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形错误对中国学生英语心理词库构建的干扰

时间:2022-07-18 01:48:22

词形错误对中国学生英语心理词库构建的干扰

摘要:心理词库是大脑对词汇知识的长期或永久记忆,其表征由语义表征、语音表征、形符表征及其它相关信息组成。词汇提取是从心理词库中激活某一词项的心理表征的过程,而拼写过程则是将该词项的心理表征外化为书写形式的产出过程。本文调查了某民营二级学院英语专业四年级学生的词汇形式错误,重点探讨形式误选在二语学习者心理词库的表征形式,以及造成这类错误的心理原因。

关键词: 词形错误;心理词库;表征

中图分类号:H31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2646(2013)06-0071-07

一、引言

词汇能力是交际能力的核心要素,较大的词汇量往往能激发其他方面的语言知识。心理词库(mental lexicon)是大脑对这些词汇知识的长期永久记忆,其表征由语义表征(semantic representation)、语音表征(phonological representation)、形符表征(graphemic representation)及其它相关信息组成相关信息[1]。言语的产出过程大致可分概念化(conceptualization)、组合配制(formulating)、发声(articulating)和自我监控(monitoring)四个步骤。作为言语产出中最重要的一环,概念化首先表现为词汇的提取,即,从心理词库中激活某一词项的心理表征的过程。关于心理词库激活的研究大体可以分为两个方面:第一,心理词库中词项的启动模式,如何将某一词项的心理表征外化为书写形式或音律形式,即,词汇提取模式中的语音效应、词形效应;语义联想的横组合、纵聚合、分类模式[2]。第二,很多研究着力于写作中拼写取词的心理过程,国内研究更多侧重于词项提取错误和语音表征在词项提取错误中的作用:词汇概念错误(近义词提取错误),形态错误(没有词汇屈折变化)以及句法错误[3-5]。

翻译过程是把一种语言的词汇和句法的心理表征转化为另一种语言的相关表征,并外化为相应的语码。当词汇转换出现明显的错误时,如,把“a dusty tin(锈迹斑斑的铁盒)”翻译成“垃圾桶”时,如何去解读这个错误,相关研究尚不多见。本研究正是从这些现象出发,试图揭示词形错误(graphemic errors)如何影响学习者翻译过程中的语义提取。 二、心理词库的构建和影响心理词库

提取的因素 1. 心理词库的构建及其表征

词库就是词汇知识存储于大脑的心理表征,Meara把词汇知识定义为三个维度:广度、深度和可及性(通达度),换言之,就是横组合(syntagmatic association)、纵聚合(paradigmatic association)和群集(cluster)。一语联想测试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受试者心理词库中的储存和联结方式。学界普遍认为,一语词汇联想发展往往经历从语音关联(phonological association)到语义关联(semantic association),从横组合到纵聚合的阶段。但是,Meara强调对于词汇的组织结构“没有简单的测量方法”,并举例说明,sea-fly 之间至少可以有18种关联模式(图1)[1]。

二语心理词库是大脑中对一语和二语词汇知识的同步、长期记忆,为此,二语词汇发展的过程就是一个把双语词汇知识内化的过程,亦即,一个新的心理词库的构建过程。学界关于二语心理词库的构建模式存在很大争议,但总体可以归结为两种观点: 一种观点认为一语词库词项主要是语义驱动的(semantically-based),二语词库的词项主要是音律驱动(phonologically-driven)的。另一种观点认为一语和二语都是按语义建构(semantically-structured) 的,一个单词和其他单词在语义的关联程度取决于该单词在内部词库(the internal lexicon)的融合程度[1]。石志亮的研究表明,二语者心理词库的组织方式是发展性的,幼年儿童的词汇联系主要呈横组合型,而年长儿童和成人的词汇联系呈纵聚合。随着二语水平的提高,受试的语音反应和横组合反应比例在降低,表现出从语音联结到语义联结的、从横组合反应到纵聚合反应的衍化[6] 。

Jiang 认为二语心理词汇发展经历三个阶段:词形阶段(formal stage),一语媒介阶段(L1 mediation stage),二语融合阶段(L2-integration stage)(图2)。

根据Jiang的理论,二语词汇的理解和产出总是受到一语词汇的中介作用(mediated by L1),这种中介作用有时甚至可以导致二语词汇的石化,使得绝大多数学习者停留在第二阶段。某些低水平的学习者,或者某些特定的语言现象,石化现象可以发生在每一个学习阶段,严重时停留在第一阶段的时间更长[3]。

