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槟榔与健康

时间:2022-09-12 01:59:17

咀嚼槟榔与健康

【摘 要】槟榔(Areca Catechus)是棕榈科常绿乔木,是一种典型的热带植物,主产于中非和东南亚。主要用于嚼食。我国引种栽培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是重要的栽培南药之一。随着对槟榔研究的深入,槟榔的驱虫、杀菌、灭螺、消炎等药理作用,以及抗老化、抗氧化、助消化、降血脂、降血糖、抗抑郁、提神缓解压力和消除机体疲劳等保健作用日益显现,咀嚼槟榔的流行范围越来越广,人群咀嚼率越来越高,已成为烟草、酒、咖啡因之后的第4大嗜好品。咀嚼槟榔损害口腔粘膜等已得到流行病学证实,动物实验证明槟榔具有致癌性,2003年国际癌症研究中心(IRAC)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我国槟榔药用煎汤服食古亦有之,未见有致癌的报道,湖南湘潭地区居民咀嚼槟榔有600多年历史,口腔癌的发病率与全国一致,远低于巴布亚新几内亚、印度及中国台湾,可能与槟榔的咀嚼方法及配料不同有关,咀嚼槟榔对人体健康的损害还有待进一步研究。食用槟榔的加工、包装的规范及安全标准研究刻不容缓。

【关键词】槟榔;健康;口腔粘膜下纤维性变;口腔癌

槟榔(Areca Catechus)为棕榈科常绿乔木,既是药用植物,又是观赏树木和果树,主产于中非和东南亚,如印度、巴基斯坦、斯里兰卡、马来西亚、孟加拉、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缅甸、泰国、越南、柬埔寨等国。印度是世界上槟榔种植面积最大、产量最高的国家,2002年,槟榔收获面积达435.00万亩,占世界槟榔收获总面积的53.76%,已成为印度重要的出口产品之一。我国引种栽培已有1500多年的历史,以海南、台湾两省栽培较多。海南省2003年槟榔种植面积达4.27万吨,总产量达5.40万吨,且呈持续增长趋势,被人们视为“摇钱树”;台湾的栽培历史比海南晚得多,但至1997年槟榔种植面积达84.75万亩,产量达15.62万吨,被台湾农民称其为“绿宝石”[1]。槟榔在世界上最常使用的精神活性物质中居第4,仅次于烟草、酒、咖啡因,咀嚼槟榔与人体健康关系密切。

1 槟榔已成为一种嗜好品

咀嚼槟榔的习惯在缅甸、孟加拉、印度等许多国家延续了几个世纪,并广泛流行。印度,槟榔除了嚼食以外,没有其它大规模的用途,药用只占极小一部分。我国,槟榔是重要的栽培南药之一,一直被用作驱除肠道寄生虫的传统药物。咀嚼槟榔的习惯可能始于明朝(公元1368―1644),主要流行于湖南、海南、云南及台湾等南方各地。随着时代的变迁,咀嚼槟榔的流行模式发生了明显转变,由最开始的防治疾病到逐渐当成嗜好品咀嚼,再到改革开放之后槟榔产业化生产,产量大幅增加,咀嚼槟榔的人数大增,流行范围现已扩大到全国34个省(市)。1979年,世界范围内槟榔咀嚼者仅有2亿;2002年,全球涨至大约6亿槟榔咀嚼者;2004年,全世界咀嚼槟榔人口上升为8亿,占全世界人口总数的10%以上[2,3]。居住英国的孟加拉人咀嚼率男

性为80%,女性为100%;中国海南岛90.7%的男性、100%的女性嚼食槟榔,湖南人咀嚼槟榔率

为38.42%,过瘾、提神醒脑和交际需要成为咀嚼槟榔的主要原因[4]。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经济的发展,人口流动的增加,咀嚼槟榔势必成为人们的生活嗜好,咀嚼率会越来越高。

