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安放孤独的灵魂?

时间:2022-08-17 05:13:45

[摘要]失独群体是中国一个特殊的群体,在经历了丧子之痛后即将步入暮年的他们,面临着重重困境。目前对于失独群体的相关政策

>> 如何安放孤独的灵魂? 无处安放的灵魂 我的心,何处安放孤独? 孤独的灵魂 恐惧孤独的灵魂 无处安放的生计与灵魂 孤独是灵魂的舞蹈 孤独者的灵魂自白 写作,灵魂孤独的低唱 孤独是灵魂的盛宴 青春的情感如何安放 自在空间:安放当代艺术的灵魂 何处安放我们的专业灵魂 伪喜的生存,孤独的灵魂 灵魂的舞者 孤独的勇士 关注聚焦:走近孤独的灵魂 《雪》伟大而孤独的灵魂 丰盈的灵魂总是倍感孤独 灵魂深处孤独的舞者 普京:我的灵魂不孤独 常见问题解答 当前所在位置:l。保守估计2015年北京市失独人数已将近万人,在北京的16个区(县)均有分布。其中朝阳区人数最多,为1444人,海淀区1074人,东城区900多人,其他各区县都有上百位失独老人。失独老人以60岁以上为主,总体年龄偏大。受生育观念和政策调控力度的影响,城镇地区的独生子女家庭远多于农村地区,失独老人的比例农村约是城市的1/5。

本次调查对象为北京市的失独群体。笔者加入了“中国失独家庭维权协会”、“京津失独群”、“爱在失独者之家”等QQ群和微信群,以此作为接近调查对象和了解他们相关信息的通道;联系采访了北京尚善公益基金组织、北京红枫妇女心理咨询中心等相关公益组织。走访了海淀区、朝阳区、西城区、东城区4个区的9个街道办和社区,收集实地资料。参与了失独者群体“为爱行走”等活动,采访了多个公益组织的失独项目负责人。对于失独者的调查,主要采用问卷调查法和访谈法,共发放120份问卷,回收107份,有效问卷107份。访谈调查对象8位。

一、 失独群体需求的差异性

1. 经济需求

对于失独者而言,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养老及给予经济资助。2007年8月,中国出台了计划生育家庭特别扶助制度。规定独生子女伤残或死亡后未再生育或合法收养子女的夫妻,自女方年满49周岁后,夫妻双方每人每月分别领取不低于80元(伤残)或100元(死亡)的特别扶助金。后经过几次调整,到目前为止,城镇每人每月270元、340元,农村每人每月150元、170元,并建立动态增长机制 。目前全国领取特别扶助金的特扶对象共67.1万人,其中独生子女死亡的特扶对象40.7万人。

经过认真分析我们发现,不同的失独者在经济上的需求会有很大的差别。目前仍在工作或有稳定的退休金的失独者,在经济上的需求并不那么迫切,相比而言,他们在精神心理方面的需求更加突出。而那些没有稳定的生活费来源或生活费微薄的人,一旦失去中坚力量和主要生活来源,犹如天塌一般,生活即可陷入困境。经济上的支助对于他们来讲至关重要,直接影响到他们的正常生活。调查发现,这部分人不在少数,占到了调查人数的将近三分之一。

上表可以看出大多数失独家庭的经济负担主要来源。因此笔者认为应按照经济困难程度划分梯度,发放不同等级的补助,就像“精准扶贫”一样,在社会救助领域也应做到“精准帮扶”,主要划分标准可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是否已退休。依据现有政策,女方年满49周岁的夫妻才能领取计生特别扶助金。本次调查结果显示该人群未退休的大约仅占四分之一,其余四分之三主要依靠退休金生活,农村地区无退休金的只能申请低保。然而城区失独者中收入能满足日常生活需要的还不到一半,生活十分拮据的占到了25%左右。已退休者收入来源单一且收入较低,劳动能力降低,身体健康也每况愈下,因此应对退休与未退休失独者的补助区别对待。

二是养育后代和赡养父母。从上表可以看出,近三分之一的失独家庭上有老人需要赡养,下有第三代需要照顾,主要经济来源缺失,必然产生经济困境。因此扶助金的制定标准也应考虑到家庭人口数这一因素,根据平均生活费区分层次,具体情况给予相应的补助。

三是身体健康状况及其他特殊困难。调查显示,60岁以上的失独者中有将近三成患有重大疾病,由此带来的经济负担不言而喻。许多人甚至因为无钱医治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因此有必要为这些失独者建立大病救助和报销制度。建议开通医疗绿色通道以解决他们看病难的问题。对于有其他特殊困难的家庭,如因为子女治病尚有欠款的失独者,也应有相应的特殊补助和帮扶政策。

