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本山:我觉得我是一个奇迹

时间:2022-07-21 11:10:04

这个剧种发展了三百年,第一次走向这么辉煌,是因为我。

我们总见不着小沈阳……

他就是一个农村的小孩,别给弄毛了,想让他长久,就得让他稳当下来。也没有什么神奇的,就是一个普通农村小孩儿,走了一个民间的道路。

你想让他说以后接我班啊。怎么样能接过来啊,其实是两码事。他才认识多少问题?根本什么他不都知道,他是搭上了这班车,愣给他弄起来的,他自己加上自身条件很好。我这一群学生,谁站到那儿都是这种效果。这只是刚刚敞开这个大门。

王小虎和蔡维利呢?

他们都行。那次(2005年春晚)是戏份不多,没有给他们戏份,这次(2009年春晚)主要是给他们(小沈阳和毛毛)戏份儿了。你想他是站在一个最好的时间,而且站在我这个节目里头。我陪着他们在一起演。再加上小沈阳一年没有上,憋的。其实是我们进入了这种对艺术宽容的时代,人们确实生活富裕了,社会进步了,人们想开心了。他才在这个时刻爆发了。你往前看,前几年都不行。前几年最起码大众的节目还有问题。

你自己会创作,这点其实对你的发展有很大帮助。

我的小品其实大部分,80%都是我自己的。

但是这点可能对小沈阳他们来说就是一个考验。

他们只要我在就没有问题,他们就会走。要是放出去自己来,那一下就灭亡了。我懂他们,因为我就是从这个路过来的。

你自己会创作,今后你会不会在这方面培养一下小沈阳在创作方面的才能?

这种东西不是培养出来的,他们出名以后,自己也感受了很多。这种知名度和尊重给他带来的一些压力。他就会有分寸,你让他们独立地上舞台去演,永远有过火的地方。我这批学生,我迟早会到他成熟的时候,领着他们往前上。因为这是我的队伍。我想对小品而言,相互了解的只有我们。

过去丹丹、范伟这是我们比较合手,相互比较了解,那么我再要跟别人演,可能跟我演的分寸和节奏都不一样。因为我的作品是一个适应二人转的东西。(二人转)要适应观众的节奏一起互动往前走,这是一个表演上要求最准确的东西。这不是谁都具备的。我这几十年演(春晚小品),你看我喊过吗?我们刚开始以为是音响毛病,因为音响呢,他都按照别人的音量放到那儿了,放到我们身上(音量)就小了。因为我们都没有喊,完了我告诉(徒弟)谁都不许喊,因为舞台上就是你把形态和所有的造型,包括人物状态找准了,人们就细听你说什么了,比喊还有力量,因为一喊就是跟人物不搭了,因为这个人物说话不需要喊,―个演员上去喊去,可能周围的演员都得喊,不喊就配合不上。喊着演,观众也不舒服,他不是听不清,他不知道你为什么喊。

你怎么评价小沈阳现阶段的表演?

在二人转上。小沈阳一是他个人有一个天赋,他的嗓子好。他天生的嗓子好,这个是别人不能代替的,他无论学任何歌,再高难度,他高半调都可以上去。他的空间他的自然条件平衡得好。这就是他天生的优势,再加上多少年来在民间艺术二人转这个舞台上的磨炼,他已经跟观众找到了最恰当、最准确的那种标准。这个标准是任何地方找不到的,只有在民间,民间出大师。再―个,他(小沈阳)是土生土长的。他是跟着老百姓的感情一步一步吻合走过来的,我经常说这句话:学院学习有必要,但是呢。学院表演和我们的表演是两种力量。就像家生和野生一样,你看似是野的。但是他生命力是最强的。

你现在对小沈阳还有没有什么样的忧虑或者担心?

