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 行前人未行之道

时间:2022-07-15 06:19:49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事业是与中华民族息息相关的事业,黄河勘测设计是黄河事业的技术参谋,更是一个需要执著、孜孜以求的事业。从解放初黄河回归故道时拿着铁锹挥汗如雨,到现在在青藏高原上高举地质锤热情似火,一代代黄河勘测设计人为黄河抛洒着无尽的血汗和热泪,付出了青春乃至生命。工程项目中,他们勇当先锋,足迹遍布大河上下;改革大潮中,他们勇立潮头,大刀阔斧地开辟着一条企业化道路……

――题记

1955年4月12日,黄委党组讨论决定成立黄河水利勘测设计院。经过紧张筹备,1956年2月,全面负责治黄勘测、规划、设计工作的黄河勘测设计院正式成立。

50年的成长,又经过2004年的改制,黄委勘测规划设计院成为黄河勘测规划设计公司,她迈着节奏明快的步伐进入了现代化企业的行列。说话直接、工作高效、思路开阔,这是黄河设计公司管理层给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走进黄河设计公司,看到最多的是匆忙的脚步,站在办公室走廊上,听到的都是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刚刚改制两年多,黄河设计公司的现代化企业风范已经初露端倪,改革的步子让人看见的是新生力量的勃发。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黄河设计公司离现代企业还有一段距离。”初步取得的成果并不能让人陶醉作为黄委设计院改制过程的见证者和决策者,董事长李文学有着清醒的忧患意识。

“市场是最大的压力”

李文学是1986去美国,学习和从事泥沙运动研究的。八年中,他取得了美国拉玛大学博士学位,并兼任Lamar大学客座教授。当夫妻俩人都拿到了绿卡时,他却下定决心要回国了。1994年正是出国镀金潮汹涌澎湃的时期,李文学的决定让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

“现在看来,当初‘逆流而归’的决定是正确的,是黄河给了我一个创造自己人生的机会。”李文学说,“我的导师曾经告诉我,如果你的祖国是个发展中国家,那么你只有回国才能实现你更大的人生价值。而且,在家里,我是老大,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呆在父母身边。我是个归属感很强的人,叶落终要归根,不如早点回来做点事。”回国创业,实现了李文学的人生价值,也满足了他忠孝两全的心愿:每到放假,他都会抽出几天时间回家陪陪父母,踏实地看着老人吃饭,与二老聊天。

2003年,李文学调任黄委设计院副院长兼党委副书记,当时的黄委设计院与众多机关事业单位一样,有着岗位职责不明确、责任落实不到位、人浮于事、运行不畅等问题。上任之初,正赶上全国勘察设计行业改企建制,从2001年开始筹备的改制突然之间变得如此重要和势在必行。是循序渐进还是大刀阔斧?这个抉择需要非同一般的气魄和执行力。

2003年9月,在李文学和班子成员的强力推动下,黄委设计院正式改制为黄河设计公司。随后他们又顺利完成了企业内部职能部门整合,公司的管理部门从11个整合到9个,管理人员从128人精简到77人。用人、用工和分配等新的机制逐步建立,岗位(技能)工资为主体的薪酬体系逐渐形成。

改制之初,稳定人心和提高团体向心力是首要任务。2004年,李文学和班子成员提的研究确立了发展战略,明确了公司的使命――致力于黄河的长治久安,致力于经济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愿景――成为国内一流的综合性工程咨询公司;价值观――以人为本、公平富裕,客户利益至上、诚信服务至尊。

改制后的黄河设计公司实行全员竞争上岗,薪酬方面实行按劳取酬,一线、二线、三线员工每级之间的工资相差10%。

“刚开始很多人接受不了自己收入和别人相差那么远,但是改制后这些年,拿自己和别人的工作业绩对比之后,渐渐就明白了多劳多得的道理。”薪酬改革,人员分流,面对有些人对改制提出的质疑,李文学挺起肩膀,承受起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观念创新的压力解决了,李文学又要面临改制政策和环境的压力。在如此庞大的事业体制包围下,如何处理改革、发展与稳定的关系让李文学夜不能寐。

“这些压力,有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会逐渐消失,有些压力则会长久相随挥之不去。但是,什么压力都能缓解,最长久和最重的压力还是来自于市场。”随着市场经济发展和勘察设计体制改革的推进,水利、水电等工程建设的投资主体日益多元化、投资方式逐步多样化,勘测设计咨询企业数量逐步增多,企业经济成分日渐多样,非国有勘察设计企业逐步上升,竞争主体日趋多元化,勘察设计市场的竞争越来越激烈。为了搞好小浪底工程设计,黄委勘测设计院倾尽全力,小浪底工程竣工后,业务上“青黄不接”的局面也随之而来,未来市场的开发成了制约黄河设计公司发展的最大障碍。李文学感到身上的担子很重。

