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王思聪融到10亿的光源资本

时间:2022-06-21 02:39:26

帮王思聪融到10亿的光源资本

王思聪找他合作之前,第一个电话打给了B站陈睿,第二个电话打给了韩寒。

光源资本刚刚帮王思聪的熊猫TV融到10亿人民币。

这是光源资本2017年上半年最重要的项目之一。10亿人民币的高额度,市面上大部分VC的基金规模已经很难承担,为此光源资本接触了券商、实业等略显陌生的中后期资本。 光源资本创始人郑@乐

随着这一轮结束,光源资本的创始人郑@乐与崔婧可以放心了。他们对自己的要求是,在自己的强势I域,比如泛娱乐行业里面,“不允许失手”。光源资本上半年另一个重要的项目是“威马汽车”,一个有车厂背景的智能车创业公司,它对光源资本来说战略意义更大,是这家FA在智能车上的第一单。

光源资本的身份是FA, FA的全写为Financial Advisor,中文含义为“财务顾问”,涵盖了与财务有关的各种服务。然而在天朝热到已不能更热的创业投资氛围之下,大多数活跃在这个领域的FA的主要工作是帮助“卖方”也就是创业公司促成融资,用俗话讲便是“找钱”,用最高的效率找最优化的钱。FA可从融资金额当中获得一定比例的服务费。

来自清科集团私募通的数据显示,2016年股权投资市场共计完成9124起投资案例,涉及金额7449.10亿人民币。如果谁能就这其中有多少笔交易与正规FA有关系算出一本明白账,会发现这些FA才是繁荣背后的现金赢家:如果将做FA视作一种创业,它的盈利情况堪称一流,毛利极高,两三个人就能开干,谈成一笔就赚到一笔。

但我们要讲的是光源资本的故事。它从2014年10月成立到现在,不到三年时间服务了30多家客户,帮快手、bilibili(简称B站)、APUS、乐视TV、闪送、懂球帝、易酒批这些客户总共融资了30多亿美元。王思聪在为熊猫TV寻求FA的时候,他的第一个电话打给了B站的CEO陈睿,第二个电话打给了韩寒,两人都推荐了光源资本。

同时,这也是一个在“最好的时代”当中,两个分别具备FA与投资背景的年轻人,在各自入行三年与六年后离职创业,第一个半年就拿下4亿美元的励志故事。

关键时刻能搞定事的人

敢离职创办FA的人,一般都不是冷启动。FA是个典型需要双边启动的平台,一边得有项目,另一边要认识一批投资机构。

与其他人相比,光源资本拥有一个梦幻开局,创业前半年一鼓作气拿下了APUS、快手与B站,总计为这三家融资接近4亿美元。

郑@乐离开老东家清科资本是在2014年9月30号,同年10月17日他见到了APUS创始人李涛。李涛拿到过来自北极光与红点的1亿人民币天使投资,创业满四个月的时候,他要融1亿美金的A轮。

四个月,无收入,要1亿美金,快要破世界纪录了。“我判断一般有‘变态’融资需求的创业者都是超强的选手。”郑@乐说。

李涛曾任360副总裁,一年多时间将“360手机卫士”用户量从几千万做到4亿,后来主管360海外业务。他急切找钱的理由是认为经济形势不好,可能转年(2015年)会有金融危机,想先融到钱快速发展。几个月后,事实正如他所预料。

“变态”创业者不仅挑投资机构,也挑FA。李涛行事霸气凶悍,他竟然办了一场“FA选拔会”,让业内另外两家知名FA与光源资本三家竞标。

PK的第一回合是“讲故事”,提炼公司和产品在资本市场呈现的故事和愿景。APUS当时是一个覆盖于Android系统上的桌面应用程序,两家竞争FA分别形容它为“下一个猎豹”“下一个360海外助手”――猎豹与360都是成功的出海工具,前者当年在纽交所挂牌上市,后者是李涛本人深度参与过的产品。