2 槟榔的生理效应

槟榔是一种含有抗氧化活性成分的药用植物,含有多种人体所需的营养元素和有益物质,同时也含有多种药理活性成分,槟榔原果的主要成分包括31.1%的酚类化合物,18.7%的多糖,14.0%的脂肪,10.8%的粗纤维,9.9%的水分,3.0%的灰分,0.5%的生物碱,还含有20多种微量元素,其中11种为人体必须的微量元素[5]。

2.1 药理作用

槟榔对多种寄生虫有抑制或杀灭作用,槟榔碱能够麻痹虫体神经系统,将猪绦虫、牛绦虫、曼氏血吸虫、肝吸虫、蠕虫等驱至体外[6]。槟榔碱具有拟胆碱作用,可以兴奋M胆碱受体,咀嚼槟榔可使胃肠平滑肌张力升高,增加肠蠕动,使消化液分泌旺盛,食欲增加,腺体分泌增加,瞳孔缩小,支气管收缩,并可兴奋子宫平滑肌;槟榔碱也能兴奋N胆碱受体,表现为兴奋骨骼肌、神经节[7]。槟榔提取物对大肠杆菌、金黄色葡萄球菌有很好的抗菌作用,对酿酒酵母米曲霉、黄曲霉没有抗菌作用[8];鸡胚实验表明有抗流感病毒作用,对许兰氏黄癣菌等皮肤真菌均有不同程度的抑制作用[7];对内氏放线菌的产酸具有一定的抑制能力,对溶血性链球菌的生长和产酸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对牙龈卟啉菌和福赛类杆菌有明显的抑菌作用,对粘性放线菌的生长也有抑制作用[9]。槟榔提取物能抑制肥大细胞脱颗粒和过敏反应后期炎症因子的产生,还具有一定的醒酒作用等[10]。

2.2 保健作用

研究表明,槟榔不仅具有药理作用,还有抗老化、抗氧化、助消化、降血脂、降血糖、抗抑郁、提神缓解压力和消除机体疲劳等作用[11]。嚼食槟榔能使人产生舒适感,欣,能提高人的耐力,出现心率上升,血压升高,身体发热,面部红润,微微出汗等现象,并通过交感神经和副交感神经作用,使人耳部和前额温度分别上升2℃和0.5℃,起到提神作用[6]。何双等发现槟榔提取物能延长小鼠的负重时间,降低运动后血尿素氮的增量,降低血清乳酸水平,显著增加肝糖能源的储备量,具有良好的抗疲劳生理活性[12]。陈冬梅等研究表明:槟榔碱可通过激活血管内皮细胞乙酰胆碱激标靶,发挥抗血栓作用[13]。山丽梅等研究发现,槟榔碱能抑制血液及血管组织中动脉粥样硬化相关因子的表达,可激活血管内皮细胞乙酸胆碱激靶标,提高eNOS的基因表达,进而使NO的释放增加,以期达到延缓动脉粥样硬化进程的目的[14]。姚起鑫等发现,在一定浓度范围内槟榔碱可以降低2型糖尿病模型大鼠的血糖水平,并且进一步指出这种降糖可能的分子机制为槟榔碱抑制糖尿病大鼠肝脏过氧化物酶体增殖物激活受体―r辅激活因子、异螺旋体转录因子01的过度表达,减少磷酸烯醇丙酮酸羧激酶、葡萄糖―6―磷酸酶的转录,从而降低血糖[15]。亓竹青等发现,槟榔碱可以通过上调PDX―1和胰岛素基因表达,改善高糖环境下的β细胞胰岛素合成和分泌功能的损伤[16]。也有大量文献表明,作为类M受体,通过一系列的途径激活细胞内的一氧化氮合酶而导致NO产量增加,从而改善血管功能;槟榔碱选择性作用于内皮细胞,诱导内皮依赖性的血管舒张反应,对高血脂诱发的大鼠早期和兔中、晚期As模型有保护作用;用槟榔碱处理人的多形核白细胞后,细胞内活性氧和髓过氧化物酶的水平有降低[17,18]。袁列红等研究发现,槟榔提出物可能会通过阻断小白鼠体内脂质过氧化的链式或链式支链反应,起到其相应的抗氧化作用[19]。也有研究表明,槟榔的甲醇提取物能够显著对抗过氧化氢引起的仓鼠肺成纤维细胞V79―4曲氧化损伤,能够消除DPPH自由基,增强SOD、CAT和GPX酶的活性,达到抗氧化作用;槟榔中的酚类物质可作为抗老化物质,具有抗弹性蛋白酶和抗透明质酸酶的作用[16]。