担心倒是不担心,担心就是还是让他忘掉辉煌,这是我平时经常说的,咱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我就告诉他,我说你多到农村看看去,你多去看看你过去演的小剧场你就明白了。我就在那种环境演出过。

他们都怕我。我不用深说,我就告诉他老实点,他马上就老实了,因为他在我这个平台生存。所有受益的,包括家庭条件、生活各个方面,出现任何问题我都帮。这个都问题不大,就是担心他,因为他毕竟很年轻,这些个二人转演员念书都不多,基本有几个是高中,剩下都是初中、小学,还有念一年的,还有没有念过书的。有的字都不识还能上网,但是打的都不是那个字,会拼音。

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奇迹

你说今年是对你来说意义重大的一年,为什么这么说?

重大的一年就是,一是小品走到今天了,目前过去合作的秀敏、丹丹、范伟,抛开这三个了,对于我来说,我要是找一些大腕去演。演成功了,还指的说我离不开别人。(今年春晚)我能领着我自己的学生上,而且又达到了目的。对我来说,还用了这个平台去整个地培养学生。我可以退下这个舞台,我早就想退,我是没有办法,心里话我是没有办法,我这个时候退下来,就对不起观众,他还喜欢看你。你说你春晚365天就这么一会儿,你没病没灾的,你还年龄不大,你有什么理由可退的?那就得逼着往前上。你说我怎么往下退?

这回就好了,我这个平台一旦(徒弟们)介入了,可能每个人来年就可以上两三个了。如果让上的话,我相信能上。他们要上比现在都好。他们在舞台上的搞笑能力,那种敬业状态,包括人物状态,他们都是最佳时期。我最高兴的就是,央视这么一个春晚终于接受了二人转,这是我最高兴的,这是我多少年奋斗的目标。

我也是一个民间艺人,我经营的是传统的东西。东北民间艺人能上万。这个剧种发展了三百年,第一次走向这么辉煌,是因为我。这我不是骄傲,你说我能不高兴吗?至于我今后怎么样,谁能代替我,我都没有想。我恨不得一时出来一个人,把我灭了,我能在家跟孩子过年。

因为我的辉煌从82年到现在一直没有倒下。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一个奇迹。坚持快要30年了。30年,你想在舞台,包括影视剧上,作为一个演员来讲,难道说非得就这么往前走吗?但是回过头来你去细想一下,当你还有精气神的时候,你还不希望离开这个舞台,人都是这样,我就给它比作是战场,那就是一个战场。胜与负你先不要管,你不允许当逃兵,那么这样把我的队伍带出来,我争取说我的学生是我坐着陪着他们,亲眼看到他们一步一步起来,我就非常高兴。

别的我没有想,你说他们要好了,万一他要接替你怎么办,或者什么,那是太好的一个事儿。你比如说小沈阳他将来能火到十年二十年我都会很高兴,我都没有那么长的奢望。你先坚持两年三年,你先把这两三年解决了。

春晚不敢怠慢 笑了就是主题

春晚会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对于二人转演员来说也是这样。

春晚,说实话也会毁掉一个人的命运。当然了,它是一个最好的时间。而且在整个春晚的节目过程当中,我的节目收视率是最高的,可能有8亿人在看,在那个时间段里,你想你这演一百个电影才能有这样的(人气)。你这一生得经营多少个东西,才能让这些人同时去看你?所以说春晚不敢怠慢。

小沈阳和毛毛都是第一次上春晚,你

之前怎么给他们俩打气,让他们不紧张,然后表现到最佳状态?