轮到郑@乐,他说APUS将会是“下一个iOS”:它能收集所有的用户使用数据,有机会主宰亚非拉等国家地区的用户在智能手机上面的所有选择。“这是一个系统级概念。”说完这句话时,他感觉当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第二回合,1亿美金从哪里找。两家竞争FA各拉出来一个名单,里面是一系列海外PE基金,毕竟这么高的额度,规模大一些的后期基金看起来最合适。郑@乐把这个计划直接否掉:这几家的身份是PE,风格相对谨慎,对出海领域缺乏认知,在零收入的前提下会考察很长时间,没准会使这一轮融资拖延很久。他告诉李涛,不如去找那些基金规模最大、最有钱、对出海投资有经验的VC,它们对风险的承担力更强。

郑@乐还对李涛说,不管这个项目谈得怎么样,他都愿意把前几年在清科打工赚到的几百万也投进APUS。

他在PK中获胜了。三周后,他帮APUS拿到了三家VC的Term Sheet(投资意向书)。最终投进来的是成为资本、SIG创投基金与启明创投,1亿美元。如今APUS是2014年创办的那一拨出海企业里估值最高的一家。

回顾每一年整个市场的融资讯息,能够算得上是“金字塔尖”的项目是有一定比例的,大多数创业公司都面临着融了这轮没下轮的处境。

这样的市场环境下,大部分FA公司都像是掮客,无意也无需对项目的质量太过较真。它们的工作主要是买进(项目)再针对投资人卖出(项目)。知乎问题“中国风投圈目前有多少FA?他们的生存状况是怎么样的?”下有一句回答是这么说的:让不靠谱的项目找到不靠谱的基金其实也是一种资源匹配。

郑@乐是另一种路数。他要的是爬上金字塔尖的机会,这种机会大多要靠竞争、靠PK。为APUS谈Term Sheet的那三周,郑@乐每天凌晨三四点睡觉,早上7点就爬起来继续干活。“我的压力(动力)在于,如果我把这个事情敲定,我就有希望做起来了,有了创业后第一个项目就融到1亿美金的高起点。”

FA是一件项目制的工作。《三体》火过后,科幻小说迷郑@乐把自己比喻为“降维攻击”,从光源资本的客户名单里就能看出他有多少PK经验。 光源资本创始人崔婧

首先,在大多数FA跟创业者聊买卖的时候,他愿意聊产品。第一次见快手创始人宿华时,在研究了一个通宵之后,他创造了一个自己的基于社交产品介质的“维度论”:文字是一维;图片是二维;从动图GIF开始,由于加入了时间这个维度,这便是三维;有了声音的短视频那就是四维了。二维的Instagram当时的市值超^350亿美金,对标来看,快手有希望长到更高的估值。这套理论让他与宿华的第一次会面极其投缘。宿华说,郑@乐是第一个与他光聊产品就聊了两个半小时的FA。

当然,最懂产品的肯定是创始人自己。“我只是更了解产品在资本市场上的样子。”郑@乐自认为,只要肯花时间去研究一个行业,“三天时间,排除干扰,我就能琢磨透。”

其次是足够的狼性。他的行事风格是把每个项目当成破釜沉舟的机会来操作。做过快手之后,B站的CEO陈睿约见郑@乐,起初只是想取取经,询问快手为何发展那么快。但是郑@乐有备而来,打听到陈睿对时任的另一家FA的服务并不满意,一顿饭吃了四个小时,把陈睿发展成了自己的客户。

这种狼性不弱于那些创业者本人。快看漫画CEO陈安妮上一轮选择的是另一家FA,出于对快看漫画的强烈看好,郑@乐从上海飞到北京游说陈安妮,未果后飞回上海。落地虹桥机场后,看到陈安妮犹豫的消息,他竟然立刻买票飞回了北京。这吓了陈安妮一大跳,她没想到一家FA会如此看重自己的项目。郑@乐就是那种一旦意识到哪些项目“是自己的菜”,想清楚了就一定要将其拿下的人。“我不会遇到冲突就往后退。”

