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月街情结

时间:2022-07-20 10:00:20

记忆给人的感觉是遥远而亲切的。陌生而又熟悉的,它会让我们五味杂陈,温馨感动。

三月街。一直以来。都是大理人心中的一个情节。我的老家在大理古城,因而对三月街的情感,要更为深切一些。

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事,电影《五朵金花》在大理拍摄,为拍摄各族群众赶三月街的热闹场面。有关部门在大理北门外搭建了三月街的场景,我的父亲被学校组织参与拍摄。父亲是一名普通的化学教师,或许是因为为人师表的原因,平时就很注意衣冠整洁,连中山装衣领的风纪扣都扣得好好的。

《五朵金花》电影上映后,一天,父亲回来高兴地告诉家人,在电影中赶三月街的群众场面里看到了他自己。全家人一听都兴奋起来,要求去看电影。当时。生活艰苦。花钱买票看电影是一件奢侈的事,但父母还是同意了。

去看电影前父亲叮咛全家人:他的影像在三月街牌坊出现后,赶街人群的左下角。在电影院我睁大了眼睛在攒动的人头中努力寻找父亲的影像,却始终没有找到。

80年代初。有一次我在三月街集市的一个摊位上,一位缅甸人装束的摊主正在兜售他的商品。摊位上摆着一个装了一些瓶子的木箱。木箱侧板上印有“震束棍厥”几个字,我十分惊奇地向摊主打听。他们来自缅甸。木箱是从他祖父辈一直保存下来的。

“震束棍厰”是我祖父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创造的一个肥皂制造厂,因其产品质量优良,商标为“手牌”的肥皂产品,在解放前数十年间成为大理、云南乃至东南亚的一个品牌产品。

在我很小时的侯。就听父母说过这个“手牌”肥皂的事情。而且“手牌”肥皂还是当年走出国门畅销东南亚的大理货。“手牌”一事在三月街上得到了证实,我的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现在的三月街已经是闻名中外的一条街了。

从我记事开始到现在。我不知道赶了多少次三月街,每一次看到许多家庭扶老携幼地走在拥挤的人流里。我会在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开心。不为其它。就因其三月街在我看来就是普通老百姓最最开心的去处。

伴随着蛇年春节的炮仗声,春的气息已经光临美丽的大理。冥冥之中,三月街似乎在延续着什么。

正是应了那句话“千年赶一街。一街赶千年”。它一下子拓宽了我的视野,拉近了我和三月街的距离,三月街始终成为我心中最为牵挂的一个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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