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运动拒绝暴力

随着现代竞技体育的迅速发展,体育表现出越来越浓厚的商业价值和功利色彩,这样的变化使体育赛场上各类运动项目的争夺更加紧张与激烈。足球作为世界第一运动,因比赛的激烈、进球的精彩和难以预料而受到人们的热爱。当热情和关注超越了规则、理智和法律,随之而来的体育暴力问题也令足球成为体育世界中的第一问题运动。无论国家地区、赛事水平,足球暴力、足球流氓都如影随形,不仅严重影响了体育比赛的正常进行,而且困扰和阻碍着足球运动的健康发展。

足球暴力解读

围绕足球引发的暴力行为多种多样,球场上队员之间、队员与裁判之间、队员与观众之间发生的殴斗,看台上球迷之间大打出手,球场外球迷之间的恶性械斗、球迷对非球迷的攻击、球迷对球员的袭击甚至谋杀……足球与暴力的连结没有因为流血而终止,反而随足球的风行有不断升级的趋势。

各足球赛事暴力事件的记录不仅令足球界担忧,让普通人也对足球暴力的常态化不安。无论是判罚问题引起的争端或是球员的肢体冲撞,球场上球员的过激行为都会连累球队面临罚款和禁赛的处罚,负面新闻会使球队门票和赞助收入受到牵连。球员本人也会在收入和发展上留下不光彩的记录,有时甚至需要负上刑事责任。

球场上的暴力尽管丑陋,但因牵涉特定人群,一般还能控制,而场外或看台上的暴力就更加难以监控。球场上的火爆气氛,加上部分充满恶意暴力倾向的伪球迷推波助澜,攻击球场设施、殴打对方球迷等过激行为往往会升级成为一场小型暴乱。对这些行为各俱乐部及场馆运营商往往也都要负连带责任。1985年,英格兰利物浦队与意大利尤文图斯队的欧冠决赛在比利时海瑟尔球场进行,看台上英格兰球迷挑衅意大利球迷引发冲突,导致看台垮塌,数十球迷遇难。为此,欧足联给英格兰球队开出超大罚单,禁止他们参加欧洲的比赛,使称霸冠军杯赛十年之久的英格兰俱乐部足球水平一落千丈。曼联队在欧冠联赛客场挑战罗马队的比赛中,双方球迷发生暴力冲突,一名英格兰球迷遇难,18名英格兰球迷被送进了医院。为此,欧洲足联对于曼联队罚款35000瑞士法郎,对罗马俱乐部罚款75000瑞士法郎。

关于足球暴力和足球流氓的研究由来已久。有的归因于社会转型、社会结构急剧转换,各类社会矛盾凸现。一些伪球迷在生活或事业中遭遇不如意,就会跑进球场寻找发泄的渠道。有的则归因于不公正的判罚、不合理的赛事组织安排。也有学者指出,媒体为搏版面、搏出位的舆论导向也应负连带责任。无论是规则问题、社会问题,或仅仅是酒精的催化,足球都成了蓄势待发的“武器”。在英超切尔西队与西汉姆联队的比赛中,竟有人向切尔西教练穆里尼奥发射火箭,足球完全变成了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战争。

政策措施

针对足球比赛引起的骚动和暴力事件,足联和各国家地区不仅出台了严厉的惩罚措施,各国政府更是严阵以待,从足球管理的角度和社会治安、立法的方面对球赛的组织安排和规章制度做了一系列完善。

球场的安全设计和设施

球场的建筑设计中必须考虑到安全的需要,它可以减少发生骚乱的危险,方便组织工作,并为及时阻止骚乱、疏散人群创造条件。通常的做法有:用明显的识别标志清楚地划分看台区;除了正常的出入口外增设足够的紧急出口;在通向运动场方向设置宽敞的、发生事故时才启用的紧急通道;保障体育场馆出入口处通道的通畅;在体育场主跑道周围建立大面积的安全区,防止敌对团伙遭遇;每个看台尽量不要安排过多的观众;在看台区之间装上坚固的、能够抗击敌意挤压的栅栏和篱笆;设置水平方向和垂直方向疏散人群的缓冲区;在各个看台区设置安全和救护人员的专用通道;看管好各类建筑材料,防止有人利用它作为投掷或打击的工具;为警方准备大功率扩音装置,并允许警方优先播音。

