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于性骚动的青春记忆

我大约是个特别早熟的人，八九岁的光景就拼命喜欢班上一个小男生。当然那种喜欢仅是看到会感觉很开心，见不到他的时候，特别渴望他那活泼的身影出现。有他的地方，对我来说特别有吸引力。不过这种喜欢随着转学而中断。我在12岁那年开始喜欢我的班主任，那个俊美的男人风度翩翩地站在台上，而我在台下仰望着，把他仰望成一尊神。

有次我上课打瞌睡，他那极富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是声色俱厉，但他发脾气的样子，也显得那样动人。他的手轻轻拿下我撑下巴的手时，一种电流般的感觉流向我全身。我常常望着那只拿过我的手臂发呆，总盼着，能再次体验那样的温柔。有时候我甚至会想像和他一起拥抱的激动。当他因成天和那漂亮媳妇吵架而闷闷不乐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我和他一起，一定不舍得让他生气。

虽然他们常常吵闹，不过总是在不久后又合好如初。我在一次抱作业本去他家的时候，无意间从门缝里看到他正温情地吻着她。他的手摸她柔软的胸部温柔而有力。我霎时感觉热血冲头，呆呆地站在那里，特别想看个究竟，可惜他们隔壁邻居出来收衣服，见到站在门口的我说：“你老师在屋里，怎么不进去呢？”我大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老师听到谈话出来，看到面红耳赤的我感觉到了什么，接过作业本说：“以后来的时候，在外面叫一声。”我红着脸小声答应着，逃似的离开了，但脑子里怎么也忘不了他和师母亲热的样子。尤其想看师母那漂亮圆润的被一只手揉搓的样子。

回到家里，我开始留意我的父母，那时候我特别想看父母亲是怎么亲热的。我常常偷看母亲换衣服，但那两个下垂的完全没有师母的那么漂亮。父亲也从来没有要求和母亲亲热拥抱什么的，那两个保守的家伙，在我的印象中好像从来没有在一起睡过觉。某天，父亲在看了后大约有了欲望，可怜巴巴地叫母亲去他的房间。我们姐弟三人都叫母亲去陪父亲，可不解风情的母亲死活不去，最后的结果是父亲羞辱难当，和母亲大吵一场。我失望极了，闷闷不乐地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男人女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我看到老师和师母亲热的时候，身体会特别难受？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进了中学。在一天下午的数学课上，我看着老师讲那我早就会做的课题，就漫不经心地双腿不停地晃动。老师看到我坐姿不正，不由训我说：“XXX你坐没坐姿，像不是在上课，给我坐端正点儿。”听了老师的训我只好挪了一下屁股。当时我正好例假来潮，内裤里垫着卫生巾。这一动，卫生巾就硬硬地和我下身磨擦后顶在中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让我舒服到几乎瘫软。我双目紧闭面容扭曲，享受着那一阵特别的酥爽。老师暴喝一声：“说你两句，你就难受了……”其实我不是难受是舒服。刹那间我觉得脸上发烧，好像所有同学都知道我刚才的卑鄙行为。

我不得不老实地坐着，但那种让我难以忘却。我装着拿书或是换坐姿，享受那卫生巾带给我的磨擦。我并不知道这种极致的刺激就是高潮，但我那天突然好想早点放学早点天黑早点睡觉。回到家里，我坐着总是扭来扭去。妈妈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红着脸摇了摇头：“我想早点儿睡觉。”其实我是在享受舒服啊。我编了个谎骗妈妈。妈妈心疼地说：“那快些吃了饭去睡觉。”我如愿以偿地躺进了自己的床上。放下帐子，就是一个小小的个人空间。我能看到外面，但外面却看不到我。

我在床上脱下长裤，把卫生巾垫厚了些，然后用腿紧紧地夹着，感觉那种奇怪的舒服。我用力地夹啊夹，那种再次到来，比在教室里更为强烈。那极度的舒服让我浑身无力，蜷缩在床上。一种舒服的疲倦把我带入了梦乡。

我的一些反常引起了母亲的注意。某天，母亲突然闯了进来，看到一个拿着镜子看身体的惊慌失措的我。保守的母亲狠狠给了我一耳光后离开。在母亲眼里我一定是个肮脏的人了想到这里，我便写下一封长信后离开家，跑到要好的女生家里。那女生火爆的身材十分动人，我常常开玩笑式地偷袭她的，每当这时她就咯咯大笑。她也学我常常对我袭胸，那种真实被把握的感觉极度快慰。有回我私下里问她：“我摸你什么感觉？”她悄悄地对我说：“很舒服，不过我男朋友摸我更舒服。”

后来我交了男朋友。

认识阿风的时候我16岁，是个餐厅的服务员。已经是经销商的他常常光顾我那家餐厅，每次他来的时候总是叫我服务他的包厢，买完单总是私下里给我些小费，还会买些小礼物送给我，并且频频约我和他出去玩。开始的时候我佯装拒绝，他来的次数多了，终于在某天我答应和他一起看电影，他牵着我的手，我感觉到了一阵电触般的酥麻。来自男人的温柔热量让我觉得好温暖。我们手拉手进了放映厅的情侣座，他便很亲热地搂着我肩膀。看我没有拒绝，他的手开始一寸寸占领我的身体领域，先是抚摸我的手臂、我的脸庞，后来开始把我搂在他的胸前，我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

再后来我变成了女人，再没有对男女之间的事感觉好奇。多年后想起这些青春期的骚动，会忍不住感慨万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