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灵魂腐蚀师”丁玲的毒害

时间:2022-07-25 10:17:57

有多少青年热爱文学,有多少青年以尊敬的眼光注视着作家!文学是为人民服务和教育人民的工具,是阶级斗争的武器。古往今来的数不清的优秀作品,以鲜明的形象和火热的激情,迷醉了一代一代的读者,特别是一代一代纯洁的朝气蓬勃的年轻读者,鼓舞了他们为人民的利益而斗争的力量和信心。正因为如此,文学事业就被尊敬为光荣的事业,作家更被光荣地称呼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不过,文学也可以被反动的统治阶级利用为赚钱获利与麻醉人民的工具,可以被资产阶级的个人野心家利用为阴谋骗取荣誉和权位的工具;这情况,同样是古往今来都一直存在着的。甚至在最近时期,像美国的法斯特,曾经是同帝国主义及其反动文艺进行斗争的革命作家;但在去年的国际高潮中竟背叛了革命,陷进了资产阶级的泥沼。前些日子我国文艺界揭露和攻破的丁玲陈企霞集团,就也是一批以革命作家为名的腐朽的资产阶级野心分子;他们在党和人民内部长时期走着的罪恶道路,并已在政治思想上走到了同社会主义根本敌对的边缘,再不回头就将要掉到历史的垃圾坑中法。

丁玲曾经在读者当中获得了颇高的声誉,并曾获得斯大林文艺奖金;不少的知识青年和文学青年,更曾把他当作一个久经锻炼的优秀的党员作家和文艺界的领导人之一。然而,这个所谓产党员和革命的老作案,早在二十多年前被敌人逮捕以后就曾经背叛了党和革命。在抗日战争的艰苦的年代,又在延安同分子往来密切,并亲自写作和发表文章。特别是在全国解放和窃得了人民所级予的最大的荣誉以后,更进而处心积虑地培植私人势力和发展集团,公开和隐秘地阴谋党的领导和党的文艺路线。而当党给了她批评,她竟然嚣张日甚地配合去年的国际高潮和今年春天分子向人民的进攻,组织了对党的猖狂的反击,并准备反击不成就以退出文艺界的分裂行动来威胁党。丁玲和她的集团就是这样一个凶恶而卑鄙的政治野心家的阴谋集团,以丁玲为代表的这一批所谓“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原不过是一批灵魂的腐蚀师。他们在文艺界的各个方面,在不少读者和文学青年中,有目的、有计划地进行了许多的活动,也散布了许多的毒素;他们的毒素的腐蚀性并且是极为强烈的。

丁玲是臭名远扬的“一本书主义”的提倡者。她说:“一个人只要写出一本书来,就谁也打不倒。”又说,工作作得再多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有写出书来才是自己的。这就是说,文学事业不过是个人的事业,不过是骗取个人的名誉、地位以至金钱的工具;因而对于一个文学工作者,别的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是写出一本足以博取声誉的书,而那样你就有了最大的资本,有了向党和人民性的权利,任何人也就对你奈何不得,你也从此就万古不朽,就高于一切,高于党和人民,不是你应当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而是人民应当全心全意地为你服务了。请听,这不正是列宁的文学党性原则所斥责过的,资产阶级文学上的地位主义和个人主义的论调么?丁玲在这里不正是如鲁迅所曾批判过的那样,要劳动阶级从丰报酬和特别优待她,并捧着牛油面包献给她说:“我们伟大的女作家,请用吧!”事实上,丁玲还曾情不自禁地拿着托尔斯泰和她目已的像片自封自叹过:“这是两个大作家呀!”剥开丁玲丑恶的灵魂,我们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利欲熏心的剥削者。

本来,对于一个革命作家来说,如果只满足于写出一本书,其气魄未免太过于渺小。因为人民要求他的是写出更多的书,更多的好书。当他写出了对人民有益的书,人民也就给予他一定的荣誉;而他也必将认识到这荣誉并非属于他个人,首先应是属于伟大生活的创造者,属于党和工农群众,也属于整个的文艺战线和社会各方面的许多同志。因为离开了集体就谈不上任何的个人事业,文学事业更只是党的整个事业的一颗螺丝钉。但丁玲首先想到的却不是这些,不是为人民努力写出更多的好书,而是以为有了一本书就可以登上剥削者的黄金宝座。她甚至还曾说过,一个人的历史没什么了不起,只要能写出书来就行;即是说,一个人的行为不管多么丑恶,甚至就像她那样背叛过革命,那也无关大体,只要有书,就比什么都伟大。原来变节行为也可以和光荣划上等号,原来最丑恶也就是最光荣!丁玲的资产阶级剥削者的灵魂,在这里又“提高”了一步。