“小浪底是我们为自己

打造的好品牌”

“小浪底是黄委设计院为自己打造的好品牌。”李文学一直认为,是小浪底工程设计为黄委设计院作了最基础的技术和人才铺垫。

说到小浪底,在黄河设计公司目前“在职”的老专家、全国先进工作者潘家铨便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情。1989年,潘家铨开始参与小浪底的设计工作,2000年,潘老退休了,为了发挥余热又被公司返聘,负责小浪底库区的环境开发和美化。7月11日已过66岁生日的潘老,为了小浪底工程顺利通过最后验收,与小浪底项目设总林秀山等项目上几个已退休的项目负责人和一些老专家,经常工作到深夜。

潘家铨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做对了两个选择――选择了黄河、选择了小浪底工程。1964年潘家铨从河海大学毕业后就来到当时的黄委设计院,为黄河事业一干就是40多年。虽然是小浪底项目设计副总工程师和二标工程负责人,但潘家铨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很微不足道,他说:“每一个大型工程都不是一个人或者少数人干出来的,从50年代开始运作到完工,前有往者后有来人。那么多前人为小浪底付出了半生心血,却看不到它的开工,更不要说建成了。前人做了那么多准备,最后由我们来具体实施,并且完工,我真的感到很幸运。”

黄河洪水泛滥成灾,但是水量并不大,而是泥沙淤积致使河道越淤越高造成的。小浪底二标工程占整个预算的54%,超过一标和三标的总和,它的工程质量直接影响着水库进口泥沙淤堵程度、小浪底工程后期运用和黄河下游河道改变,意义十分重大。

小浪底二标工程的承包商是一家德国公司,这家公司又是由四个小公司组成的,其协调配合都不是太密切,再加上对小浪底这一极其复杂的工程从思想上和设备配备等方面准备不足,施工质量、施工次序都存在着很多问题。在主体工程开工半年后的一年内,二标工程的三条导流洞相继发生了大小塌方16次。出于商业目的,德国承包商以地质条件发生根本变化和施工没有安全感为由,擅自停工三个多月,导致工期比原计划滞后11个月。

工期紧,时间急,为了保证按期实现“97截流”,黄委设计院在工地现场成立了小浪底工程设计分院,现场决策现场办公。作为小浪底工程设计副总工程师和设计分院设计处处长,潘家铨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他每天坚持在工地上不停地四处查看。出现了坍塌的工程洞非常危险,他不顾年老体弱,总是第一个冲在前。他几乎没在夜里12点以前休息过,而且在工地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担心他身体的老伴每次见到当时在工地的项目设计工程师们,都要半关心半埋怨地说:“老潘这个人呐……管不了他了,你只要跟我说说他还在不在就行了!”

“小浪底是咱们中国自己的工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如果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想去负责,外国人就更不会负责了。事情既然交给我,就要干好,否则就干脆不要干。”无论做什么事,责任心最大,这就是潘家铨对自己的人生要求。

在工程技术上,小浪底存在着10大挑战难题。小浪底工程研究,很多是前人没有做过的,敢不敢创新,创新产物如何利用?这是个挑战;小浪底工程的左岸山体被多条断层切割,又要布置非常密集的泄洪排沙洞,这也是个挑战;100多米高的进水塔,进口密集,能否有效利用而且还能防止进口淤堵,在布置上和运用方式上都是挑战……

不过,对小浪底项目设计副总工程师景来红来说,小浪底不光是挑战、是考验,还是吸引。1982年从清华毕业到黄委设计院,景来红是直奔着小浪底工程而来的。

经过很长时间的磨练,1998年8月,景来红才算真正投入到小浪底工程中。当时小浪底二标工程建设任务依然非常繁重,看着潘家铨等老专家抛家舍子、没日没夜地住在工地上,景来红深受感染,也就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2000年,景来红被任命为小浪底项目设计副总工程师,之后又被评为“小浪底工程建设三等功臣”。

2002年,小浪底工程进行第一次调水调沙实验,站在坝上,看着排沙洞的浑水和明流洞的清水喷泻而出,所有在场的设计人员忍不住泪流满面。三代人将近50年的呕心沥血,终于要投入使用,这种心情,不是所有人能够理解的。

西线二三事

“我们的勘测设计人员为西线工程树立起了一道精神丰碑!”谈到西线工程,李文学和往常一样不能平静,西线工程为黄河设计公司争得的荣光是任何经济效益代替不了的。在2004年南水北调工作汇报中,水利部副部长陈雷对黄河勘测设计人员在西线工程中的出色表现评价道:黄委勘测设计院是一个“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奉献”的英雄团队!

