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感悟等

时间:2022-05-09 06:09:50

・作者感悟・

讽刺之难

接受记者采访,被追问最多的就是杂文。有的记者甚至问我,你怎么不写杂文了?这实在是天大的误会。

事实上,我一直在坚持杂文创作。需要说明的是,最初我写杂文,载体是时政(实际就是时评);后来我写杂文,载体是民主(接近杂文了);再后来我写杂文,载体是文学与历史(这才是杂文的归位)。

但也存在一个问题,辛辣、尖锐的杂文是不大容易面世的。于是,我也就把大量的精力侧重于学术这一项。有人认为我这是避世,但若你看过我的学术观点,恐怕这些印象也就难以成立了。

其实,我永远怀着一种批判的态度来理性地审视世界,但有时觉得学术太慢、杂文难登,于是拾起画笔,索性画起了漫画。

漫画是最接近我们的心灵的,它不要求像,只要求有准确的思想表达。于是一连画了若干幅,一一投出,一一石沉大海。我进一步了解现在的报刊漫画,发现如今的讽刺漫画变成了“生活漫画”,于是我便失去了投稿的兴趣。这种“悄然”的变化,让我怀念起中国讽刺漫画的黄金时代,以及那些优秀的讽刺漫画作品。1999年,我写过很多篇“漫画别解”的稿子,为此在报纸上开过专栏,推介过很多优秀作品。现在,优秀杂文少了,优秀讽刺漫画没了,这是作者们的问题吗?我一百个不相信!

我的几幅漫画不能说是好画作,但自信是思想性的涂鸦。在《无题》的画面中,一个战士倒下了,但胜利的旗帜却牢牢地插在山岗。这其实就是那首流行歌里唱的:“……你的名字,比我生命还重要。”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人类史上的战争,有多少只是为一面旗帜而战的?

另一幅《赶上了好时候》,两个拖着大辫子的清朝男人,带着大口罩,翘起大拇指。他们在称赞什么呢?盛世。一个没有言论自由的朝代,何以配享“盛世”这样的字眼呢?还有一幅《落英缤纷》,其思想命题已经是够直白了,简单地说一下吧,你看到那落英缤纷、落地八瓣的“标志”了吗?你认识吗?它不正是“免检产品”的标志吗?什么都免检了,可有些文化方面的“产品”是否被“遗忘”了。

写杂文不容易,画讽刺漫画不容易,回到书斋写历史如何?同样不轻松。

魏得胜(云南)

・读者来信・

《为什么我们输不起》商榷

作为一位忠实读者,我越来越喜欢《杂文选刊》,由原来只订一版,到现在每月三版全部订阅,并把它们推荐给同事和家人。甚至将全年的订在一起外借。还常常把自己读文后的一些看法通过手机短信发送给编辑。偶有刊发,更是比中了大奖还高兴。

昨天晚上拜读了《为什么我们输不起》一文,对作者的阐述感同身受,只是有一处地方提出来与编辑及作者商榷。作者文中写道:“鲁迅在将近五六十年前就发现了这个道理。他有一次看一部纪录片,几个日本人在处决一个俄国间谍,那个俄国间谍实际上是一个强壮的中国人,一大群中国人围观,个个面无表情……。”这一段文字应该是鲁迅先生在仙台时的情况。对于其中的“将近五六十年前”我有一些疑问。其一,我们新中国成立快六十一年了。鲁迅先生逝世于1936年9月,也就是说,从现在距离鲁迅先生逝世七十多年,所以,时间绝对不止“将近五六十年”。其二,鲁迅先生看纪录片时是在日本留学期间。文史资料表明:鲁迅先生是1904年4月从弘文学院结业,6月申请入仙台医学专科学校,9月1日获得入学的通知,不久到达仙台,12日参加开学典礼。1906年3月申请退学,获得学校批准,向藤野先生辞行后重回东京。总计在仙台留学的时间整整两年,这是改变鲁迅人生方向的两年,距今一百余年。由此可见也不止作者所言的“将近五六十年”。

因为太喜欢《杂文选刊》了,所以,有些求全之心,但是瑕不掩瑜,她还是我的最爱。说得不对之处,万望编辑和作者见谅。

张魏(湖北)

编辑回复:感谢这位热心的读者朋友如此细心地阅读本刊,对于您的指正,我们虚心接受,更会反省我们校对的疏漏,今后将努力避免发生类似的谬误。在此向广大读者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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