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疯了,一个女孩堕落了

时间:2022-07-20 07:26:11

一个女孩疯了,一个女孩堕落了

有个女生出事了

夏洛克赶到老夏家的时候,已是傍晚。

老夏家是一个两层楼的独立院子。老夏见到夏洛克,像见到亲人一样扑了上来,伸出他宽阔又粗糙的大手:“夏医生,救救我女儿吧……”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

两周前的一个早晨,读高三的女儿小红没有按时起床去上学。小红妈拍女儿的门,没有响应。老夏爬到窗户边一瞧――吓坏了,只见小红紧紧抱着书包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好像一个傻子。

老夏赶紧翻过窗户,跳进门里。小红像触电一样站到了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桌上,再跳到床上。她牙齿打颤,哆嗦着说:“危险!坏人!别碰我!”被子还是昨天的样子,原来小红一宿没睡。

自此小红不再上学,一提上学就说“有坏人”,不停地自言自语,听不清说的究竟是什么。老夏知道女儿的自尊心很强,一定是在学校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他去学校找到班主任金老师。金老师说,小红很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成绩一直顶尖,老师们爱护都来不及,哪里还会批评她?

同学们都说小红是班里的尖子生,没人敢得罪她,语气有点幸灾乐祸。原来小红在班上一向很傲气,尤其这两个月,她根本不跟人说话,连别人从她旁边经过,她都要露出极为讨厌的样子,连说:“走开,坏人!”弄得好多同学一见到她,就像躲坏人一样躲着她。

老夏纳闷了,到底女儿遇到了什么事?

老夏想起不久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就是著名的心理医生夏洛克。现在,夏洛克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立即拨通电话,请他赶紧到自己家来。

夏洛克进了老夏家的门。老夏冲着楼上喊道:“小红,快出来,有个叔叔来看你了!”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咚咚咚,一个女孩很快就站在了夏洛克的面前。

只见小红板着一张脸,冷漠地看了夏洛克一眼,什么话也不说,顾自上楼去了。老夏满脸的尴尬。

老夏陪夏洛克到院子里走了走,忽听楼上传来一阵响动,小红正站在阳台上跺脚,一边跺一边恶狠狠地说:“别相信任何人,危险!啊呸,呸!”小红往楼下吐出的唾沫,差点喷到老夏和夏洛克的身上。

小红的这些表现,夏洛克都看在眼里,他心里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但需要做进一步的证明。

夏洛克对老夏面授机宜:“老夏,你今晚一定想办法把小红的书包偷出来,那包里肯定装着我们需要的东西。”

晚饭后,老夏悄悄在女儿的牛奶里放了一粒安眠药,待她熟睡之后,小心翼翼地从小红的枕头底下抽出了书包。

夏洛克打开包,拿出两样东西:一本日记、一个纸包。夏洛克说:“快,把这日记复印出来。”

老夏接过日记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家门,快速复印了那本日记。

老夏回家时,夏洛克正在研究那个纸包。纸包里是一堆白色粉末,捻起一撮闻一闻,没有任何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呢?小红当宝贝一样装在包里,连睡觉都不离身,肯定是因为这个纸包里的白色粉末。

夏洛克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挑出一点粉末,拿纸包好;又把剩下的按原样包好,和书包一起让老夏放回原处。

白色粉末和日记

那本日记里写的是什么呢?

这两个月里,小红在日记上反复说到一件事,现摘录如下:

10月20日 星期四 晴

“有人被了,我亲眼所见!我只有哭泣,我看着色狼在我的面前,而我无能为力。树林里太恐怖,有一个野兽躲在那里。”

10月24日 星期一 晴

“我忘不了那股香味,是茉莉的香味。”

11月24日 星期四 阴

“失眠使我痛苦,我完全不能学习了,这太可怕了!如果不学习,我还能做什么?为了一张文凭,大家都在奋斗,但又有什么用?我不能驱逐色魔。”

11月30日 星期三 晴

“我没有任何行动。我害怕,但我有证据。我不能跟她一样,受人摆布。”

12月3日 星期六

“他来了,他来了,就站在我床边,他给我粉吃,我不要。他站在门外笑。”

……

在接下来的两页纸上,小红用黑色的笔写满了大大的两个字――危险!危险!危险!……

夏洛克问老夏:“两个月前,小红经常在夜里哭泣吗?”

老夏吞吞吐吐地说,这两个月,我跟她妈都很忙,中途我们还外出旅游过一次。因为小红一向很乖,学习也很好,独立性很强,我们就很少管她。”

夏洛克摇头说:“孩子在这段时间发生的变化,你们没有一丝察觉吗?”

