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与重力 第12期

[编者按]作为2007中国西班牙文化年的重点项目，由上海市建筑学会主办的、文筑国际承办的“大师之旅建筑讲演会”邀请在西班牙最炙手可热的建筑师阿尔伯托・坎波・巴埃萨(Alberto Campo Baeza)赴上海、北京两地作演讲。巴埃萨是现代西班牙建筑的代表人物，1946年出生于西班牙的瓦拉朵丽，1971年毕业于马德里建筑学院，1982年获得马德里建筑学院博士学位，并留校任教，随后多次在国际一流建筑学院(如宾夕法尼亚大学、魏玛包豪斯、芝加哥伊利诺理工学院等)从事教研活动，并创立自己的事务所，其作品多次获得欧洲最佳建筑奖。之所以将9月18日在上海的讲座主题定位“光与重力”，是因为，他认为，重力是建筑最基本的东西，是骨架，一栋建筑没有一幅很好的骨架是漂亮不起来的。建筑有了“重力”的同时，便给予空间一定的秩序。有了空间秩序，建筑就诞生了。他认为，在建筑中，光是时间的建构者，重力是空间的建构者。为了诠释他的思想，此次讲座他介绍了他曾经设计的5座建筑。分别是位于马德里郊区的casa de blas，Guerrero House，Caja de Granada(储蓄银行)，the andalucia's museum of memory in granada，还有在意大利treviso设计的benetton asillo nido。

谢谢!谢谢你们!

首先我想跟大家讲，我今天非常高兴到这里来，这是我第一次到上海来，也是我第一次到中国来。这更显示了建筑是一个国际性的，并没有国界的差别，我到这里更体现了这一点。应该说今天对我们来说是非常小的，从电脑的搜索当中触手可及，我们看到世界各地，好像世界就在我们手边。应该说我们现在应该是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们今天是新的千年而且是适合我们人类生活的这样的一个时代。因为考虑到我所讲的话时间，所以开场白就不说了，直接切入主题。

我今天给大家带来一些案例，考虑到大家都是建筑师设计师，我讲的尽量精一点。首先我想下，最重要的就是我今天讲的主题就是重力与光。应该说任何建筑都是一个整体，如果没有这个东西的话是就是非常空洞的，通过我的讲座，我希望大家感觉我通过自己的手段，一个综合元素的运用，使这个建筑实现一个原理的构造来，比如我们用很多的材料做成一道菜。因为其实你说简单也很简单，我们所综合的一些细节包括重量、高度、比例等等融合在一块，融合在图纸上，通过图纸再实现成一个现实的建筑。所以说在我的书上也提到这样的概念，建筑就是把一些理念综合起来，我常常给我学生上课讲话的时候也这样讲，我们建筑师创造的常常就是有这样的一句话，我们创造的不光光是我们的手来创造的，所以我们的很多创造都是通过大脑再从我们的手指间完成的。我讲的其实是一些概念性的东西，这些概念如果做成实际的东西需要材料，其中就是我讲的重力元素的概念，就是我们一直在讲这个引力、重力，这个G。怎么把这个引力引入我们的建筑，我们知道万有引力这个概念是牛顿发现的，怎么样运用到我们的建筑当中来，而且要配合光的运用。应该说万有引力是一个重力，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建筑就是把万有引力不可注意的东西把它转移到阻力当中去，这对我们建筑师就是怎么样通过建筑来体现它。

你们中国有一个女演员章子怡，是很漂亮的，首先就是她的骨头架子长得非常好。如果这个放在西方的话也就不是举章子怡的例子了可能是其他的女演员了。我们撇开电影这个话题不说，所以架子是非常重要的。作为万有引力来说，除了我们可以想到的重力以外，它应该可以给我们创造一个非常好的空间。在我们做建筑的时候，包括它的供电系统需要一个显示化，像西班牙一个音乐家讲过，其实一个静止的建筑像一个乐器，乐器通过空气的流动，你就会发现这个乐器可以演奏出非常美妙的音乐。有一些建筑是无声的，但是有一些建筑是有声的。应该说可能因为有翻译，这样的话时间比较浪费一点，所以有一些东西就讲的精细一点，这个光学是一个时问的建筑者，如果说重力它是一个空间的建筑者，我们是从这个线来看它们的。