1988年5月7日,南水北调西线工程项目负责人谈英武带领着三十人的规划设计综合查勘队伍到达黄河源头,准备翻越巴彦喀拉山的分水岭,直到长江流域,进行南水北调西线工程超前期规划研究。也是从这天起,南水北调西线工程进入了不间断的研究过程。

当双脚踏在青藏高原时,晕海宁吃多了的张玫,摸着自己被北京吉普车护栏撞了一头包的脑袋,惊艳地看着眼前的美景。为了不错过到高原了解工地情况的机会,她专门推迟了和未婚夫五一劳动节的婚约。三个月高原生活,让年轻的队员们真正尝到了苦的滋味,不过,时隔多年再回忆,这些当年的苦事却足以让人甜甜地咂吧半生。

暴雨:“一天有四季,早晚各不同”,青藏高原像个半掩面纱的美妇,清纯娇羞、顾盼生姿,翻起脸来却毫不留情。一次,队伍驻扎在雅砻江长须坝址,五六点钟刚吃过晚饭,天色突然就暗了下来,还未来得及收拾,暴雨夹着冰雹噼里啪啦地打了下来。看着狂风暴雨拼命地撕扯着帐篷,觉得旅游帐篷将要撑不住了,张玫和韩侠、梁宏三个人就抱着脑袋冲到了对面帐篷里。这个军用帐篷虽然结实,但是形势也很紧张,专门有四个人一人抱住一根帐篷杆。张玫惊魂未定地看着外头的灰蒙蒙的雨雾,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在风中挣扎了几下,终于倒在了地上。在大雨的强压下,被盖在帐篷底下的几个同志在里面蠕动着、挣扎着想找到帐篷的拉链门……那天夜里,一个本来只能睡两个人的帐篷居然钻进去了八个人,仅剩的几条湿了一大半的被子让给了张玫她们三个女同志。男同志们蜷着腿、打着哆嗦挤在一块,看着彼此的狼狈相,嘻嘻哈哈笑了一整夜。

上厕所:在高原,不仅要时刻准备着迎接暴雨的洗礼,还要接受无休止的缺氧考验,高原上走三四步,相当于平地上跑100米。每次长途跋涉到一个地方,老队长谈英武大手一挥:“男左!女右!”,队伍就“哗”地一声分成两支,分头去解决个人问题。张玫和韩侠、梁宏三个女同志就朝着最近的山头,跑啊跑,看着触手可及的山壁,却始终像海市蜃楼,累得气喘吁吁也摸不到边。每到这时张玫就会在心里感叹:上个厕所好难啊。

两把花生米:一次查勘雅砻江引水线出口时,男队员骑马翻越巴彦喀拉山到江河源头,女队员随“粮草”车从玛多县绕行。谁知半路交通出了问题,汽车在半路上耽搁了两天,等到女队员们到达目的地长须时,男队员们正一个个苦大仇深地坐在土城墙上望眼欲穿。看见“粮草”车,他们立即欢呼雀跃地跑过来,几个年轻的队员扒着车门说:“你们可来了,再等不到粮食,我们的腮帮子都要烂了!”原来,他们带的粮食两天前已经吃完了,实在没什么可吃的了,只好每个人每天发两把花生米来果腹。

西线工程是个庞大的工程,从1952年首次查勘开始,黄委勘测设计队员跋山涉水,已经开展西线工作50多年。仅西线工程的超前期研究,从1988年开始到1996年结束,前后历时八年才完成。面对着最恶劣的天气和生活条件,他们付出的不仅是汗水,甚至还有鲜血和生命。

“西线是个能磨练人的地方,我们的思想和意志都在青藏高原接受了洗礼和锻炼。”和队友们一起度过的那些岁月,让崔荃终身难忘。作为西线项目设计副总工程师,他已经先后18次登上了青藏高原,经历了数不清的危险。1989年查勘雅砻江自流线路出口,他从马上摔下来而背气失语;1997年查勘雅砻江仁章线,因下雨路滑,他从山坡上摔下,左手腕骨折……规划是勘测工作的先头兵,为了查勘调水区引水线路,再大的困难崔荃也没退缩过,带领南水北调西线项目组圆满完成了国家交付的任务,为南水北调西线工程的实施建立了牢固的基础。

陈书涛是1989年随地质队进入青藏高原的,那年他21岁,刚从学校毕业。在此后的14年中,陈书涛先后九次登上高原,历尽了艰辛。1995年1月,陈书涛被任命为南水北调地质队副队长,1997年1月又被任命为南水北调地质队队长。为了收集第一手资料,选择更经济、更合理、更科学的调水线路,陈书涛和队友们风餐露宿,踏遍了青藏高原海拔四五千米的地区,风餐露宿,对通天河、雅砻江、大渡河三条河进行了调水区地质论证。

