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届滇池文学奖评奖揭晓

时间:2022-09-11 03:09:47

第九届滇池文学奖评奖揭晓

第九届滇池文学奖评奖揭晓

2013年11月1日,经滇池文学奖评委初评,和两轮投票终评,第九届滇池文学奖评奖结果产生,共有10位全国各地作家、诗人、评论家的作品提名入选,其中排名前5位获奖,后5位获提名。

5位获奖人是:北京诗歌评论家霍俊明、河南女诗人扶桑、昆明诗人铁柔、大理作家杨友泉、保山作家李达伟。

5位提名人是:丽江作家东巴夫、吉林作家王怀宇、四川女作家言子、昆明女诗人温酒的丫头、楚雄女作家栖沐。

本届滇池文学奖的评奖范围,是发表在2012年全年1-12期《滇池》文学杂志上的小说、诗歌、散文、文学评论。在评奖中,诗歌引起了评委的特别关注,因而获奖作家中,两位是诗人,一位是诗歌研究专家。这成为了本届滇池文学奖的一个重要特色。

第九届滇池文学奖获奖名单

获奖作家作品

霍俊明 《诗歌批评的伦理生态与“病态”机制》(评论)

扶桑 《扶桑的诗》(诗歌)

铁柔 《铁柔的诗》(诗歌)

杨友泉 《杨友泉作品》(短篇小说二篇)

李达伟 《往北》(散文)

获提名作家作品

东巴夫 《寻马记》(短篇小说)

王怀宇 《王怀宇作品》(中、短篇小说各一篇)

言子 《地理》(散文)

温酒的丫头 《温酒的丫头的诗》(诗歌)

栖沐 《时间之外》(散文)

霍俊明

授奖辞

敏锐解剖当下诗歌批评在其语境、生态和机制上所表现出的乱象,霍俊明向自身立命的行当发出诟病,他出自学术良知的发声勇毅而决然。作为一名青年诗歌批评家,他对学术所恪守的严正立场和对时潮所保持的清醒警觉,是这个世代里尤其值得激赏的。

答辞

深深感谢各位评委以及《滇池》杂志社!感谢云南这座高迥之地!

从几千里之外雾霾重重的北京来到澄澈葳蕤的西南高原,这不仅是一个人短暂而难忘的旅途,更是这个时代集体性命运的象征。其间的反差、对比、真实和虚幻如此强烈而又不可思议。从90年诗以及写作诗歌评论至今,我深深感受到自由、开放和个性、责任在时代文化语境中的难度。写作就是在寻找精神意义上的故乡和本源。这在一个全面城市化和城镇化时代显得如此虚妄、吊诡而尴尬。在一个社会分层愈益显豁的年代,在一个“中国故事”如此难解的年代,作为一个有机知识分子更是迷障重重。在多年的诗歌阅读、写作以及评论中,对于激增、裂变、转捩的新世纪诗歌生态而言我并不是所知甚多,而是所知甚少。当你试图在深秋或寒冬越过灰蒙蒙的高速路和城市上空寻找故土的时候,你必须学会在“斩草除根”的现实中承受噬心而残忍的孤独。你起码要在文字中付出代价。诗歌不能阻止坦克的前进,也没有必要阻止坦克的前进。诗歌和评论对于我而言已然是生命的一部分,内心深处嘶嘶作响的小兽时刻提请我真诚和自由的重要性。前不久,北京的一位著名的女性散文家说当下很多批评家都成了文学的慰安妇。这也许并不是完全夸大之辞。自媒体时代的诗歌写作和阅读的难度在我看来变得愈益艰难。交叉小径一样的文学写作图景更近乎没有出路可言的迷宫。也许,从笔尖流淌的必须是内心的甜蜜、忧伤、不解和疑问。这就足够了!当我们都成了故乡和祖国的陌生人,那么就让我们从陌生处出发,重新认识、重新寻找、重新发现、重新命名!

扶桑

授奖辞

扶桑的诗,像在太阳下晒过的棉,温暖柔软,有一股本真的馨香。这世上的黑和冷,没有夺走那份看似柔弱的内心里所收存的阳光。上帝给了她诗歌,她用诗歌安慰自己,也安慰着同样需要安慰的我们。她告诉我们,诗歌的柔软有多强大。

答辞

十多年前我写过两句诗,“写信是孤独者的事业。写诗,是把诗写给自己或远方”。迄今,我对诗歌的认识依旧如此。我的诗不过是一封封信,无论是写给自己或远方,归根结底,都是写给心灵的。

写诗本身,是一种独自的飞行,就像夏夜的萤火虫。我写诗,不过是为了在心与心之间传递一缕微光,也如夏夜的萤火虫。

感谢主办方,感谢各位评委,感谢你们美好的厚爱和激励!谢谢!

