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自我,安德烈·加夫里洛夫

时间:2022-10-13 05:09:47

追寻自我,安德烈·加夫里洛夫

9月18日,国家大剧院音乐厅迎来了一位杰出的前苏联钢琴演奏家――安德烈・加夫里洛夫(Andrei Gavrilov)。在当晚的音乐会上,钢琴家为观众演绎了普罗科菲耶夫创作的《罗密欧与朱丽叶》钢琴组曲,以及第三、第八钢琴奏鸣曲,在展现精湛演奏技巧的同时传达了其对作品深入而独到的见解。

艺术汇 安德烈・加夫里洛夫

艺术汇=IART 安德烈・加夫里洛夫=安德烈

出生于莫斯科的安德烈・加夫里洛夫18岁时便在1974年柴可夫斯基国际钢琴大赛上获奖。在此后不久的萨尔斯堡国际音乐节上,其又因成功代替生病的李赫特演奏而声名大噪。和那些前苏联杰出的钢琴家一样,加夫里洛夫拥有着俄罗斯钢琴学派无懈可击的高超演奏技巧,以及热情奔放的演奏风格,其在快速演奏过程中对音色的控制能力更是为人所称道。在数十年的演奏生涯中,加夫里洛夫与不计其数的世界一流指挥家及乐队合作演出,其唱片更是荣获了诸多国际奖项。由加夫里洛夫演奏的普罗科菲耶夫、肖邦、舒伯特等作曲家的作品广受好评。1994年,正处在演奏生涯巅峰期的加夫里洛夫却突然离开舞台,进入了长达7年的蛰伏期。在这期间,他几乎没有公开举办过任何音乐会,转而投入到对宗教和哲学的学习,以及对音乐的思索中。2001年,在离开俄罗斯16年之后,加夫里洛夫凯旋归来,并在母校莫斯科音乐学院成功举办演出。重返舞台的他,受到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会邀请,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IART:你演奏的普罗科菲耶夫钢琴作品深受人们的推崇,此次你在国家大剧院的演出曲目也均为该作曲家的作品,能否谈谈你在诠释普罗科菲耶夫钢琴作品方面的心得?

安德烈:我认为普罗科菲耶夫在他的音乐中创造了一个现代、聪明而性感的人。在普罗科菲耶夫之前,音乐是不同的。是他带来了一个现代人的形象,有很多讽刺、幽默、漂亮的戏弄。当然,在他的作品里也会看到爱国主义。但首先,普罗科菲耶夫的音乐是很电影化的,这就是需要我去演绎的地方,要把内容带到表面,因为许多人之前没有注意到。

IART:你对音乐作品的诠释常常显现出独到的个人理解。你是如何看待“个性化诠释”与所谓的“表达作曲家原意”之间的关系的?

安德烈:不可否认,钢琴演奏家是一个作曲家灵魂的发射机,没有什么更多的。例如,当你走上舞台开始演奏肖邦的音乐时,就是与肖邦的亲密接触。我只是一个打开这扇门的中间环节,慢慢地开始与肖邦展开对话,这个过程很奇妙。

IART:在演奏方面,你不仅拥有精湛的技巧,又同时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就你而言,个人风格的形成是基于哪些方面因素的影响?

安德烈:基本来源于我的祖国俄罗斯,我的演奏风格完全来源于我幼年时俄罗斯音乐学派的积淀,虽然我已经离开俄罗斯超过30年,我先是在德国生活了12年,从2001年开始就一直生活在瑞士,然而我的心一直与俄罗斯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IART:从1994年至2001年期间,你几乎没有公开举办音乐会,转而开始哲学与宗教方面的学习,并专注于对音乐的思索,那段时间的收获是什么?给你的演奏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安德烈:是的,我有很强的关于音乐的想法,我很想去探究作曲家的生活、历史和文化,想接近音乐,从深层的文化角度去探究。在那段时间,我慢慢开始反感很多商业演出。1993年,我30多岁,正处在职业生涯的顶峰。我突然中断所有演出合同,取消了所有的音乐会,我想开始进入一个长达15年的“自我寻找”。之后,我离开了这个“音乐产业”,在那个时候“音乐产业”就像一把“刀”一样削减着我。我认为“产业”可以是坦克、卡车、电脑,但这些东西是不会有天才的杰作的,古典音乐在那段时间成为一个有利可图的贸易,很多肮脏的商人们羞辱了古典音乐超过50年了。

那时,我认为我已经远离了作曲家,这一切都与我的理想主义相悖,我决定开始寻找自己。第一个三年,我脱离了聚光灯,充满了挫折感,进入到一种原始、幼稚的情绪中。我甚至去拿撒勒试图获得一些来自神圣之地的启发。它是如此的幼稚,但这只是因为挫折。没有提升你灵魂的配方,我必须继续寻找。

今天,我不仅演出,而且还写作,写一些有关作曲家及音乐的文章,我把这些内容分享到了我的网站上。我有责任把我所感知到的文化在世界各地传播,否则我们将回到“野蛮时代”。

Metallica旧梦重温

“你好上海!你们准备好了吗?”随着主唱James Hetfield发出的第一声问候,8月13目的上海奔驰文化中心沸腾了。翘首以待的中国摇滚乐迷终于迎来了他们心中的重金属之王――“Metalliica”(金属乐队)。《Enter Sandman》、《Fade to Black》、《Sad But True》、《The Unforgiven》……在超过两个小时的演出中,早已是人过中年的乐队成员们卯足了劲儿将30年来压箱底儿的经典曲目演了个遍,台下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金属党们除了振臂高呼,恐怕也只剩下泪眼婆娑的份儿了。

超一流的现场演出水准,编曲方面的用心专注,在格莱美等主流奖项上取得的成绩,加之商业上获得的成功,所有这些都是Metallica能够拥有如此之大影响力的原因所在。当然,这也与其作为鞭挞金属(Thrash Metal)开山鼻祖的身份密不可分。与同样是受到“不列颠重金属新浪潮”影响而诞生的速度金属(Speed Metal)所不同的是,鞭挞金属提供了一种更硬、更重、更可确切称之为金属的风格选项,在音乐套路及演奏技巧方面也有着更大的拓展空间。此外,相较于更为极端的黑金属、死亡金属而言,鞭挞金属似乎显得更为平易。恰到好处的定位,使鞭挞金属的受众更为广泛,其地位在金属乐领域一度如日中天。而这一风格的确立正是以Metallica的专辑《Kill'Em All》的诞生为标志的。在这之后相继问世的专辑《Ride The Lighting》、《Master Of Puppets》逐渐将Metallica的声望推上顶峰。乐队在1991年推出的同名专辑《Metallica》更是创下了1500万张销量的佳绩。事实上,这一辉煌成绩的取得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商业化的改造,尽管这也为乐队招致了“摒弃纯正摇滚精神”的指责之声。毁也罢,誉也罢,走上巅峰的同时也意味着繁华褪去的接踵而至。盛衰循环,无人能免。尽管没有离开舞台,此后的Metallica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这样想来,多年后的今天,与其说是Metallica为等待了30年的中国乐迷们圆了一场摇滚之梦,还不如说是后者让前者重温了一场昔日旧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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