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报》还是应该开门办报

时间:2022-06-29 02:58:46

《文艺报》还是应该开门办报

我是上个世纪80年代末加入中国作协的。之前和之后的很长时期内,我都是自费订阅《文艺报》,我把这张报纸看成是我的良师益友。在我看来,它不仅是中国作协的一扇窗子、一个代表、一面高扬的旗帜,而且满园芳菲,清风拂面。读它,还可以开阔视野,带给我愉悦和享受。因为受到吸引,情动于衷,我给《文艺报》写了一些稿子,大都发表且产生了很好的影响。比如,成都沙河边李氯斯示涌馆时,我写的文艺通讯《菱窠的怀念》投去后,很快接到包立民编辑热情洋溢的电话,要我补照片;清样打出来后,他又带上样稿专门去到中关村,对氯死系呐儿、从外事部门离休的李眉作登门拜访,请她看稿。这篇文章发表后,不仅让我在当年的四川省副刊评刊稿会上获奖,而且被多家丛刊选入书中。我的散文《吉隆坡那个夜晚》也在《文艺报》发表。在接到我的稿件后,和包编辑一样与我素昧平生、而且至今没有见过面的编辑高小立专门打来电话,过后又主动向我约稿。我以巴蜀鬼才魏明伦家事写就的《鬼才家事》发表后,更是立即被《作家文摘》转载,同时被《海口晚报》等全国多家报刊转载。也许,我的这些小文算不了什么,但事情本身,至少反映了编辑对群众来稿的看中,对作者、也是读者的尊重;更是反映了《文艺报》在走群众路线,在开门办报。

然而说不清是何时,给我和我周围的文友突出的感觉是,《文艺报》变开门办报为关门办报了。发表谁的文章,评论谁的文章,都是事先组织好的,都是胸中有数,也就是说,是有先入之见的。对于好些大版大版的评论、评价,最先我们是抱着仰视、聆听的态度去看、去接受的。然而,这些我们已经看过或过后专门去找来看的作品,让我们觉得,有些评论显得有些言过其实;有些评论更让我们怀疑评论家对这些作品究竟看没有看过?有文友笑称这些评论家是“献花使者”,想想,也还真是。

这样一来,《文艺报》在我印象中,就像殿堂,高高在上;报纸似乎也变得枯涩起来,不好亲近。

作为忠实读者,真心期望《文艺报》还是能开门办报,多一分亲近,少一分疏离。问渠哪得清如许,惟有源头活水来!只有开门办报,才能如此。

四川 田闻一

2010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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