2.3 毒性与副作用

槟榔的有关毒性研究较多,研究者采用不同的实验方法,结果表明,食用槟榔对口腔粘膜细胞、人颊部上皮细胞、免疫细胞、生殖功能均可造成损害[17]。槟榔碱具有M―胆碱反应和拟副交感神经毒理作用等几种毒副作用,一次嚼食大量槟榔会出现急性毒性反应,如心律不齐、哮喘、急性胃肠道不适等症状;长期嚼食槟榔会导致过瘾,形成依赖性[6]。Chang等通过将转基因斑马鱼的胚胎置于不同浓度的槟榔碱中孵育,发现槟榔碱可以迟缓胚胎发育,并且指出这一过程是由于细胞内硫醇的损耗产生细胞毒素作用而引起的[20],经常咀嚼槟榔的孕妇,其新生儿的出生体重要显著低于怀孕期间未咀嚼槟榔的孕妇;同时也指出,嚼食过槟榔的孕妇所产的新生儿粪便中可检测出槟榔碱[21]。动物实验证明:槟榔碱可以使DNA分子单链断裂、姊妹染色单体交换频率增高、基因突变,从而引起癌变[18]。流行病学研究发现,印度、南非、巴布亚新几内亚及台湾等有槟榔嚼食习惯的国家或地区,口腔粘膜下纤维性变(OSF)、口腔白斑病及口腔磷状细胞癌的发病率较高[6]。基于多方面的资料,2003年国际癌症研究中心(IRAC)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

3 正确认识嚼食槟榔会致癌

1985年的一项研究证实,把槟榔果、烟草和老花叶混在一起咀嚼会导致口腔癌、咽癌及食道癌。后来又证实,即使咀嚼不加入烟草的槟榔也同样会导致口腔癌的发生[1]。文献报道槟榔块中的致癌因子包括:槟榔子中的生物碱、槟榔子中生物碱的硝化衍生物、槟榔子中的多酚类成分自动氧化所释放出的活性氧、红灰成分对口腔粘膜组织的刺激作用、老花或老叶中的黄樟素等。这些槟榔块的不同成分作用到口腔粘膜细胞,产生基因毒性和非基因毒性,造成口腔内众多种类的癌前病变,如OSF、口腔白斑、扁平苔藓、槟榔粘膜病、口腔红斑症等,如果这时嚼食槟榔者还继续嚼食槟榔的话,那将可能转变为口腔癌[4]。IRAC据此向国际社会发出警告:嚼食槟榔会致癌,并在2003年8月7日的特别刊物第85卷中,认定槟榔是一级致癌物。IRAC认定槟榔为一级致癌物的依据应该在于槟榔对人体致癌的流行病学上有充分依据,动物实验得到证实。槟榔(槟榔种子、槟榔果皮、槟榔花)药用煎汤服食,在我国自古有之,但迄今未见有致癌性的报道,槟榔内含成分致癌之说目前尚缺之足以令人信服的科学依据。“嚼食槟榔有致癌风险,但槟榔本身并非直接的致癌物质”,这是大多数人的共识[1]。

