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的用心何在?

时间:2022-05-20 11:47:48

丁玲,这个名字在我们青年学生中,曾骗得了多少信任和尊敬!然而,我们不再受骗了。

今年四月六日,在校内文艺社的组织下,我们十多个爱好文艺的青年,怀着对“老作家”高度的尊敬,访问了丁玲。丁路装着欢迎和关怀青年的样子,和我们漫谈了两个钟头。当时,有的同学从她的言谈中,也隐约地嗅出一股不健康的气味;而更多的人,则是被她的表象所蒙蔽。就有同学在日记里这样地写着:“文艺社组织我们访问了丁玲,这实在使人太高兴了。直到下午六点,才不得不告别主人,一次有意义的访问结束了。”多么轻信,天真!今天,当丁玲的美丽的外衣撕了下来,当我们重新翻检那次谈话的记录,回忆起谈话时的气氛,我们便更加体会到她的恶毒的用意——那是明目张胆地向我们放毒,点火。在这里,我们要揭露和批判她,肃清她在我们身上散布的毒素。

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丁玲虽然也巧妙地运用了一些“正确”的词句,但却掩盖不了她的骄傲狂妄的神态。她充满了对文艺界、文艺界的领导者的不满和诽谤。把党所领导的文艺事业,描绘成为一幅阴暗的图景!

她首先对文艺事案的成绩,进行了歪曲和否定。她反对文艺为政治服务。她说:“现在的文艺作品,你不要只看印了多少万册,其实没有人读它。只有搞文艺的读一读。你们读,因为你们是学语文的(其实我们几个是历史系的);你们的老师在要读,因为他们要教你们。此外就没有什么人读了。领导干部是从不读的。为什么没有人读呢?主要是没有产生出一部能够真正反映我们时代的作品。不然,为什么有的人把红楼梦翻烂了,也不去读新小说呢?为了配合政治任务产生的一些作品,生命力是很低的,运动过去就完了。根本谈不上艺术性。”对于一些文艺工作者,为了及时反映服国的面貌而写的特写、文艺报导,她是极其鄙薄的。认为这是“搞小玩意”,是“没血没肉,一点也不生动”。而她主张:“文艺领导部门应花本钱,让作家能够拿出一个大部头来”。

解放几年来,我们的作家,创作了不少优秀的小说、戏剧、诗歌……,不少作品,深为人们特别是青年人所喜爱。这是铁一样的事实。就以我们几个人来说,我们是历史系的学生,就曾精细地读过很多描写新时代、新人物的作品:包括反映建设面貌的特写和通讯,深为作品的内容所激动。作品其所以能感染人,除了它有较高的艺术水平,重要的还在于它的鲜明的政治倾向性。文艺是应该为政治服务的。而丁玲却反对为政治服务,并且一面抹煞文艺事业的成绩,一面又力图使人相信,似乎文艺事业没有成绩,又是强调了为政治服务的结果。

在谈到理论与创作的关系时,有人问她,在写作的时候,是不是要考虑方针政策,考虑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原则?她说:“我根本就没考虑过。我只是认为要写了,就写。用不着前怕狼后怕虎的,结果落到公式化概念化的死框子里。”看吧,丁玲的这种论调,不是同其它分子一样,在反对公式化的同时,企图反对或摆脱党的文艺的根本方针。她分析陈登科的“爱”为什么失败了?主要是“陈登科没有知识分子的恋爱生活”。难道真是这样的么?作家的思想感情不健康,应该说是“爱”这篇小说失败的主要的原因。

值得思索的是,丁玲是对着我们青年学生讲的。她不独不引导我们如何正确看待现在的作品,如何正确地学习创作,反而灌输这些荒谬的“理论”,其用心是什么呢?

对于当前的文艺批评,丁玲流露了郁闷的心情和极大的不满。她说:“现在谁要被批评了,谁就算倒了。特别是青年作家,来一下就再也抬不起头来。老作家还好一些,因为不那么容易倒。虽然不那么容易倒,他们也不敢轻易写东西了。这种风气很不正常。”“你们知道,‘意见’这个词,本来可以是批评,也可以是表扬的。可是,我们这里说‘意见’,就是光批评。我们就是曲解了它。”她还说:“还有一种坏风气,就是对人有厚薄,有褒贬不表现出来。不管谁在讲话,我们要拍手,就都拍三下或者五下,似乎有了厚薄就不好了。”

丁玲把文艺界说得多么阴暗,似乎从事文艺批评的人,都是些蛮不讲理的打手,手持一根棍子,不论是谁,就一棍子打死它。并且是从来也不说好的,不表扬的。在这些人的“统治”下,青年作家“抬不起头来”,老作家“也不敢轻易写东西了”。这完全是污蔑。事实上,党一直教导我们,批评,包括文艺批评是应与人为善的,是肯定成绩也指出缺点的。拿王蒙的小说“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来说,讨论了那么久,最后也还是作出

公正的结论,并没有一棍子打死。批评是促使创作繁荣、健康的有力武器,作家们也是欢迎批评的。只有丁玲自己,一面是厌恶和抗拒党的批评。她把这样的心情向我们摊开,企图挑起我们对于批评的反感。她说:“要拍手都拍三下或五下”,好像有谁在强制似的,连拍手的自由也没有了。多么巧妙又多么刻毒的暗示!

丁玲对人倒是有厚薄有褒贬的。她在我们面前就“褒”了一些人,又“贬”了一些人。她不止一次提起陈企霞,说他聪明,有本事,然而文艺报的工作不干了。言外之意,是陈受到了“排斥”。对胡风骨干分子路翎,她很欣赏,认为有才华。对于过去由于资产阶级文艺思想受到批判的人,她也很同情。而对于赵树理同志,她却极尽“贬”的能事。她说:“赵树理就是那么一个基本人物,三仙姑,小飞蛾,能不够,在哪一本书里都把她搬出来。”她还说:“赵树理的老婆,就是他写作时的词典,有些话问问她就得了,而且写好了还可以订正一下。李准也是这样。”由此可见,她欣赏的是些什么人,她讨厌的又是什么人?她和我们这么讲,自然是想迷惑我们这些幼稚的青年,混淆我们的视听。可惜的是,就在当时,我们心里也并没有同情她的看法!只不过还没有认识她的本质吧了。

尤其令人愤慨的,是她对胡风问题的看法,她假意地说:“胡风嘛,这个人不好,他好在背地里拉拉扯扯的。”一直不谈胡风是反革命分子,反而为胡风的“理论”辩护。她说:“胡风的到处有生活,只是提的不是时候。若是现在,当然也可以‘放’了!”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胡风问题若是现在发觉,就不会是反革命。胡风是反革命,已经罪证如山,为全国人所共知共愤,而丁玲却与众不同,这只说明了她的反人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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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丁玲是初次见而,谈话又只不过两个多钟头,她自然不能畅所欲言;而我们现在只凭简单的记录,自然会遗漏不少的毒菌。但仅就以上所述,也就可以看出丁玲的思想是多么严重、恶劣!她是我们青年灵魂的蛀虫,我们一定要彻底清除她的毒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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