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的科学家

时间:2022-09-14 11:13:30

勇敢的科学家

考察火山、追逐飓风、潜入深渊、提取蛇毒、太空行走、北极探险……科学家直面危险,不畏惧不放弃,可歌可泣。

生死置之度外

1993年1月14日,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火山学家斯坦利・威廉斯和他的同事正在哥伦比亚的加勒拉斯火山考察。他们以为这座火山正处于休眠期,但事实并非如此。休眠的火山突然发生了大规模的喷发,正在火山口的6名科学家和3名游客,一下子就在上千度的高温中被蒸发成了微小粒子。

威廉斯从火山口的边缘拼命往下跑,可没跑多远,碎裂的岩石就砸中了他的腿。“我的右腿基本上从我的身上断开了。我身上还着了火”。更糟糕的是,他的头骨被砸开了口子,碎石块嵌进了他的大脑。虽然经过了多年的康复治疗,威廉斯现在还会出现难以控制情绪的症状。

可怕的经历并没吓退致力于火山研究的人。威廉斯说,预测火山喷发可不像预测天气那么容易;要更准确地预测喷发,火山学家必须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在他刚刚能够重新走路时,就又踏上了加勒拉斯火山的探险之路。

这是你的工作

在一架追逐飓风采集数据的飞机里,研究人员正在聚精会神地观测监控设备。突然,一阵时速达到350千米的强风袭来,发动机的轰鸣盖住了一切声响。在雨水和冰雹的不断击打下,飞机终于挣扎着穿过了暴风雨带。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的气象学家吉姆・麦克法登说:“你肯定会担心安全问题,但作为科学家,这是你的工作。”

探测飞机要测量包括湿度、风速等所有关于飓风的数据。其中的一些数据将用来进行长期天气趋势的研究,而绝大部分数据会通过卫星传回地面的国家飓风中心,那里的工作人员需要用它们进行即时的天气预报。作为随机气象学家,麦克法登已经参加了350次这样的飞行。有了气象学家的帮助,飞行员才能更好地判断天气形势,一次次经受住暴风雨的考验。

在经历过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之后,不少飞行员都拒绝再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但麦克法登却没有胆怯。虽然他现在主要从事地面的技术指导工作,但时而仍然参加飞行。

24次被咬仍未放弃

布赖恩・弗赖伊是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毒液研究室的负责人。在第一次被蛇咬了之后,他倒在了地上。当时,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在失去知觉之前,他觉得像是吃了。“我嘴里都是金属味道,眼前只有黄色的影子”。弗赖伊已经被毒蛇咬过24次,如果不及时治疗,那将是致命的,可他从未放弃过提取毒液的工作。他知道,利用毒蛇的毒液能够制造出抗毒剂,而且还有阻止血液凝结的作用。

弗赖伊最恐怖的一次经历是被一条“斯蒂芬斯斑纹蛇”咬中,毒液使他的血液无法凝结。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每扎一针后都流血不止。弗赖伊担心,即使活下来,以后哪怕一次轻度的脑出血也会让他变成植物人。他承认:“我差点就想放弃这项工作了。”可他坚持了下来,并且还在研究这种差点要了他命的毒蛇,将蛇毒用于充血性心力衰竭的治疗。

对危险轻描淡写

在美国,诸如穿过下水道、从湖中打捞尸体或潜入核反应堆水域等工作,都是由职业危险物质潜水员来完成。一层薄薄的硬化橡胶潜水衣就是帮助他们隔绝水中有毒污染物的所有装备。为防止污染,这身衣服应该是完全密封的。但美国环境保护署潜水项目特别行动负责人艾伦・汉弗莱说,出现渗漏是常有的事。其实潜水员最怕的是碰到会刮破衣服的尖锐物体。衣服破裂的最常见后果就是皮肤和耳朵的感染。

一旦需要进行水下神秘污染物采样等科学分析工作时,就会由汉弗莱这样经过专门训练的内部潜水分析员来承担任务。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水下生态和公众健康。虽然,他们在3万多次潜水任务中还没有发生过一次很严重的事故,但时常也会有危险发生,尤其是在被污染的水域。尽管如此,汉弗莱却很喜欢这项工作的与众不同。他说:“我妻子说我对危险总是轻描淡写。但如果我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我也不可能健康。”