这种资产阶级文学上的地位主义和个人主义路线,这种灵魂腐蚀师的毒素,其内容还并没就此完成。丁玲甚至还更进而提倡骄傲,好像“骄傲是美德”一般。比如有一次她同文学讲习所的几个学员谈瑟,有学员说,外面总有人说他们骄傲;丁玲随即答道:“骄傲!你们有了作品才骄傲,我年轻时候还没写作品就骄傲呢!”当然,她接下去倒也说了几句不应该骄傲,等等,但那不过是幌子而已,她前面那精彩的警句却早已深入年轻听众的心灵。此外,她还曾提倡所谓“真实”,和所有分子一样,把一些忠实地为党工作的共产党员看作是虚伪的,说是“只有一分党性,硬要装出十分,我就不喜欢”。她常常把大量的时间,花费在同作家和文学青年的胡谈乱扯上面,胡谈什么感情“真实”和讽刺“党员面孔”,乱扯

个人的才华和怎样一鸣惊人地写出“一本书”来;然后就从生活琐事到古今中外,言不及社会主义之义地放言高论,但也随时夹杂着一些貌似正确的原则话语,就这样像弥漫着而又看不见的细菌一样,把她那套资产阶级的糜烂的毒素,在不觉之中腐蚀到听众的灵魂。丁玲在青年中和社会上的讲演,以及给读者的回信,有时也免不了这么一套;不少报刊编辑部和学校、团体,是早就有过种种表示惋惜的反映的。

然而,丁玲还决不只于满足个人的名位和消极地散布毒素;正如曾经分析过的那样,她还妄图按照她的路线和面目来改造世界和改造党。仅从全国解放后来说,她一方面把“文艺报”搞成独立王国,通过刊物和其它种种办法,乃至通过假造读者来信和陈企霞那样写匿名信的办法,攻击党内外有成就的作家和压制新生力量,攻击国家的电影戏剧事业和“人民文学”,甚至还想方设法去攻击“人民日报”,攻声文艺界几乎所有的领导同志,骂担任领导工作的同志是“作官的”、“没有感情的”、“没有理论而又不懂创作的”;另一方面就在“文艺报”、文学讲习所以及作家和青年中提倡个人祟拜和培植私人势力。丁玲在文艺界主要领导人中只是不反对和她一致的冯雪峰,冯雪峰则在我国现代作家中除了抱住鲁迅作资本以外,也主要就只承认丁玲,他并曾埋怨苏联给丁玲的斯大林奖金为什么只给二等奖而不给一等奖。陈企霞更把丁玲宣扬为“领袖”和“旗子”,文学讲习所则似乎已把鲁迅、郭沫若、茅盾、丁玲的位次排定。丁玲还惯于在作家、文学青年和下级干部中,散布别人不支持创作,不关心作家和干部,以及错误都在别人等等卑劣言论;并搜集和捏造领导同志与其它作家的所谓缺点、错误乃至所谓阴私,进行传播和挑拨;然后就“看菜吃饭”,以变化万端的方式抓住同她接近的人所存在的弱点和所谓缺口,或明或暗地挑起人家对党的不满;接着她就大打出手,表示对你的关心,帮你解决困难,鼓励你写出“一本书”或为她作好什么工作,许给你出国或当什么理事的愿,写信或写文章支持你,给你送礼,以至于大摆筵席。丁玲就是以这类低劣的“组织路线”,拉拢一群人簇拥着她,并结成私党,造成“她就是文坛”甚至“她就是文学”的局面,以图篡夺党的领导,从而按照她的路线来改造文艺界和改造党。这也就使得丁玲的宿舍,至少是在一个时期内和一定程度上,已经变成了裴多斐俱乐部一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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