2. 精神需求

精神需求主要体现在失独家庭无法走出丧子之痛的心灵创伤,丧失生活信心,无望开创新生活。失独家庭在生活中往往会面临诸多正常家庭无法想象的困难,据调查,70―80%的失独父母存在精神创伤或心理障碍,近半数患有抑郁症。丧子之后,他们的精神极度敏感和脆弱,恐惧一切节日和聚会,极力躲避世俗人伦,常常处于压抑和自闭之中,无法积极地投入工作和生活,特别是城镇失独家庭。

从性别来看,痛失独生子女后,父母亲都会产生极大的沮丧、悲观甚至绝望情绪。但是不同性别的失独者采取排解情绪的方式不同。女性多选择参加同命人的聚会(53%),向同命人诉说心事来缓解悲痛情绪,而男性更多地选择上网、运动(55%)等方式转移注意力。在问到有烦恼向谁倾诉时,在抑郁孤独时没有采取措施来缓解,选择把心事闷在心里的男性甚至达到了七成。说明男性内心的压力和负担更重,抑郁情绪无处排解,存在着很大的精神健康隐患。而女性更倾向于对“同命人”诉说心事。女性愿意跟处境相同的人倾诉的女性也有将近44%,男性只有20%。

调查发现,失独群体中女性(93.15%)加入相关QQ群、微信群和论坛以“抱团取暖”的比例要高于男性(42.35%),在群里活跃的程度也高于男性。女性参加失独群体活动的次数也远远多于男性。不管是失独群体自发举行的聚会、健走活动还是社区举办的相关慰问和文体活动,男性的参加度和活跃度都不如女性。此外,在问到是否愿意接受志愿者的帮助时,男性愿意的仅占25%,女性则达到了60%以上。

失独者年龄不同,在精神方面的需求会有明显差异。根据失独者有无再生育或领养的意愿及能力,将其分为两类。一类是年纪较长,丧失了生育能力且无力再抚养子女的,称为“永久性”失独。他们的主要需求是日常生活照料和突发疾病就医方面,无人陪伴,手术无人签字是其最担心的问题,因此社区可以考虑为其提供相应的家政服务和日常照料。另一类是年纪较轻,还有再生育的可能和抚养能力并且有这一意愿的人,称之为“暂时性”失独。该人群关键是要度过初期的“丧子之痛”,之后随着再生育或领养孩子,注意力得到转移,精神得以慰藉,能够逐步走出丧独的痛苦。以心灵家园为例,各种活动的参与者以50-65岁年龄段为主,年轻者身体相对较好,可以通过参加一些群体和户外活动排解情绪。高龄和行动不便的失独老人的精神需求则有明显不同,他们行动不便且大多不愿意出门,更多需要陪伴、关怀与慰问。

在失独的不同阶段精神状况也有所差异。调查发现,失独者受打击程度的大小或者说悲伤情绪的严重程度主要与失去孩子的时间久远有关。失独初期(大约为三年左右,具体时长因人而异)是相对封闭期,是失独父母最难熬的时期,这段时间失独者常常把自己封闭在家里,不愿向任何人说起,非常害怕别人的目光,有的甚至选择搬家,很多人患上了抑郁症甚至会产生自残和轻生的念头。因此这阶段情绪疏导和心理援助尤为重要,过了“三年这道坎”,失独者才慢慢开始接受这一事实。生活还是要继续,内心的伤痛又无处排遣,便开始向外寻求帮助。

一位七十多岁的失独母亲说,她的女儿两年前患上重度抑郁症,于一天凌晨跳楼自杀。老人每天早晨都会惊醒过来,泪流满面。

晚上睡不着,一闭眼就全是她。最难受的是早晨醒来的时候,四五点钟就醒了,一醒来就想到她不在了,心里特别难受。有好几次我也不想活了,但是我不能,就一直这样挣扎。现在能勉强着活下去了,但还是不能想,不敢想。逢年过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我们却关门闭户孤独地躲在房间里哭泣,我们永远失去了天伦之乐。

――摘自访谈记录

经济状况不同,精神状况差异。调查发现,收入基本能满足各项需求的失独者经常陷入沮丧、绝望等悲观情绪的比例远远低于生活困难者。如图1所示,经常陷入消极情绪的失独者收入水平有明显的差异。分析其原因:一方面,收入低者会更多地去担心和忧虑未来的养老问题,另一方面,收入高者有更多的排遣消极情绪的选择,如外出旅行,参加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动和寻求心理治疗等,生活水平较低者则更多的选择闷在心里。

3. 养老医疗需求差异

养老是失独者最担心的问题。“失去了唯一的希望,我们以后谁来管?年老体弱时谁来照料?没有担保人,怎么进养老院?看病做手术谁来签字?”是每个失独老人不得不面对的问题。独生子女的离去,这些老人在法律上赡养人和监护人的缺失是问题的关键,为其确定新的法律监护人以解决就医难和进养老院难,则是解决这一问题的突破口。

