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师佛法护国思想与实践

时间:2022-04-24 08:28:15

太虚大师佛法护国思想与实践

摘 要:太虚大师作为近代佛教旗帜性人物,于其时代开演“人生佛教”与“人间佛教”之理论,进而力推中国佛教近世改革,这与其对《仁王经》的理解于义理上或有一贯性。此外,太虚大师对佛法护国思想的理解亦非仅仅停留理论层面,更于战火年代奋身践行。大师所言所行,实为近世佛教之模范。

关键词:太虚;《仁王经》;佛法护国

中图分类号:B94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6176(2015)03-0003-05

于近代中国佛教而言,太虚大师无疑是一旗帜性人物。其理由在,大师不仅对佛教义理有其独到的理解和阐发,提出“人生佛教”、“人间佛教”等思想理论,更在于大师于世间躬身践行佛法,积极投身佛教改革运动和国家民族事务,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时期奔走呼号以佛法护国。

一、太虚大师宣讲护国《仁王经》

佛典所载,《仁王经》有四译,今仅存姚秦鸠摩罗什与唐不空两个译本。该经素有“护国珠”之美誉,又与《金光明经》、《妙法莲华经》并称“护国三经”。

1925年,太虚大师在北京中央公园宣讲《仁王经》,经法尊、法芳(一说法舫)记录整理后成《〈仁王护国般若波罗密多经〉讲录》。太虚大师宣讲所依的译本是唐不空所译的《仁王护国般若波罗密多经》,因其以为:“初后(竺法护、真谛)两译,方言未融,故义有失;秦时(罗什译)所译,古今所尊,然尚有缺。故唯此译(不空译)最善,义理互彰,毫无有遗,兼之显密双传,甚为出众。” [1]265在太虚大师看来,《仁王经》意在“仁王仁至究竟,护国护至究竟,般若照至究竟,三者咸得圆满,遂谓之仁王护国般若波罗密多” [1]261。

(一)“仁王”与“仁”

依太虚大师所解,“仁王”有三义:佛之别号,人王别名,非但以佛以人明仁王,而以一切众生明仁王 [1]254。即所谓“仁王”,不止是佛和世俗世界的国王,也是世间的一切众生。又,“古训天下归仁为王,其归仁者,乃一一皆归为大自在、大自由、大解脱也。” [1]252以“王”为“归仁”义,谓一切众生皆可修证佛果,得自在解脱。换言之,因一切众生悉有佛性,所以一切众生都应是“王”。

所谓“仁王”之“仁”是指“以群众和合为体,以慈爱协济为用” [1]251。细言之,“小至微尘,大至华藏世界,咸以群众和合为(仁之)体” [1]251,“互相爱济,互相救助为仁之用” [1]253。隋智

述:“仁者,忍也,闻善不即喜,闻恶不即怒,能含忍于善恶,故云忍也。” [2]253唐良贲则认为:“仁者,人也。正理解人,多思虑故。依义训人,有恩亲故。依书解者,如《大传》云:‘舜不登而高,不行而远,拱揖于天下,而天下称仁。’《礼》曰:‘上下相亲,是谓之仁’。又曰:‘温良者仁之本,敬慎者仁之地,宽裕者仁之作,逊接者仁之能,礼节者仁之貌言,谈者仁之文,歌乐者仁之和,散者仁之施,儒者仁之行,兼而有之是谓之仁。’《论语》曰:‘克己复礼,天下归仁。’则恩惠于物,慈施博众,名为仁矣。” [3]434相较之下,古德多以“仁”之用解“仁”,而太虚大师于此义上更以群众和合明“仁”之体,即“仁”当依人为体为本。

其次,“能了仁之体,发仁之用,充满虚空,遍周法界者,谓之佛。能具其体用之分者,谓之菩萨。能得其少分,谓之声闻、天、人,以至一切众生。是故人亦以仁之体用而有,若失仁之体用,则为不仁,亦谓非人。所以仁者,不可须臾离也” [1]252。是以,佛、菩萨、二乘、凡夫之间的区别只在于各自对“仁”之体用把握程度的不同。且太虚大师所理解的“仁”于修习佛法者(佛、菩萨、一切众生)而言,应当是体用不离的。当然,此“仁”亦属众生成佛的必要条件之一。

