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将落实食品安全有奖举报制/去年我国人均阅读纸质图书4.39本/我国货币供应量首破100万亿/按人数排序新百家姓出炉/穆旦,远征军中的诗人/别了,铁娘子/当我

时间:2022-08-27 11:51:09

我国将落实食品安全有奖举报制/去年我国人均阅读纸质图书4.39本/我国货币供应量首破100万亿/按人数排序新百家姓出炉/穆旦,远征军中的诗人/别了,铁娘子/当我

我国将落实食品安全有奖举报制

国务院办公厅日前印发了《2013年食品安全重点工作安排的通知》,要求全面落实食品安全有奖举报制度,完善投诉举报机制,充分发挥群众监督作用,建立健全部门间、区域间食品安全监管联动机制,强化跨部门、跨区域信息通报和案件协查,及时彻底查处不合格产品。

(中国政府网)

去年我国人均阅读纸质图书4.39本

第十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显示,2012年我国18~70周岁国民图书阅读率为54.9%,比2011年上升了1个百分点,人均纸质图书的阅读量为4.39本。53.1%的国民认为自己的阅读量很少或比较少。数字阅读方式(网络在线阅读、手机阅读、电子阅读器阅读、光盘阅读、PDA/MP4/MP5阅读等)的接触率为40.3%,比2011年上升了1.7个百分点。受报纸阅读率下降等影响,各媒介综合阅读率为76.3%,比2011年下降了1.3个百分点。

(《新京报》)

我国货币供应量首破100万亿

央行日前的统计数据显示,3月末,我国广义货币供应量(M2)达103.61万亿元,首次突破100万亿大关。从2002年初至今,我国货币供应量增长6倍。

(《国际金融报》)

按人数排序新百家姓出炉

根据公安部姓氏统计的最新百家姓排名日前出炉,李、王、张排名前三,分别占总人口的7.9%、7.4%和7.1%。三大姓氏的总人口达到2.7亿,为世界上最大的三个同姓人群。当代中国的100个常见姓氏集中了全国人口的87%。其中,占全国人口1%以上的姓氏有19个,分别为李、王、张、刘、陈、杨、赵、黄、周、吴、徐、孙、胡、朱、高、林、何、郭和马。

(《金陵晚报》)

穆旦,远征军中的诗人

穆旦,原名查良铮,出身于浙江海宁查氏名门,生于天津,与联大教授查良钊、现代武侠小说大家金庸(查良镛)是同族兄弟。在南开中学读书时,穆旦就有文章发表,后考入清华大学,随校南迁至长沙,又至昆明。1940年8月,穆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西南联大外文系,留校担任外文系助教。当年7月,日军侵占安南,原来是大后方的云南一下子成为前线。

1941年3月初,24岁的穆旦胸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之志,参加中国远征军,任远征军副司令杜聿明的随军翻译,出征缅甸抗日战场。

穆旦放弃西南联大的教职而从军,并非冲动之举。他在联大毕业之初,就对一位同学说:“国难日亟,国亡无日,不抗战无法解决问题,不打日本鬼子无法消除心头之恨。”穆旦从军的动机还有个人方面的因素:“校中教英文无成绩,感觉不宜教书;想做诗人,学校生活太沉寂,没有刺激,不如去军队体验生活。”

进入缅甸不久,远征军打了日军一个措手不及。新三十八师师长孙立人仅率一个团在仁安羌与七倍于己的日军作战,成功救出被困的7000名英军以及500名传教士、记者,英国朝野为之震动。可惜,仁安羌大捷后,盟军内部出现了矛盾,战区总指挥官美国的史迪威将军与远征军副总司令杜聿明为指挥权争执不休。而此时,曾导演了敦刻尔克大撤退的英军统帅亚历山大又自作主张向印度方向撤退。盟军贻误战机,而日军五十六师团(日军精锐师团,南京大屠杀的元凶之一)在几天之内完成了迂回缅北的千里奔袭,切断了盟军的退路。

