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工作”,真没有

时间:2022-10-14 03:07:46

“好工作”,真没有

年少时我们谁没梦想过长大后成为科学家?这个职业仿佛天生散发着高贵的光芒。正是他们,让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变得更加方便惬意。不过多数人并不知道,如果剥开科研工作华丽的外衣,我们会发现除了激动人心的成果之外,科学研究很可能是世界上最危险、最糟糕、最变态、最恶心、最枯燥、最讨厌、最恐怖的工作。

人肉实验品和工具

蚊虫研究学者

研究疟疾的医学人士必须要研究传播病原的蚊子和其叮咬习惯。巴西的达林按蚊最擅长传播恶疾,但这些该死的虫子也很聪明,研究人员使用诱蚊灯往往没法让它们上当。这时候,大无畏的研究人员只能奉献自己的肉体了:入夜,在蚊子聚集的地方,放置一个蚊帐罩子,罩子下留一道供蚊子飞入的缝隙,然后捋起裤腿,蹲在里面――这景象很眼熟吧,多像小时候我们逮麻雀。

资深研究人员海吉・吉勒每周都要“喂”两次蚊子,在“战绩”好的时候,他能够在3个小时内捕捉到500只蚊子。当然这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他因此总共被叮咬了三千多次。

标本处理员

当听到孩子们在参观自然博物馆时面对壮观的恐龙化石或是动物标本发出“哇”的惊叹声时,标本处理员们一定会很骄傲。只是在此之前,要把一具动物尸体处理成洁净的标本,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工作。据说,每家博物馆的标本师都有自己一套处理动物尸体的方法。加州大学动物学家罗伯特・琼斯可以面无表情地徒手将腐臭的动物骨架从食腐虫堆里拉出来。哥本哈根大学动物博物馆的吉普・莫勒则习惯把尸体放在密封罐里自然腐烂后再做处理。考古学家桑德拉・奥尔森因为处理一只高度腐烂的鬣狗爪子时没有戴面罩而肺部感染。

“处境悲惨”的太空行业

航天舱测试员

“想象一下,你带着一家老小在全国各地四处奔波,再想象一下,这一奔波要持续数月,车窗不能打开,你也不能走出车外。”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极限环境药品研究室的二把手马克・舍潘尼克,是这么形容宇航员在太空中的“悲惨”处境的。

宇航员的工作固然艰巨,在NASA负责飞船生命支持系统的工程师也不好受,因为在宇航员离开地球以前,他们必须将后者在太空中的经历感同身受无数遍,直到万无一失。最近在NASA一次长达91天的测验过程中,工程师将自己的尿液循环利用了13次,以供饮用。

高危病毒实验室负责人

在好莱坞灾难大片里,往往可以看到这种场景:某种致命病毒意外来到了大城市,人们以各种恐怖的死状死去,科学家开始全副武装地穿梭在BSL4(生物安全4级实验室)里……其实科学家只是偶尔到此一游,真正时刻要面临未知危险的则是BSL4的负责人,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确保实验室的密封性!某些时候,自己说不定就成了病毒外泄的第一受害人了。

地球保卫者

NASA真的有这么一个部门,工作人员约翰・纳梅尔就是干这个的,他的工作是保护太阳系免遭外来行星生物污染。如果你看过《天外来菌》,你就知道这项听起来很多此一举的工作其实很重要。为了防止来自其他星球的病菌污染地球,工程师们要对返地设备进行高温消毒处理。当来自火星的岩石样本来到地球时,纳梅尔花费了10年时间对其进行检疫隔离――尽管在火星生命被发现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隔离啥。

“极品枯燥”的职业

鱼群计数员

每年4月份到10月份,鱼群计数员们每天要静坐8个小时,用设备计算通过某一河段或海域的鱼群数量。方法是什么?当一群鱼游过来时,就“咔咔咔咔”狂按计数器――这数得过来吗?更疯狂的是,计数器上还有不同的按键以区别不同的品种。

度量衡工作者

一味要求标准的人很让人抓狂,因为他们可能会以十克为单位购买汉堡,以升为单位购买燃油……这却是美国标准技术局度量衡公制化部门人员的工作。他们要苦口婆心去说服2?郾81亿旧习难改的美国人去使用统一的度量衡,如此悬殊的力量对比让这个项目的实施蒙上了一层戏剧性的色彩。

粪便样品分析员

上世纪80年代,弗吉尼亚科技大学教授特雷西・威尔金斯和戴维・莱利就曾通过研究痢疾患者的粪便,探寻人体致病细菌――梭菌的来龙去脉。他们对痢疾的研究是如此地投入,甚至还成立了一间专门生产粪便分析工具套件的公司。时至今日,公司共有40名员工,其中19人每天的工作就是打开装有粪便样品的小罐,对其成分进行分析。

选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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