(二)“护国”与“护”

佛祖讲演《仁王经》意在显佛法护国之用。据太虚大师《讲录》,“护国”有三义:一是护正觉世间,二是护有情世间及器世间,三是“凡存在之物,悉由互资共依而有,故无所往而非国,亦无所往而不用其护” [1]257。如此,佛法所“护”之“国”的范围应甚为广泛。大师以为:“世俗言国,以领土、人民、政权为义;佛典释国,较为广博,乃以器世间为国──又言依报。斯依报器世间为众生共业所感所变,故为众生共同依住,而能互为资助其生活者,谓之国。” [1]254显然,佛教所言之“国”非单指世俗国家。正如唐圆测所言:“国土有二:一世间,二乘凡夫;二出世,十信至十地。”[4]407所谓“二乘凡夫之世间”即指声闻、缘觉及凡夫所居之地,亦即世俗国家;而所言“十信至十地”则指菩萨修行阶地,所说“出世”国土,自然便是佛果,亦即佛国。

于“护”来说,唐良贲解:“言护者,加卫义,覆摄义。盖为仁王仰希如来大悲加卫,普覆含识,摄受无遗,故称护也” [3]434。此“护”即是通过如来慈悲的力量实现保卫一切众生,进而说明了“护”是如何得以实现的。太虚大师以为“护”当是:“一、以消弭众患为义:谓诸恶已生令其减除,诸恶未生令永不生故。二、以成德为义:谓胜德未生令生,已生令长,是为护字之义”。 [1]252较之良贲所解,太虚所解更重“护”于外之消灾和于内之成德两方面的功用。

(三)“般若”与“照”

“般若”意译智慧,用太虚大师的话说:“(般若)非平常之智慧,乃无上不可思议之深妙智慧,能超过一切世间之智慧也” [1]253。《仁王经》之所以能够起到“护国”的妙用,般若妙用是为关键。诚如太虚大师言:“般若为能仁其国,能护其国之秘密要法也” [1]258。

太虚大师言:“欲挽济兹,亦非先以般若妙智照破彼此我法不可,由般若照空万有假执,开显万有真性,无所往而非佛,无所往而非法,离言自性真如,而无一法可说可思。然则现见森罗万象,陈列目前之万法,由何而有者耶?曰:诸法无自性,无自相,而其体用皆众缘合生,故曰:诸法无独自之性质也。综上之义,虽云仁王护国,而实般若波罗密多护国也。” [1]259世人不知世间万有本无自性,是空是假,但世人却以此为实为执,是有世人内心烦恼及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战乱祸患等。而欲消除人心的烦恼、人世的争斗,则需要般若的照见作用。此意或同《心经》所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5]848即以“般若”照见五蕴和合因缘而生灭变幻不居的世间。以此,世人当毋须执着。是言仁王护国的根底实在般若之用。

隋智 言:“仁王是能护,国土是所护,由仁王以道治国故也。若望般若,般若是能护,仁王是所护,以持般若故仁王安隐。若以王能传法,则王是能护,般若是所护也。” [2]253若依现代哲学用语言之,“仁王般若护国”当有三个面向:一、仁王是能护,即护国的主体,国土是所护,即护国的客体;二、般若是能护,即护国的因,国土是所护,即护国的果;三、仁王是能护,即护国的体,般若是能护,即护国的用。

二、太虚大师护国思想的特点

太虚大师之所以宣讲《仁王经》,因其以为:“明本经(《仁王经》)大意,即是明一切佛法大意;明一切佛法大意,亦是明一切世间学术大意。虽然世间诸说,均有偏谬,弗能达其本愿。何则?以其知、行、才三方面均非彻底,结果或反被其害,如近世工业之发达,欲改造此世界为黄金世界,孰知法未完善,反造成一残杀战场,若欲挽回,舍佛化无以为归矣。” [1]264于此,大师对《仁王经》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依智 所判:“此经(《仁王经》)以人、法为名,实相为体,自行因果为宗,权实二智为用,大乘熟酥为教相。” [2]253是以,《仁王经》实则广演大乘自利利他之佛法。太虚大师以为《仁王经》契合佛理根本精神,是而明了本经即可明了一切佛法大意,应不虚也。

