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泉 文艺女王踏实生活

时间:2022-06-18 11:43:27

袁泉 文艺女王踏实生活

透亮的优雅,只属于袁泉

优雅是女明星们最爱的形容词之一,优雅的表现有很多种,但这一种独属于袁泉。不是奥黛丽·赫本的贵族式优雅,也不是凯特·温丝莱特那种性感式优雅,而是混合着少女的透亮与美好。

尽管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袁泉的内心却始终保有一种少女的情怀,就像一颗钻石,把它举到阳光下面,便能够看到斑斓五彩,并不炫目,也不夸张,它的质地是干净的、通透的,让你想捧在手心里仔细端详,放在心里好好珍藏。

这个留存很久的少女情怀大概和她一直怀有“相信”有关。在这个世界上,爱与不爱、人与人之间热络与否、社会各个层面的风云际会,全都比不过一句“相信”来得更为难能可贵。如果你相信,一些东西就真的存在;如果你相信,生活就会变得更加美好。

和袁泉谈及关于信仰的话题,她说:“我没信仰。什么都信,又什么都不信。我不把信仰归结为一种宗教。但我对自己有要求,我相信因果轮回。但是我觉得现在做得好,并不是为了来世好,这一世你想做好,是因为你就应该做好。”宗教不是唯一的选项。生而为人,内心所想和眼前所见都十分有限,唯有内心的坚持可以抵胜一切。

因为它是好的,便去相信,去做。这样不存目的单纯质朴地出发,才能够抵达内心的圣地,才能拥有最本真的快乐。

她不是素贞,也不是简·爱

2013年,是袁泉最忙碌的一年,三部话剧的全国巡演,两部电影的穿插拍摄,让她在忙碌中收获颇多。《简·爱》是她的力量,《青蛇》是她的平衡,《活着》是她的思考,电影《扫赌》虽是“打酱油”,却也催泪异常,众星云集的《黄金时代》则给了我们更多遐想……

媒体最爱问这一类的问题:你演过的角色里,最像你的是哪个?以我这个旁观者的视角来看,这些角色一定都是袁泉,但是都比她自身来得更为“丰富”。因为这些角色涉足了她生活中不能触及的领域,延续了她身体里狂放的野心,满足了她作为一个“文艺青年”所渴望又不能够的生活尝试。

刚刚接到要排演《简·爱》的电话时,她觉得“天都亮了”。《简·爱》就仿佛是她对生活的一种誓言,一种象征性的总结。她认同简·爱,就如同看见一面镜子。诚然,简·爱不是她,简·爱的生活也并非她所向往,但是那种内心的自由、对生活的热爱以及对爱情的执拗都是她所钟爱的方式。她说,如果你不认同一个角色,便无法把它演好。

袁泉有时候像是在用整个生命演戏。在排练场,看她为了《青蛇》而付出的努力:受伤、病痛都是家常便饭,除了放弃许多电影和电视剧的参演机会,她还放弃了本可以和家人团聚的美好时光。从2012年的初冬开始进入《青蛇》剧组,一直到2013年10月份最后一轮巡演结束,整整一年的时间里,袁泉一直处在角色的挣扎中,袁泉与素贞在挣扎,素贞与世界在挣扎……这过程,是痛苦,也是享受,是实实在在的考验。

起初,剧组也想过要她来演青蛇。但是,她对那个角色无法认同。尽管这部戏叫《青蛇》,主角定是榜上有名的小青,她却迎难而上一心演白蛇。大家开始都说小袁你真傻,又说小袁你别拧巴,最后所有人都为小袁叫好,因为那白蛇也被所有人认同了。大幕拉开,水雾袅袅,只见那白蛇婀娜动人,美艳不可方物。袁泉饰演的白素贞,有股仙气儿,早已脱离了“妖”的层次。和老百姓心中的白素贞一样,妖不再是妖,而是神仙姐姐。这种能使人认同的仙气儿,是别人演不出来的。

