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基因(三)

时间:2022-08-22 09:23:07

第一梦

凯利第一个奇怪的梦发生在她回忆起1993年8月8日的事情之前。它以一个命令她平静下来的警告开始,随后就有了一种令人恐惧的吮吸的感觉,就好像身体中的什么东西被人拿走了。她从梦中惊醒,突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穿着斗篷的、高大的、黑色的身影,和它发光的红色眼睛。她害怕得尖叫起来,那个生物便随即消失了。在凯利看来,那个生物像是一个“吸血幽灵”或是“残忍的死神”。当时她的记忆还没有恢复,那个生物并没能让她想起任何有关uFO的事情。

在梦中,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胸口中被吸了出来,还感到一种压力……我吓坏了……随后我又感受到了一次更为猛烈的吮吸。这很难解释,因为它……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想从我的身体中吸取能量,但是它的确是在这样做。我从梦中惊醒,一睁眼却看到在我的面前,离我只有这么远的地方(30厘米左右),站着一个2米多高的黑影。它穿着斗篷,有着红色的大眼睛。我吓呆了。我的丈夫那晚正好睡在沙发上……我把他喊醒:“到床上来,到床上来!”但是那时我还没有想起(8月8目的遭遇),所以它并没能使我豁然开朗。

第二梦

当我想起那次遭遇的经过之后,我又做了一个梦。

那是个特别的梦,在梦中我感觉我的双腿好像被拖下了床,那感觉就像是从腰部以下瘫痪了一样。我的腿被拖到了一边,但我的上半身还能活动。我抓起一个枕头,使劲用它来砸醒我的丈夫,因为那晚他就睡在我的身旁。我一直在挣扎。我不想让那个东西抓住我的腿把我拽下床。突然,我醒了,当睁开眼,却又看到它站在我的旁边!这一次斗篷遮住了它的眼睛,不至于再吓到我……但我仍然很害怕。

我被拽到地上,感觉有一种特定频率的声波或者其他什么类似的东西传到了我的脑子里,并在我的脑子中传播开来。于是我努力将我的逻辑思维集中起来,不,不是逻辑的,而是有意识的想法,我整个时间都在为此挣扎着。那可能就是为什么我比我的丈夫还有其他人记得的多的原因吧。

第三梦

第三个梦发生在1993年10月23日,凯利那天在一个朋友的家中。正是在那之后,凯利的记忆如潮水般回到了她的头脑中。前两个梦都呈现出了一个特性:每一次凯利从梦中醒来后,梦中人物的形象在头脑中依然很清晰。然而这次在从一个奇怪的梦中醒来之前,貌似发生了“巅峰经历”(心理学家亚伯拉罕・马斯洛所创的术语):她看到了与曾经出现的一样的生物,但不同于往次的是,这回它没穿衣服,并俯身于她之上,看上去要亲吻她的肚脐。它很高,有着比常人大许多的脑袋,又长又细的胳膊,还有与其身形不合比例的腹部,就像是营养不良的孩子的腹部。它的皮肤像是灰白色的橡皮泥。凯利一声尖叫从梦中惊醒,随即开始“不停地歇斯底里”。第二天早上,凯利坚持让她的丈夫去检查车底,因为梦中她听到了一个清晰的声音催促她这么做。他并没有理睬她的要求,但是随后,他们的车却真的出了毛病。

凯利的周围发生了无数的古怪事件。其中一些是一种心灵感应的本能,而其他的看上去则与电扰动有关。比如说,他们的车经常会在没有人在里面的情况下,甚至在断掉电源的情况下发动起来。此类事件在1994年的2月终于画上了句号,然而此时,第四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梦发生了。

第四梦

在梦中,浴室中的灯不亮了。凯利再次出现了那种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它试图去抓凯利的右手。最后,她的手被抓住了。她突然醒了。又一次,当她睁开眼时,看到了那个穿斗篷的生物站在她的床边。随即它就走开了。而事实证明,浴室中的灯的确不亮了。她戴在右手的钻石和蓝宝石戒指也不翼而飞了。直到现在,他们也没能找到。

其他的目击者

如果1993年8月8日的遭遇只涉及凯利一个人的话,这一切很容易被一些人认为是由心理作用而引起的。然而,在场的其他目击者却证实这是一件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实际上,由澳大利亚不明现象研究中心(PRA)所做的调查显示,整个事件的关键所在并不是凯利,而是在第二辆车中的另外两个女人。

PRA在1993年~1994年的调查显示,除了凯利和她的丈夫,还有一对夫妻和他们的女性朋友卷入了这个事件。比尔,那三人当中的男性目击者,同凯利的丈夫一样,只被牵扯到有限的一部分事件。而另两位女性则有一段清晰的记忆,包括她们在舱板上的遭遇。她们看到了UFO和高大的黑色生物,虽然在她们对该生物的描述中并没有提到凯利所看到的红色眼睛。

当时这三个人也同样是在一辆车中,他们逐渐开近凯利发生遭遇的地点。他们都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随即便开始感觉到不舒服。比尔感到软弱无力,随即逐渐失去了对车的控制,车滑下了公路,撞在了一根柱子上。当检查完车子的损坏程度之后,他们再次起程,来到了一座桥上。在过桥的过程当中,比尔的视力渐渐减弱了。他不记得曾看到过UFO,只能回忆起那种味道和声音,以及当时发生了许多事情的这个事实。

与比尔在一起的那两位女性却有着对UFO、大批生物和她们在舱板上的经历的清晰记忆。她们对UFO的描述与凯利所说的十分一致。这两位女士也出现了和凯利一样的生理症状,例如身体上的标记,其中一个的脚踝上也有一个被绷带勒过的很深的印迹。

1996年10月,第三位独立的目击者随着一封寄往澳大利亚著名周刊的匿名信出现了。这封信是由现场目击者的妻子写的。她在信中提到了一些独特的、不寻常的信息――尤其是出现在车后备胎上的红色的龙的图案。第二辆车中的其中一个女士也提到过曾经看到了一辆这样的车子――这就意味着那个男人当时的确就在出事的现场。这个目击者也提到了与第二辆车中的女士们的描述相类似的脚踝部的绷带痕迹。

也许在一开始,这些相互独立的目击者就可以提供一些信息,以便研究者经过反复核对而选择出具有惊人相似程度的信息,给他们所描述的奇异事件的真实性给予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其中一些人身上所出现的互相关联的痕迹也能更进一步地说明这次事件的地位,也可以为这次的绑架事件提供强有力的证据。PRA声称,他们的两个实验室都证实了在UFO着陆的地点有大量与众不同的异常表现和磁性改变。那里泥土的化学性质显现出了一些有趣的变化――硫磺的含量超出正常水平,芘的出现(它产生于煤焦油中,也可通过对硬煤氢化作用的破坏而获得),以及鞣酸――发现于一个新月形的低洼处。在该处的草地还发现了一小块三角形的枯草。

在这个事件中,很可能从刚一开始,这些独立的目击者就在作为一种手段来为UFO绑架事件的真实性提供具有说服力的实物或是其他证据。这个案子可能是一个惊人的范例――重要的实物证据应该用于证明非同寻常的UFO事件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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