观之《仁王经》,无论罗什秦译,还是不空唐译,皆有八品,只于品名稍有差异。

对比智 的注疏,太虚的判释只是在形式上略有不同。两家所判,皆重《仁王经》中《观如来品》、《菩萨行品》、《二谛品》及《护国品》。即如智 所判,《观如来品》明“自利”,《菩萨行品》说“利他”,《二谛品》阐“内护”与“外护”亦即佛因佛果之所依,于此明了“内护”的全部内容,是而开演《护国品》之“外护”。太虚则以“境”统领此四品,以“护出世间正觉界”解“自利”、“利他”,亦即“护佛果”、“护十地行”,此即明佛、菩萨如何于内护持“国土”。再以“护世出世平等法”明内外二护之所以得以实现,是因佛法不论是在出世间抑或在世间,都是平等无二的。如此,“护世间有情国土”之外护方才得以实现。

于此,我们不妨拟将太虚大师对《仁王经》“内护”与“外护”的理解与其“人生佛教”与“人间佛教”理论相联系。

太虚大师提出“人生佛教”的初衷在于:“时至今日,则须依于全般佛陀真理而适应全世界,人类时机,更抉择以前各时域佛法中之精要,综合而整理之,故有‘人生佛教’之集说。学佛法的人,读尽千经万论,若不深解人生佛教,也等于‘买椟还珠’!” [6]218大师所谓“人生佛教”的真义在于:“今之人生佛教,侧重于人生之改善,特出者即能依之发菩提心而趣于大乘之佛果。即于此上,消极的则对治佛法向来之流弊;积极的则依人生之改善而发菩提心,行菩萨道。” [2]223换言之,“人生佛教”是佛教契机契理发展的需要,其宗旨落在发菩提心、行菩萨道之大乘自利利他精神,藉此以完善人格、僧格。将“人生佛教”对比《仁王经》之“内护”,不难发现此“人生佛教”之理论与“内护”所明自利利他实则一也。

其次,太虚以为:“‘人间佛教’是表明并非教人离开人类去做神做鬼,或皆出家到寺院山林里去做和尚的佛教,乃是以佛教的道理来改良社会,使人类进步,把世界改善的佛教。” [7]431此义所解,与《仁王经》所明“外护”之用有异曲之妙。

《仁王经》之“内护”义解佛、菩萨护持内之佛果、十地行,亦即护持“佛国净土”,重在阐释大乘菩萨自利利他的精神,并依二谛真俗不二之理论言及“外护”之必要,是而在护持“佛国净土”之上,还当护持世间有情国土。于此双演“二护”,以明般若不二,利乐有情。太虚大师所出“人生佛教”,亦意在以大乘菩萨精神建立修行者之完善人格,又以“人间佛教”之理论呼吁佛教契理同时,更须契合时机,改良社会,推动人类社会进步。对比《仁王经》与太虚的理论,隐约发现,所谓“人生佛教”似同“仁王内护”的题中之义,“人间佛教”又如“仁王外护”的必然要求。或言之,所谓“人生佛教”即如“内护”,护持好个体(包括佛、菩萨、一切众生)内在之“国土”(佛性);而“人间佛教”则似“外护”,亦即护持好外在的有情国土。

综而言之,《仁王经》之“内护”与“外护”,实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辩证统一。“内护”的可能需要“外护”的支持,只有世间国土的安稳,才有修习者修佛证果的可能。而外护又须依持内护,只有人心人格的完善完满,外在的灾祸方能于根底上得以息止。此二者的关系,亦可用来解释太虚所倡“人生佛教”与“人间佛教”的关系。以此解大师所谓“明《仁王经》即明一切佛法大意”之意,或亦可也。