铁柔

授奖辞

用入微的观察揭开覆在事物表征上的苔藓,又以绵绵不绝的想象放大那些暴露出来的细小内涵,铁柔的诗歌,其引人入胜之处,就在于他总能带我们到各种全新的境地去畅游。他对一切生命的体贴,充满无尽的怜惜与爱意。

答辞

我父亲曾经是集体农具厂的一名铁匠,勤勤恳恳不爱说话,母亲是农民,勤勤恳恳也不爱说话。我是他们的独生子,我现在长大了但是个没有背景的人,唯一的背景是曾经的大片山地水田和一个巨大的阳宗海。我曾经就读于汤池小学,蓬莱二中,宜良一中,云南民族大学,继承了父母勤勤恳恳不爱说话的传统,成绩平平。我曾经在大学谈过四次恋爱,毕业后暧昧过几个女人,现在我已结婚,小霞,小娥,小芸,小燕她们都做了时光的囚徒。我曾经帮四川人卖过烧烤,四川人只给了我一条山茶烟,帮本地人做过老酱,25块一天,在昆明白马小区做过绿化工,40块一天,在昆明市农校做过保安,500块一月,卖过保险,他们给的钱还保不住性命。我想说的是写诗是对自己的成长和灵魂一个老实交代的过程,每一首诗都像一个赴刑的灵魂劳改犯最后的口供。我唯一能做的是缩身成一只蚂蚁,回归人原本的渺小状态,守在蚂蚁的洞口,见证太阳的东升西落。感谢《滇池》及各位老师给我这个奖,感谢你们给了我一个重新审视自己的机会,我非常珍惜,我会继续写下去。

杨友泉

授奖辞

这是一位扎根大地的作家,他用精准的语言剖开了乡土与现实。他的写作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既继承了现实主义的传统手法,又结合了当代创作技巧。他用作家的责任和良心,不断叩问现代化之后变异的世道人心,他的作品因此获得了饱满的张力与土地的坚实。

答辞

接到获得“滇池文学奖”的通知,我一时回不过神来,这份意外和惊喜让我想到很久以来就想对《滇池》说的一句话:上通天气,下接地气。《滇池》把能发现新人和佳作为己任,只要足够好,就可推得足够高。不少作品,从民间推出,足够好的作品已推至国家级,我说的上通天气即指此;有评论家、名家位于《滇池》之首,学习借鉴――以至写好,有了依据,此为二。下接地气即是下到县、乡、村,直至农家,真正把文学贯通到文学爱好者心里。

我此次获奖的小说《田土的歌者》,十年前《北方文学》编辑乔柏梁老师阅后大赏,用毛笔写来十余页文字,说几年未见此种文字。十余年来我投了数十家杂志,都没有结果。张庆国老师向我约稿,即被他相中,乃至中奖。不说白话,《滇池》把文学实实在在做到文学爱好者心中。

文学是神圣的,文学也是谦卑的。神圣如东方的朝阳,所向披靡,值得膜拜;文学也是谦卑的,一如沉甸甸的稻穗,总是低沉着头,在微风中频频致谢!《滇池》似乎正是以此来做的。岁月易逝,文学永在!今天是感恩节,在这个值得祝福的节日里,除了感恩,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唯有感谢《滇池》杂志!感谢文学!感谢像文学一样崇高和谦卑的老师和朋友们!

李达伟

授奖辞

这是一位隐忍而节制的写作者。他用朴实的语言构建了水晶宫一样透亮清澈的文学世界。在他的笔下,往北,也许只是一个心里的念想,这个念想却如同深山里的某条溪流一样,淙淙鸣响在错落有致的谷壑里。他的写作不事张扬,更无放纵。他用文字的纯净和思考,保持住了文学在世界日益繁杂之外的自然之美。

答辞

出生地到现在的工作地,都是农村,这样与大地和底层的关系从未被割裂。也许所处之地以及自己的成长使然,我是以真正贴近的方式接近大地与底层,用手指的纹路触摸生活的真实。在这个独特的体验过程中,我切实体会到了大地与底层的幸福与苦难。在云南大地上行走,那些有信仰的人对待生活的态度,总是让我感到震撼,那是近乎洗去铅华的笃信与坚韧,他们相信生活是美好的,相信苦难只是暂时的。我真正体会到了,有信仰真好。写作需要清洁精神的支撑,需要有信仰,笃信生活是一座富矿。在写的过程中,为大地与底层喜怒哀乐着。在云南大地,一个地域的信仰史,一个群体的生活史,总是让我这个写作者激动不已。有时激情的开始,便是文字的开始。

感谢《滇池》,这是我文学道路上收获的最珍贵的温暖,这是对我这个默默写作者的最好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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