即便如此,袁泉不是白素贞,也不是简·爱,不是《美丽的大脚》中的夏雨,也不是《大上海》里的叶知秋,这些人物里都有她的影子,也有她的想象。我时常很羡慕她可以有这样多的机会把想象装入每一个角色中,从这一点上来说,袁泉是幸福的。但她是个“笨人”,她在用自己的生命演戏。因此每演完一个角色,她就要“再活过来”一次。因为,又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女演员照样可以

相夫教子地活着

很多人都对袁泉的演艺道路抱以惋惜,说以她的资质,明明可以平步青云红到外太空去。我听过许多个版本,表达虽各异,中心思想却雷同,无外乎是希望袁泉可以不那么低调,做一个“名分”与“资质”旗鼓相当的“大明星”。连袁泉的妈妈遇到我都说你可要多写一写袁泉啊,她太低调了。

几年前袁泉对我说,不是不想红,不想红就不做这一行了。现在她又补充说,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有他自己的方式,只要是快乐的享受的,便是好的、合适的。

合适,是个多么难能可贵的词儿啊!

袁泉自认只是个演员,不是个合格的艺人。通常来讲,艺人的适应能力、消化能力极快,今天发生的事儿,可能明天就过去了。但袁泉不行,在这一点上她自认“不够职业”。

这不怪她,她并不活在娱乐圈里。

时至今日,已经不需要再去重述袁泉如何热爱舞台、为此心甘情愿放下其他一类的话题,她是亚洲舞台剧公主,她是新一届戏剧梅花奖得主,她是观众心目中的女神……这些已经足够了。至于红不红、赚多少钱、有多少万的粉丝,这些统统都是“人世间”的事儿,“简·爱”在舞台上谈情说爱,“素贞”在家相夫教子,其乐融融。

袁泉说

“我就是挺笨的,我的聪明只是代表我的沉默。”

“虽然年龄增长,但我的敏锐度并没有减弱,我想未来多少年内都不会变,只是我运用它的方式变了。就好像原来我特别在意朋友间情感的纯粹,现在我依然可以很敏锐地捕捉到那种变化,但是它已经不在我的心里了。因为有时候朋友也需要与时俱进,大家都会成长、进步。如果你自己不变、不动,而别人有了变化,你会赶不上别人的脚步。反过来,你也会觉得别人不再像从前一样懂你了。”

“梅花奖……对我来说,它是一种肯定,但我没觉得得奖这件事代表了什么,我也没有觉得我把《简·爱》从作品的角度来讲演成什么样了,我反倒觉得《简·爱》是我的轻车熟路,而《活着》对我来说是另外一种质感的变化。我很感谢《简·爱》,因为我那么合适,我真觉得我很合适,所以我在《简·爱》的整个排练过程中,从来没有拧巴过,从来没较过劲,因为一切路都是通的。我想,《简·爱》是我愿意一直演下去的。”

“我还是喜欢‘飘’的东西,只是说作为生活来讲的话,我确实认知到了,脚踏实地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

“我一点儿不害怕变老,这是真的。”

“我当然是有企图心的,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话剧?我当然是想要有我自己的位置。我觉得人在一生当中找准自己的位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要站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但是你要找准一个适合你的。”

“我努力去接受、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这不是妥协,是接受。接受不是说退一步,‘我来接受’,是因为事件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

“在没有孩子之前,我觉得自己不害怕什么。没有孩子之前我甚至觉得自己随时可以离开这个世界。这并不黑暗,而是另一种积极。我觉得我过我的日子,我尽力,我经历一切,我没有什么后悔的。我随时可以走到那一步,那时那刻,对我身边的所有的人,对我自己,都可以有个很好的交代,非常非常坦然。但有了孩子之后,这个小生命带给我另一种责任,而且生命的这种生生不息的传承,确实有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只有当了母亲才能体会到这种母性的神秘力量。就像《琥珀》里面的台词:‘因为你,我害怕死去。’这种母爱和力量会促使我,没有办法割舍和离开这个世界。”