三、太虚大师的护国实践

太虚大师于佛法护国,不仅有其理论之阐释,更有其躬身践行之行动。

(一)号召止灾息祸

1931年9月,时值国内水灾为患,大师作《告武汉民众书》、《敬请全国僧寺努力救灾启》等。在大师看来,水灾祸源是国内战争业果所致,而佛教则应藉此水灾之际,群策群力积极救灾,以弘扬大乘佛法自利利他菩萨精神,进而唤醒世人悔惑厌乱之心。于此,大师实是希望以佛法净化人心,进而净化社会,并寄望以此止息国内战争带给国家民众的祸乱[8]1117。

(二)抗战政治呼吁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太虚大师旋即作《为沈阳事变告台湾、朝鲜、日本四千万佛教民众书》,号召佛教徒反对侵略战争。以大师观之,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不可能完全吞灭中华民族,必将招致绵延的战火。而此事不只关系中国百姓的祸福,更将影响日本本土,乃至整个亚洲民族的复兴。以此,大师呼吁台湾、朝鲜及日本佛教民众一齐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战争。10月4日,大师又在在开封各界人民欢迎大会上讲《中国危机之救济》,对中国危机的现状、原因予以分析,主张以佛法为救国济民之方法。

1933年5月7日,大师于上海永生无线电台播讲《佛教与护国》,并在其弟子的建议下,通电全国佛教青年组建护国团,或从军抗暴,或募捐,及组织救护队、慰劳祈祷队、运输队等。8月13日,大师在庐山大林寺讲《发扬中国文化与佛教以救国救世界》。[9]242

1937年7月7日,卢沟桥事变爆发,太虚作诗以抒悲愤,并于16日电《告全日本佛教徒众》,呼吁止凶息暴。接着,大师由庐山发出“铣”电,即《告全国佛教徒》,号召中国佛教徒准备奋勇护国,进行救护伤员等训练。

1938年7月1日,大师在成都少成公园讲《降魔救世与抗战建国》。以大师所见,抗战建国是中华民族当务之需,这是中国人民为和平的正义战争,是与佛法降魔救世的思想相契合的。即以此鼓励国内的对日抗战。

1939年1月,大师作《佛教的护国与护世》,又于27日在贵州省佛教会举行的欢迎会上讲《成佛救世与革命救国》。是年春,太虚作《(日)占海南岛之威胁与非佛教国之诱略》,揭穿日本军国主义利用佛教,蛊惑东南亚的策略,主张组织国际佛教访问团,联络东南亚各国佛教徒的感情,争取各国对中国抗战的同情。7月7日,太虚出席云南省各界“七・七事变”两周年大会,演讲《七七纪念的两个特点》。31日,大师被推举为国际反侵略大会中国分会名誉主席。8月24日,云南省僧众救护队成立,太虚讲《服务国家宣扬佛教》作为训词。26日,云南省佛教会举办护国息灾法会,太虚讲经。[10]290

(三)致力国际和平

太虚大师于佛法护国救国之理念,非局限一家一国,更以世界和平为其视野。值中国抗战期间,太虚大师游化国际,不仅向国际社会呼吁对中国抗战的支持与帮助,更以大乘佛法精神呼吁建立团结稳定和平的国际社会。

1935年6月15日,太虚于南京中央广播电台播讲《佛学为世界和平要素》。直如大师所言,因“一战”后,国际社会未能建立永久和平建议,是有“二战”的爆发。是以,为人类社会的长久共存,必须成立世界永久和平之机制。而佛学于此意义颇深。

1937年1月,大师在上海作《佛教和平国际的提议》。3月1日,鉴于日本侵华战争危机的迫近,大师认为必须联合各国佛教徒,呼吁国际和平,并与日本清水、小笠原等会商,决定设立佛教徒国际和平会筹备处于上海集仁医院。[10]287

1939年冬,太虚大师受政府资助,率中国佛教访问团出访缅甸、印度、锡兰、新加坡、越南。通过与各国朝野僧俗人士的交往,使他们了解到中国的佛教,更揭露了日军在华的暴行,使各国人民同情和支持中国的抗战。[11]113