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屏幕上是我所做的一个西班牙郊区的房子，整个想法就是能够把这个房子和周边山上的景色合在一起，这个水平，我们的平台就是可以看到一个非常美妙的景致可以看到马德里山的一个风景。它作为一个机构也可以让我们能够躲避风和雨。做成这样整个一块，我叫它盒子也好什么也好，或者你称它为一个底座也好，大家可以看到整个基座是一个透明的盒子。这个在空间处理方面层次感比较重要，还有它的底下，下面是第一第二台，这个上面是一个玻璃盒子，这样的话可以看到，我在整个设计当中的一个不断的演化的一个过程，因为它达到的效果使它不断地体现我们的要求，就像大家写诗歌的时候一样，就是很注意词语的斟酌。因为这样做，从这个上面可以看到我所想的一个理念，下面底部的座基也好，根基也好，比较的扎实，下面给人的感觉是一个非常天然的感觉，像一个天然的裁减法，更体现一个重力，讲的简单一点就是下面很重上面很轻这样的一个重力的效果。就是说两个连着的部分，下面包括窗子的设计包括材料的运用，都能够融入整个周边的一个环境和自然的风景，上面能够通过构筑学的理论，能够凸现、表现这个自然的风景。通过我们这个建筑凸现自然，好像自然向我们走过来。如果就是我讲的这个底部要融入这个自然，就是说自然走向我们，如果通过好好的研究，建筑可以达到我们意想不到的很多的效果。应该说内部结构也是按照这样设计的，应该说整个最基本的东西就是我前面讲的，包括门，像在整个墙里面开的一样，整个感觉都不错，它也是建筑的一个基本，今天我们不想说物理功能，通过重力和光的运用，所以这个建筑给人的感觉就是像布尔拉宫一样的，包括你如果是家庭主妇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环保的一个聚会的场所。应该说从居住来讲这个建筑是非常舒适非常惬意的。

这个房子是我们建在纽约的一个房子，而且它跟这条河很好的相融合，我看到这样的美景不得不做上面这样的，下面是一个基座上面是一个这样的盒子的建筑。应该说从这个上面我们可以看到，主题的理念跟前面差不多，下面是非常精致的，但是上面的门板是跳开的，基本的理念就是这样的。从这里可以看到，它像我们所说的，上面一部分玻璃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下面是让我们淡出风景，这个楼层是相当简单的，这就是这个建筑的图，大家可以看到具体的情况，把我们建筑的理念在这个实际当中发挥出来。这个跟西班牙的房子不一样，这是美国的房子，所以说从这里来看，一定要做到很经济的感觉，应该说可以发现我在马德里做这个房子的要求这个底座是比较厚实的，并不是很好看，但是非常粗犷的感觉，但是美国人说要做的好看一点，精美一点所以美国的房子没有这种粗犷的感觉。大家可以看到这个图片这种不同的差异。应该

说它整个主题的理念是一样的，在所有的建筑里面运用和光和重力的结合。

现在我们看下面这个，它是阿拉伯的一个储蓄银行的总部。这个照片从哪里拍的呢，就是从阿拉伯王宫外面拍的。这样可以看出，这个银行作为一个最高的一个建筑，应该说运用了一个非常，从规模或是高度来讲跟其他的建筑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这个建筑来说大家可以看出来它有自己的不同之处。应该说我们是这样考虑的，也是用一个非常厚实的地基，前后有一个花园，跟前面两个建筑有点不一样，它这里的墙壁就是都比较的厚实。我们可以看到，它有几个柱子，它的结构也非常的结实，从它顶部来讲可以说是光可以在这个房子里面更明显的体现出来。这个是银行大厦竞标的项目，很多人在参加竞标。为什么我能中标，因为我是非常的真诚，这就是我中标的过程。我的想法就是在这个地方把阳光很好的体现出来。我在这个地方想到拉丁语“impluvium”，在国外房子里面是把雨水盛起来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把阳光在里面盛起来。应该说我们在这个建筑当中开了一些天窗，在天窗的分布上也有讲究，在南部开一些天窗，阳光就可以进来，应该阳光是我们建筑非常好的材料，而且阳光是免费的东西，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很好的理解它真正的价值。大家从这个图上可以看到，整个天窗在天花板上是3层3×3×3这样的，还有一个空的管道，这样的话这个光才可以有我所追求的那种效果。还有个就是我为什么选择3×3，这样的话光可以从不同的角度进来。现在应该说我想运用光这个元素，这是个很长的经验积累的过程，不是说你想用就用，这个是在我们不断的实践当中不断的尝试而运用的。应该说对窗子和这个天窗的话我基本的理念就是把原先积雨水的一些建筑理念运用到这里，所以在地窖里面我也体现个这样的精神，所以我们运用的东西可能会有很多，非常有意思的，在我做完那个建筑之后才发现有这样的一个变化，它在这里同样有一个非常相似的效果。这个就是我们看到的6×6的一个效果图。做完之后发现这样的一个作品，就是在格兰德城里面，也非常奇怪就是我当初也看到当时的建筑师做的这样的一个作品，跟我想到的是非常的吻合，所以这个东西是非常好的。这就是我设计的过程当中发现的。