见通往中国的退路已断,史迪威随英军撤往印度,为保全实力,令杜聿明带队回国。此时,穆旦已被编入了二O七师,做师长罗又伦的翻译,而二O七师参加了自杀性的殿后作战。子弹、炮火和死亡早已让穆旦忘却了诗歌,他的战马被炮火轰倒,传令官也中弹身亡。日军像发疯的野兽一样追击他们,神秘、凶险、前途莫测的原始森林,暗藏着重重危机。穆旦虽然在日军的追击下逃脱,但前方等着他的却是一座人间地狱。

除了饥饿,还有更大的威胁——缅甸的雨季。在原始森林行军,暴雨增加了更多的不确定因素。

在热带的暴雨中,在阴暗死寂的胡康河谷,穆旦迷了路,和部队失去了联系。那一刻,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着这位诗人,他已经接二连三目睹战友倒下,对死亡的恐惧渐渐麻木。渺小的个人,身陷原始森林中,只剩下生的本能。他的腿肿了,全身疲劳,随时都可能倒下,但求生的意志告诉他,只要倒下,他就会成为森林中野兽和蚊虫的食物。更可怕的是,穆旦患上了疟疾,好在他手中有杜聿明撤退前给他的两粒药片。凭着这两粒宝贵的药片,穆旦以强大的意志,慢慢逼退了死神的阴影。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发疯的饥饿,他曾经一次断粮达八天之久,但是这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年轻人,这位在联大受人尊重的诗人,在失踪了两个多月之后,居然从地狱中生还。瘦弱的诗人穆旦走到了队伍的集结地印度。

在印度,穆旦又差一点死去:长久的饥饿之后,突然吃得过饱也足以致命。经历如此严峻的考验,经历过野人山九死一生的煎熬,战争在这个诗人的心灵上留下了永远的创伤,也播下了诗歌的种子。从此之后,穆旦就像换了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只有一次,被朋友们逼得没有办法了,他才说了一点。而就是那次,他也只说到他对大地的惧怕,原始的雨,森林里奇异的、看了使人害病的草木怒长,而在繁茂的绿叶之间却是那些走在他前面的人腐烂的尸身,也许就是他的朋友的。还有一次,穆旦无意中曾跟人提及,他亲眼看到一位军人的尸体,只剩下一堆白骨,但是脚上仍穿着一双完整的军靴。

穆旦试图摆脱野人山的苦难历程,但这些记忆仿佛在他的思想里扎了根。在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穆旦饱蘸着一腔热血、满怀对死者的哀悼,写下了惊世之作《森林之歌——祭野人山死难的兵士》(后改名为《森林之魅——祭胡康河上的白骨》),于1945年发表,收录在《穆旦诗集(1939~1945)》中。这首“直面战争与死亡,歌颂生命与永恒的代表作”一诞生就成为经典。这首诗埋藏着一个时代青春与死亡的秘密,是联大学子从军这段历史的见证,是对战争年代死去的人的哀歌,也是一个民族在战争烈焰中浴火重生的精神。

(《中华读书报》)

别了,铁娘子

作为英国历史上第一位也是唯一的女首相,“铁娘子”撒切尔夫人于当地时间2013年4月8日上午因中风去世,享年87岁。正如她生前始终无法摆脱两极分化般的争议一样,功过定论之音在她去世后仍旧挥之不去。

1925年,撒切尔夫人出生于英格兰东部林肯郡的一个普通家庭,原名玛格丽特·希尔达·罗伯茨,父亲是一个杂货店老板,热衷政治。

玛格丽特小的时候,家里经济条件很不错,但是她的父亲罗伯茨却一心要为女儿营造一种简朴节约、拼搏向上的成长环境,因此他们一家都住在杂货店附近一处租来的小房子里,厨房和厕所都是公用的。

玛格丽特5岁时,父亲就教育她凡事要用自己的大脑来判断是非,要有自己的主见,绝对不能人云亦云。他经常与女儿就各种问题展开辩论。在父亲的精心培养下,玛格丽特小小年纪就见识不凡。她11岁进入凯斯蒂女子学校,后来成为该校辩论俱乐部的头号辩手。

1944年,19岁的玛格丽特被牛津大学录取。受父亲影响,她对政治产生了浓厚兴趣,是大学保守党协会主席。毕业后,她对政治热情不减,1950年就已开始竞选达特福德选区的议员。

