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爱的人“出轨”,希拉里给出回答

时间:2022-09-13 08:04:21

2008年11月26日,希拉里接受了新总统奥巴马的邀请回到了华盛顿,出任国务卿一职。白宫或许还没裁量好足够华丽的窗帘来迎接一位女性总统,美国人也或许还没有足够的信心将“国家之父”这样的角色托付给一个“母亲”,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有人说希拉里是天生的政治家,也有人说希拉里与克林顿一起玩着权力跷跷板的游戏,不过,如今的希拉里在解构自己的命运时,无须听从任何人的摆布与安排,“恢恢乎,其游刃有余。”

希拉里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是:“我爱他。”

大选前夕,政治专栏作家戴维・布罗德曾这样描述希拉里:“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她的婚姻是她生命的核心,她与克林顿是难解难分的。没有了克林顿,她寸步难行;同样,没有了她,克林顿也成不了总统。如果她成为总统,克林顿将在她的任期内扮演核心角色,正如她在他的任期内一样。这是这个国家必须要考虑到的。”

早在10年前,多丽斯・卡恩斯・古德温便预测,他们夫妇将上演一场跷跷板游戏。权力是杠杆,夫妇俩分坐两端。

跷跷板的重心,一开始,显而易见是在克林顿这一方的。

1974年夏天,希拉里应邀参加了司法部“水门事件”调查委员会的工作(该调查以尼克松总统引咎辞职而告终) 。在调查委员会的工作结束后仅一周,希拉里就把自己的行李打包进了一辆大众汽车,离开华盛顿到阿肯色州投奔克林顿,帮助他竞选国会议员。她又花了一年时间才下定决心嫁给他,因为她非常清楚,他从一而终的概率比他当上总统的概率还要低。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劝说过希拉里:难道她真的能够在克林顿追求仕途的时候生活在阿肯色州这个穷乡僻壤吗?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放弃自己成为政界新星的大好前途而把自己的命运和克林顿的未来拴在一起吗?她这样做怎么能够获得这个女权主义盛行的时代的认同呢?希拉里对这些问题的回答总是:“我爱他。”

尽管二十多年间新闻界一直揣测说希拉里野心勃勃,她的闺中密友也曾力劝她去参加竞选,但她却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要去为自己谋取一官半职。在成为第一夫人后的几年间,她一直盼望着能过上一种与学术为伍,兼顾政策倡议活动的生活,她最大的愿望也许是当上某个大学的校长或某个基金会的主席。

只有那么一次,竞选公职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1989年,当希拉里得知丈夫克林顿自以为爱上了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曾经考虑过与他离婚,然后在第二年(克林顿州长任期届满的时候)去竞选阿肯色州的州长。知情的少数人说,她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主要是因为遭受了很大的伤害,感到愤慨难平。不过,几经周折,希拉里和克林顿终于还是和好了。1991年,希拉里告诉克林顿,是他参加总统竞选的时候了,他会赢得1992年的大选。

“克林顿夫妇共同执政”的理念在克林顿8年的任期里界定了美国政治生活的基调,也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从根本上来说,克林顿任总统期间,最基本,同时也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动力系统就是克氏夫妇之间的关系――关系紧张时就像齿轮里进了沙子,关系融洽时就像上了油。这种情况是白宫里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有时甚至连总统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谓的“希拉里因素”。

从耶鲁大学法学院相识到克林顿当上阿肯色州州长,再到克林顿成为美国总统,这期间的22年里,虽然,希拉里与克林顿两人具有不同的个人经历、专业知识和背景,但他们十分清楚地认识到,彼此是这条“政治旅途”中唯一可以信赖的伴侣。

“莱温斯事件”中的绝境逢生

所有人都知道“莱温斯基”这个名字的杀伤力对于希拉里来说是致命的,这是希拉里最不愿触碰的旧伤。

“弹劾案一结束,希拉里便准备参选美国参议员了。是参议院刚刚宣告了她丈夫无罪。”这是《希拉里传》中让人极为震撼的一个段落。一个人如何从最低的谷底站起来?这句话给了我们答案,喜欢她也好,不喜欢她也好,你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女性身上存在着一种让所有男人都畏惧的精神品格――坚韧。我们看到她总是衣着得体地站在媒体前,或者克林顿身边“ 第一夫人”的位置上,但是每一个位置对于希拉里来说都存在着陷阱,而所有这些陷阱几乎都是致命的,会让她万劫不复的。