这是一个外形外立面的情况。我讲的概念就是在一个这样的地基上面做这样的一个盒子形状的建筑，这里是个朝北的房间，这样放就是希望每一天感觉光在房间里面散布，而且是不同的散布，还可以产生更强烈的光学的效果。这样的话就是说我墙面是做西班牙式的，地面是地砖的感觉，所以感觉光非常强，说明这个建筑很喜欢阳光，阳光也很喜欢这个建筑，每天都到这个建筑里面去，就像男的和女的一样，每天都要见面。

我想讲一个小故事，就是房子造完以后阳光就进来了，他的女朋友哭过，因为他哭过，所以我每次都会去看。大家可以看到里面有人，有花，有影，阳光在跳舞，男朋友和女朋友在跳舞。光和建筑是非常好的融合在一起，所以这里也是给我这样的感觉，非常有意思的就是这个光一条一条的像直线样。先结束我们讲的这个银行。

在后面说一下，大家看到这是西面的博物馆。应该说它作为一个整体的建筑，也是强调一个和谐，下面这个底部也是跟银行的大楼是一样的。应该说后面是真正的博物馆所在地，前面是博物馆的办公室和咖啡馆，应该说完全是跟前面切割出来样，它宽度和高度也是一样的。所以说为什么会两个建筑物都是我来做呢，这样就形成一个和谐的局面。应该说前面有一个休闲的广场，这样我把它作为一个城市的门户，它像一个城市的门户。大家可以看到里面是椭圆的，然后再有一些圆弧性的结构，它跟卡洛斯的宫殿有异曲同工的感觉。我们看到这个水平面就是一个椭圆形的广场，这是我们根据卡洛斯五世宫殿做的，大家可以看到非常有趣的一个现象，在几个馆里面都有非常相似的概念。

应该用一个动态的方式来表述这个建筑，这是格兰纳达安大路西亚纪念美术馆。

大家看的这段片子以后肯定印象很深。如果等到这个屏幕墙做出来就可以看到这样精彩的画面。应该说我们看到，这一系列的模型，我还是强调建筑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并不简单，它需要我们好好的工作，等到最后才可以体现出来。应该说它是一个把椭圆的效果和圆的效果结合起来，散步的时候有一个很好的感觉，一会近会远的感觉，这种感觉应该非常好，这个栏杆也有这样的感觉，这就是1:1的效果做出来的。

这是在威尼斯的一个幼儿园，应该说今天我到这里跟大家在一起非常的开心，其实第一天就是在这个幼儿园开幕的仪式上面，来说这个，今天的话应该是最开心的，我一向是非常慷慨的。应该说这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东西，简单就是一个盒子向大家开放的感觉，外面是圆的里面是方的，里面有不同的平面，应该在这里面体现水、包括空气的感觉，还有孩子在里面。我们通过这个可以捕获阳光，使阳光无处不在，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非常和谐的，在平面和弧线之间的组合。大家可以看到这整个是圆的，它的墙是空心的，有两米的空心，孩子在里面可以做捉迷藏的游戏，在这些方的空间里面我们可以工作，圆形是他们的自由活动的空间。应该说当中这些建筑是我们考虑光和影的效果，通过这些圆点来看有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大家可以看到，不同的入口里面可以看到孩子在玩捉迷藏，可以感觉这是我们讲的建筑和光和影的感觉，有点像阿拉伯浴室的建筑。应该说我们把圆形光的效果表现出来，但是我们的孩子更享受跟光一起玩的乐趣。孩子在这里生活和做游戏应该是非常的愉快。不光是我做的建筑作品，还有其他的西班牙建筑师的作品能够给大家带来启发。谢谢。