2. 语音在心理词库构建和启动中的作用

词与词之间,存在三种关联方式:词形、词义、语音关联。语音在心理词库的构建和启动中的作用如何呢? 受研究条件和方法的影响,研究结果从无关联到强烈关联不等。

Taft & Kougious认为,一个单词的词形和意义由不同的激活单元(sets of activation units)所表征,语义关联是诱导启动的先决条件。但是,起首拼写、发音一致但语义关联并不足以诱发词汇的相互启动,即, virus-viral之间可以互相启动,而future-futile,capital-capable, pursue-follow,之间无法实现。但是,该实验群体是大学一年级本族语的心理学专业学生,他们的词汇知识是相当丰富的。对于二语使用者的状况,该研究没有涉及(图3)[7]。

一个极端案例为Singleton(1999)的研究,他认为词汇意义的极小部分是由语音关联激发的。在他提供的数据模式中, 实验组(A组)的语音-语义激活率为3.6%, 对照组(B组)的语音-语义激活率为0.4%。但是,Singleton的研究对象是高水平的二语者,而且测试词汇都是高频熟词,其研究结果的代表性受到质疑[8]。

多数学者承认语音在二语词库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为在测试词汇联想时,被使有时给出了看似毫无关联的词,但是这些词汇有一定的形式关联。Fitzpartrick 批评了传统的词汇联想三类分法(syntagmatic / paradigmatic /clang),认为要完全理解被试的反应词是困难的。他提出,词形形式首先激活语音表征,然后才激活语义。例如,rows -rose 和habit-rabbit的意义混同,可以看作是部分的语音关联或词形关联所致[9]。

至于一个词项中的哪一部分音律片段在心理词库激活中占主导作用,目前没有定论。Marslen-Wilson的群集模型理论(cohort model)认为:词语是通过他们的起首片段语音送达的。当人们听到第一两个音素时,所有以此为起首语音的词语被激活。在句法结构和语境的帮助下,大脑进行筛选,最终确定目标词[10]。Culter,Hawkins and Gilligan起初认为,虽然词汇的起首部分和结尾部分在心理词库占有突出地位,二语学习者却是先捕捉词干信息,然后才是词缀信息。后续研究又提出前缀、后缀、音群起均衡作用。总体韵律模式(general rhythmic pattern)认为,心理词库的语音结构时以群的方式组织的。具有相似的起首语音,末尾语音,以及相似的韵律模式的词在心理词库中群集在一起,越是相似的语音,联系越是密切。Aitchison把这种现象称为“澡盆效应(the bathtub effect):泡在澡盆中的人只露出头和脚两个部位,即一个单词的首尾两个部分才是影响词汇激活的主导因素[11]。

3. 心理词库提取错误的表现和影响因素

词库构建的另一个研究维度是如何解释错误的词库构建,即,是什么原因导致当被激活的词汇之间完全无意义关联(habit-rabbit)?

语音表征在拼写取词错误中所起的中介作用渐渐引起学界的重视。形素和音素(grapheme and phoneme)之间不一一对应的映射(mapping),是导致L2心理词库中语音、语义、词形不匹配的主要原因[12]。例如,形素-ch-对应三个音素,而-ough-对应着六个音素。当某一词项或概念被激活,与之存在某种语音或形式相似的词项同时被激活。如果学习者没有能够建立牢固的正确词汇模式,就可能形成词汇提取错误。

在少数关于语音导致的词汇错误研究中,对于同一类词汇提取错误的解释存在着非常强烈的主观性和随机性。王学文、孙蓝把拼写错误分为语音变异型(phonological deviation),形素变异型(graphemic deviation)和形态变异型(morphological deviation)。曹彦和李艳红用词汇联想测试心理词库。他们认为学习者把institution误为constitution的原因是前者第一个音节为弱音节,且institution的出现频率比低constitution。类似的例子包括button-butter和honey-hones。Cieslicka-Ratajczak的500个形式误选 (malapropisms)案例中,起始音节可以解释86% 的短词和82%的长词提取错误。何安平从4,941词次的拼写错误中分辨出2,646个与发音失误有关的词,约占全部拼写错误的53.5%。陈霄认为低年级学生的辅音干扰,字母顺序错误和同音异形词错误较为突出,高年级更多反应为元音错误,构词错误和生造词[13-15]。

再以黄友嫦和郑定明的研究为例,二者的研究方法非常相似,错误的分类均沿用James(2001)的标准,但他们对于词汇错误的定性判断和解释却大相径庭。有的学者过分强调了起始音节或结尾音节是否重读以及词汇频率对词汇错误的影响,而忽略了整体音律[16-17] 。

