一部叫《女白领金老公》的书,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就是指导女白领如何钓到‘金老公’。这里的‘金老公’不仅指有钱,而且必须是‘四有男人’。你是四有男人,也是金老公,是现在许多女人理想中的男人。但我现在才明白,爱情就如买鞋,必须选最适合自己的。我不是你需要和热爱的那种女人,我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我错了,错就错在我一时情迷心窍――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伤害朋友,费尽心思包装自己去迎合你、讨好你。爱一个人,以丧失自己为代价,这种婚姻注定不会长久的……”不知不觉中,我的泪水已决堤……(文中人物皆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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