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德:私人健身会所的新想象

时间:2022-10-02 03:33:41

佰德:私人健身会所的新想象

在武汉,像佰德私人健身会所这样的工作室,多隐身于商圈的写字楼或者大型社区里,是大型健身会所细分市场的产物。

三年前,胡璇彧是中体倍力健身会所的私人教练。当时他所供职的店面积约有2000多平米,私人教练10多个。这里的私教水平参差不齐,“一般来说,一个健身房有两个水平很高的教练作为品牌,其他的在技术上来说并不一定达标。”他说,因为来健身房的顾客更多热衷于常规的锻炼项目,“一对一”的私教模式并非健身房的主打牌。

而在发达国家,比如美国,私人健身教练正在变成诸如“私人医生、私人律师”这种不可或缺的角色。

美国《时代周刊》登出的流行世界的前20种职业中,私人健身教练位列其中,从事这一职业的人数在该国约有40万,在1999年到2004年间,全美使用私教培训服务的人数一直在600万人附近徘徊。据美国劳工统计局的报告显示,健身行业从业者预计在2008年到2018年间将增加29%。

因此,在美国开办私人健身教练工作室是一件有利可图的事情。

在中国的大多数城市,私人健身教练还属于“奢侈品”,高收入人群才有能力为这一服务埋单。而从各大招聘会,私人健身教练的薪资高于普通白领这一现象来看,这一职业被媒体称之为当下“新贵”。

2008年北京奥运会结束后,曾有业内人士预计:“奥运年引发全民健身的热潮,私人教练这个行业很可能借助奥运东风进入一个更高的发展阶段。

据市场调查,北京、上海这种一线城市年收入超过100万元的人群中,有82%需要私人健康服务,有89%认为国内缺少优质私人健康服务。

胡璇彧的同事相继离开,创立私人健身工作室。离开的原因大同小异:在健身房,私人教练赚的少,一个课时的薪酬是35元人民币;同时他们有很大的销售压力,每个月的销售额必须达到1万元。

健身房的私教销售模式是由会计顾问将会员吸纳到店中,再由经理将会员安排给私教进行二次销售:“顾客其实很反感这种二次销售,但是如果我销售不能成功,就意味着没有课时。”

他的困扰还不止于此,同时还得纠结于同经理的关系处理中, “如果和经理关系处的不好,他会分给你一些质量不好,就是对健身并没有目标性,只是为了娱乐的会员。”这样一来,那些不善言辞的私人教练,即便有着过硬的技术,仍然会被冷落。

去年,胡璇彧离开中体倍力,加入了一个朋友的工作室,当时他的身份仍然是教练,通过大半年的时间,私教工作室的经营路数他已经了如指掌。

有业内人士曾经分析,如果要开工作室,必须具备两个条件:做过管理者,持续拿过所在地区的销售冠军。这些条件,胡璇彧基本满足。

另一个让人兴奋的数据,加速了他自立门户的步伐,有分析表明:大型健身俱乐部的年利润为3%到5%,而私教工作室的年利润翻了10倍,可达到30%到50%。

“小而精”的工作室

胡璇彧从朋友的工作室离开时,有会员包括中体倍力时期的会员说:“你出去干,我们一定捧场。”为此,有一个会员甚至提前买了他200个课时,费用大概是3万多元。这些老朋友们凑足了他的第一笔启动资金10万元。

4月,佰德汉口店开业时,中国男足国家队队员荣昊前来捧场,和他一起的还有许多足球人士,比如武汉卓尔足球队队长梅方等,他们都是老板胡璇彧的朋友。

胡璇彧出生体育世家,叔叔胡一俊是湖北足球元老,曾任湖北足球队队长,弟弟胡霈龙是重庆足球队现役球员。胡璇彧本人也曾有9年足球生涯,1997年进入足球学校学习,于2000年进入湖北青年足球队,2005年因腰椎受伤退役。2007年入伍,成为东北某野战部队的一名士兵。

时下,私人健身教练多为大学体育专业的毕业生或者健身爱好者,胡璇彧认为自己区别于他人的优势就在于“专业的运动员背景”。

在部队的时候,胡璇彧是一名体能素质极好的战士,排名全连前三名。21分钟完成5公里武装跑,一次完成俯卧撑170个,20多分钟做完430多个仰卧起坐。“仰卧起坐做完时,裤子屁股那块都磨破了。”胡璇彧回忆说。

“运动不仅仅是为了达到某种健美或者塑形的目的,更多的时候,它是一种磨练意志品质的方式。”这是胡璇彧的运动哲学,他并不将部队挑战极限的训练方式纳入到授课中,因为这并不适用于普通人。

来佰德的顾客大多带着极强的目的,生完宝宝急于塑形的妈妈,想做肌肉美男的年轻人,最多的还是减肥人群。“失恋了要减肥,恋爱了要减肥……”胡说,在他汉口和武昌两家店80名会员中,其中过半是减肥的。

最典型的一个案例是,三个月前一个体重230斤的男子,因为女朋友“体重减到170斤就结婚”的要求来到佰德,胡为他定制了一个减肥计划,每个星期有五个课时,每次课时分为两小时,前一小时由教练指导进行体能训练,后一小时通过跑步机等器械辅助训练,每个课时收费两百元。两个多月后,该会员减掉了50斤。

减肥是最能立竿见影的项目,也是最不需要成本的项目。“给个凳子,甚至只有地板都可以练。”在这个训练中,最大的成本来源于教练的人力投入,教练要为不同的顾客制定详细的减肥计划,从训练科目到用餐搭配,最重要的是教练必须一对一的进行监督指导。

在教练的甄选标准上,胡璇彧的要求是不仅要有过硬的技术素质,最重要的还是和顾客打交道的能力,这种能力区别于大型健身房的销售能力,“就是真正能够为会员做定制化服务。”

业内的私人教练鱼龙混杂,大多只需具有私教证书,这种证书目前在国内并无统一标准,多由各个健身体系颁发。佰德的教练多有专业运动员背景,羽毛球教练是现役湖北羽毛球队队员,游泳教练为湖北游泳队退役队员。

由于工作室的可复制性极强,胡璇彧为了留住可能出走的教练,完善了合伙机制,即每一个入主佰德的教练,培养其独立经营单店的能力,当他达标以后,便能拿到与自己持平的股份;也可以用佰德的品牌开新店,胡璇彧本人拿新店的创始人股份。在这份计划中,年底,光谷店开张,明年,他将把佰德开到宜昌这类三线城市。

现在,胡璇彧和他的教练们月薪过万,这样的情况让人欣慰。但是,在这个从“技术流”转为“经营者”的过程中,胡璇彧压力倍增。

健身房有完整的销售、推广和管理模式,当小而精的工作室在通往连锁的道路中,因系统化不够所带来的麻烦已经初现端倪。

“我需要一个品牌推广团队。”现在,胡璇彧已经分身乏术,他正打算邀请一个残疾好友加入他的网络营销团队,而以后,这个团队也将接纳更多的手脚不便,但却思维敏捷的残疾朋友。

上一篇:基层央行开展综合执法检查的实践与思考 下一篇:市值过千亿美元 最抢眼的老总马化腾当不成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