可见,这类解释有非常大的主观性:这几组词的词频高低很难判断,在没有语境的情况下,误听、误写很容易出现。当学习者出现某一个单词提取错误,如 backery-bakery和 knowlege -knowledge,有可能仅仅是心不在焉导致的笔误。另外,翻译中的词汇意义激活模式和语义提取错误尚没有得到重视,几乎没有相关研究。抛开其它因素不谈,翻译是一个词汇的语义检索和匹配过程(semantic mapping):源词汇-心理词库检索-目标语词汇。当匹配发生错误时,意味着学习者的心里词库构建的某个环节发生了偏误。对这些偏误做精细分析,我们可以部分地逆推出干扰学习者建构心理词库的某些因素,如:

1. …though Harry noticed that they could slide through gaps that Uncle Vernon’s new company car certainly couldn’t have managed.

误:哈里注意到他们的车可以滑过地面的裂缝,佛门叔叔的公车肯定不行。

正:哈里注意到他们的车可以在汽车夹缝中穿行,佛门叔叔的公车肯定不行。

2. … retired at the end of last year in order to enjoy more time with his remaining limbs.

误:他去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和他的小淘气在一起。

正:他去年底退休了,以便有更多的时间颐养天年。

3. … and he busted off to join her in a piece of toast.

误:他跑过去和她喝酒。

正:他拿了一片吐司,跑去找她了。

例1中的错误在于把熟语(idiom)混同于一般词组(phrase);例2包含了两个错误:擅自省略了remaining没有翻译,将limbs(肢体)误认为是imps(淘气鬼);例3 则是同形异义词(homogeny)干扰:toast(吐司,烤面包)和toast(祝酒词)。 可见,深入研究翻译中的词汇意义提取错误对于考察学习者中介语状态下的心理词库构建和干扰因素有更重要的语言学意义。

三、研究方法

1. 语料库来源

本课题选取某大学附属二级学院英语专业四年级第一学期《科技英语选读》期末考卷作为原始语料。参加考试人数为121人。考卷分为三大部分:I.英译汉(七个小语段,每段60个单词左右,占40%);II.汉译英(五个小语段,每段约110个汉字,占40%);III. 短文写作(20%)。本课题考察的是控制性产出词汇量中的心理词库提取错误,而不是自由产出词汇量,只选用英译汉部分作为原始语料。这种方法可以避免单一词汇测试的偶然性,同时也增加了不同被试之间相关词汇错误定性时的可参照性。

2. 语料建立

首先将学生答卷中的第一部分英译汉翻译错误案例列出,形成原始语料,共有43个语段错误,226条。这里“语段”涵盖面较广,包括单词,如,将thermometer(温度计)错译成“气压计,仪表”;有些是短语,比如,将induction and deduction(归纳推理和演绎推理)错译成 “理论和实践”;或者更长一些的语段“the gulf between robots and animals”(机器人和动物之间的巨大差异)错译成“机器人和动物的高尔夫球赛”。第二步,剔除语篇理解错误的语段,包括回避(这里,“回避”指学生有意识或无意识漏译某些词汇),“The second most important constituent of the biosphere is liquid water.”翻译成“第二重要的就是液态水”。有些错误显然是学生没有理解原文,胡乱猜测的,如,将“scholar and artisan”译成“天文学和天体学”。第三步,将剩余的片段拆分成单一的词汇错误,逆推出学习者可能的心理词汇。

4. To the ancient methods of induction and deduction, Galileo added the systematic verification through planned experiments,…

在这个句子中,“induction and deduction(归纳推理和演绎推理)”被四次翻译成“增加或减少”,一次翻译成“工业化”,“systematic verification(系统的验证、检验)”被翻译成“系统的变化/调整/多样化/研究”。根据学生的答案反推,他们大脑中被激活的相关词汇可能是“increase/decrease, industrialization”, “variation/diversification/investigation”。