2015年上半年,郑@乐与光源资本的另一位合伙人崔婧带着从清科资本出来的FA新兵徐向荣完成了三连胜,APUS、快手与B站这三个项目在适当的时点又互为背书,促使光源资本敢于做大额、B轮后的明星项目。

而这种敢做且只做大额、B轮后的定位,也是B站CEO陈睿所赞赏的。在他看来,光源资本之所以有现在的成绩,首先是因为郑@乐是行业里少有的技术型选手,本来就适合做FA这份工作。

“郑@乐离职创业时把自己的路线就想得很清楚了,这一点我认为很牛。”陈睿说。他口中的“想清楚”,关键不在于“怎样搞定”,而是“搞定谁”。

搞定金字塔尖那特别的1%

“我很难忘记,在辞职之前我去见一个创始人,他问我做过哪些项目,我说不上来。我觉得很恐惧――手上完全没有好项目,我怎么打动最好的企业家?”

创业之前的2014年上半年,郑@乐做到了清科FA业务业绩最高的一个。但他能拿出来讲的也只有im2.0、ZAKER、人脉通这几个项目。

彼时,崔婧还在360任投资总监,郑@乐为她的项目担任过FA。但是那三年郑@乐没怎么接触过到潜在的“独角兽”。

崔婧不是FA出身,但是她自认“命好”,对FA的工作方式非常了解。首先她在2009年研究生毕业之后就成了盛大管培生,算是很早就入了行,赶上了包凡、王冉这些FA界大牛亲自在一线督战的时间点,并且与华兴、易凯、汉能这些FA均有合作。第二是她在360做投资那两年总共参与了40多个项目――“老周(周鸿t)太爱投了,通常投资部要告诉他为什么不投某个项目的理由,而不是要投某个项目的理由”――这40多个项目整天都在找接盘手,所以她能高密度地接触FA。

干FA的第二年,有一次他与崔婧聊天,崔婧问他怎样看FA这件事,他回答:“这一行大多是碰运气,而我想要把它变成一个可以归纳出方法论与战术并且提炼出模型的生意。”

这句话让崔婧印象深刻。

对崔婧讲过那句话之后,郑@乐迷惘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遇见宿华。他和宿华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五道口华清嘉园。小小的破破的民宿里,宿华拔掉空调插头,插上幻灯片,两个人一起聊产品。他发现宿华敢于用全部算法、无人工干涉的方式去做内容分发。是的,在团队只有10个人的情况下,宿华竟然在尝试一套有着硅谷风格的“天下大同”的理论。

郑@乐觉得很震撼,他对朋友讲自己当时“顿悟”了:宿华这样的创业者才是真牛,如果光源资本能持续服务这些人,那么项目数量的多寡就不是问题了。

“互联网行业是高度集中化的,1%的企业家制造99%的市值,其他人只创造1%(的市值)。这1%的企业家有望成为10亿美金估值独角兽,再成长到30亿美金、100亿美金。他们的需求包括融资、并购、IPO、私有化,需要的时候还有投资。我要成为这群人在资本上的长期伙伴。”

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郑@乐甚至否定了很多人口中“FA的生意比较Low”的固有概念。“最好的企业家不会选择劣质的服务,而FA这个行业最大的利润都出自最好的企业家身上。由于好的企业家高度集中性,我相信这会是成为一个良币驱逐劣币的市场。”

郑@乐把光源资本的使命定义为“服务最好的创业者”,也就是有能力创造估值30亿美金企业的创业者。截至今天,宿华是第一位触线者。

在B站CEO陈睿眼中,这个路数肯定是对的。“不仅是FA,金融行业的玩家都一样,在金融市场里面是绝对不能追求均匀回报的。如果想获取一级市场头部公司的红利,就一定要把那家能带来100倍回报的公司找出来。包老板(包凡)能跟刘强东他们谈笑风生,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所以光源资本的重要任务就是筛项目了,这个工作跟投资人是一样的,要跟这些最好的创业者建立信任关系。这种关系不经过穷困时期是不容易建立的。”

为了“筛项目”,郑@乐与崔婧形成了一个“以金字塔尖为己任”的组合。在光源资本FA业务开始的同时,他们设立了一只基金,由崔婧负责投资。一旦找到宿华这样的创业者,对方需要服务就提供服务,需要钱就给钱。

这种创业者怎么找?