1947年2月6日,太虚大师至慈溪普济寺,作《呼吁英美倡导世界和平》、《国内和平的前途瞻望与中间调解》、《救西洋之乱即救世界之乱》。同年10月15日,大师在重庆国际反侵略协会中国分会举行的欢送会上,提出“武力防御与文化进攻”。[10]296

纵观大师一生行历,他无时不以国家民族为重,更以世界为大视野,呼吁世界的永久和平。大师的一生是斗士的一生,时刻以大乘菩萨精神为旨归,躬身实务,当为后世僧俗的典范。

四、太虚大师护国思想与实践的历史意义

承前所述,太虚大师佛法护国思想与其“人生佛教”及“人间佛教”理论有义理上的相关性,而其护国救国实践对中国佛教改革与发展,乃至对中华民族的解放与国际社会和平的建立,意义匪浅。

其一,大师的护国思想有助于其“人生佛教”和“人间佛教”理论的开演。诚如大师所言,明白《仁王经》即可明白一切佛法大意。即意指《仁王经》所述佛法护国思想,即大乘佛教自利利他精神,实是佛法真义。大师所倡“人生佛教”即希望佛法修习者可以完满自我,实现度己,更以“人间佛教”希求佛法修习者达成济人,共建人间净土。于此,或言《仁王经》中的佛法护国思想给予了大师对“人生佛教”及“人间佛教”理论以思想养分,进而为大师实现对旧式神鬼的佛教的批判与改革提供了理论支持。

其二,大师的护国思想为近代佛教改革立了一支标杆。佛法是出世法,更是世间法。佛法护国不是“纸上谈兵”,大师为国家民族抗战奔走,为国际和平事业呼吁,胸怀家国天下,行菩萨道,为后世僧俗树立了人格榜样。

其三,大师的护国思想有助于推进政教关系的良性互动。抗战期间,大师的奔走呼号,游走国际,以佛教之宗教方便取国际之支持,对国家政府组织抗战给予极大帮助。又,大师积极于国民政府政治,试以佛法救世济民之精神净化人心人世。是此,大师遂有“政治和尚”这一称呼。

其四,大师的护国思想有助于改善佛教发展的文化生态。近代中国多以佛教为封建思想残余,谤僧毁寺层出不穷。殊不知大师所言所行之佛教乃是益国益民之教。大师躬身护国实践,即引领风潮,以此改善人们对佛教旧有的片面的认知,进而有助于佛教近现代的转型发展。

总而言之,太虚大师佛法护国思想与实践之于其时代,对中国佛教的改革及发展益处良多。大师所言所行皆重大乘菩萨自利利他精神,将中国佛教之近现代转型推向人间化道路,无疑是契理契机的。

参考文献:

[1] 太虚. 《仁王护国般若波罗密多经》讲录//太虚大师全书(第六编)[M]. 印顺文教基金会,2005.

[2] 隋・智 . 仁王护国般若经疏(卷1)//大正藏(第33册)[M]. 台北:中华电子佛典协会,2010.

[3] 唐・良贲. 仁王护国般若波罗蜜多经疏(卷1)//大正藏(第33册)[M]. 台北:中华电子佛典协会,2010.

[4] 唐・圆测. 仁王经疏(卷3),大正藏(第33册)[M]. 台北:中华电子佛典协会,2010.

[5] 唐・玄奘译.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卷1)//大正藏(第8册)[M]. 台北:中华电子佛典协会,2010.

[6] 太虚. 人生佛教开题//太虚大师全书(第二编)[M]. 印顺文教基金会,2005.

[7] 太虚. 怎样来建设人间佛教. 太虚大师全书(第十四编)[M]. 印顺文教基金会,2005.

[8] 太虚. 文丛――缘起・宣言・启事//太虚大师全书(第十九编)[M]. 印顺文教基金会,2005.

[9] 陈永革. 人间潮音・太虚大师传[M]. 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03.

[10] 邓子美,陈卫华. 麾下一代新僧・太虚大师传[M]. 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9.

[11] 赖永海. 中国佛教通史(第15卷)[M]. 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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