第四步,判断目标词和心理词汇之间的联系,反复甄别学习者的翻译错误,对错误联系进行分类分析。经过一系列处理,共获得238条错误项。

在数据分类处理时,参照何安平、陈霄等人的分类方法,最终根据Aitchison的词汇联想错误分类方法,将它们分为三类:起首音律、末尾音律和整体韵律。起首音律指两个单词含一到两个拼写或发音相似的起首音节(flexible-free),末尾音律指两个单词含一到两个拼写或发音相似的末尾音节(induction-absorption),整体韵律指两个单词含有多个相似的拼写或发音片段(stimulate-simulate),也可能一个单词的全部音节包含在另一个较长的单词中(interconnected-internet,)。以essentially为例,它的预期中文为“本质上,一般说来”,有两个错误翻译:“爱因斯坦”和“核心是”,它们又分别对应“Einstein”和“essence”。前者可以明确判定为整体韵律导致的词形干扰,因为essence以及essentially无论如何和Einstein不存在语音和意义关联。Essence和 essentially存在部分意义关联,学习者可能会简单地认为essentially就是essence的副词形式,没有掌握同根派生词之间微妙的意义差异,因此将该错误判断为“整体韵律”(见表2)。 此外,为了分析的直观性,把词义错误项单独列出,形成表3。

四、结果分析和讨论

本课题主要揭示的是词汇知识的语内迁移(intralingual transfer)。从表2和表3看出,由于词形干扰(graphemic disturbance)导致的词汇意义提取错误占总体词汇翻译错误的71.57%。

从本语料库揭示的现象看,整体韵律错误(32.87%)很高,支持了Aitchison和陈霄的研究结果: L2的心理词库是个动态概念,学习者的心理词库提取可能首先是音群(phonological group),其次是意群。整体韵律错误出现在所有的学生中,也就是说,词形干扰是个普遍现象,贯穿于L2的整个学习过程。低水平学生不仅误解词形相似的低频词汇(simulate-stimulate),也包括象golf-gulf和robot-rabbit这样常见的高频词汇,甚至不能顾及语境对语义的制约。这个结果也修订了Taft and Kougious的观点,即,拼写相似的单词相互启动的条件是有语义关联,外形相似不足以导致相互启动:viral 能启动virus,而futile 不会启动future[18]。这种启动模式对于高级语言学习者或使用者而言是可能的,但是对于二语者,尤其是低水平二语学习者而言,情况恰好相反。只要词汇有一定的相似度就可以互相启动(induction-industry),整体韵律相似度越大,相互启动几率越高(population-pollution)。这可能是省力原则在大脑机制中的作用,但是也导致了学习者在记忆单词时依赖片段信息,导致词汇提取时的不准确。

末尾韵律错误(41.96%)是起首韵律错误(20.28%)的两倍,说明英语的派生词现象对于汉语学生产生的干扰很大。例如,以-ation,-tion, -tition, -duction,-ption,-ssion结尾的名词在科技英语中比比皆是, 必然产生理解和记忆错误。“thermometer”的词义由两部分组成,-thermo-(热量,温度), -meter(测量,仪表),本测试中被误译成“气压计、千分仪、测量尺”,等等。何安平的研究也有类型结果。

中国学生的词汇意义单一,对于很多单词,只能记忆第一、第二词义,生僻词义和语境意义(contextualized meaning)应变能力低下。词义提取能力差是词形干扰的典型表现,而且,越是低水平学习者,复检能力越差,他甚至不能从中文语境中反思自己的翻译是否可靠:

5. “Sit down,” said the professor, taking the lid off a dusty tin, “I’ve only got teabags, I’m afraid but I dare say you’ve had enough of tea leaves?”

误:“坐下,”教授说,揭开垃圾桶的盖子,“我只有袋泡茶,恐怕-,不过,我敢说,你对茶叶够烦的吧?”

正:“坐吧,”教授说着,打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我只有袋泡茶,不过,你也未必喜欢喝直接冲泡的茶水吧?”

五、结语

本论文通过分析中国学生在英汉翻译中常见的词汇错误――词形错误对心理词库提取的干扰。通过建立自己的语料库,分析了这种错误产生的原因。词形干扰包括既有词头、词干、词尾干扰,而总体词形相似(graphemic similarity),即,总体韵律模式(general rhythmic pattern))对于心理词库干扰最大。

本研究没有涉及一词多义和同形异义词时词义的提取偏误,但是这同样能从另外一个层面反映出学习者词义知识单薄,L1-L2词汇概念对应单一,第一、二词义很容易固化,乃至石化,学习者心理词库中的语境意义和隐喻意义匮乏,“A tribe of animals”多次被误译为“一个动物部落”。在另外一次翻译测试中也收集到相应案例:“federal agencies(各级联邦政府机构)”译成“联邦商”;“love match(自由恋爱)”译成“爱的匹配,爱的组合”,而“TB as the 19th-centruries romantics (肺结核病是十九世纪的写作俗套)”译成“TB作为十九世纪的浪漫主义恋爱故事”。

今后的外语教学应该注重心理词库构建的精细程度,注重可能产生干扰的相似词汇的辨析,以便能提高心理词库构建的广度和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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