首先这样的创业者一定是“特殊的”。打个比方,那时候其他网络社区都是强运营属性,一大帮运营人员,只有快手,坚持不设置任何运营岗和编辑岗;还有一个案例是闪送,其他众包物流企业都在依靠补贴时,闪送第一个放弃补贴,愣是靠刚需长到了后来的体量。

这样的创业者通常也不会藏在那些投来的商业计划书里面。所幸崔婧与郑@乐不仅性格互补,朋友圈子也很互补。

清科资本是清科集团的FA业务部。刚加入这里的时候,郑@乐的同事大多在关注线下消费、医疗健康,他也“差点被忽悠去看清洁技术”。但是郑@乐认为互联网是一次结构性机会,他从一开始就只关注互联网,他甚至是包括北京、深圳办公室在内整个部门当中唯一一个只关注互联网的人。他把大量时间花在了研究各种App上,买了很多智能硬件――谷歌眼镜刚上市他就买了一副。

他在骨子里是有理想主义与个人英雄主义色彩的,菜鸟阶段就经常把“对标华兴”挂在嘴边。他是温州“创二代”,老爸在他这个年龄也创业办起了工厂。他大学时候学的是会计,很早就把CPA全都考过了。他把工作这几年的钱都投进了光源资本,并且把公司英文名定为Lighthouse Capital,直译为“灯塔资本”,希望成为一座在黑暗中指引其他人前行的灯塔。在他创业之后很久才想起来,老爸的工厂叫“雷特”,英文名也叫“Light”,意为“光”。

崔婧是东北姑娘,开朗健谈,还有教师资格证,人称“崔老师”,是一个社交节点型人物。她从2009年一毕业就进了盛大做投资,三年后跳槽到360投资部做产业投资。在汇集了行业里大多数年轻一线投资人的微信群“TMT投资论坛”里,崔老师是各种红包接力的主持人。

当1985年左右出生的一批创投人才进入当打之年,郑@乐和崔婧的人脉价值终于发酵了。有些项目是奔着郑@乐,有些是奔着崔婧,更多则是出于投资人朋友的推荐。

创业没多久,项目就开始频繁供大于求,拒绝的次数越来越多,他们两个反而开始去主动寻找项目。他们通常会花大量精力和整个行业里的每个人都聊一遍,再找到自认为最好的那一家。他们自豪于这些客户如今的发展都不错,因为这些客户在当时大多也是很有争议的。比如快手最初团队是宿华团队与快手创始人程一笑团队结合起来的。“当时很多人都判断不出这个‘Pineapple’组合到底行不行。”

2014年―2015年,光源资本抓住了“泛娱乐”这个结构性机会。大量资本和人才涌进来,一批批年轻人踩在这个点上开始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创业。

郑@乐与崔婧把这次机会吃透了,从“点”穿到“线”,最后形成了“面”。与王思聪的熊猫TV建立合作的时候,郑@乐看中的是“校长(王思聪)在我所见过的创业者之中,他也是最优秀的”。papi酱的母公司“春雨听雷”也是光源资本投资的项目。基于对行业的了解,他们在尝试真正的合纵连横,B站与上海大鲨鱼的合作就基于光源资本的引荐,郑@乐还帮陈睿做过拟投资项目的尽职调查。

但光源资本没有赶上共享单车这一波。这是一次罕见的资本狂热,赶上的FA同行在一年之内主持了五次融资。

“为什么我们没有搞一把?”每次看到共享单车领域又有什么大动静,郑@乐就在公司群里反问大家。好在今年他赶上了共享充电宝、电动汽车这些风口。

只要在这个圈子里,风口就是值得关注的,它们有时候会是“结构性机会”的代名词。FA借助风口迅速完成交易,投资者则是先把资本投入进去,接着等待市场的判定。“投资这件事情,短则两三年,长则四五年,才能意识到当初所作的投资决策本身的对错。但是FA这个行业,你可能当天就会知道自己做对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崔婧说。投资出身的她与郑@乐创办光源资本,一边做FA一边做投资,宗旨是寻找最好的企业家,但是说到底,VC已经是超级红海,有几万家基金在其中征战,FA却是蓝海,“大家都有肉吃”。

无论如何,郑@乐与崔婧都挑对了一个大市场――繁荣的创投市场就是他们人生中的结构性机会。

好生意?苦生意?

