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非洲草原

时间:2022-09-25 09:52:03

狂野非洲草原

莫希是从肯尼亚进入坦桑尼亚的第一站,也是前往塞伦盖提大草原的前哨。塞伦盖提是东非最著名的国家公园之一,正如马赛伊语“无边无际的草原”,它占地14763平方公里。

军绿色的吉普飞奔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放眼望去,三五成群的羚羊、斑马正悠闲地吃草,它们才是这片草地的真正主人。

泡澡的河马

七月,雨季已过,水塘渐渐萎缩,二十几头身躯硕大的河马挤在小池塘里,水面上只露出和它们大个子极不相配的小眼睛和小耳朵。

长得小帅的黑人司机ASTONE对我说:“河马只有天黑后才会离开池塘上岸找吃的,那时我们站在这里是很危险的,”话音刚落,平静的池塘突然翻滚起来,一头河马张开血盆大口作势向一旁的河马咬去,那张口足以吞下三四岁的幼童,另外一头河马立即反扑,两股巨浪相交。撞开无数晶莹的水花,两头怪兽相搏闹腾了几分钟,池塘又恢复了平静。

偶尔能看到河马呼吸时从鼻子里喷出的小水柱,“它们能在水下潜六分钟。”ASTONE指着河马说。

沉浸于爱河的长颈鹿

在挂满铜铃般小鸟巢的金合欢树下,紧紧相依着一对马赛伊长颈鹿,和网纹长颈鹿不同的是,它们身上的花纹好似揉碎的常春藤叶子,呈锯齿状。这对恋人纹丝不动地立在十几米外,双双注视着我们――是我们打扰了这清晨的约会。

公鹿转动着优雅的长颈,用脸颊轻蹭母鹿的耳后,母鹿微闭双眼享受着,公鹿用嘴部吻着母鹿的后颈,母鹿含羞低头。母鹿将身子转向公鹿,四脚微微张开,弯下细长的脖子成弓状,脸部依偎在公鹿的前腿根部,公鹿也将脸贴向母鹿的后腿根部,像一对拥抱的恋人。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它们优雅的示爱。

大迁徙途中的角马

每年六月,南部非洲正值干旱的冬季,大批食草哺乳动物向温暖的北方迁徙,途径津巴布韦、莫桑比克、坦桑尼亚,最后到达肯尼亚的马赛马拉草原。在这漫长的征途中,角马、斑马和羚羊不断汇集,到了七月进入坦桑尼亚,已经是一支浩浩荡荡的百万大军了。

看,来了,它们来了,角马在草原上划出一个大大的弧形,向我们这个方向飞奔而来,两头角马并肩奔跑,头尼相接,草原上尘烟四起,蹄声如密雷般滚滚而来。它们就在我们车前十米穿过公路向左前方奔去,角马的队伍中夹杂着少量的斑马,十五分钟了,这支队伍还源源不断涌来,按这流量计算,这群角马有一万多头。

享受日光浴的狮群

离开塞伦盖提草原的路上,我们遇到了趴在岩石上享受目光浴的狮群。

三头母狮分别趴在三块巨大的岩石上,一头公狮背对着我们睡大觉。虽然贵为兽中之王,打盹时候那半睁半闭的眼睛,温驯如大狗,让人根本无法把它与猛兽联想到一起。

前面车上有人用声音狮子,它们只是睁眼看看又接着呼噜,我只好像拍雕塑一样拍了几张懒惰的狮子。

直捣营地的非洲象

黄昏时分,我刚刚打好帐篷的最后一根地钉。突然, “哗啦啦”,不远处的树丛猛烈晃动,我站起来紧紧盯着树丛,心里有一丝紧张。

接着就眼见从树丛中猛地伸出一对巨大的白牙,一头非洲象的脑袋钻了出来。它扇动着巨耳,迈着酷酷的步伐朝我迎面走来――树梢上的红日顿时被它庞大的身躯挡住,黑色的影子向我遮来,这场面和《侏罗纪公园》里的恐龙出现颇为相似。

就在我要转身逃窜的当儿,它突然折身向厨房冲去,甩起粗大的鼻子,将储水罐的大盖子一推。鼻子伸进水罐里吸水,猛喝起来。原来这头大象不是跑来吓人的,它只是口渴了。

桑给巴尔岛的石头城

从坦桑尼亚的达累撒拉母坐豪华快艇只要两小时就列达桑给巴尔,这是一座美丽的岛屿。蓝色的天空下,绿蓝相间的海水,白包的沙滩和白色三角形的单桅帆船,构成了美丽的画面。这里,没有喧闹的游客,只有退潮时留下惊惶失措的招潮蟹。

石头城是我们在桑给巴尔的第一个落脚点,我找了家紧靠码头、楼顶有厨房、可以看海的小旅馆,经营者是位伊斯兰的胖大姐,当我送给她两盒中国清凉油后,她满脸堆笑地带我们到楼顶的厨房,教我们如何使用。

旅馆对而就是海鲜市场,走进去一看,全是大鱼,除了吞拿鱼和令舱鱼外,其它基本都不认识了和国内价格相比,海鲜要比蔬菜便宜得多,新鲜的海鱼大约10元人民币/斤。好便宜啊!把我们高兴坏了,从此,我们在海岛是顿顿有鱼,餐餐吃海鲜。最好吃的鱼是一种粗柠檬黄条纹的鱼,叫不出名字,我把它切片用黄油炸鱼排,肉质细腻,味道十分鲜美,还有就是东兴斑了,身上点点的蓝包斑点,红烧味道最棒。

石头城的古迹我都一一看过,没啥看点,在城门边有家工艺品店“zANZIBAR SECRETS”,门口的木门是我喜欢的,便推门进去。店铺很大,木雕、首饰、服装都卖,装修风格雅致,小饰品的品味独特,就是价格很高,想试试有没有折扣,问的时候发现柜台里是位美丽的黑发白人女子,我好奇地问她从哪里来,她说她从意大利来这快两年了,喜欢这里的安静和美丽,于是就在这家店当店经理,真是个勇敢的姑娘,从地中海边的亚平宁半岛到印度洋的桑给巴尔岛,只为了寻找她心中的那份宁静。

宁静的小渔村

如果喜欢宁静,那么就去东海岸的帕杰小渔村吧,这里几乎没有游客。

碧绿的海水透明度很高,下午我从海边游出去一公里多,海水真浅,连头顶都没有盖过。偶然发现一条空渔船,爬上去休息,船上的人都到海里摸鱼去了,他们带着潜水镜,拿着土制的鱼枪,队伍里还有7~8岁的孩子呢。打上来的鱼并不大。

游回去的时候已经退潮了,海底的水草里遍布着小海胆,像一颗颗小地雷,我游到肚皮紧贴海底的时候只好站起来,手往水底一撑就感觉一阵刺痛,一定是被海胆扎了,最后的几十米上海滩的路我走了十分钟,狼狈的像是鬼子进村。回到岸上,一个黑人大叔拿了针帮我挑刺。我的一个朋友在斯里兰卡的海边被有毒的海胆扎了,手肿得很大,幸好这里的海胆无毒,难怪这里海水虽美却没有人游泳。

退潮后,沿着这条遍布椰林的沙滩散步,能拾到许多美丽的贝壳。铺满霞光的滩徐上,衣着鲜艳的穆斯林妇女光着脚抓小鱼,孩子们在沙滩上追逐着,渔村的炊烟袅袅升起。我悠闲地坐在搁浅的木船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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