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深处的一抹蓝

时间:2022-10-27 12:26:20

姓名:袁维恩

网名:大连老袁

钓龄:19年

SAC:作为一个海钓人,你是怎样看待大海的?

袁维恩:对于海钓人而言,海,就是世上最美的地方。大海,是我们最向往的地方,也是旅途疲惫的憩所,更是心灵深处的天堂。

海,是静的,海风轻盈掠过礁石,不再带起汹涌澎湃的浪花。这一切,仿佛是为了此时的海钓人而如此安静,因为,海是海钓人的海。海钓人的那些船儿,在夕阳的余晖里,承载了海钓人的希望渐行渐远,漂向遥远的那端……

海的那端是什么?是海的岸吗?还是更深的海?在海钓人的眼里,海的那端是希望,是对海永恒的期望!

SAC:您最难忘的钓鱼经历是哪次?

袁维恩:这是一段让我终生难忘的钓鱼经历。1989年的一天,一个朋友安排我们一起出海钓鱼。那时候,钓鱼是以岸钓为主,很少有机会船钓。那时,出海钓鱼,尤其是到心中向往的老片、小平岛等处船钓,几乎就等同于要去国外旅行一样。那一夜,我辗转反侧,了无睡意,爬起来无数次,看看天上有没有星星,听听外面有没有风,一晚上看了无数遍窗台上的沙蚕有没有被邻居家的猫糟蹋。就这样,我第一次披星戴月登上了第一班公交车,因为看错了表,在海边整整等了90分钟。

我们去船钓的地方是在小平岛的三坨子和四坨子之间,间或也钓钓三坨子外的礓子。一上午全船四个人钓了大概40斤左右的黄鱼、黑鱼。

在那天临近中午时,鱼口渐稀。船老大决定在三坨子和四坨子间午休,补充弹药。我一边吃饭一边把手提线系在脚趾头上。没多久,脚上传来轻轻地抖动,提上来一看是一条不足二两重的小黄鱼,顺手将小鱼和钓组抛入水中。船随着缓流、微风在水面慢慢晃着,我的大脚趾突然被狠狠地撕扯着,忍着剧痛我拽过手提线,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拉,线不但收不上来,反而一寸寸、一尺尺地往外跑。我的手指在线的剧烈摩擦之下,仿佛要“冒烟”了,此时的我顾不上疼痛,死死抓住这条拴着无限希望的鱼线,眼前啥也看不见,耳边啥也听不到,感觉身边也好像已经没有了人……直到船老大硬从我的手上抢过鱼线时,我才回到现实中来。我呆呆地看着船老大躬着腰,头顶冒着汗雾与海底久久没有露面的“怪物”搏斗着。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船老大喊了一声,我抬眼看去,在十几米外,一个黑乎乎的“大锅盖”在水下几米处时隐时现。如此硕大的一条鱼,没有搭钩、抄网,想拿上船来,无疑是痴人说梦。万般无奈下,船老大告诉我们,只有一个办法能将这鱼弄上来,那就是将船的一侧踩偏入水,把鱼顺势遛进船舱。一听这个,不会游泳的钓友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正在尴尬之际。那条已恢复体力的大鱼,在“盛怒”之下一个翻身后扬长而去,水面上仅留有几缕殷殷的血色。正是因为这一次的失利,让我坚定了要钓大鱼的信念。

SAC:听说您痴迷船钓也是近十年的事。为什么?

袁维恩:在随后的近十年里,我很少再接触船钓,而王要是在城市边缘的礁石上钓鱼。那时候的鱼还很多,我也不喜欢坐船出去钓鱼,因为我晕船晕得厉害。

直到1997年,我才再次玩起了船钓,但身上总少不了晕船药,经常是没上船先吃6片晕船药,上了船照样晕得一塌糊涂。随着出海钓鱼的次数增多,晕船症状总算有了改善,再后来,只吃、片药也能坚持一天。

SAc:成功克服晕船症之后,你对船钓是否更加痴迷?

袁维恩:从2002年起,我频繁地邀钓友出钓,疯狂地购进装备,西玛诺竿和轮共计11套,国产的竿和轮也不下10套,至于竿包、竿架、行头更是不计其数。钓友之间的交流,让我的海钓技术进步很快。在经历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之后,我总是竖着耳朵听钓友讲解各自的看家本领,一听说哪里出鱼了,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去。坐在渔具店一听说有的友钓上20斤的大黑鱼,想都不想就照葫芦画瓢立马买一套和那人一模一样的“家什”,然后就照猫画虎地向别人再讲一遍,讲得活灵活现,甚至非说自己就在同一条船上亲眼所见的鱼获。就这样一步一步,我从一个初学者走到了现在。

SAC:海钓给你的最深感受是什么?

袁维思:海钓人对海钓的最大理解是修身养性,寓娱于渔。一把剪刀两只钩、一个铅坠带天平,主线下面系转环,量好长度要归零,子线理顺再下钩。这看似一种机械状态的操作,却可以循序渐进。不耻下问,逐步熟练。胜亦喜败不馁,三五年的磨练就可以轻车熟路,驾轻就熟了。到那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于忘我到无我,于有境到忘忧,岂不快哉?

钓鱼人是很讲缘的,借一句话说: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走到一起来。如果仅仅是一个“缘”字,倒也不值得大写特写。往往钓鱼人走到一起,不为名不求利,真诚地切磋技艺、探讨经验,天南地北今古奇事大侃一通,就自然而然成了朋友。可谓“百年修得同船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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