风火山隧道

青藏铁路的关键性工程――风火山隧道全长1338米,全部位于永久冻土层内,其轨面海拔标高4905米,是世界上海拔最高、冻土区最长的高原永久冻土隧道。

当地老百姓说:“上了风火山,三魂已归天。”由此可见高寒、缺氧、气候复杂多变,年平均气温只有摄氏零下7度的该地区的条件之恶劣。由于隧道的地质结构主要是厚达150多米的含土冰层、原始冰川、裂隙冰、砂岩、泥岩及泥沙互层,2001年10月18日,风火山隧道工程打响第一炮时,炸出的弃渣几乎全是晶莹剔透的冰块,含土量仅为15%~20%。西方媒体因此断言,在此打隧道根本不可能。

我国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直面危险和困难,创造性地研制了两台大型隧道空调机组,严格控制隧道施工处的冻土温度变化,有效防止了地下冰层的融化滑塌;并相继攻克了浅埋冻土隧道进洞、冰岩光爆、冻土防水隔热等20多项世界性高原冻土施工难题。不仅使风火山隧道得以顺利贯通,而且竣工后不渗、不漏、不裂,创造了人类铁路建设史上的奇迹。

太空行走不好玩

航天征途多艰险,自从苏联航天员加加林第一个进入太空,至今全球已有600多人,900多人次进入太空。有160多人进行太空行走。但已有22位航天员献出了生命。

太空行走看起来好浪漫,其实并不好玩。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太空行走真是多灾多难。1965年3月18日,苏联“上升2号”飞船刚一起飞就遇到了麻烦,本来预定进入距地球30万米的轨道,实际高度却达到了50万米。历时24分钟的太空行走完成后,宇航员突然发现因为舱外航天服膨胀得太大,自己已经无法返回飞船了。在来不及按规则向地面指挥部请示报告的情况下,宇航员果断地调低了生命保障系统的气压,以缩小航天服的体积。当他违反常规头朝前进入飞船后,才发现关闭舱门成了一件极困难的事。该舱断面直径只有120厘米,而此时宇航员的高度还有190厘米。他拼命旋转着身体,以至心律达到每分钟190次,体温急剧升高。虽说从发现航天服膨胀到最后总算关闭飞船舱门,前后不过210秒钟,但他的体重减少了数千克,每一只靴子里都积聚了近3升的汗水,而他所承受的心理和生理压力更是难以想象的。

随后遇到的险情更加惊心动魄。由于宇航员返回飞船后,舱门留下了小小的缝隙,造成飞船内的空气向外泄露,舱内的生命保障系统立即做出反应,氧气的分压力随之不断升高。为了防止发生爆炸,他们赶紧降低舱内的温度和湿度,但仍然不起作用。险情持续了整整7个小时,两位宇航员太累了,都睡着了,身体无意中碰到了补充空气的开关。飞船内的气压急剧增加到了960毫米汞柱,正是这强大的气压启动了排气阀,舱门也随之完全关闭了。

现在,咱们中国的航天员也开始了自己的太空行走。

天狼星巡逻队

在一个极度寒冷的环境中,经过一段非常短的时间,人体的温度便会下降2度。此时我们的肌肉开始发硬,脑袋变凉,反应变得迟缓,连颤抖也停止了,就像得了感冒一般的头疼。随着所有的器官变凉,人体的动作开始停止,我们会变得疲倦、渴睡。即使你意识到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为了生存,要保持自己的意志,忍耐,再忍耐。但随着体温的继续下降,不管你有多大决心,你都无法保持自己的意识,最终在寒冷中死去。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开始,由丹麦人组成的天狼星巡逻队,就在格陵兰东北的荒地里巡逻了。格陵兰的这部分是全球最大的国家公园,但只有27人居住在这儿,所以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巡逻队员就只有靠自己了。保护他们的只是以往受过的生存训练及狗和雪橇。

尽管训练有素,在过去50年里,天狼星巡逻队仍在冰天雪地中失去了六名队友。但是,不畏惧不放弃的他们至今仍在一如既往地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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