针对球场安全的问题,欧洲许多球场已将看台上的站位改为座位,在各区域看台之间增设栅栏或坚固的障碍物,把有对立情绪的观众隔离开来。在英国,谢菲尔德足球惨案发生之后,各足球场已被强令将看台由站位改为座位。英国政府特意在财政预算中拨出了400万英镑专款,补助参加甲级联赛的球队,以便使他们能设置更多的观众座位,改善足球场的安全设施,做到尽可能避免球赛暴力事件和惨剧的发生。意大利为世界杯足球赛投资8.07亿美元。为了改善体育场设施和安全条件,意当局拨出巨款建设,翻新了12座体育场,并修建了停车场。同时在所有比赛场地都安装了闭路电视监视网,不留死角,密切监视球迷动态,随时发现骚乱焦点,并立即采取措施平息。今年来的世界杯针对安保的投资更是连年翻番,才能保证赛事安全举行。

改进售票办法

严格控制球场售票

英国、荷兰等西欧国家曾采用控制球场售票数的办法来防止球迷闹事。原来球场看台为站位时,主要是控制售票总数,使看台不能过于拥挤。后来看台全改设为座位后,不准销售站票,以防止观众人数增加。同时限制每位购票者最多只能购买两张球票。尤其是球迷们购票时,设法把他们的座次位置分离开,以免使球迷们成帮结伙,有组织地集中在一起搞暴力活动。足球赛组委会就曾经为了避免球迷们争购门票而发生打斗骚乱,撤销了原来计划的世界杯决赛门票的公开预售工作。举行意大利世界杯决赛的罗马国家奥林匹克运动场仅可容纳76500名观众。由于其中一些座位必须留给获得决赛权的两支球队的球迷,不会将全部门票都售出。可是,组委会却收到80多万份订票申请表。这意味着能够获得入场券观看比赛的观众,不到申请人数的十分之一。这种求过于供的现象,极有可能导致门票黑市的出现和在购票时造成极大混乱。鉴于布鲁塞尔足球战的教训,若出现门票黑市,会造成不可控制的局面。因此,有关当局决定在较晚的时候再发售决赛门票,以便首先解决组织上的困难。而且在售票时,获准购买的申请者,每人最多也只能购买两张球票。大部分门票采取有组织的分配销售。对于不能入场观看球赛的观众,组委会在赛场外的广场上设置大屏幕,以防球迷因不能入场而闹事。

除了对售票的数量严格加以限制,不让运动场达到爆满的程度。有些敏感比赛还建议把看台的安全因素考虑进去,留出一定的空间,这样既避免了过分拥挤,一旦发生骚乱也便于警方立即疏散人群。在预售门票时,把各队的球迷安排在不相邻的看台区,中间是由中立的观众组成的缓冲看台区。

加强对入场球迷和观众的检查监督

足联有明文规定,绝对禁止在体育馆内饮用烈性酒,严禁醉汉进入体育场馆。据调查,布鲁塞尔球迷闹事与许多球迷酗酒关系极大。因此,各国均规定,在体育场馆内不准销售含酒精的饮料,也不准销售玻璃瓶装饮料及罐头食品。对入场者要进行酒精检查,严禁观众携带烈性酒入场。苏格兰从1981年起就禁止在球场内饮酒,而英格兰把比赛安排在周日进行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周日白天禁止售酒。荷兰、比利时共同主办的欧洲足球锦标赛期间,规定大街小巷出售的啤酒必须换成低度,或干脆将酒吧暂停营业,以防球迷酗酒闹事。