很多女性都曾羡慕过希拉里,她的容貌,她的气质,她的丈夫,她的权力,但是在经历过“莱温斯基案”之后,所有女性都舒了一口气,“还好,我不是希拉里”。虽然希拉里拥有了其他人全部的梦想,但也同时拥有了一个曾经对她不忠的“ 丈夫”,这才是致命的!人们宁可抛掉别的,来换取一段“忠诚”的关系。由此可见,希拉里并不是幸运儿!

希拉里曾在她的回忆录《亲历历史》中这样描述“莱温斯基事件”后,她与克林顿之间的关系:

同在一个屋檐下,对我、对比尔都是件痛苦的事……危机带来的刺激已经逐渐消退,剩下来的只有深刻的伤心、失望和无从化解的愤怒。我几乎无法和比尔说话,一旦开口,就是一串激烈的言词。我阅读,在海滩漫步。他睡楼下,我睡楼上。白天比晚上容易打发。当你发现伤你的人,就是一路扶持你走过艰难时光的挚友,你还能向谁投靠?我感受到无法承受的孤寂,看得出来比尔也是如此,他不断试图向我解释和道歉,可是我还没做好和他共处一室的准备,更别提要原谅他。我只能走入内心和信仰的深处,去探寻我们的婚姻中是否还残留着些许信任,去找寻理解的途径。此时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做。

……比尔的背叛导致我的私人情感与政治理念激烈交锋。如果仅作为他的妻子,我真恨不得拧断他的脖子,但他不只是我的丈夫,他同时也是美国的总统。……我还没有决定是否为我的丈夫和我的婚姻而战,但我已下决心为总统而战。

在“莱温斯基事件”无情侵袭希拉里的生活时,一种莫名的力量促使她成功转型,绝处逢生,以快刀斩乱麻的果决摆脱了这个问题的纠缠。首先,她决定暂时维持他们的婚姻。她请来牧师和心理咨询师照顾克林顿和她自己受伤的心。然后,她将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智力都投入到了试图使丈夫摆脱被弹劾的厄运的战争中。“希拉里做的这件事想一想都让人觉得荒谬。” 一位曾在克林顿夫妇手下工作过的助理说,“现任的美国第一夫人还没有离开白宫,就打算到她从未生活过的纽约去参加参议员的竞选。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政治顾问都会说,太荒谬了,太可笑了,简直愚不可及。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而她的确做到了!”

希拉里拯救了克林顿和她自己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当克林顿开始考虑该怎样打发他卸任后的生活时,希拉里却开始为成为美国总统而努力了。

2006年,她以绝对的优势再次取得参议员竞选的胜利。人们喋喋不休地谈论她的政治观点、她敏锐的商业头脑、她的未来、她的道德观念、她的性观念、她的、她的外表以及她的婚姻(还在谈)。她独自一人就已经把克林顿政敌的愤怒及恐惧激发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有时,人们对她的关注甚至超过了对在位总统的关注。

2008年,角色出现了360度大逆转,克林顿政治联盟的重心转移到了争取登上美国总统宝座的希拉里一边。在将希拉里打造成为“第一女人”的工程中,轮到克林顿站在幕后添砖加瓦,做她的顾问、咨询师和战略制定者了。

从为戈德华特助选的“戈德华特女孩”成长为自由派人,从稚嫩的时尚牺牲品变为身着权力套装的老江湖,从曾苦苦挣扎的“第一夫人”变成一个实权在握的参议员,“莱温斯基事件”中重生的希拉里,日渐成熟。

无论是在婚姻上、工作上还是在个人价值实现上,如今的希拉里都已经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

虽然落在了月球上,虽然没能够得到太阳,但诚如奥尔布赖特所讲,历任国务卿留下的精神风范,莫不以代表美国为至高荣耀。希拉里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助理,也不再是曾经备受感情煎熬的第一夫人,如今的她老辣、沉着,既充满热情又富有智慧,完全能担起这份“天下最好的差事”,并把它的作用和光芒发挥到最大的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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