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弟弟”

时间:2022-10-07 09:19:11

我36岁,老公28岁,是典型的男小女大家庭组合。我和老公结婚已3年,虽然有时不免要面对一些异样的眼光,不过我们的婚姻生活依然“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想当年,我过了几年逍遥自在、衣食无忧的单身生活,玩累了,想把自己嫁出去的时候,已是30出头的大龄女青年了。曾经的姐妹们像早有预谋似的,一起告别单身,留下我一人独唱单身情歌。再看周围的男士们,仿佛一夜之间全做了别人的老公,连曾经喜欢过我,信誓旦旦要等我一万年的王胖子也舍我而去已为人夫。情急之下,立即发动三大姑姨、朋友同事和同学给我做媒。折腾一番,毫无收获。无可奈何,又在婚介所登了征婚启示。

别说,效果明显。两天后,便有形形的男士和我约会见面,但最后均以失败告终。有一个条件还真不错,是家房地产公司大老板,对我特别满意,说只要我愿意,立即送我套房子加一辆车。条件的确诱人,可惜他已年近60。我一没有翁帆小姐嫁给杨振宇先生的勇气,二不缺少父爱,最后怀着对失去房子和车子的万分可惜,拒绝了他。

正当我有些绝望,做好孤身一人奋斗终生的思想准备时,月老把陶哲送到了我跟前。和陶哲相遇,纯属偶然。

那次参加一个朋友聚会。聚会上,我发现一位小伙子的目光老注视着我。朋友告诉我,他叫陶哲,26岁,部队复员,在事业单位开车。过了一会儿,他竟然走过来跟我说:“姐姐,你真有气质。”

我说:“一个女人如果不漂亮就夸她聪明,如果不聪明,就夸她有气质。我属于那种吗?”一句话把他说脸红了。

没想到,从此,陶哲隔三岔五地打电话来,和我聊天,约我吃饭,最后竟向我求婚。

在经过一番犹豫、矛盾,权衡利弊、慎重考虑后,顶着“诱惑良家少年”之名,我嫁给了陶哲。

婚后,我以年龄上的绝对优势,在家里大权在握,独霸一方,被光荣地委任为“财政部长”、“后勤部长”、“高级秘书兼高级保姆”等头衔。我的“下属”永远只有一个,就是陶哲。陶哲脱下的脏衣服、臭袜子,我得及时洗干净,否则会被投诉“在其位不谋其政”。每天早晨,我擦完桌子擦地板,把早餐端上桌,然后采取拉、拖、拽、哄等种种超常规手段,陶哲才会像“周扒皮”家的长工似的,哭丧着脸起床,洗漱、吃饭、上班。我还得处处让着他。有时和陶哲吵架,每次我气得火冒三丈,恨得牙根痒痒,他会突然嘿嘿一乐,厚颜地装出一副可怜相说:“要想好大让小,做姐姐的要让着弟弟啊。”我一肚子火发不出来,那叫一个难受。

陶哲还极没有组织纪律观念。他是司机,我早给他定下制度,凡是出车,要“早请示,晚汇报”。可他每每都忘得一干二净,简直“拿村长不当干部”。我训他,他还振振有词:“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然后又着脸来一个傻笑:“知道老婆对我好,我错啦!”气得我真想对他使用“家庭暴力”。

陶哲对我倒也体贴有加。有时看我累了,拉上我,驾上车,去高速路上兜风,把车开到100迈以上,我坐在车上吓得大呼小叫,他则兴灾乐祸,哈哈大笑。别说,一圈下来,真不感觉累了,就是吓得我晕了。我病了,他也会给我做饭,当然,除了方便面煮鸡蛋外,其它的我皱着眉头都难以下咽。

和陶哲在一起,我们有很多的共同语言,我从没因自己比他大而自卑,为了不让别人对我们有身份上的误会,我痛定思痛,彻底改变了以前的邋遢形象,穿时尚衣,化妆适当,还经常地“拍个黄瓜,做个面膜”。自己的整体形象大有提升。

曾经的姐妹来家玩,见到我,也不顾什么淑女形象,上去就对我进行严刑逼供,逼问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保养得如此年轻。我招架不住,一指陶哲说:“呶,他就是我的灵丹妙药。”

讨个“弟弟”做老公也蛮幸福的。夫妻生活,年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学会相互包容、相互尊敬,共同打造一片爱的天地。

责编/张立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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