鉴于以往的教训,各国普遍规定严禁携带凶器、棍棒以及瓶装饮料和罐头食品等进入赛场。有些国家对于携带凶器进入体育场者给予严厉的法律制裁。例如,阿根廷就通过立法,对携带武器进入体育场馆者可判处6年徒刑。英国警方于1989年做出规定,请球迷们观看比赛时勿携带长度超过2英尺的国旗或横幅标语,违者将被逐出球场。英国名犯罪学家对已发生的11起足球悲剧进行深入调查后证实,引发混乱和骚动的导火线都是英国国旗。原来足球流氓们常常趁球迷们感情激动得不能自已之时,挥动巨大的英国国旗。这无异于火上浇油,促使球迷的行动更加难以自控,最后在冲动之中实施了暴力行为。据此调查结论英国警方便做出了上述规定,并付诸实施。专家们估计,此禁令可望使绿茵场上的流血悲剧至少减少一半。

问题球迷所引发的麻烦往往比普通球迷要多得多,采取组织警戒圈的办法,对特定球迷进行全程监视,也有提高效率的作用。为防止球迷骚乱,各国警方都很重视信息情报工作。欧洲各国普遍采取了球迷登记的做法,对控制有暴力倾向的球迷购票入场和出国看球都起到很好的作用,从而减少了球场中的不安定因素。

德国和荷兰的警察从外国球迷入境时,就开始对其进行检查和监视,一直到其到达住地、观看比赛。在比赛场内,则布置大量公开出现的警察,形成警戒圈,有计划地执勤、维持秩序。这种作法一方面可起到震慑作用,使意欲闹事者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即使发生小骚乱,也可限制球迷的冲动向外扩散,从而有效地降低球场上的热度。当然,警察要尽量避免不必要的干预,以免引起球迷的反感和逆反心理。在球场周围,公路上和城里布置适当的警力,进行必要的检查,可以把一些有过闹事行为的球迷拒之场外,从而减少场内闹事的隐患。

洛杉矶世界杯足球赛期间,主办当局确立了控制球迷闹事的指导思想,制定了从法律上阻止大多数足球流氓进入美国的战略,将许多足球流氓拒之门外,结果在美国本土上没有发生球迷滋事事件。法国世界杯期间,法国警方积极与国外警方交流情报,以便从成千上万的观众中识别出问题球迷。法国警方还邀请参赛国派遣便衣警察,协助赛场巡逻,希望借助他们的火眼金睛,使各国的足球流氓无所遁形。法国世界杯赛之前,欧洲足协与欧盟成员国的代表就防范球场暴力签署协议,规定每个国家都要派出至少6名负责安全问题的警察随本国的球迷啦啦队行动。这些警察不带武器,任务是发现情况后,在最短时间内通知法国警察,以防出现失控局面。欧锦赛期间,比利时、荷兰警方为确保安全,与欧洲其他国家警方联系,将登记造册、记录在案的足球流氓的资料都输入电脑,并通知在其有入境活动时进行监控,而英、德等国也表示将尽力阻止这些麻烦制造者在此期间长途旅行。

稳定球迷情绪

缓解出入场拥挤

从观众入场到比赛开始、上下两半场比赛之间的休息时间,球迷们焦急地等待比赛开始或下半场比赛,难免有些过激行动。球赛结束之后,既是球迷们欣喜若狂或愤慨不平之时,又是急于出场的拥挤高峰。在这种时刻,采取必要的措施,缓解出入场的高峰拥挤,稳定球迷的情绪就显得特别重要。出于公共秩序和安全的考虑,在每场球赛前后,均在赛场内演出文艺节目。这样安排,一则能调节观众球迷的激动情绪,二则可缓解出入场高峰时的拥挤。此外,为保证交通安全畅通,大型比赛主办城市的上下班时间也相应做出调整,避免同比赛前后的高峰时刻冲突。