西线最苦的是什么?陈书涛笑笑说:“最苦的应该是缺少精神生活吧。”在西线,如果学不会自我调节,时间长了,人会发疯的。踢足球吧,不现实,打两下羽毛球也会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所以,队员们平时除了拿彼此打趣,烦闷的时候,只能对着天空吼几嗓子。

“目前西线工程已经进入了第一期项目建议书阶段,这个时刻很关键。”黄河设计公司总工兼西线项目设计总工程师景来红介绍说,“西线工程在南水北调工程中具有非同一般的战略性地位,其工程复杂性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个先例。”2003年被任命为西线工程设总后,景来红感受到了从参加工作以来前所未有的压力,设总责任重大,但是既然接受任务就要全力以赴。在调水路线调整到海拔3500米的调水区后,西线勘测的交通和生活情况明显改善了很多。虽然出外业仍然要面对只有60%的含氧量,但是景来红相信,有前期的西线精神做支撑,就没有什么困难克服不了。

放开步子才能走向更远

“一业为主,多业并举,全面发展”是新时期黄河设计公司的主要经济布局。近年来,黄河设计公司始终坚持以服务治黄为发展的基本原则,努力践行新的治水思路和治黄理念,完成了国家交付的多项任务,渭河流域重点治理规划就是其中一项。

“渭河问题是近年来国家领导人和社会各界都非常关注的焦点。”黄河设计公司规划院副院长王煜说,“它不仅牵涉到宁夏、甘肃、陕西三个省区的经济利益,还影响到潼关高程和三门峡水库运用方式,问题非常复杂。国家为渭河流域重点治理专门成立了省区领导协调小组,钱正英、潘家铮等国家知名水利专家也对渭河流域治理提出了要求。”

王煜是个技术型的年轻领导人,在担任规划院副院长的同时,也兼顾渭河治理规划、西线项目立项必要性论证研究和黄河小浪底以下枯水调动模型研究,还兼任黄河流域片水资源规划项目副设总、引江济渭入黄方案研究项目设总。

2002年夏天,王煜和同事张玫、龚华等人参加了黄委各个部门和三省区代表的集中办公。为了协调各省区意见并在7月份拿出成果,龚华连孩子高考都没有回去。2004年,成果经完善和修改通过审查,其中分析了渭河流域现存的问题,提出缓解水资源短缺、控制流域污染等主要措施,也为渭河治理提出了思路和总体布局,提出了省区分水的水资源分配方案。2005年12月,渭河流域重点治理规划成果终于被国务院批复,整个项目总投资229亿。这是继黑河、塔河规划之后经国务院批复的又一个项目。

“只有放开步子,才能走得更远。”面对水利和治黄的新要求、勘察设计行业发展的新态势,李文学带领公司领导层积极开拓市场,先后承揽了宝泉抽水蓄能电站二期工程的预可研工作、郑东新区生态水系工程勘察设计、甘肃张掖灌区的施工监理、深圳盐田港加固等水利水电工程设计和科研项目,范围涉及黄河上下及华北、西北、西南、东南等广大区域,业务也从黄河水利水电工程勘察设计扩展到抽水蓄能电站、火电、输变电、工民建、公路、桥梁、工程总承包、工程咨询、工程监理、岩土工程和工程施工等业务领域。

相对于小浪底枢纽工程,了解宝泉项目的人并不是很多。实际上,按工程分类来说,宝泉抽水蓄能发电站是个大一型工程,虽然库容不到一亿立方米,但是装机容量高达120万千瓦,在电力界也是大名鼎鼎。抽水蓄能电站有什么功能?黄河设计公司副总工程师、宝泉抽水蓄能项目设总谢遵党给我们做了最通俗的介绍:很多传统的火电厂都是烧煤,功率提升慢,既浪费能源还破坏机组。抽水蓄能电站的功能就是削峰填谷,让火电机组均衡运行,每到晚上用电低峰期,可以利用多余电量抽水,高峰期再用水发电,有效地减少资源浪费。2004年,宝泉正式动工,整个工程静态投资40亿,动态投资45亿。宝泉抽水蓄能电站建成后,将解决河南电网的削峰填谷。

“因为改制时期对政策的认识不足,一直到现在公司还存在一些问题。”对于公司的发展方向,李文学有着清晰的认识,“目前,我们的主要任务是要把公司产权进一步明晰,不断提高服务质量,增强综合实力;进一步扩大市场,提高我们的抗风险能力。”

李文学表示:“我们的目标是打造一流的综合性工程咨询企业。黄河设计公司已经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接下来怎么走,要看公司的凝聚力和大家的协作能力了。”路还很长,不过希望并不算远,李文学相信,只要大家对未来有个统一和清醒的认识,未来的一切都不会只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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