附：现场问答

Q：你好，你的建筑非常的简洁，我想问一下，因为我是在建筑事务所工作，我们有一些想法，特别是你的一些设想，跟你的业主交流的时候很难说服他，就是你讲的你把你的理念建筑出来，但是业主有自己的想法，不理解你的理念，你怎么把你的理念说服他，变成实现你理念的一个态度，我想知道坎波・巴埃萨先生是怎么说服他的雇主或是他的委托人的。谢谢。

坎波・巴埃萨：因为我是这样想的，你刚才提到从它的外观什么来讲，很难说服你的业主，我不这样认为，从外观来讲是一种简单的形式，我觉得是这样的，我开始举的一个例子说造房子像做一个菜一样的，我现在举一个例子是像做葡萄酒一样的，它看起来简单，其实是很复杂的。我在做建筑的时候是一种什么理念呢，是一种简单，但是简单是非常逻辑性的非常合理的，有的时候我们讲简约其实我不赞成这种说法，它是在简单里面体现一种和谐的东西，形成一些人们很容易接受的东西。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我们有的时候不得不应对社会或是业主对我们的一些要求。就是其实很简单，每个人买部车的话并不是说为了漂亮而不能跑，当然如果又能跑又漂亮当然是最好的。我曾经在我的书里面提到三个概念，一个是建造，一是它的功能，还

有一个长久坚固，这三个概念就是我们建筑的概念。应该说如果他曾经提到过的，对功能性非常强调，我们其实对功能性也是比较在意的。

Q：非常感谢坎波・巴埃萨先生来中国，我想问一下，就是我看到你做的建筑都是非常纯净的感觉，我想问一下这个椭圆形的建筑，就是你刚才的动画片给我们的感觉，那个栏杆是非常好的，可能觉得它会对你的感觉有一个影响，但是它有很多的东西可以对你的建筑没有预想的那么好，你觉得怎么能处理它跟其他建筑的感觉跟你的想法吻合，像前面那个博物馆的建筑，过道是不是也可以像动画一样有这种效果呢?谢谢。

坎波・巴埃萨：首先要祝贺你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我以后给你看我写的文章，就叫《不完美的唱山歌》，就像一个人发现他妻子有一些不完美的缺点的时候，他跑出去了。如果他老是这样想的话就永远不会有妻子了。应该是因为建筑整个规模，建筑的力量使建筑可以有柔韧的效果，这样的效果可以让我们想到诗歌，如果诗歌当中出现这种不合拍的拍子是很难听的，如果一个建筑作品本身具有很多的缺点，你可以把它给消灭掉，如果它中心的精神在的话这个建筑业是好的，所以你觉得我这个产品很纯净，其实我的作品并不纯净，只是感觉纯净。其实我想讲的就是在建筑当中一个基本的本质的东西，这个建筑需要有一种时空转移，当中有一个永恒的理念和能力，如果它没有任何的缺点，不容忍任何缺点的建筑的话，过了几千年之后它损坏了一些东西，这个建筑就不是好的建筑。所以我想说下那个储蓄银行，已经建了近十年了，应该说这个银行建筑当中花了很多钱，包括重建包括涂料，包括各方面的修补，但是它精髓还在，如果你说纯净的话建筑就是全白的，感觉好像是非常漂亮的件白衬衫，你穿的是白衬衫吗?几乎白。我在这里看上去有点白。为什么，如果你穿白衬衫的话都是要天天洗的，一天不洗马上就脏了，所以说如果你说纯净的话，这个建筑是纯净的，白颜色的话就要多整理，多维护。谢谢。

