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与“宝”

时间:2022-05-11 09:53:39

钱者,何物也?明代宋载说;“钱是英雄好汉。有了它诸般趁意,没了它寸步也难。”莎士比亚则厌恶地说:“金钱,是人类共同的娼妓!”马克思说:钱,只不过是一种流通与分配的手段。它既非无所不能,又非罪恶之渊。

这说明,对于钱,除了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外,是很难正确对待的。李富春逝世后,其夫人蔡畅把两人多年的储蓄不留给儿孙,而是全部交了党费。某领导干部与外商打交道,外商“投石问路”,先送金笔,他收了:后来送美金,人民币,他为了个人可耻的苍蝇头小利,不惜牺牲国家利益,终成罪犯。

近读《韩非子・喻老篇》,发现有这么一则故事:“宋人或得玉,献诸子罕。子罕弗受。献玉者曰:‘以玉示人,玉人以为宝也,故敢献之。’子罕曰:‘我不以贪为宝,尔以玉为宝,若以与我,皆丧宝也。不若人有其宝。’”

这是两千多年前古人对“宝”的不同观点,献玉者以玉为“宝”,而子罕却“以不贪为宝”。子罕把“不贪”视为“宝”,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把清正廉洁,人格的价值视之为“宝”。

生前为国家总理,凡是用车去看望友人(其实有的也很难说是什么私事),都要司机记账交费;一次在宾馆用了一杯茶,事后还让秘书交了五分钱的茶叶费。在四川一个牧场视察吃了顿午饭,工作人员按当时规定,每人交了二角钱饭钱。事后,写信给牧场,说交“二角钱实在太少……另补八元,请查收”。他们就是这样视奉献和公私分明为“宝”的,实际上是给人民大众留下了无价之宝!

由此,我想起了清代雍正年间尹望山的一个故事:一次他戏问同属所怕何物?有答怕蛇怕蝎的,有说怕龙怕虎的。而尹望山却说:“这些我都不怕,就怕糊涂虫:”言简意赅,令人拍案。

上面说到的某领导干部算不算“糊涂虫”呢?当他收到金笔时,定要拿起“比我甚者多着呢”的昏镜把玩不已;当他锒铛入狱时,也许会想起要有个光洁鉴人的明镜,常看看“自我”。

唐太宗在魏征死后,感叹:“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当今,我们多需要赠送那些浑浑噩噩的“糊涂虫”这个不朽的“三镜”,让其照明镜而警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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