没事儿。他们跟着我就不会紧张,包括老毕,刚开始我都没有正经给他排,因为好多演员在自己的表演当中有记忆,有设计。因为他主持的时候他就抖词过多。这个节骨眼儿过多,我说你千万不要大了,这个演大了会不好看,我就跟他聊,我见着面就跟他聊天,我说你要换到一个不是主持人的状态,是生活当中的毕福剑,接见了老农,你要尊重这位老农,你别拿他是我。玩笑当中,在情感的过程当中,要接受一种最准确的标准。毕福剑完成得非常好,你别看他没有什么话,他的人物状态全对,因为他就是傻乎乎地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放到他这个情景当中了。

他要是把一种主持人的状态放进去,这个戏就砸了,他在那儿也甩包袱,也在那儿使劲,这就不对了,要都进入最朴实的状态。他在感受那种农民朴实,那种厚道。你像老夜也是,老农是东北人,不是不舍得花钱,所以特意设计―个把钱包落家了,到这还想请客,但是钱不够。完了给服务员来点智慧,给你小费你帮我兜着点,我面子还要。他不是心疼钱,他要解决眼前的这种燃眉之急。点几个菜没有,就告诉他贵的不让上,后来把自己带来的都做了,这都是很智慧的东西。

这个小品改变了以往那种三句后面甩一个包袱的模式。他完全进入了一种生活状态。每个人都不大,包括号小丫蛋那种也可以接受。“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这个话听着怎么有点别扫?但是她是表达一种心情,就在那种紧张的、兴奋的状态下它允许。只要允许了,共鸣就产生了。这观众听着没有别扭。

我们讲的就是世俗的故事,就是大俗的故事,我们讲的是人类故事,是人最纯朴的东西,带着一种感情,你要走进农民堆,大家可能都会这么说话。当然了。你没有生活你听着那个话有点愣。那么你一天就假模假式把自己装扮成―个不说唐诗都张不开嘴的人了,这就累了。其实就是一个没文化的表现。

我觉得我们还不如能够带有一种非常大气的眼光,让自己娱乐起来,这个是最重要的,别人说没看懂,他这个《不差钱》究竟什么主题?我告诉他什么叫主题,笑了就是主题。就这个,二十来分钟在那儿不停地笑,这该多深个主题?你还要什么主题?你有能耐你出来给我五分钟说笑了,我给你跪那儿。不可能你念首唐诗他这边笑得肚肠子都疼了,那是不可能的。他不需要什么主题,它只要跟这个社会是吻合是和谐的。它演绎了最善良、最纯朴的人那种生活状态,而不需要你想。

就是人因为念了几年书回到老家就不会说话了。说的家乡人都听不懂了,把所有最纯朴都忘了,这是不对的,包括出国回来都不说中国话了,你说有用吗?其实是没用的,就是我们对于雅和俗的这种标准上,应该是共存的。

春晚这个过程最蹂躏人

你刚才提到二人转演员受教育程度都不是很高,这会成为二人转发展的一个瓶颈和障碍吗?

没有什么障碍,二人转是在自然生活当中的,是社会大学把他培养起来,其实我们每一天读任何书都不如读“生活”这本书,你把它都懂了你可能在这个社会就站住了。有的时候你读那个书,拿回来到生活中一对,你那么做都做不了。

二人转最优秀的东西就是在舞台上表演的,所有演员的那些基本功是所有艺术门类不具备的。所有的演员所有的乐件他全会,而且带有专业性,一般的演奏家只能练一样,他们各种都会。唢呐、二胡、萨克斯,乐队全能拿起来,他是从民间来的。而且他第一会乐器就懂得节奏,感受音乐就感受节奏了。再加上任何难对付的观众他们都遇到过。就像我一样,喝酒的,社会的,你任何人坐到那儿他们都不会惧怕的,二人转演员不知道紧张的原因,就是他们不知道紧张两个字放在他们面前,可能就是有时候我去了,有几个学生害怕我他紧张,剩下的他不知道什么叫紧张,这两个字不知道。我们这些学生就连常委一级的人也演过,我只是告诉他们多余的不要来,太危险不要来,就是危险动作都不要有,剩下你就按照那种状态,忘掉底下坐着观众,因为他要欣赏你来,欣赏是没有级别的。