老夏的额头直冒汗了,连说,失职,失职。

夏洛克严肃地说:“我要告诉你们实话,小红已经患上了精神分裂症。”

“什么什么症?”老夏夫妇的脸吓得煞白,直觉告诉他们,和“精神”两个字有关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夏洛克镇定地说:“精神分裂症,就是老百姓常说的‘精神病’。”老夏夫妇像被重锤猛敲了一下脑袋,好久才哭出声来。

夏洛克说:“你们别着急,如果及时治疗,会好起来的。”

在小红的身上,已经具备了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三样诊断标准:

1.从哭泣转为神情呆滞、自言自语;

2.有被害妄想(担心别人来谋害她);

3.出现了幻觉(仿佛看到某个人某样东西,而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真的存在)。

夏洛克把这3条写在纸上拿给老夏看,连续半个月出现以上3种情况,就

可视为“精神分裂症”,而小红的症状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为什么小红会这样?她平常不是好好的吗?”老夏的妻子哭着问。

“有两个原因:一是,小红遇到了巨大的刺激;二是,小红平常就不好。”

夏洛克又拿出一张纸,纸上是他描绘的小红的人格分析表,也就是日常生活中小红的状况:

1.只专心学习,别的不管不问,没有别的兴趣爱好;

2.对考到第一名、获奖之类,从没兴奋过;

3.没有一个朋友,并且认为和人交往是浪费时间;

4.待人冷漠。

夏洛克说:“这是典型的内向型人格,内向型人格又称‘精神分裂病样人格’,意思是,内向型的人患精神病的概率比外向型的人要高得多。打个通俗的比方,”夏洛克拿起桌上的杯子说,“不锈钢的杯子,即便摔在地上也不容易破;而玻璃杯却一摔就破。小红的性格就好比玻璃杯,极端脆弱,经不起摔。如果遇到强大的暴风雨,碎得就更厉害了。”

夏洛克总结说:“内向是很可怕的,鲁迅说过,‘内向的人,假如不是圣人,就是野兽。’你们的女儿已经和我们常人不一样了。”

听了夏洛克的分析,老夏夫妇抱头痛哭。

他们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他们的女儿已经患上了可怕的“精神病”。

天刚亮,夏洛克和老夏就叫来了救护车,把女儿送到了精神病院。在医院,医生又给小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再次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夏洛克是江城精神病院的特邀专家,自然做了小红的主治医生。

树林里的男人

治疗前期,夏洛克主要是给小红用药物。接着,夏洛克需要详细了解小红发病的原因――小红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精神刺激?

在小红的日记里透露了一件事:两个月前,她看到有人被了!

心理学研究表明,遭受和看见别人被,对少女来说是同等的伤害。性格极为封闭的小红,目睹了别人被的过程,犹如自己被一样会给她带来痛苦。小红由痛苦走向了精神分裂,就充分说明这个伤害的程度何其之深!

那么,小红在日记里所说的,是真的吗?

夏洛克可以肯定,两个月前,写日记的小红完全属于精神正常,她所记录的事件,极有可能是真的。

老夏想不明白,为什么女儿既不报警也不告诉自己的父母?

夏洛克解释说,这就是内向型性格的致命弱点,小红很少跟外人接触,也很少跟父母交流,遇到重大的事件只能闷在心里,因为她极有可能不懂得怎样报警,更不愿意找父母哭诉。

老夏夫妇再次痛心地哭泣。夏洛克语重心长地说:“我认为,孩子在高中以前,最重要的不是学习,而是培养性格!”轻轻的一句话,把老夏夫妇从茫然中惊醒,他们哭着说,等小红好了,再也不逼她学习了,他们只希望孩子健康、快乐。

第二天,夏洛克把从小红书包里“偷”出的白色粉末拿到公安局进行化验,结果显示:白色粉末是一种,可以快速融于水或饮料当中,催起人的。

小红整天把粉末揣在包里,原来是要当作证据的。她是怎么弄到这东西的?她认识施暴者吗?他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学生?那个被的又是谁?

带着这些疑惑,夏洛克只身前往小红就读的江城市第5中学进行调查。

因为有了“江城市公安局特邀专家”的身份,夏洛克很容易得到了5中校长的支持。夏洛克从同学那里了解到,小红中午有到后山树林看书的习惯。

当夏洛克进入学校后山那片树林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学校为了绿化环境,种了密密层层的树,林外阳光灿烂,林内却潮湿阴暗。夏洛克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头坐在上面。这块石头所处的地形非常好,四周都由一人多高的灌木围着,好似一个天然的小帐篷。

在他脚前的地上,粘着一张小纸片。夏洛克好奇地弯下腰,小心地把纸片从土里刮出来,这纸片和小红日记本上的纸一模一样,上面还有字,仔细看,就是小红的笔记!原来,小红也在这块石头上坐过!

她会不会就是坐在这里目睹到暴力事件的呢?

忽然,树林里传出一阵异样的声音。夏洛克透过重重的灌木丛往外望,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走来,在离他大约10米远的一棵大树下蹲了下来。远远看去,那男人蹲的位置也是一块有利地势。高高的藤蔓把大树围成了一个半圆,另外一个半圆的藤蔓则矮小很多,正好面向夏洛克藏身的这边。夏洛克恍然大悟:两个月前,小红看到的事件会不会就发生在那里?