调查显示,失独家庭普遍存在患病率较高、生活资源缺乏、养老困难等特点。“我不怕死,只怕老,只怕病。”这是我们走访调研时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如何养老就医是他们面临的最现实也是最紧迫的问题。在传统的居家养老模式下,那些行动不便、生活不能自理、经济条件不好的失独家庭,尤其是这类的农村失独家庭,养老就医更是个大难题。医疗开支让他们原本贫困的生活雪上加霜,而且还常常面临着无人办理正常医疗住院手续和术后无人照料等问题。

不同性别对养老方式的选择有明显差异。关于理想的养老方式,女性(83%)更倾向于专门的失独养老院养老,即集中起来居住。在一起共同生活,可以排解苦闷,相互慰藉;而男性(67%)则对家庭养老更加青睐。女性不愿意入住普通养老院的主要原因是与其他老人们无法谈论子女等共同话题,更害怕逢年过节其他老人被各自的子女接走而自己孤苦无依,忍受精神折磨。

失独者普遍对特殊养老院即专门的失独者养老院更青睐,但收入水平较高者对家庭养老和普通养老院养老的接受程度更高一些。而生活有困难和拮据者(80%)更趋向于选择专门的养老院养老。这是因为收入较高者有更高的支付能力,在选择养老院时可以有更多的选择,他们更加注重环境、基础设施和交通便捷程度等因素。而生活困难者只有无奈被动地选择专门的机构养老送终。

二、 北京现有失独群体相关政策保障

纵观全国,对失独群体没有很完备的相关政策保障,政策相对完备走在全国前列的是北京市。为此我们研究了北京在经济、精神和养老方面对失独群体的有关政策和做法。

“计划生育特殊家庭扶助金”。2015年1月1日起,北京市提高独生子女伤残、死亡特别扶助金的标准。对于具有北京市户籍、独生子女三级以上残疾或死亡、未再生育或收养子女、女方年满49周岁的夫妻,政府发放的伤残、死亡特别扶助金分别由现行的每人每月160元、200元提高到每人每月400元、500元。对于已经退休失去了主要经济来源并且无子女赡养的失独老人来说,这无疑是杯水车薪。而且,扶助金的制定标准仅考虑到了城乡差异,并未考虑到家庭收入情况、身体状况、家庭人口数量等因素。据我们了解,不少失独者现在是独居,还有一些失独者需要供养第三代或赡养自己的父母。所以,对于扶助金的制定标准似乎还需进一步细化。

建立心灵家园基地。北京市卫计委、计生协联合社会组织,建设“心灵家园”,为失独家庭提供精神慰藉、文体活动和生活照料。目前,16个区(县)已建成129所“心灵家园”基地,市级建成4所。心灵家园基地是失独家庭互助与交流的场所,通过组建舞蹈、书法、摄影、养生、旅游等兴趣小组,在重要节日组织开展主题活动,鼓励家园成员之间开展互帮互助活动,建立与家园成员的沟通联系渠道

但是心灵家园活动的开展也很少考虑到男女需求的差异。我们实地走访了西城区的新希望家园,该家园是北京市建立的第一家心灵家园,成立至今已有一百多位成员。调查发现,在文体活动中女性的参与度更高,摄影、健走等活动男性的参与度更高,但是文体活动的种类较多,举办的频率也较高,健走等活动一般几个月一次,所以家园中还是女性比较活跃。此外,存在未能照顾到高龄和行动不便的失独老人的精神需求的问题。参与者以50-65岁的失独者为主。

“暖心计划”。暖心计划是指自2012年开始,北京市计生委和北京人保寿险合作的政府出资给55岁以上的失独老人每人每年投保2800元,为其购买涵盖养老、医疗、意外、人寿和女性安康等险种在内的综合性保险。三年来为26415人次投保,政府投入7366万元。2015年7月1日开始,暖心计划进入第一轮养老金给付高峰。预计有7100位符合条件的失独老人,每人可一次性领取三年合计养老金8700元,全市领取资金总额约6177万元。由参保人数可以看出,并不是每位失独老人都享受到了“暖心计划”的福利待遇,它有年龄和户籍等条件的限制。而且就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社会对这一政策的了解并不充分。不仅一些失独家庭不知道或不太了解“暖心计划”具体政策,甚至有些计生办的工作人员也不太了解其具体涵盖险种。可见,政府对这一政策的宣传和普及程度还不够,具体落实情况则更令人担忧。

三、 完善失独家庭扶助制度的建议措施

由上政策可以看出,目前对于失独群体的各项保障制度存在一刀切的问题,没有根据性别、年龄、收入状况、身体状况等因素区别对待,关注不同失独者的特别需求,加之地方政府对相关政策落实不到位,很容易引起失独者的不满,不利于社会的和谐和可持续发展。因此,我们提出如下建议:

