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工笔花鸟画的意象色彩

时间:2022-07-26 03:09:26

论工笔花鸟画的意象色彩

摘要:“意象”造型的绘画方式在工笔花鸟画里的作用可以说是不言自明的,中国画自身的发展在极大的程度上也是当前不同时代造型上的转变以及突破。工笔花鸟画里的“意象”造型的绘画形式比较注重的是“意”以及“型”之间的呼应,在不同的条件下,它们彼此之间相互影响并且产生十分微妙的变化。所以,“意象”的造型永远都是工笔花鸟画进行创作的载体,不管“意”怎么样进行抒发,它都会通过不同的造型形式去对其中的寓意加以展现。

关键词:绘画形式;意象;造型;工笔花鸟画

一、“意象”造型绘画形式的原则

刘勰真正将这一项完整的概念当成了审美,提出了基本的特点,绘画以及文章主要都是在客观的自然物理去提取相关的物像,从而更好地对其进行展现的一种形式,也为客观事物的主观化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可以说工笔花鸟画意象造型的绘画形式是工笔画家们在我们当今中国文化审美情绪的背景下去主动形成的,这也令花鸟画具有非常好的托物言志的作用。

画家们首先按照的是立项的造型原则。同时画家们不再仅仅针对于自然景物外部形象的描绘,而是按照其自身对事物以及社会生活上的感受和个人的学养以及审美取向去进行依托的,在对对象自身的精神基础和客观物象加以把握和提取之后,再对其重新的进行组合,使其能够创造出不但有共同的规律同时有一定特征的意象造型。最后极大的对于画面的空间给予了拓展,充分的发挥出了创造的自由性,也为一些欣赏者提供了更多联想和想象的机会。

二、“意象”造型的绘画方式在历史发展中的构成

隋唐时期的花鸟画可以说是获得了快速的发展,也可以说这一阶段的发展成为了花鸟画发展的繁盛时期。初唐花鸟画家薛稷,画了一幅六鹤样的屏风画作,杜甫看到了不禁写下了对其赞美的诗篇,诗人将鹤比作仪态非常俊伟的长者,当然,画面低昂并且各自有着自身仪态的鹤群引发了人们自身十分丰富的联想,在非常灵动的花鸟形象中还存在着作者本身对于事物所寄托的情意。在当前我国美术史的发展上,就有五代时期的黄筌以及徐熙两人将工笔花鸟画的创作推到了一个非常鼎盛的发展阶段。尽管他们处于宫廷,但是不同的生活环境以及思想情怀和笔墨技巧的不同,也令他们的绘画面貌存在着一定的差异。翰林学士欧阳炯就对他们的创作风格有过一定的分析,欧阳炯指出黄筌的画作不单单是形似,其中还包含了精神面貌,而且物象气韵也十分生动。宋代工笔花鸟画可以说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宋徽宗赵佶自幼养尊处优,轻佻浪荡的性格使他政治上昏庸无能,并听信于佞臣,但笔墨丹青的爱好以及对奇花异石,飞禽走兽的兴趣使得宋徽宗自幼就表现出了书法和绘画的天赋,所以宋徽宗继位后积极的扩充画院,并且办理画学,搜罗和鉴定宫廷的藏画,为国画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三、“意象”造型绘画形式的“意趣”

花鸟画从古展到现在主要注重的就是传神和生趣,并且花鸟画的重点是对花鸟自身的生命形态给予展现。那么,我们依旧是按照历史当前的发展方向,简单的对意象审美的意识,在多个历史阶段是怎么样对于作品中的“意趣”加以掌握的给予合理的总结。可以说南齐的谢赫就对于那一时期某位花鸟画家的作品进行了评价,而后唐的朱景玄在《唐朝名画录》里也指出了“江都王善画雀蝉、驴子”“实造神极妙”,这些评价都对那一时期花鸟画作品自身的生动传神给予了展现。当绘画发展到了宋代之时,我国花鸟画的创作也进入到了一个飞速以及进步的阶段,可以说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具体的实践中花鸟画在创作过程中都十分的注重生动与传神,其主要是对画面的意趣给予充分的表达,比如画家徐熙就对其赞不绝口;赵昌“不特取其形似,直与花传神也”;乐士宣“画花鸟尤得生意”。从以上画家进行创作的态度我们能够得出以下几点结论,以往工笔花鸟画主要是去对创作的客体在形状以及姿态还有动作上去对于其自身抽象的“意趣”和“传神”给予展现,使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其自身的形神兼备等艺术效果给予表达。

工笔花鸟画的发展到了近现代的时候,尽管作品中描绘的对象变得很细微,但是由于工笔花鸟所在的时代背景有了非常大的变化,空间以及造型还有色彩等画面里的一些重要因素也都伴随其出现了十分具体的转变,这使得绘画作品和我们现代人本身的意象审美意识更为的契合。总得来说,这并不是对于单独的个体的形象而是画家运用某个对象展现出自身对于意象所产生的认识。我们经常在现代手绘的花鸟画中看到这样的一种待遇,比如画面上的细枝从花丛中伸出,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 甚至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长出来的,以至于我们并不关心这件事情, 但是作为作品的欣赏者往往能被画面的意趣所感动,这正是因为作品已经传达出了家本身的感悟以及对于画面的寄托,画家们的心灵世界真正的展现在了纸上,作画便成为了画家进行创作的舞台。

【参考文献】

[1]刘勰.文心雕龙・神思[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3.

[2]俞建华.中国画论类编[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16.

[3]阮荣春.中国绘画通论[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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