我们为什么下边坐了一个部长去审查,舞台上(演员)脸都青的了?就是一谈到审查这两个字,春晚这个过程是最蹂躏人的,是不是々

审查就是带有一种批评和提意见的眼光来看你,首先自己没有解放出来,他不想笑,你给他了他都不想笑。他不宽容你,你可能在台上就会紧张,你紧张所有的作品全不准确。最难的就是几个领导坐在那儿去看你节目。这些年我在中央台,说心里话,中央台那阵始终在这个事儿(赵本山节目不参加审查这个环节)上心里不顺当,不顺当我也不(妥协),我说宁可你让我走,我也不会让你们几个看,因为我没法演。

我不是说我是一个大腕。演出要有一个场所,只要我这个东西不在政治上有问题,因为演这些年了,也不可能有问题。就是应该是给观众演,而不是给审查者演的,审查者是录完像你可以看。你怎么一个人我就要看呢?那就是一种权利,这种权利就是要过瘾,这是挺不舒服的事儿,你要坐在观众堆里你就可以看。观众能把你这种情绪和心情带进去。你看一遍他乐,乐完之后第二遍一看他背下来了,第三遍他都能演了,你说他还怎么乐?

他就让你改。这个地方上次乐,这次怎么不乐了?他不可能乐了!你都背下来了。演员就越演越走形。这种审查制度不科学。领导要说对这个东西要审查,说我们要看,那么就放在―个观众的环境里头。几个人坐那儿看人家,其实是最不礼貌的一件事情,你让演员怎么演?那不行,他有一个权利,就得要审你,那你没有办法,不审你他心里难受,这是最不好的。

但是现在就只有你的地位你可以这么坦率说出来?

这不是地位,我可以说什么呢?我不是不听领导话,那不听领导话不早……,中央台对我也很好。很宽容。就是好多事情是心里头都要解放出来。大家在一起过年了,中央电视台把这帮聚到一起是过年了。大家要面带笑容的,走过这个过程。不要鼻青脸肿去度过这个过程。这个不舒服是大家都到哪儿没有快乐,你看他不顺眼,他看你不顺眼。因为都焦急,怕这个节目不好。

其实领导对我没有什么,你包括台领导对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就是观众关注我这个东西,他就想看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说我这些年了。你对我应该放心,我说我这二十年过来了,我说你对我不放心,其实他怎么能放心?他没有看到真玩意。他不放心,因为我这个东西念出来和演出来是两码事,念出来―个包袱也不会有的。

我那个东西是靠细微的人物状态,按照人物情节发展设的包袱。为什么有一个苏格兰餐厅?就是把小沈阳先装扮合理了。要不然他穿这个,穿这个大花裤衩子,怎么也拿不上去。你一个服务员一个男人你穿什么裤衩?这得合理,他就是这种装扮。苏格兰风情,调情的,要进入合理。所有笑话的大前提就是要合理。人物关系合理,整个的剧本要合理,不合理就不可笑了。你

要假设一种情节演起来就非常累。

你看星光大道是真实的,毕福剑是真实的。来选秀也是真实的。就是我演了一个农民和带了我两个学生这是假设的,但是情节是真实的。进入了―个真实的情景,人们才笑得开心。

能接替春晚小品的,就是二人转

从你演《摔三弦》开始到现在可能二十几年过去了,你觉得二人转现在算是最好的时代吗?

还没有完全呢。将来还会更好,我想能够接替春晚这种小品的。就是这个二人转,这是我发展到前六七年时候(想明白的)。那些年我离开二人转的时候,我就不想看这个二人转,就走高了。就不知道二人转发展是什么样了,后来老何(何庆魁)两口子告诉我,他说你现在看看那个二人转能把你乐死。我说这好到什么程度?那会儿还有点黄,还在舞台上面打嘴巴,什么都来了。我说那我去看看,过十五我带着一批老板去看,看完以后我就一晚上没有睡觉,把这些年的步骤都想完了,我说我又找回来(感觉了)。