此外,在处理国内球迷闹事方面,派那些了解球迷情况,被称为球迷警察的警官作为警察与球迷的联络官,对完成警方的任务也很有帮助。德国法兰克福市治安警察在做了一次实验后采取了这一作法。实践证明,这种做法具有积极的效果。联络官要帮助警方初步达到以下目的:了解和划分球迷的组成成分,把他们分为平和的、适度的、有冲突危险的和暴力的4种。在比赛期间以及整个体育活动期间施加影响,安定球迷情绪,消除球迷与警察的敌对状况。这些目标可以通过下列措施来实现,即始终和球迷保持联系,及时了解他们的情况;做宣传工作,向球迷说明哪些是违法行为并施加影响,鼓励球迷文明看球;随时向当地和外地的警察领导提供可靠的有关球迷行为举止的情报;进行刑事侦查,不让已经被确认的暴徒入场。

使用这种联络官后,警方基本上可以周密地分析球迷的情况,对干扰因素可以进行彻底的分析并加以排除。除此之外,联络官可以对球迷不断施加影响,使球迷变得温和而有节制,并帮助专家分析有关场内安全方面的形势。法兰克福警方的这一试验结果表明,在观众人数增多的情况下,使用的警力仍然减少了15%。

社会各界分工合作

警方参与维护球场秩序早已成为足球比赛的惯例,但严厉的制裁并不能起到防患未然的作用。在警力不足的情况下,其它社会力量却可以发挥相当大的作用。为配合警方确保运动场内的安全,德足协和一些私人保安公司签订了合同,雇用了私人保安人员在场内维持秩序。这些人员由足协的安全官指派有经验的警官统一指挥,并接受一定的专门培训。

在英国,自发维护球场秩序的人们组成了球迷协会、足球支持者协会、种族平等委员会等组织。他们还制定了具体的、全面的计划,旨在铲除球场上令人无法接受的暴力行为。这场运动得到了警方的积极支持。足球支持者协会除了针对英国国内足球暴力开展活动外,还与来看比赛的其他国家的球迷发展友谊,改善关系。在世界杯比赛中,他们就建立了自己的球迷使馆。在那里英国球迷可以得到住宿方面的建议和信息,获得购买球票和其他方面的帮助。这些所谓的使馆工作人员缓和了球迷间的敌对情绪,而这种敌对情绪往往是造成暴力事件的罪魁祸首。

新闻报道对于足球赛进行得顺利与否及球迷的态度也有很大的影响。过分地渲染足球暴力事件,犹如过分渲染恐怖活动反而为恐怖主义分子作了宣传一样,也会助长足球流氓的嚣张气焰,激发更多的事端。而有计划地、实事求是做正面引导性的新闻报道工作,有助于防止矛盾的激化和事态的升级,从而使球迷们的情绪相对稳定,确保比赛顺利进行。因此,举办单位和警方要与新闻单位密切配合,尽量多做正面引导,提倡文明看球,创造一种平等、友好、亲善、谅解的气氛。同时,还可以借助新闻媒体,对警方的反暴力实战演练进行报道,以对有闹事倾向的球迷产生震慑作用。对于球场内已出现的骚乱和暴力事件,要做客观的报道,不能过分渲染夸大,也不能偏袒一方。这类报道必须由具有高度责任心的专业人士进行,甚至应采用警方提供报道稿件。所以,球赛的主办者、警方和新闻单位应当在赛前共同制定宣传计划,进行正确的舆论引导,确保比赛和平、友好而顺利的进行,以减轻警方在安全保卫方面的压力。

完善立法 严格执法

为打击愈演愈烈的球场暴力事件,大多数足球盛行的国家都制定了针对性的法规或相应条款。如英国的公共秩序法和体育事件法,分别将球迷闹事列入扰乱治安、以暴力相威胁、打架斗殴、暴力骚乱等罪名,并规定了警察在处置中所具有的一些特殊应急职权和权限,为及时准确地处置球迷骚乱提供了依据。