Q：谢谢坎波・巴埃萨，我现在是一个学生，我觉得从学生到一个工作的过程当中，我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我们都很有理想，做的东西很广泛，但是工作以后很多的东西并不是我们想的样子，越来越多的业主，我们不能说服我们的业主，还有老板给我们的压力，所以我想你是怎么样一步一步从学者到一个大师怎么样实现你的理想的，因为很多人都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谢谢。

坎波・巴埃萨首先我不是什么大师，应该我还在学习，而且我还在向学生学习。其实学生是这样，在上课的时候有很多的理想，今天上午我也遇到一个在上海工作的西班牙的建筑师提到这样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著名的西班牙建筑师，他说应该或是有可能坚持下去，我没有做什么大的改变，在中国应该有一个值得尊敬的就是中国人非常有耐心，还有能力，你穿的是黑衬衫吗，以前他们建筑师穿黑衬衫都是代表对现实不满意。应该说有一些地方确实需要抗争，然后你要有耐心和能力，这就是很好的坚持。应该说我想给有一些学生一些建议，可能有点蛊惑人心的建议。要坚持，要有梦想，有的时候也要喝杯葡萄酒。应该说这不是我的想法，我想说的一句话就是说葡萄酒是感化你的唯一的方法。同样在拉丁语当中也有这样的话，说真理就在葡萄酒里面。

Q：看到你的建筑，它的功能性比较强。因为你设计的都是一些银行、幼儿园，如果设计一些很复杂的建筑的一些医院和厂房会不会因为工程难度比较大而放弃?

坎波・巴埃萨：我不会放弃，我想，就是说我不会因为这个项目的功能性太强而放弃它，作为一个建筑师我不希望。当然你说你接1000个项目不现实，我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接项目，而是可以体现我的东西。你说这个银行大厦也好，其他方面也好，每个地方都需要不同的功能性，我前几次遇到一个很年轻的建筑师做了一个很好的厂房，就是说像医生一样，我不会因为病人难治而放弃他。我再讲两个事情就结束了，你是不是学生，现在还在大学里面是不是?你现在已经学业完成了还是什么?

Q：我是最后一年。

坎波・巴埃萨：我想跟你讲，以后有机会给你看一篇我的文章，题目是《你必须坚持做自己想做的才可以很快的成人》，我还想举一个例子，也是一个非常有名的西班牙诗人，他说我写诗是因为大家喜欢我，其实我从各位身上所学的东西也有，你们从我身上也学到一些东西，我也非常感谢大家，从你们身上也有很多东西启发我。

(主持人：刚才有一位观众想提问题的，把你的问题提完，我们要有始有终。)

Q：非常感谢大家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我的问题是一开始想讲的，现在已经觉得提这个问题觉得有点过了，这个问题是因为我有机会去西班牙考察建筑，而且也参观了一些作品，当时我感觉到西班牙的气候跟建筑是非常好的，西班牙的天气很热，因为我是夏天去的，但是有阴影的地方就感觉非常的凉爽。可以坐在外面吃饭，阳光下有40多度的高温，但是可以在阴影下吃饭，这是西班牙建筑对我印象非常深刻的原因。西班牙的建筑让我们感觉到建筑和气候之间的关系，一个是非常炎热的气候，而在阴影里面可以感觉非常的凉爽，可以欣赏周围的景色。同样的这些建筑都有个概念，搬到纽约里面我想问一下，这个建筑对气候有什么关系，因为讲到纽约跟西班牙的规范不太一样，我想这个差别仅仅是规范吗，还有和气候的关系，纽约的气候跟西班牙的气候不一样，纽约的气候冬天是非常寒冷的，所以我想问一下气候和建筑的关系。谢谢。

坎波・巴埃萨：当然你说的区别的话时间有限，就说玻璃的话在马德里就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建筑，在纽约的话就要用中空的玻璃。如果体现功能的话我在这方面肯定会考虑，还有它气候因素的不同，但是有一些东西就是现在的建筑都是全球化了，纽约造的房子玻璃跟西班牙是不同的，但是这个玻璃还是在西班牙做的，这个运到美国以后运费比美国的玻璃还便宜一半。所以说玻璃确实是要用的，包括其他的元素，纽约的情况跟马德里确实不一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