长期经常嚼食槟榔会造成OSF,这是导致口腔癌病变的主因[22]。OSF是一种慢性进行性且具有癌变倾向的口腔粘膜性疾病,主要病理变化包括上皮萎缩或增生、部分出现上皮异常增生、粘膜固有层及粘膜下层胶原纤维粗大、紊乱或均质化,玻璃样变,血管狭窄、减少、消失,慢性炎症细胞浸润。临床上主要表现为进食刺激性食物灼痛、进行性张口运动受限等症状,病因不明。许多文献均认为多因素致病,与咀嚼槟榔、刺激性食物、营养、免疫、遗传等因素有关。在台湾,抽烟、渴酒、咀嚼槟榔3种习惯,每增加1项其危险性则往上升,3者都使用者,其得口腔癌的危险值为122.8[23]。槟榔块对口腔粘膜造成的危害主要有:(1)放在龈颊沟的槟榔块不断与口腔粘膜接触,槟榔块中的生物碱被粘膜吸收而经过细胞代谢;(2)槟榔块中的化学成分对粘膜的刺激;(3)槟榔块中的粗纤维对口腔粘膜的机构刺激,使口腔粘膜出现微创伤,微创伤又加速了化学成分的弥散进入粘膜下组织,导致粘膜下组织中炎性细胞浸润,早期的刺激导致口腔粘膜的进一步萎缩和溃疡,持续的组织炎症导致了癌和组织的纤维化[24]。

OSF是世界上不同国家中常见的口腔粘膜病变,不同地区OSF的患病率不同(0.04%―5.44%),巴基斯坦、印度、南亚、东南亚这些嚼食槟榔的国家OSF发病率较高,我国OSF也主要发生在湖南、海南这两个嚼食槟榔的地区[22]。据最新研究资料报道,在1996年,全世界OSF患者约2500万;在2002年,印度的患者就有500万,占全印度人口的0.5%;现在看来,全世界OSF患者远高于2500万,被认为是世界许多地域居住人群的公共健康问题[24]。虽然在口腔癌患者中,OSF与口腔癌并存,但要把口腔癌与咀嚼槟榔的流行结合起来有一定困难。我国湖南湘潭地区居民咀嚼槟榔有600多年历史,2010年城区居民咀嚼率已达到58.81%,OSF患病率为3.04%,但口腔癌死亡率居恶性肿瘤死亡率的10位之后,与全国一致,这低于巴布亚新几内亚、印度及中国台湾[25]。

咀嚼槟榔的习惯有很多种,如鲜含和干含。槟榔的咀嚼方法及配料,因地理人文背景不同而有所差别。湖南槟榔咀嚼习惯不同于世界其他地区,槟榔树不能在湖南生长,需从海南等地输入槟榔果实。厂商用工业方法对带壳的槟榔干果进行加工:原果购进、原果验收(剔除坏果、霉果)、洗籽、发籽、烤籽、卤籽、挑卉、点卤、装包、封口、成品化验、验收入库、出厂等,咀嚼物从不用烟草调味或加入烟草。槟榔果子加工前后成分含量增加的有水份、脂肪和乙基麦芽酚,含量减少的有铁、粗纤维、锌、锰、铜、粗多糖和槟榔碱。小白鼠急性毒性试验、三项遗传毒性试验和90天喂养试验,证实湖南销售的食用槟榔为无毒级,无遗传毒性和亚慢性毒副作用[25]。湖南咀嚼槟榔者从不吞食槟榔,虽有部分吸烟者,但没有人嚼烟草。南亚、东南亚、我国台湾、海南这些地方种植槟榔,习惯咀嚼新鲜槟榔。南亚、东南亚地区的咀嚼用萎叶包裹的加有石灰或烟草新鲜槟榔;台湾地区的槟榔嚼块含有槟榔子、白灰、红灰、老花、老叶、老藤等;海南咀嚼物是用槟榔叶包裹着加石灰而不加烟草的鲜槟榔。这些成分的不同,可能用来解释口腔癌发病率不同的原因[26]。

4 讨论

目前,国内外对槟榔的成分研究得比较透明,槟榔的药理作用研究得比较透彻,槟榔的保健作用研究还才起步,咀嚼槟榔与OSF特别是口腔癌的发生还有待进一步深入。食用槟榔的加工、包装的规范及安全标准研究更是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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