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莲玫瑰石玩法评议

时间:2022-08-24 05:45:41

花莲玫瑰石玩法评议

花莲攻瑰石玩法分歧

花莲的玫瑰石在成矿过程中,由于是和多种矿物的结合而多变,并且因和不同金属元素的化学作用而呈现多色性。因此,花莲玫瑰石的玩法就有了分歧――喜欢珠宝的重质,喜欢画的重景观,喜欢美化的重色彩――各取所好,无法定于一尊,是其天命,惜人们没有看清。严格来说,玫瑰石属半宝石级的图纹石,好坏变化大。不全观就须依分门条件,各取所需:有的石质量、色彩普通,但景观一流;有的近宝石级,质彩美丽可惜无景;极少数石品能将色、质、景结合得完美。这也是玩石家为何一个又一个的追求,追求那心中至美的石头的缘由。

随着岁月,随着机遇,随着自我的成长,心中的渴望似乎永不停歇:质地要追求宝石级的――亮透、洁净,色彩要追求多彩或明度高的或稀有的颜色(如紫色),景观则追求符合画境或传神的物类(人、动物、树、流瀑……)。如此,就给我们添了行脚――马不停蹄的奔;如此,就给我们添了话题,给我们交友论剑的机会。

老子云:“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要我们全观。以玫瑰石而言,你可以“全观”但“分观”的玩――质最强的你取,彩最强的你也取,景不错的你也收。重视景的人批评说:“红咚咚有什么可看?”重视质的人应之:“黑白景有什么了不起!”这都是见树不见林。只要它美或有主题就值得,莫再交攻。“分观”则各取其精,如武学多宗门,拳、脚、枪、剑各有所长;“全观”则纵览评艺,收放自如。中国战国时代的庄子与惠施的鱼乐之辩(《庄子・秋水篇》)告诉我们,不要执着于自己的认知主体。故事说,惠子与庄子出游到濠水之上的桥梁,在观赏风景之余,为桥下“悠游于水中的鱼儿”起了争执。一场主观或客观、理性或感性的争辩,就此展开。鱼很快乐!这种“感性”的投射,表现出庄子的自在与逍遥,鱼的情感与认知并不在庄子的意识范围,更不是他所要谈论的主题,偏偏惠施以“客观”的评量来质问他。这就像当你在展场聚精会神地欣赏一美石时,有人冷不防的说:“这有什么好看?”别人或许会不自觉的以自我的“理性”去评断别人或自己的“感性”。所以,美的纠纷就来了,正如庄、惠的鱼乐之辩。所以,选石或评论要全观,才不会偏失。

你看着美,别人不见得有同感;你看不美,千万别否定他人所认为的美只要触动、赞叹,美就产生。对美,别人的感动,都该给予尊重;对别人的批评,把它当作全观的吸纳,从容的接受。如此,出入得体,抱持每个观点,都有其用也有其失;任何一种议论,都不能有在适用上的绝对性。如此,我们没有认知上的坚持,充分理解各种观点的适用限性,生命的精彩就不会受限,美的感触就永不停歇。抛去世俗,回归“道”之全观。美,不必作太多分析,美若只是太过理性的分析,就所剩无几了。许多艺术家的成功,就在于他当初内心深处的呼唤――非知识性的呼唤,若一味走向理性就会被绑住,其原创性就受限。选石赏石也是,多以直观感应――以无染的直观感应质地有质地之美,感应色彩有色彩之美,感应景观有景观之美。则你对玫瑰石美之飨宴,将是无限宽的。

看到此局,人也随之悠然、娴静,甚至心灵有种舒适、稳定之感。

此局以两个俏色的人物戈壁石为主石,延伸出一系列的搭配。首先,主石人物面向正前方,神态庄重、威严,副石在右,呈低头沉思、虔诚膜拜的神情。主石站在复色柱形的戈壁石高台上来突显主人翁的不凡气度,更巧的是主人找来灵芝,并挖去根茎露出中空,灵芝的圆轮恰似射出的光晕,如此搭配让人眼眸为之一亮,如佛陀降世,而观赏者也会很容易的将自己带入场景中,如副石一般虔诚礼佛并期待着佛师的启示。

整局展演的美感更体现在细心上――石主用自制原木衬板垫在主石下,更突显其高位,右边的副石也垫上一个小衬板,避免主石过高而使其显单薄之象,衬板一高一低也就有了对比的调和性。左边再搭配上三色不同的花朵及树下一高一低的鸳鸯,两只鸳鸯一只明黄,一只浅黄,相互对望、相互依恋,鸳鸯也同石头一样一高一低,高的那只也用同底座色的戈壁石垫高,营造自然协调的层次感(粗心的观赏者很容易忽略掉这部分)。整局以主石为中心,左高右低,副石人物面朝左,对应右边的花、枝及鸳鸯,更增添了整体布局的稳定感,因此作者将其命名为“佛光普照”。

整局的色彩虽丰富,但也不失稳重、静谧,因为作者已将他对石头的感悟寄托在无言的布局演绎中,表现出了一种生命力。

――林震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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