法国世界杯足球赛期间,法国的法官24小时值班,将法庭设立在球场内,以实施法国政府严厉的《反足球流氓法》。这一法律规定,可以把足球流氓在作案后48小时内绳之以法,处以3年监禁。为更加有效地制裁滋事球迷,西班牙政府修改刑法,增加对滋事球迷判以四年半监禁的条款。意大利因球迷闹事导致一名警察在冲突中死亡,并令所有赛事停赛。意大利参议院在今年4月份通过《反足球流氓法》,规定严禁向客球队球迷出售团体票,球会一旦被发现与激进球迷的中坚组织有联系,则将被罚款2-10万欧元,投掷烟花鞭炮令比赛暂停者更要坐牢,同时具有煽动暴力的标语也被禁止。该法律还规定,即使被怀疑会闹事者,也会被禁止入场。这些国家严厉的法律制度,对试图闹事的球迷产生了有效的震慑作用,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英国曾将在英格兰足球联赛中寻衅滋事的18名英格兰球迷关进了牢房,并禁止其两年内入场观赛。当年斯卡伯勒队与伍尔弗汉普顿队进行比赛时,发生了球迷斗殴事件,使比赛中断了45分钟,造成价值两万英镑的损失。警方通过现场录像发现了18人有罪。约克的一家地方法院根据警方提供的证据,判处了这18人从42天到3年不等的徒刑。意大利警方也对足球流氓闹事进行了严厉制裁。在意大利国际米兰队和那不勒斯队进行的一场关键性比赛后,双方球迷大打出手。经过调查和现场录像分析辨认,米兰警察局根据第401号法令第六条,向55名闹事的足球流氓发出禁令。根据这项带有强制性的禁令,这55名违法分子在当年不得进入米兰市和米兰省的所有体育场馆观看比赛,如拒绝执行本禁令的规定,将被判处3个月到1年的监禁。

足联态度的两面性

对于场内暴力,足联对于规则和设施的改革可谓是煞费苦心。开场的仪式、烟火、现场大屏幕不回放、电子耳麦、加大处罚力度、足球宝贝、鼓励妇女和儿童在家人的陪伴下观看体育比赛……各种措施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使球场上的火药味不那么直接,但误判等直接引发球场不文明行为的事件却并未有所缓解。对照各国政府的坚决态度相比,足联的立场就有些模糊不清的意味。与球场内不时发生的所谓不文明行为相比较,国际足联显然更关心的是如何保持世界杯的精彩程度、不可预测性和全球关注度。

南非世界杯上,两个助理裁判的失误,一个毁掉了英格兰队的绝地反击,一个直接送走了墨西哥队。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世界杯最黑暗的一天。当时,大量英格兰球迷在赛后聚集在球场外的通道路口,一度让搭载了比赛工作人员的车辆无法开出,其中就包括了本场比赛的乌拉圭裁判组乘坐的专车。当四名乌拉圭裁判乘坐的专车,在警察和安保人员从球迷之间临时开辟出的通道驶离时,英格兰球迷们高喊着“骗子、小偷、业余裁判”的口号。随后,少数情绪激动的英格兰球迷,甚至聚集在本届世界杯主裁判们下榻的酒店外,继续高呼批评裁判的口号。世界杯组委会不得不为裁判们下榻的酒店也加强了安保力量。这样因为判罚原因直接引起的骚乱本应可以减少,但国际足联对于维持所谓比赛不可预测性的借口却人为增加了球迷的不满。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更被认为是这些严重问题的罪魁祸首。虽然足联准备开始增加球门线裁判,并已在欧洲联赛中试行,但令人奇怪的是,更加成熟稳定的球门线技术却仍被束之高阁。在网球等体育比赛中已经大获成功的鹰眼显然要比四只肉眼有效,布拉特面对强大的压力也不得不在今年10月宣布国际足联将引入球门线技术。如果回到电视转播技术远远不如现在的上世纪中叶,对于进球与否的争议倒会显得有趣一些。

可时代在变,要想靠阻塞试听保持裁判的权威无疑是掩耳盗铃。现场观众打开手机看直播回放的画面也只能说是现场观赛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