当天晚上回来我就想,直接报到薄(熙来)省长那儿。那会他刚进来当省长,我说你必须(帮一把)咱们的二人转。那个时候东北的二人转非常危险,扫黄都抓,抓走不少民间艺人,因为他什么话都说,什么嗑都敢唠,有些还涉嫌政治。后期我就提出一个绿色二人转,这个绿色就是必须要干净。你必须是面对着上千的观众,一晚上你不可能开这种(不干净的)玩笑,就是离性什么的都要远一点。最起码要含蓄一点,让两辈人领着孩子坐那儿能看。或者你请一个领导,请一个有身份的人坐那儿,客人不紧张,这个主人看着人家的脸不害臊,最起码达到这个。就把他们组织起来了,组织起来比赛,比赛都是我自己花的钱。给他们发的奖,我自己搭了100多万,搞了两届。

搞了两届我就紧接着拍戏,拍《刘老根》,后来我就建了这个大舞台。成立先就是这两个大舞台。其它是后来发展起来的。这几年非常艰难。

其实这些年二人转恰恰帮助了我。因为我走远了。没有地方吸收营养,回不来了,但是我回到这个堆里跟他们一打交道,天天在舞台上,我的状态就还在。因为人呢,他为什么有的走得长远。有的走得短?走得短就是把自己走高了就忘了,忘了自己原来是谁,现在都存在这个问题。

憋屈了就喊两句

以前是何庆魁老师、崔凯老师他们来帮你创作,包括你自己也是创作高手,以后在二人转创作方面,你有没有什么设想?

二人转不是创作出来的,二人转一旦管理起来,专业性了,它指定死亡。二人转的发展就让它自由的状态去发展,去跟观众碰撞。它所有的段子都是通过观众来的。我曾经演二人转的时候,《大观灯》我演了上千场,上千场的过程当中,每一场都不一样,突然就来一句话,就根据观众现场能来,就那个过程当中,哪句能笑,哪句能出彩,都是从观众那儿来的,都是实践出来的,不是写出来的东西,写出来的东西你觉得笑。到台上演就不笑了,有好多剧本看着非常可笑,但是演的时候没笑。还有的没有拿它当笑话。到台上一句话笑了,这就是情节和形势已经带入那种状态了。

你曾经说小沈阳身上有你过去的影子,是吗?

只能说是有艺,人的影子。他从艺的这个路我们是一样的。我这一批学生,现在是45个学生,他们身上都有不同的优点,因为小沈阳离这个(春晚)舞台很近,就先把他放在我的身边了,因为跟中央台这个舞台比较近。剩下的其他人还需要等着。我们今年辽宁台这个节目也相当不错。小品也非常好。来年如果可能要独立了,我就给他们先排一个,因为他们的东西就得我排,我懂得他们的表达。完了我再领两个上,再一点点放大他,放大他呢,一是对这个文化也是有贡献的,给人们带来快乐是最重要的,我们现在很少有能让人开心的事儿。你说能看一个小品,翻过来看还去乐去,这是贡献。

你自己找乐的方式是什么?

我自己找乐的方式就是冲着窗户喊两句。我有时憋屈了,在春晚的时候,我那大半夜啊,都出来,就喊几句。我没有什么乐不乐,我回过头来看自己的作品,看观众笑了,这也很乐。我有时候在台上没有感觉,在台下看自己的作品也会乐。会被那种观众的情绪带进来,因为那些你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你进入情感了,你就能乐。当然了,有幽默的人他必须生活当中是幽默的。接受幽默的大前提才能让自己快乐起来。你说你没有幽默感,你就像把自己关起来,掉进书里了,或者是你装很多东西你都懂,其实你不懂。

完了所有人都笑起来,就你自己憋气,怎么这么俗呢?你说的不仅仅是一个人,你说了一个民族的快乐者。这是一个大问题,你自己有问题了。人们都能无忧无虑地笑,就你自己心里憋屈,你不得找自己原因了?是不是?怎么就你憋屈呢,你可以看不懂。你也可以评论,但是你不能阻挡别人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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