1949年,24岁的玛格丽特在保守党晚宴上遇到了富商之子丹尼斯·撒切尔。两年后两人结婚,玛格丽特成为撒切尔夫人。

撒切尔夫人多次竞选议员失败,直到1959年,她才正式成为下议院议员。从此她的政治生涯一片坦途。当保守党在1970年大选中胜出后,她如愿入阁,担任教育大臣。

撒切尔夫人从来不缺乏争议,然而正是争议为她树立了鲜明的个人风格。1976年1月19日,已是保守党党首的撒切尔夫人发表演说,尖刻地抨击苏联。苏联官方报《红星》因此抨击她为“铁娘子”。不过撒切尔夫人对这个称呼非常喜欢,认为正好反映了她的性格。

撒切尔夫人当选首相之后,大力推行政治、经济改革,招来争议不断。当她离开唐宁街首相府时,人们对她的评价有两个极端,支持者认为她带领英国走出经济困境、提高了英国的国际地位,反对者认为她毁掉了英国的福利制度。

在外交上,撒切尔夫人更显示了铁腕风格。1982年,她不惧万里之遥,毅然决定出兵马尔维纳斯群岛,并成功击退阿根廷军队。军事胜利为她赢得了奇高的国内声望。1989年,她力排众议,拒绝加入欧洲货币联盟。正因为这一决策,1990年她被政治盟友们逼宫下台。

2002年,在BBC举办的“100名最伟大的英国人”评选中,撒切尔夫人名列第16位;而在一年后,“你最痛恨的100个最坏的英国人”的民意调查中,撒切尔夫人排名第3位。

(《第一财经日报》)

当我们不再相互问好

有一段时间我在伦敦住,英国给我的最大印象除了完善的交通和遍地的风衣之外,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友好了。记得住进宿舍的当晚,我一个人望着外面的绵绵细雨,内心愁苦。这时有人敲门,几个白人热情地冲进来,说有个party,邀请我去参加。尽管这在一个中国人看来非常突兀,但我还是跟着去了,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后来,我有时候在路边抽烟,会有伦敦青年跑过来借火。对方点着烟之后,不会匆忙离去,而是热情地与我攀谈:“我听说你们那个国家……”或者“我们那个女王就别提啦……”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有一次我在海德公园的椅子上吃盒饭,一个英国老头停下来跟我套近乎,提醒我风大,小心吃坏肚子。

再后来我回国,这种事情就没有再发生过。在机场借完火的中年人面带忧虑,紧皱着眉头快步离去。蹲在路边吃盒饭会被当作民工而经受鄙夷的眼神。搬到新的小区永远不会听到有人敲门,除非来的是做人口登记的警察。

跟我的同胞比起来,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见到乞丐就像一阵风掠过,面对陌生人的搭讪像处女一样警惕。曾经有一次,一个路边迷路的小学生向我讨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家,我仔细查了她的学生证才给了她。等她道谢走了之后,我才怔怔地回过神来,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小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隔阂。在乡间,夜不闭户是常有的事情。基于社群邻里关系而建立的基层组织构成了中国社会最稳定的基石,而上世纪90年代以后随着城市化的大规模展开,消费主义席卷一切,传统的东西逐渐被抛弃,人与人之间的温暖与信任变得越来越淡,我们都成了这个国家的陌生人。

罗伯特·帕特南写过一本叫《独自打保龄》的书,描绘了美国社群生活是如何走向衰落的。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美国,正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中国,人们热衷于各种有组织的生活,闲暇时间在和邻居喝茶聊天中度过,喜欢建立各种俱乐部——卡波特的小说《冷血》对此也有过很细致的描述——这种公民对参与和互助的热情成为美国爱国主义的根本,于是,“一代人在那里互相问好”。后来这些也发生了变化。尽管制度不同,但中国和美国的某些发展轨迹是相同的。美国人从俱乐部里的热闹繁荣演变成了独自打保龄的一群人,中国人从和睦友好的邻里关系脱离出来,变成了一个又一个宅男宅女。当普遍的冷漠推向极致的时候,十八个路人对躺在地上的小悦悦视而不见或者摔倒在地的老人被众人围观就不再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到意外的事情,而是必然的结果。

(《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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