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报随想 第9期

时间:2022-10-07 01:32:48

且说“适合”

何为好稿?

首先是适合,其次是质量。

所谓适合,是指大致上和这家或那家报刊的编辑思路、方针、格调与气韵等等相适应。往细了讲,除了整体定位之外,这种适合还体现在受众层面、地域色彩、作品篇幅、题材范畴与季节背景等方方面面,需要作者自己去感悟。

不同的报刊有各自不同的需求与侧重点,这家拒之门外的作品,那家或许视为璞玉或珍珠,这不新鲜。

当然,还有一个不能省略的前提:质量!

如果适合的问题琢磨差不多了,如果作者手里攥住了“适合”这把钥匙,这个时候,质量问题就是头等大事了。

不同的报刊有不同的质量标准,往哪儿投稿理应和人家的质量标准相适应,这也是一种适合!

说到投稿,明珠暗投多少有些遗憾,老让别人的作品挤得无落脚之地,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对后者而言,办法还是有的,那就是:尽可能写好些、再好些。

没听说过!

补记:编辑的眼光或许也有局限,也应该提高自己的艺术审美。

这是另一个话题,于此不赘。

善待读者

一个作者写来写去,鼓捣出几篇文章,或写出一本书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难的是有没有读者,这可让人费心。

读者没有义务必须读谁的作品。作者的魅力,则在于润物无声地潜入读者心底。然后,入丝入扣地得到读者的认可。

读者有误读的权力。这就需要作者要格外耐心,尽可能让读者对你的文章产生兴趣,尽可能想办法靠近读者。谁不想办法靠近读者,或与读者沟通,进而在读者心中占一席之地,读者就有可能会离谁越来越远。

有人说,无端端地占有或浪费读者时间的人是乏味的,也是让人避而远之的。这话有道理。还有人说,如果作品文字之不讲究,学识之浮浅,让人读不下去,那么,很有可能那种东西除了卖五毛八分钱一斤去再生手纸,怕是没别的选择了。或许,这话说得过重了。

笔者以为,客观存在的是,相当部分读者对文学作品,已经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一些阅读的兴趣。这就对作者的写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首先,文学语言过于粗糙,是对读者的不敬;其次,学问不够,别硬撑着,闹不好写漏了;再次,别弄得生活是一回事儿,文章一落在纸上,就变成另一回事儿啦;第四,甭惦记着往精神食粮里掺砂子,让读者一不留神就咯了牙。

结论:通往读者的道路不止一条。其间,有一条大路还是蛮宽广的,即正如众人赞同的,若想让读者看好,先得写得好看!

尊重读者

在编辑心里,读者从来都应该坐第一把交椅。

读者自然是多层次的,文化素养不同,欣赏习惯与趣味也不完全一样。但一篇文章大致上的状态,读者都能分辨得八九不离十。很多的时候,更多的智慧在读者一方。

或许,读者的智慧比作者与编者还高,还智慧。换句话讲,读者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有时候,作者与编者仅仅能对付了自己,却不一定能对付得了读者。因此,对读者审美或鉴赏力估计过低的作者与编者,显然是缺乏健全思维能力的。

一般情况下,倘若作品与读者有些距离,作者的原因是一方面,编者的责任也有一份,甚至更多。读者是无辜的。

或许,一篇文章究竟如何的终评权,还是在读者手中。

读者心里都有杆秤,编者与作者不能自己失重。

有趣与有用

许多道理都是由看似浅显的老生常谈构成的。譬如,文学写作的基本要义。

多年以前作家陆文夫和老前辈周瘦鹃聊起这个话题,二人各自在手上写下两个字:一是“有趣”,一是“有用”。

细细品来,文学作品有这两个支撑点,大约就可以和读者见面了。

有趣是可读的前提之一,倘若以顺理成章的文笔,描摹值得人们关注的生活故事,就有可能让人读下去。多少有些引人入胜的东西更好。可以设想,文章若写得没有趣味,硬让谁读都是一件痛苦或无聊的事情。

作品仅仅“有趣”,多少有点文字游戏的色彩,作品更多的价值还应该体现在思想内涵、社会属性与哲学意蕴上,这便是作家陆文夫所说的“有用”吧?

有趣,或许算得上是个不小的追求;有用,则是大家更应该多花些气力的地方。

(作者单位:华北电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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