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东北大秧歌的风格特点

时间:2022-05-31 05:46:36

谈东北大秧歌的风格特点

东北大秧歌在风格上既有火爆、泼辣的特点,又有稳静、幽默的特点。动作既哏又俏、既稳又浪,而且稳中有浪、浪中有稳、刚柔结合,不是扭扭捏捏缠绵无力。

娱乐,仍生存之大伦,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曲扭,便是其人字一种跳跃、一种变形,使其丰满而多彩,娱乐――人生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那么,东北的“扭秧歌”可谓恰到好处,东北秧歌――“扭之舞”。

“提手”加上个“丑”,串连了整个东北秧歌的内含定义。手,没有手不能称其为舞;“丑”是生活中人的一种“夸大”与“缩小”的变形,掌握美学主客观审美关系,那么此时“丑”,也是东北大秧歌中美的主导。因此,扭是东北大秧歌的外形动律的概括,是舞者内心情感的缩写。

既然“扭”字是东北大秧歌的集中外形体现,浪、哏、俏、稳都是扭中的细微表现,本文就从东北大秧歌表演中常用术语浪、哏、俏、稳这四个字作以剖析。

一、浪在扭中

“浪”为东北大秧歌的第一属性,东北人用此称呼人,似乎不算什么贬意,而中原地区则把“浪”视为,尤其不能用在女性身上。正因为中国长期封建社会的基因,促使其观念的形成: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此,早期的“蹦蹦戏”只有男扮女装的旦角,虽属男性,但却把当时女性的“渴望”自由,用公共娱乐场合不常见的女性动作的扭来进行表白,那种“浪”的扭曲是一种女性美的展露和争取自由的表现,是平日生活的一种变形。从新秧歌运动起,通过“扭”来更多地展露女性特点,就是一个证明,因此,“浪”中存在着一种语言,这种语言就表现在扭中。

二、俏在扭中

“俏”字充满了一种清秀而向上的美,既娟秀而又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和吸引力,“俏”字本身涵盖了一种静中的动之美,不动不能称之为俏,大动又破坏了“俏”。如果说“浪”表现了东北姑娘由于地域环境而形成的开朗、豪放的性格,那么,“俏”正是细微地刻画了东北姑娘细柔含情的一面,对比中更显露其扭中之“俏”的独特魅力,因为,扭摆中衬托出“俏”之美。

三、稳在扭中

“稳”本不属于舞蹈艺术的界别用语,因为手舞足蹈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这个稳。在此,稳是相对而言的,稳是一种节奏性的要求,自娱性很强的民间舞蹈,多半是载歌载舞的形式,东北大秧歌的基础乐件又是锣、鼓、镲,因此,扭中的稳也是一个要素,用老艺人的话讲就是:“稳当地,听着点锣鼓家什”。稳除其节奏性的因素之外,在动作上又突出地表现在人体与地面的关系上,舞蹈虽然加大了人与地面的矛盾,但矛盾越是增加,越是要求协调好,根不牢便摇不稳,上身姿态的多变流畅也取决于下身的稳,如不立足于脚踏实地地舞,就无法与节奏合拍,舞曲脱解何舞之有!

四、哏在扭中

“哏”本源于语言艺术,如曲艺的“逗哏儿”,秧歌中的舞蹈哑剧成份和与围观者的嬉戏交流表演,就是一种“哏”,同于戏剧、曲艺中的“甩包袱”。优美的扭舞中突然出现个“丑象”,这种变形自然使人们感官发生兴趣,这种“哏”常常使用在动作的“切分”式的编排上,用动作的节奏变形来道出舞者内心的语言变化,突出人物的性格,夸大其表现力,强化其韵律风格,着重于扭的色彩,突出在细小的情绪变化上。

浪俏也好,稳哏也罢,都是秧歌扭舞这个整体中的一分子,没有了扭,其他也就不成立了。主要的是“情”,舞中的情,是贯穿的纽带,是构成人体的动律特性,这种情充满了自娱性、随意性,因此,这种情绪舞的动律表现不是绝对的稳定,是在其特定环境的差异下的相对的稳定。

综上所述,扭秧歌的扭字,把东北秧歌舞的特点涵概得恰到好处,把人之曲扭的变形之舞,活灵活现地展示给观众,是那么的长久,人类不断地生,不断地死,它却不断地吸取着创新者的营养而繁茂地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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