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最具收藏价值的中国画大家赵振川

时间:2022-06-14 06:51:45

21世纪最具收藏价值的中国画大家赵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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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界》从本期起向读者郑重推出“中国画通鉴”专栏。本栏目由《收藏界》与中国画通鉴网()合办,由中国画通鉴网总编李恢弘先生任栏目学术主持。本栏目将立足于学术性、鉴赏性和市场性高度统一的定位原则,以一刊一网同步的传播方式,来关注21世纪中国画市场及当代最具收藏价值的中国画家,并系统探讨传统中国画的精神实质与发展脉络。我们渴望为广大读者捧出一盘陶情悦性的案头珠玉,为中国画收藏者提供一把投资选择的案头标尺。

入选理由:

延续“长安画派”的精神血脉,秉承一代宗师家学渊源,在近半个世纪的探索实践中搜尽奇峰,吞吐万象,洗尽铅华而成大家。其卓然宏富的山水画创作,使其成为当代“长安画派”无可争议的旗手与象征,并再次为21世纪喧嚣的中国画坛诠释了“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的真义。

赵振川,1944年生于西安。祖籍河北省束鹿县。中国美协理事,中国美协国画艺委会委员,黄胄美术基金会理事。陕西省文联副主席,陕西省美协党组成员,陕西省政协委员。西安美术学院客座教授。国家一级美术师。国务院授予突出贡献专家。陕西省“德艺双馨文艺工作者”。多次出席全国文代会和美代会。

作品先后入选第四届、第六届、第七届、第九届、第十届全国美展,并参加当代中国山水画展、百年中国画展、国际水墨画交流展等国内多个大型邀请展、提名展、综合性画展,曾获“黄宾虹学术成就奖”等多个奖项。作品大量被中外美术馆、博物馆等机构及个人收藏。出版个人画集数种。多年来担任国内大型展览评委。

丘壑深邃 笔墨华滋

孙克

赵振川是典型意义上的长安画派的传人,他的先父赵望云先生就是长安画派开派宗师。赵望云先生年轻时跳出京华艺专的象牙塔,勇敢地走向河北农村开始他的速写生活,也为困境中的中国画打开一条生路,一条从人民的生活中寻求激情与艺术的道路。20世纪50年代和来自延安的石鲁共同开创了奉行“一手伸向生活,一手伸向传统”信条的“长安画派”。赵振川自幼生长在这样一种艺术气息极浓的环境中,真是“谈笑有名师,往来无俗丁”。大画家黄胄、方济众是他的师兄,石鲁、何海霞更是振川受业的恩师。有了这样一个师承兼家传的背景,加上“”前后在陇县农村插队八年的历练,古人云“贫贱忧戚玉汝于成”,再经过近半个世纪的不懈努力,修养、功力、火候成熟了的振川已非昨日的振川,可是眼前的振川依然是那样的随和、平易、乐天,在朋友圈中总显得那样年轻。在我们昔日的“河山画会”里,他就是一个小兄弟,而他的画却一天天成熟老到起来,大幅之作气势雄浑,丘壑绵茂,墨彩华滋,小幅画更是任情挥洒,笔势纵横,兴味盎然。我想,以其不断进取的精神,振川迟早会在谈笑间登上巨人的肩膀。

面对20世纪80年代汹涌的反传统思潮和90年代以来相当活跃的风格形式探索,如“新文人画”和各种水墨“张力”、“现代水墨”等或回归或前卫的起伏,振川一直显得很“低调”,很平实。我不记得他发表过什么表态性的宣言文章,也显然不大喜欢去“风口浪尖”上闯荡,但是这决不说明他不敏感或迟钝。我看他是在不动声色地做了许多试验性的探索,包括一些新的笔墨制作形式。他相当忠实地信守着“长安画派”先贤们多年成功实践积累的经验,沿着先辈辛苦开拓的大道不断地向上攀登。搞艺术真的不是什么轰轰烈烈的行动,更不是“革命行动”,光有雄心壮志没有扎实的功力和锲而不舍的努力也是绝无成功的可能。从1995年至今,振川的山水画又有新的变化,这一切同样是在无所张扬的状态下踏实进行的,但明显看得到他不断地探索并向深度发掘。前辈所指出的“传统”和“生活”,既是深厚无穷的矿藏,又是取之不竭的源泉。振川这些年坚定地努力和勤奋探索并取得丰硕的成就,理所当然。

赵振川自1995年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以来,艺术上获得了阔步长足的进展,在他的山水画里表现得更为自信和从容,笔墨功力的娴熟和艺术家的内在激情更加有机地结合,使他的艺术境界达到了随心所欲又收控自如的大家气质。如作于1997年的《白云人家》、《秦岭冬韵》、《岚皋》等丈二大作,整幅作品丘壑起伏,云横秀岭,石骨棱,树木森郁,气势磅礴,墨彩华滋,意趣盎然,表现出画者的匠心深邃,经验老到,确乎是精心力作。如此巨幅,做到了局部与整体的完美均衡,“远观取其势,近取得其质”,不窘迫不枯燥,诚属近些年来我国山水画创作中难得的佳品。至于小幅之作更是大匠运斤,游刃有余,或繁或简,各得其宜。像1979年的《陕南山乡》、1995年的《神农初秋》、1998年的《终南山写意》、1998年的《青城天下幽》、1998年的《神农秋居》等,恰如信手拈来,随意点染,吞吐氤氲,情凝笔墨,堪称神来之笔。

作为“长安画派”的传人,振川有一种坚定、有一种清醒。一方面他懂得笔墨,进入了笔墨。通过笔墨,画面才有了神韵,有了情趣,有了味道,有了魅力。所谓传统,所谓文化精神,不是一句空话,只有通过笔墨这把钥匙,才能打开传统之门,才可能表达存在于绘画中的文化精神。另一方面,振川的清醒表现在他不断地走向生活亲近自然,他去的最多的是陕北和陕南秦岭大巴山区,这使他的视野和心胸更为开阔。他不是一个目光笔路狭窄的地区性画家。深入自然,得山川氤氲自然之气,使艺术永葆鲜活生动、清新质朴之精神,这对一位艺术家的艺术生命之树常青,活水长流,是至关重要的。笔墨不是一件死物,不是哪位足不出户的冬烘先生在屋里杜撰出来的。脱离了生活,笔墨也就失去了精神和生命,眼下不是已经有那种在宣纸上信笔搞些没有任何物象的斑斑点点的墨迹水迹的“现代水墨”之类的“欺世”(白石老人语)之作吗?从那种“纯”笔墨中又看得什么精神情感和思想?振川所坚持的,正是长安画派“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的理念。如果问振川和先贤们有什么不同的话,我想,作为改革开放以来生活在精神和物质环境都大为改观中的振川,是更加自觉而深刻地选择并奉行了这一艺术理念,并有可能在并不遥远的未来攀登人们曾经企望的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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