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不是智力的加工

时间:2022-10-23 11:20:57

建筑不是智力的加工

现在欧洲经济持续萎缩,以至于很多知名建筑师来到中国,他们怀揣着对中国的梦想,中国也给了他们很多发展空间。这次有幸采访到Davide Macullo,他具有瑞士人的井井有条,却不刻板;他的设计忠实于感官体验,同样兼具国际化和都市感,温暖与新奇并蓄

空间不是僵化的,而是源源不断

Davide Macullo在与马里奥·博塔合作了20年之后的2000年,成立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并在世界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项目。Davide认为中国就像一个令人激动的大实验室,全世界百分之五十的现代建造活动都发生在中国,这也使中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建筑灵感聚集地。所以,我们也看到了他在中国的成绩单,这所充满流线型设计的建筑散发着国际化的感召力,也有着对建筑功能性和感官体验的精准把握。

这所建筑的主题元素是灵动的几何图形,被富有表现力和严谨的建筑捕捉并且浓缩提炼而出。因此,几何体在内部和外部空间有机流动,中间由过渡空间隔开。不同空间的序列组合,由小到大,由近到远,由私密到开敞,通过内部的体量和形式组合,构成持续性的激发和触动,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渐入佳境。不仅如此,空间的设置与分配更为使用的灵活性而考虑,以便拓展其使用范围,从而促成新的创造和体验。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空间不是僵化的,而是源源不断。

Davide带给这里的灵魂不单单是视觉,更多是贯通的设计细节。置身其中,人们会感觉被环抱,并且感受着空间尺度上的不断变化,犹如旅行到了一个新鲜的地方,不断有惊喜出现。

建筑不是智力的

加工和想象

Davide说:“空间应该成为人们感官的延伸。就好像我们拥有了特别灵敏的嗅觉、听觉和视觉,可以感知三个维度,有巨大的嘴和最长的臂膀来深情地拥抱。想想那些帮助我们大脑运转的有机组织,只要它们鲜活,我们就会变得睿智。这的确让我们体会到,空间是感觉的投射和反映,是视角的疏远,是渴望回归内心的、自我的流连之地。”

在Davide的步步精心雕琢下,空间具有了一种雕塑般的可触性,然而,这种雕塑感并非故意而为之,却是源自于设计者对其中所包含的空虚的兴趣与态度,进而转化为更深层次的观察方式,在密度上去解析人的需求,并建立与环境的联系。

当人们拾阶而上时,这一势态衬托出闲庭信步般的心情和优雅姿态,也让人对空间的亲近感步步递增。从二层看向远处的风景 ,同时视线又落在了户外的花园中。向外俯瞰,会发现一大片洁净的区域,它朝着一个方向延伸,然后目光回到了花园内。这种不断变化的视角,即便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也能够将空间感扩大。生活由此变成了一段时间和感官的旅行。

的确,一座建筑的文化灵魂是能够从捕捉其来客和居民的感受,以及他们那激动人心的反应中显露出来的,而不仅仅是来自于智力的加工和想象。不断激发的好奇感和内心反射才是给予建筑的原动力。而对于Davide来说,一切设计的最终目标也就是让人们得到幸福。

达维德·马库洛

Davide Macullo

1965年出生于瑞士的焦尔尼诺,居住并工作于瑞士的卢加诺市。曾在楚格和卢塞恩进修商业和技术学科,之后于1989年毕业于卢加诺的艺术与设计大学。自1998 年起,他成为瑞士注册建筑师和工程师。在数次作为访问学者游历了亚洲、美国和欧洲大陆后,他作为主管国际项目的建筑师与著名建筑师马里奥·博塔一起工作了20年。他于2000年成立了自己的事务所

建筑不是智力的

加工和想象

Davide说:“空间应该成为人们感官的延伸。就好像我们拥有了特别灵敏的嗅觉、听觉和视觉,可以感知三个维度,有巨大的嘴和最长的臂膀来深情地拥抱。想想那些帮助我们大脑运转的有机组织,只要它们鲜活,我们就会变得睿智。这的确让我们体会到,空间是感觉的投射和反映,是视角的疏远,是渴望回归内心的、自我的流连之地。”

在Davide的步步精心雕琢下,空间具有了一种雕塑般的可触性,然而,这种雕塑感并非故意而为之,却是源自于设计者对其中所包含的空虚的兴趣与态度,进而转化为更深层次的观察方式,在密度上去解析人的需求,并建立与环境的联系。