郑@乐给了光源资本又一个意气风发的愿景。“顶级基金每年能投出3?5个独角兽就不错了。假如我能每年服务超过10家独角兽,就有希望经营一个光源资本的圈子,这个圈子里面都是陈睿、宿华、王思聪。”在创业一年多之后的一次饭局上,郑@乐总结了他的FA历程。想了一会他继续说:“上一代精品投行抓住了过去十年的机会,我要抓这十年的机会。”

这是一个长远的梦想。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给自己定的小目标:把FA变成一个有方法与战术的事情。

这个目标早就实现了。“其实完成APUS那个项目时,我已经有一套完整的方法了。”

然而FA是一桩手艺人的生意,专注于金字塔尖的“精品投行”尤其如此。

这首先带来的是质量与数量的矛盾。光源资本对每个项目的处理比较个性化,会针对每个项目准备不同的材料,梳理完全不同的资本故事和投资逻辑。好处是会让创业者感受到他们比较用心,劣势是产能很受限制。

它的同行渐渐形成了更模式化的方法论。这些同行的客户告诉创业邦(微信搜索:ichuangyebang),从帮助创业者准备材料到路演,再到形成交易,里面有很多细节已经有一点工业化的意味了,比如BP按照模板去写,路演也大体有几个套路,如同转盘,把一个新项目放在传送带上运转,最后就能促成不错的交易。这些FA随着自身人数规模的增长会显示出对一些项目的忽视,通常是要丢掉的时候,或者说被光源资本抢到的时候,才开始着急。

这其中释放的信号是,这些FA正在突破“人”所带来的不确定因素――这反而是商业上正确的打法。

郑@乐对于跟顶尖FA去PK一直很有信心,但是在本质上,这种PK并不是光源资本与某一家FA的PK,而是郑@乐本人与那家FA的“田忌赛马”。

@样的行事风格对他个人精力的消耗不小。一般情况下,郑@乐将项目拿到手进行整体把关,由其他一线员工担任项目经理。但是在陈睿等重要客户口中,创业邦(微信搜索:ichuangyebang)听到的回答是:有事都直接找郑@乐。

这个生意让他像个陀螺一样旋转,虽然住在上海,但几乎每周都要去北京,早上赶最早的班机飞过去,再搭晚间或者夜间班机飞回上海。

崔婧特别感慨。这两年他们花了很多时间去培养团队,而培养就注定要双倍付出。2015年上半年3个人与2015年下半年7个人做到的融资总额是相等的,到2017年开始才逐渐体现出团队成长的规模效应。

不仅要培养人才,还得留住人才。郑@乐给团队的分账比例是行业里较高的。“我在清科还是赚到了一些的。”郑@乐说,“我有一套看创业者的理论:如果一个创业者首次创业时最想追求的是收入,那么他就不会把太多利益分给大家;如果一个创业者最想要的是证明自己,那么他第一次创业的核心目标就是证明自己。而我个人在创业的现阶段,最想要的并不是收入。”

他认为自己的愿景会支撑很多人才长久地跟自己一起做下去。“几个人的小团队能服务十几个创业者,但是如果要服务几十个独角兽,注定需要更多人。但凡有人才离开光源去另起炉灶,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能服务的优秀企业家数量是有限的,还不如一起把这件事情做大。”

当被问及打算把FA生意做得多大的时候,郑@乐回答:“现在是几个人服务一位优秀的创业者,以后我希望是十几个人服务一位创业者。”――在我们的视野之内,“最好的时代”正在延续,这也许是最适合光源资本的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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