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戏剧性的悲伤

时间:2022-10-26 05:52:00

萧瑟:戏剧性的悲伤

萧瑟对色彩的理解有着他独特之处,不同于70年艺术家的符号特征,流露出一种后现代的艺术表达观念,他的作品多数表现中西方文化的冲突以及宗教的神秘性所带来的对于人性的反思和对现代社会现象的一种发问,而他的画面却丝毫看不出悲观,而是以幽默、调侃的戏剧性手法传达给我们,我想这会更有力量。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们有幸到萧瑟的工作室做客,他的工作室宽敞温馨,四处都有一种怀旧的痕迹,在工作室的中央摆放着他的油画创作,作品让这个安静的空间有了声色,不仅是作品,这里的一切正如日记一样记录下了萧瑟的艺术生活。在这个初冬的下午,我们坐在燃烧的壁炉旁边,火焰传递出一股暖洋洋的气氛,正如萧瑟的本人一样,亲切和蔼。

找到自我的绘画风格

萧瑟是70年代的艺术家,始终坚持着油画作品创作。当他给我讲诉他的学画经历的时候,我也有些惊讶,他说:“我是学设计出身的,那个时候正好是时期。我还很小,那时候不敢醒目的喜欢艺术,但是当时我特别喜欢画画,我的老师把我带到了他的工作室中学习绘画,当时没有多余的素描笔和纸,有油画的材料,老师让我拿着油画的材料开始练习,当时有种画着玩的心态,有句话说先入为主,这样油画也开始的喜欢上了。”这一画就是几十年的时间,慢慢的萧瑟找到了自己的绘画风格,和独特的绘画观念。他的作品有着一种明显的宗教神秘感,这从他的画面里静谧的、有前景任务不待任何关联的背景处理,人物与戏剧性道具如描、带翅飞鱼、魔箱、宗教背光等等处理中能够集中反映出来。人物带有神秘莫测、独特而有意味的表情,冷漠中带有对世界的审视、冷眼旁观。他的作品与这个世界保持适当的距离,既有保留对这个世界的热情,同时有小心阿护自己可能随时受伤害的内心。萧瑟说:“我首先是对某个颜色感兴趣,从这一点出发的,用最原始的元素打动人,我的作品跟我的经历也是紧密相连的,我出生在70年代,的时候把我们中国的哲学思想断掉了,完全西化了,建立一个西方的模式,而这个西方的文化也不是完全的西方的,我们把西方表面的东西拿过来。我们传统的文化没有了,这是潜意识的文化冲击,后来我渐渐的把反映这些的文化现象表现在我的作品里。”他用幽默的方式阐述的是一个非常严峻的社会现实问题,用蓝色和红色的颜色对比,也隐喻了是一种西方文化和中国文化的对话,在这样一个不相吻合的,盲目的参照和信仰的消失中,我们尴尬而又没有自信的生存着。

对文化继承的反思

这样的现象可以追溯到时期,作为文化的继承和革新是一个艺术发展的规律,但是这个规律不能“否定一切”同时也不能“肯定切”,没有继承的革新是盲目的,没有革新的继承是没有目标的,说以继承文化是要取其精华,弃之糟粕的。而当时的我们并没有这样,而是把中国的传统断代了,难道是经济的落后而造成的文化上的不自信吗?所以这一点正是萧瑟亲身经历过的时期,在他的心里深深的刻下了影子,影响到了他今天的创作,他把这样的提问作为自己创作的素材,把问题留给了我们去反思。萧瑟说:“我的作品中西方的人物形象是跟我自身的年代有关,那时候美术史的书籍。除了俄罗斯的,欧州的这些,国外出的美术史有插图,国内出的美术史对西方的就到印象派后期再往后就只有评论是野兽派等,在中国这些却变成了资本主义腐朽的表现了,大量的传播是文艺复兴,新古典主义映射到童年的印象里,后来在心里朦胧的就出现了中西方文化的冲突,了解他的根源,那个时候做不到往上的反思,只是

些小的事情会触动你,我有一个同学,画的很不错,他的画在画廊里销售也好,后来去了德国,我们问他为什么去德国,他指着奔驰说,车里最好,我必须得走出去,到欧洲感受到了博物馆、近现代艺术,让我慢慢发现中国其实是自己把文化断掉了,接受了西方文化,到西方必须是他的文化得到承认,只能从西方得到认可,现在的哲学体系完全西化了,中西方文化这种交融也好,不管是交流也好,小的时候喜欢的,凡埃克·米开朗基罗,在脑海里已经是非常深刻了。”

独特的感彩

他对文化上、精神上的反思,都转化到他的作品中,他的作品可以定位在超现实主义的风格上,其中不乏也掺杂着表现主义的艺术风格,从作品中不难观察出画家注重内心情绪与情感色彩的执意表现,作品中很强的情感旋律的渲染效果是表现主义的明显特征。萧瑟捕捉生活中可能不被关注的角落和细枝末节,比如掌鞋匠,退休的老人、顽皮的孩童、戏剧性的道具,猫、狗、飞鱼等。人物则带有神秘莫测、独到而又意味的表情。他带有泼皮倾向的艺术主张,而是呈现出幽默、带有诙谐色彩的个人表现,也许有某种技巧的炫耀,也许还有某种个人内心隐私的坦露,微妙之间的显露与个人化的再现,将他的思想与观察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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