1. 建立失独人口数据库,开展一对一帮扶

设立一个专管失独事务的机构,建立一个详尽的失独人口数据库,切实了解每一位失独者的特殊需求,以便开展个性化服务。

经济上,除国家规定的最低扶助金外,还应根据地区之间经济发展水平和消费水平的高低制定明确合理的补助金。对于因子女生前患有重大疾病而花光积蓄的、还需抚养第三代或赡养老人的、无退休金或养老金和自身患有重病的失独者还应给予不同程度的额外补助。对生活贫困、住房困难的失独家庭申请廉租房、公租房等保障性住房的,要优先给予安排;对农村失独家庭,要按照有关规定优先纳入农村危房改造范围。帮助他们切实解决实际困难。

精神上,对失独者进行心理干预培训。组织心理医生和社会工作者定期对失独家庭成员进行科学的心理干预,比如开展心理辅导、义务巡诊、临终关怀等多元化服务,一对一帮助他们排解心理压力和痛苦;尤其是失独的前三年,心理干预的意义更大。二是鼓励并帮助失独家庭重新构建完整家庭。对于尚处于生育期且有生育意愿的失独家庭,开展“再生育”服务。三是积极组织公益和社区活动,如经常组织失独母亲开展文艺活动、学习手工、外出游玩等;对于失独父亲,可以定期组织他们参加志愿者工作、学习新技能或参与社会公益组织,一方面让他们转移注意力,摆脱消极情绪,另一方面可以是他们重新找到生活的意义和个人的价值,体会生活的美好与快乐。

2. 开展特色服务,建立综合性网络服务平台

在信息化高度发达的今天,可以尝试开发专为失独者使用的手机APP,建立综合性网络服务平台。该平台可联合政府、社区、医院、公益组织等各类机构,推出覆盖养老、医疗、生活照料、生活娱乐等全方位、一体化的服务项目。失独者可以享受在网上预约挂号、申请医生上门服务、订餐、找家政、政策办理与咨询等服务。这样既可时时关注他们的生活动态,且满足其衣食住行的各项需求。

3. 放宽失独家庭收养条件,增设不完全收养法律制度

由于受到一些政策法规和医疗条件的限制,再生育需要经历的审批等各种程序非常繁琐,加上高龄产妇的生育风险非常高,失独者再生育成功的几率非常小。关于领养的相关制度不健全和信息的不畅通,也导致失独者领养子女的愿望难以实现。全面二孩政策的放开也许能为解决失独问题提供一个新的开口,政策在失独者再生育方面应有所优待,并为其提供充分的经济和医疗保障与支持;对于有领养意愿的失独者,可适当放宽收养条件,考虑将收养对象扩展至成年人,立法上增设不完全收养即简单收养制度(指被收养人在与收养人建立父母子女关系的同时,与其生父母之间仍然保持父母子女关系),收养方式可允许当事人自由选择。还可以尝试将孤儿与失独者之间做一个连线,解决两方情感缺失的问题。这些措施不仅有利于失独者找到精神依托,解决其在法律上赡养人缺失的问题,同时也可与失独家庭紧急联系人制度结合起来,解决他们就医与进养老院签字的问题。

4. 培育和扶植相关公益民间组织,养老方式多元化

国家应该大力鼓励大量的慈善组织和基金会等第三部门进入失独老人养老领域,发挥他们灵活多变、专业性强、富有激情的优势。慈善组织和基金会可以根据不同年龄阶段的特征提供不同类型的服务,及时有效地扶助拥有失独老人的家庭,提供一些政策之外的关怀和补助。

社区应成立关爱失独者服务中心。在社区小组内部分工合作,为失独家庭提供物质精神一体化服务,同时对选择居家养老的失独老人提供基本的日常生活照顾和家政服务等。

鼓励多元化的养老模式。机构养老、社区养老、居家养老多种模式并存。建立专门的失独养老院,根据个人意愿选择是否入住;发展社区互助养老,以失独家庭为中心,以街道办为起点,以居(村)委会为媒介,以社区小组为落脚点,由运行机制、监督激励机制以及退出再循环机制三部分组成。

不论怎样,失去孩子的创痛是永远无法完全痊愈的,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缓解和安慰。“我们最怕的就是以后没有人管我们了,”是无数失独者的心声,因此有必要设立一个专管失独事务的机构,让他们知道出了问题该找谁;建立一个节日慰问制度,逢年过节组织本地失独家庭集体过节、散心,让他们感受到社会的温暖;有必要建立一个详尽的失独人口数据库,切实了解每一位失独者的特殊需求,以便开展个性化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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