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为什么三次结婚

时间:2022-08-16 03:33:43

王刚为什么三次结婚

第一段婚姻

我刚调到时,和几个文工团员,在一个楼角里抽着烟。

这时候从二楼蹦蹦跳跳地下来了一个女文工团员,很不屑地瞥了我们一眼,飘然而去。这时候我发现所有的人,全都看着她,走神了。

她是那么漂亮而高傲,可奇怪,越是高傲,我还真越要看看了。

以后发生的,就是这样:辗转在边防部队慰问的时候,都坐那种敞篷卡车,我们俩居然挨在一块儿了。没话找话,我也忘了具体说了什么,总而言之越说越投缘呢。

这份恋爱,遇到的阻力是来自组织上的。

下部队一个多月回来,我就被批评了。上面有规定学员战士不能够在一个单位里谈恋爱,于是两边分头谈话,一通严厉的批评。

还记得我们教导员跟我说,不仅是因为部队的规定,战士在一个单位里是不能够谈恋爱的,还有重要的一点,你知道她的家庭出身吗?她父亲是,跟这种政治背景的人处对象,后果你掂量过吗?

我当然不服这个理儿,大声抗辩:“既然通过政审了,都当了兵了,怎么还能算在政治上有问题,怎么还能算是家庭出身有问题呢?你那有政策,我这儿怎么就不行啊?”

教导员差点就拍桌子了:“不行就是不行!我们是为了爱护你,你小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啊?”

你越不让,两个人越往一块儿凑。

就那样,还是部发现了,又挨顿批评。

但是,最后我们两个人还是提干了,终于历尽磨难,走在了一起。1978年五四青年节那一天,我们结婚了。

1979年9月6日,我们有了个女儿。

这段婚姻维系了13年。

离婚的时候,孩子跟了母亲,生活费由我出。再后来,女儿跟她妈妈转业回北京了,一直在北京上学。拍《宰相刘罗锅》的时候,我有了我的第一辆车,二手的红色福特。有了这个车,第一个想法就是接我女儿去玩儿。我开着车,她住在她妈妈那儿,就把她妈妈也捎带着,一块儿直奔十三陵。

那时候,我不能天天像她妈妈那样跟她在一起,但孩子所有经济上的花销,都是我来负责,一直到送她出国留学。

我尽量让孩子感觉到爸爸还是爸爸,妈妈还是妈妈。

女儿在国内举办婚礼的时候,她的妈妈身穿中式服装,和我一起坐在女方父母席上。我们――我和女儿的妈妈,慈祥地看着她和他恩爱地结合。我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自然,只是隐隐觉得我们是在刻意弥补什么。

对女儿来说,这是美好记忆的延续,是岁月遗憾的弥补。

她一定明白:我们对她的爱一如既往,我们也知道,她给予我们的,是一种岁月酿就的宽容和谅解。

我与成方圆

1997年,我再次登上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在微型音乐剧《天长地久》中,扮演了一位能歌善舞的照相者。

那时候,我和东方歌舞团的成方圆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开始了第二次婚姻生活。

我们很低调地处理两个人的事情,包括喜酒,就是两家人,简单地吃一顿饭。

在1998年,我们携手排演的经典音乐剧《音乐之声》也获得了空前的成功。

说到圆子(圈中好友都这样叫她),我挺佩服她,她真的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

那时,她台上是主演,台下是总管。音乐剧头一轮在保利大厦要演十场,我天天下午还要到北京电视台主持两场《东芝动物乐园》,完了之后我自己开着车到保利大厦已经5点半了。圆子就在我们俩共有的一个化妆间,提前把凳子、椅子铺好,让我睡上二三十分钟。

虽然累,但是每天演完以后那感觉特别好。最后谢幕的时候,大家还跳着舞,向中间的观众、两旁的观众还有向楼上的观众敬礼。观众也不走,因为舞台剧它就有这样直接的反馈,它不像演别的。

与圆子共同出演《音乐之声》的时候,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我们每天会收到很多鲜花,然后两个人抱着鲜花钻进车里。

圆子曾说:“我和王刚有一种互补性,王刚属于传统的老派男人。”

可是,和圆子在一起的日子,我“纵酒使性”也到了一个高发期。

我的“酒史”,是从知青点――特别是26年的部队生涯中延续下来的。

我这个德行,给了周边人,给我的家庭,给我妹妹王静,给了圆子不少的困扰。

有一次我喝多了,忘了为什么事有点生气,便跟圆子拌起嘴来。她开着车,到三元立交桥上时,我竟要拉车门跳下去……几番折腾终于到了家,一进大院却又不进楼门,还高呼:这不是我的家!至今也不明白,我怎么会说出这样让圆子伤心的话来。

夫妻随团去欧洲演出。在法国的时候,当地华人非常热情,一连串的酒场酒局。得意忘形之余,坏了,不行了,身子灵魂都在坠落了。他们把我送往枫丹白露的急救中心。

路上,我觉得自己挺不下去了,把眼睛闭上了,心想:死了算了,太难受了。

这是一次濒临死亡的体验。

记得成方圆掐着我的人中,酸痛酸痛的。终于躺在病床上,当两个洋人的脸朝我俯下来时,我彻底昏过去了。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急救,我醒了,下地了,出去了。当时我觉得踩的那个草坪就像踩云彩一样,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了。

我能记住圆子每逢出门前的叮咛。

我能记住圆子提醒我的:当我在外面,难以控制自己脾性时,一定要理会一下她的暗示。

能记住,尽管多数时间很徒劳。

能记住,那曾经的甜蜜,及在甜蜜中的一份“苦缘”。

近些年在网上看到过一些东西,特别是关于我和圆子离婚原因所编的“情节”,让我不得不在这里花笔墨澄清:比如说我们是因为孩子去英国留学的学费而分手的,这个事情实属子虚乌有。

其实,我跟圆子都是很低调的人,不管当初结合也好,离了也好,都是不愿意让大家知道,因为这纯属是个人的事情。人家说了什么,你又不能去反驳,因为你反驳将会掀起又一波波澜,于是我们俩就什么也不说。

话说回来,这种事情一发生,我觉得对圆子特别不公平。离婚对两个人都有伤害,但是对女人的伤害尤其大,十之八 九都是如此。

但是由于种种因素,两个人想白头偕老却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情。真的,在这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年逾花甲,再获新生

2008年夏,一些媒体和网络上冒出了我跟某个女主持人的婚讯――我的绯闻终于也铺天盖地了。我至今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而且对这个消息,我这个当事人却是最后才知道:网上消息都已经满天飞了,我还蒙在鼓里。

那以后,出于保护家人的原因,我极少在公开场合讲儿子的事,孩子也一直没有曝光过。

说到这里,有个小插曲。在遇到小郑之前,我一个人做“老光棍”的时候,有一次做《艺术人生》节目,在场很多观众得知我当时是独身的时候,纷纷对我的寂寞表示理解与同情。有的热心观众甚至还自告奋勇要做我的红娘,让我非常感动。

不过,最近网上一些言论却让我生出黑色幽默的感慨:我娶了小媳妇儿,又得了个宝贝,这是老天给我的恩赐。另一些人却觉得没必要逢迎你这个老家伙,于是王刚“老牛吃嫩草”啦,“成功老男士枯木逢春泡小蜜”啦,此类言论纷纷出笼,甚至更难听的说辞也有。

这让我不禁对人性的复杂感叹一番。我想:匿名时代的网络狂欢,总有时代背景的原因,也有“娱乐经济学”的因素,这不是你不喜欢就能抗拒得了的。

摘自《我本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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