袁泉

我的文艺分享

苏西·罗托洛著《放任自流的时光》

苏西·罗托洛是鲍勃·迪伦的前女友,是他到纽约后的第一位爱人,而且是真爱。她和迪伦一起在纽约格林威治村居住过一段时间,这本书就是在讲她和迪伦的爱情,以及发生在格林威治村的一些故事。

对于喜欢鲍勃·迪伦的我来说,这本传记无疑是亲切的,我可以从一个他最亲密的人的视角来了解那个时期的他。

阅读对我而言,既是一种放松,也是一种学习。当然我不会特别主观地在读一本书时一心想着要学到一些什么,最好的得到的方式一定是放松下来,充分享受其中。如果你不能从中寻找到乐趣,那么你将一无所获。

我上大学时看的小说和剧本比较多,那时候需要排演小品,经常会找些名著来改编。在我13岁的时候,就开始读一些名著,《简·爱》也是在那个时期接触到的。世界名著之所以不朽,一定有它的魅力,所以即便现在有非常多的当代文学作品。

日本冲绳

经常有人问我关于旅行的话题,事实上,我很少会有纯粹的旅行。大多数的旅行都伴随着工作,不得不带着行李四处奔走。虽然并非全天都忙碌,但这种高强度的各地辗转,很难让我获得“旅行”的愉悦感。我曾经发过《SHORT STAY冲绳》这张EP。当时我们在冲绳录制唱片,我所看到的冲绳是一个有着宁静大海与灿烂花草的注重环保的小岛。我也以此爱上了那里,更爱上了冲绳式的生活——简单质朴,宁静非凡。所以如果大家也打算去冲绳度假,也不妨在旅行的时候听一听我EP里的歌曲《木槿花》。

《唐顿庄园》

也许是受《简·爱》的影响,我很偏爱英国人那种拐弯抹角的幽默方式。比如一个人表达我爱你,就是不直接说,而是用各种方式迂回着去讲,用行动中的细节和语言中的你来我往来表达。

《唐顿庄园》里的人物都很有趣,他们都带着英国人特有的固执、保守和幽默。故事讲得很生动,剧中的美术、道具、服装、化妆、灯光等等,几乎所有外部效果也都做得天衣无缝,令我对那个庄园充满了无限向往。而最棒的当属演员们,许多个老戏骨在一起“斗戏”,简直太过瘾了。顽固守旧的老太太,固执却又善良的庄园主人,冷酷又强势的女主角,随和而又能干的男一号……就连每个仆人都演得那么好,每一个角色都不是多余的。这样精致的戏剧是非常值得一看的。还有,伦敦腔真的很优美。

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

美国的梅丽尔·斯特里普和法国的朱丽叶·比诺什都是我喜欢的女演员,最近我还迷上了英国的克里斯汀·托马斯,就是在《英国病人》里出演军官太太的那位。她是在用自身的魅力在演戏,她也不需要大红大紫,她就沿着自己的方向走下去,她身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深刻的魅力。

鲍勃·迪伦

如果英文能成为我的母语,我想我会对他的歌词有更深一层的理解。不过他对生命、对自由、对音乐的那种态度是随处可以感受得到的,你只要热爱他的音乐就可以感受到。

开车或者片场等待时,我比较喜欢听轻松舒缓的音乐,国内的音乐我会比较在意词作,国外的则主要听一种感觉。偏爱的是Jack Johnson,慵懒中透着对生活的热爱,所以听起来会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以前也会听一些比较冷色调的音乐,像排练《赵氏孤儿》摔伤住院,我就躺在床上听Damien Rice的《O》那一张专辑,挺阴郁的。

之前我开车时也会听自己的音乐。但最近很久没听了。有时候听到还会觉得很陌生,会有一种“哦,是哪个女的唱的?”感觉。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唱得有多好,但每一首歌的每一句词我都是用心完成的。经常,都是身边的朋友告诉我他们很喜欢哪一首,而哪一首又代表了他们怎样的心情。这种感受挺妙的,自己的作品被不同的人听到,会产生不同的化学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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