当人们拾阶而上时,这一势态衬托出闲庭信步般的心情和优雅姿态,也让人对空间的亲近感步步递增。从二层看向远处的风景 ,同时视线又落在了户外的花园中。向外俯瞰,会发现一大片洁净的区域,它朝着一个方向延伸,然后目光回到了花园内。这种不断变化的视角,即便是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也能够将空间感扩大。生活由此变成了一段时间和感官的旅行。

的确,一座建筑的文化灵魂是能够从捕捉其来客和居民的感受,以及他们那激动人心的反应中显露出来的,而不仅仅是来自于智力的加工和想象。不断激发的好奇感和内心反射才是给予建筑的原动力。而对于Davide来说,一切设计的最终目标也就是让人们得到幸福。

您心目中的建筑是什么样子的?

Davide:建筑学起源于童年的手势。我的想象是,一个孩子高高地举起胳膊,然后夸张地放下它们,以此来形容他的房子。像跳原始舞蹈一样,他用自己的身体在大地景观中刻画出一种氛围,界定自己的领土并构筑围墙。这孩子具有建筑思想。米哈伊尔?巴雷什尼科夫在被问到靠什么谋生时,他回答说:“我占据空间。”

我们所处的时代流动性很大。这对于建筑意味着什么?

Davide:人,既游牧又定居,其生活本身就是一段不平凡的旅程,花费在旅行上的时间比在原地待着的时间更多。当我们在某处停下时,就会将自己嫁接到某个空间中,这个空间给我们的旅程增加了韵律。这个空间向现实世界开放,但是当我们继续旅行或坠入爱河时,它仍然会欢迎我们进入自己那个亲密世界。我们从来没有丢失生活习惯,但是却依赖于偶尔的生活片段,我们从这些生活片段飞向梦想。人类的二重性(游牧性与定居性)滋生了这种想法,即,建筑应当表达一种和解的理念。你越接近某种东西,比如城市、房屋、物件,它就越会发生变化,揭示出自己的私密世界。

在您的作品中,时间元素永远是现在时。建筑是否受到时间的限制?

Davide:我们也可能会问,什么是建筑时间?建筑时间的意思是,善待自己的时间。经验告诉我,某个空间也许只会持续一瞬间,但也可能会留给你相伴一生的感情。在作品中,我尽力创造出一个空间,让它面向诱人的原野和自然界的细节,从而揭示某个地方的奥秘。这种方式能够刺激亲密的、内省的反应。通过让远处的某一块风景接近我们,我们可以体验和享受它;我们可以细细地品味原野。平静又使人感到安慰。没必要构建只用来看的空间,需要构建的是可以从我们自己不同的视角来观察的空间。如果你的生活空间与你的感觉相称,那么你会觉得环境是和谐的。这样的生活创造出了时间,让人感觉活得更长。当一个人永远离开某个空间时,他身后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他曾经占据的空间将会继续承载其他人的生活。物件、自然以及建筑使我们得以生存,而生命的短暂教会我们应该如何恰当地举止。我们应该致力于建造好的建筑,并为之负责。布鲁诺?姆纳里曾经说过:“一个文明的种族生活在自己创造的艺术品中间。”

现代人的生活被虚拟时代包围,您认为墙对于建筑来说是不是需要重新定义呢?

Davide:墙的实际重量比以前降低了,但是这并没有降低它的必要性。墙体是修建在已经被空气所占据的空间里。如果当我们移动时,空气产生摩擦,就意味着有物质符合我们最基本的看法。就好像某个地方的能量,当空气在其中流动时,地方本身和其身份发生了变化。我们可以发明一种体系,来巩固空气,从而能够与之一起构筑一块块氛围,形成厚重的自我支撑的绝缘膜,或透明或不透明,或坚硬或柔软。这种技术将会节省时间、降低建设成本,并解决各种社会问题。空气是一种可生物降解的材料,很容易被清除,建筑将变成即时的姿态。

不管使用什么材料,我认为在建设人类栖息地的时候,墙体仍然是必要的组成部分。它的含义会发生简单变化。墙对我们这一代人的诱惑在于,它创造了一种悬浮在虚空的感觉。奇怪的是,如果墙在“飞”,那么我们会感觉更接近土地。想象一下,当墙壁四处移动时,你在原地不动。这帮助我们了解什么是不希望看到的,而哪些风景又是想纳入自己的生活范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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