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探险游戏 只为那纸手绘的记忆

时间:2022-07-28 01:38:14

城市探险游戏 只为那纸手绘的记忆

“或许并不能把在中国初兴起的城市探险活动视为一种好奇心过剩的行为。无论其背后隐含了对城市急速膨胀怎样的腻烦和逆反,城市探险将作为一种新游戏方式从此被中国的年轻人逐渐熟悉。

我不信教,但是我喜欢看教堂。当走近然后走进一个教堂的时候,那种似乎有神存在的气氛感染我,让我驻足思考?在中国,虽然天主教或者基督教徒不多,但是每个城市,不管大小,都会有教堂。虽然国内的教堂没有照片上欧洲的教堂规模大,华丽程度也不能及,但是还是值得一看。我喜欢歌特风格的教堂。虽然现在的大部分教堂都是融合了罗马风格、歌特风格和巴洛克风格的综合教堂,但是我总会不经意的寻找其间的歌特部分,它们的外表有很多像竹笋样细长向上的装饰物,象征着摆脱了束缚,奔向天国,我喜欢站在远处静静的看那些高耸八云的尖顶。如果能走进去的话,我更喜欢站在从尖顶透进礼拜厅的缕缕阳光中,那时,精神也随之上升,一股超然脱俗的感觉。每到一个城市,我都有心或无意地走近当地的教堂,它们立在城市的楼群里,看周围的其他民用建筑站起、倒下。经过时间和风而洗礼后,墙壁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在佛的国度里,人们几乎漠视它的存在,如路上的任何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标志或建筑一样,经过而不久留。这些教堂已经失去它们作为教堂的本来意义,并且被修整或者改建数次,有些甚至已经变成参观旅游的景点,它们已经妥协。我想看看,那些纯粹的教堂,感受它们真正的严肃和安静。于是,我开始寻找,即使他们破烂不堪。

记得小的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谈起过天津附近的一个教堂,她说天津郊区的管铺头村里有一个法国人留下的教堂。那个教堂由外国人使用,中国人是不允许进入的。所以她们总是站在小山坡上远远的看着,思考一个个衣着得体的人们在特定的时间集体走进后又大量涌出的原因。他们总是安静的来.安静的走。后来住在附近的外国人越来越少,来往于教堂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大门锁上,也没有中国人去接近那里。后来她因工作来到保定,不知道那个荒废的教堂经过几十年到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之所以我记忆清晰,是因为当时她在给我描述的时候为草地画了一幅画,上面有一个有着双尖顶的教堂,那张后来褶皱了的纸我保存了很久,但现在确实已经找不到那画,应该是个歌特式的教堂吧,有高高的窗户,窗户上也会有美丽的壁画诉说着圣经故事。这个十一前,我在网上搜索关于那个教堂的事情,却不见任何消息,只查到管铺头村在津南静海县独流减河南岸。于是,我决定出发,亲自去寻找。

九月三十日晚,打电话找我的朋友梁子。他比我大两岁,虽然已经26,但还是个喜欢疯玩的男人。2年前我们曾经一起去蒙古看成群的羊,喝马酒。电话里,我让他收拾收拾趁明天第一天放假,一早起出发去找那个教堂。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晚上,因为很久没有出行,走前的兴奋和略微的紧张让我展转难眠。第二天一早七点半他就咚咚地敲响我的房门。我开门见他全副武装,还穿着厚实的登山鞋。我扑哧笑出声来,告诉他我们只是坐车去看看而已,何必如此兴师动众。他笑着说:“太单调多不好,要自己寻找些乐趣才对!谁知道我们会不会发现什么比较惊险的地方?一定要自己开车!努力寻找!不找警察!不打车!”于是,我也穿了厚实的衣服和登山鞋,拿了大号的手电,以及备用的电池,手机电池,急救箱等等东西,也装了大大的一包。出门才记起虽然现在已经入秋,但还是很热的。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如此这般吧。我卸下大包装进后备箱,上了他的小本田越野车,摊开地图,先上了G107高速公路一路向北到定兴县,然后上了保津高速一路向东开了一百公里来到天津。

因为我俩对天津都不熟悉,更没去过管铺头村,只能边走边问,直到中午一点才到了管铺头。这里早已远离了纷乱的城市,前面路修不好走,开车不如步行。于是把车停在路边,到路边小饭店简单吃了午餐。问饭店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服务员前方的情况,他说:“这里已经很偏僻,从这里再向前走十公里左右,有些小的工厂。听说那里以前曾经很是繁华的居住区,时期闹的很厉害,人都走光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祖辈居住在那里不愿搬走寻找其他出路的老人。有没有教堂倒是不清楚,不过你们可以先过去,到了再细问。”说完寒暄了几句饭店的饭不错之类的话,便赶紧起程。

起初阳光很好,然而走着走着天就阴了下来,道路也越不甚清晰,路旁的野草却长得茂盛。走走停停,打听路上的行人关于教堂的一切,正是中年的时间都是行色匆匆的中年人,他们来这里也是迫于生计,不很了解周遭环境。但我想,那样的建筑在此荒凉之地矗立,如果真的存在,不会全都不知道的,可能今天会无功而返。我们怕错过任何线索,也不想错过有可能就在眼皮底下的教堂或者往坏点想是教堂的遗迹,所以走的很慢。下午四点,终于有些高点的建筑,也有了人居住的迹象。一些小的工厂确实在这里,烟囱冒着灰色的烟。走过高高的围墙封闭起来的工厂,又前行了半小时路程,来到有人居住的居民区,路边推小车卖冰棍和矿泉水的四十岁左右的大妈看我们远道而来而且步伐艰辛,便问我们要不要买点什么东西。我和梁子一人拿了一瓶水,梁子说去边上的人家问问。我便站定和她交谈。她说她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四十多年,看着这里人来人往,越来越不景气,只剩下些小厂子勉强生产些卖不出好价钱的商品,来往的人也是在其中工作的,像她这样在这里纯粹被生活艰辛所迫的人不多,知道我们是来找教堂之后,她把身后的板凳让出来给我坐下,说她常听她的长辈说过去打仗时候的事情,在她的记忆中这里以前好像确是有教堂,但40年前她还满街瞎跑着捉迷藏的时候被给搞没了,都拆了,说什么是外国人留下的东西,要消灭,要粉碎.

“那就是没了呗?”我问,

“差不多,算是吧。不过那个曾经是教堂的地方好像没有人愿意租用,也没有再建起什么建筑,”她说完这句,拿起自己的杯子咂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准备接着说。

“那就是也许还能发现什么了?”我接着问。

“也许吧,周围的孩子总去那废弃的地方瞎跑,我们做家长的,曾经见过那里被拆除景象的人,知道曾经不是什么正经地方,就不愿意让孩子们去,他们还总不愿意,经常偷偷跑去玩,还经常带回些乱七八糟的破烂。”她们这个岁数的人,经历过那个动荡年代的边缘,对一些东西还是比较敏感的。

经过一下午的行走.我有些疲劳。没有见到教堂的影子,也有些丧气,但听到她的这些话,精神一下子又上来了,问清了教堂具体的方位,原来在那个高高围墙的工厂后面,怪不得我们走来时没有发现。我叫回梁子,又在她的小摊买了点吃的当作晚饭,道谢后向教堂的位置折回。

顺着围墙摸索,绕到工厂后面,是一座小山,说是山不如说是一个小土坡,虽然不高,但也足已挡住视线。天色已经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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