那个男人不时站起来并踮起脚尖往树林的入口处看,像在等候什么人。一个多小时之后,学校的上课铃响了,男人才沮丧地走出树林。夏洛克悄悄尾随着他,看他进了校工宿舍。

经过打听,刚才进校工宿舍的人是学校的电工张强,张强的室友介绍,张强每天中午吃完饭就不见踪影,等到学生们上课了才回来。

而当夏洛克看到张强脸上的青春痘时,又明白了几分。青春痘是性冲动的产物,张强在树林里守侯的,也许就是他想要发泄的猎物。

周田田的堕落

接到夏洛克的电话,市公安局刑侦队队长华笙迅速赶到5中,讯问张强。

可是无论怎么问,张强就只有一句话:“我什么也没干!”

因为只是推测没有证据,华笙只好放了张强。

但她和夏洛克都断定,张强跟那起暴力事件有关联。他们注意到,在华笙问张强话时,根本就没有提到两个月前在树林里发生了什么事,张强也根本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就断言不是自己干的。这说明张强根本就知道,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夏洛克和华笙继续分头调查。

两小时后,他们得到一个重要情报:张强是小红的班主任金老师的表弟,是靠金老师的关系才进5中工作的。金老师是重点班级的班主任,明年就有可能被提拔为年级主任。

金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夏洛克对他产生了兴趣。

金老师班的班长是个快言快语的女孩。她说,同学们都崇拜金老师,人长得帅,待人温文尔雅、宽容大度。

班长说:“别的班有好多调皮学生,顶撞老师的人多了去了,我们班这一点就比较好,班上所有学生都很听话,除了一个人例外。”

班长继续说:“唯一一个不听金老师话的是周田田。周田田越来越不像话了,旷课、迟到、谈恋爱,经常不回家睡觉。好多男生居然还为她争风吃醋打架呢。原来的周田田可不是这样,她是我们班最可爱的女生,有什么话都跟我们讲,现在变得我们都不认识了,被那些男生带坏了。”

夏洛克问:“周田田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坏的?”

班长想了想,来了石破天惊的一句:“两个月前吧,就是国庆节之后。金老师经常找她谈话,她一点也不尊重老师,还当着我们的面讽刺金老师,说他没有资格管她。金老师的脸都被气红了,后来就不管她了。”

听着这些话,夏洛克想起了老夏夫妇老泪纵横的脸。这两件事太巧合了:都是在两个月前,两个女生的性格发生了巨大变化,一个走向了精神分裂;一个走向了堕落。她们一定遇到了重大事件,才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周田田是不是小红看到的那个遭遇的受害者?

夏洛克决定和周田田单独谈谈。周田田极不情愿地来了,她警觉地看他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慌乱。夏洛克读出,那眼神是女孩见到陌生人时本能的羞怯,夏洛克在心里叹息,站在自己面前打扮成一个成熟女子的周田田,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孩子呀。

话题刚刚扯到两个月前,周田田就不耐烦了:“谁还记得两个月前的事?你问金老师去呀,我的情况他都了解。”说完扭头就走了。

每个人都有妈妈

华笙继续监视张强,这几天,他还是天天去树林,一坐就是2小时。

夏洛克告诉华笙,他要到金老师的老家去了解情况。华笙纳闷地问:“怎么,你怀疑金老师?不抓张强了?”

夏洛克笑着说:“怀疑是需要证据的。”

华笙的脑袋立刻就转过了弯。对呀,他们共获得3个重要情报:1.张强爱钻树林;2.小红精神分裂;3.周田田变坏。这3个人,都和一个人有着紧密的联系,那就是――金老师。

难道金老师是施暴者?

究竟是不是金老师,谜底在夏洛克去了一趟他的老家之后很快揭晓。

是时候和金老师面对面了。

这是夏洛克和金老师的第一次面谈。金老师和夏洛克同龄,30岁,未婚,事业有成,春风得意。

经过一番交谈,夏洛克以一个朋友的口气说:“金老师,如果你看到小红和周田田父母痛苦的样子,你就会后悔自己对他们的女儿所做的一切。我开始也痛恨你,可是当我见到了你母亲,我就理解了你。”

金老师开始还是一副无辜的样子,一提到他母亲,他立刻就把脸垮了下来:“为什么去找她?我母亲已经死了!”

夏洛克费劲地吐出一句话:“希望你能真心忏悔,去自首吧。”

金老师的嘴角哆嗦着不说话。突然门被推开,一个看似威严的老妈妈走了进来。金老师立刻站了起来,问:“妈,怎么是你?”

母亲的眼里都是泪水,她哽咽着说:“多多,都是妈的错,是妈害了你呀,妈以前管你太紧,害你成今天这样,你去自首吧,争取宽大处理。”

小名多多、大名金学忠的金老师站着不作声,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最后终于蹲到地上,绝望地捧住了脸。

金学忠对周田田的罪行供认不讳。

金学忠和他的母亲

金学忠有一个严厉的母亲,他从小就受到严格的管教,没有一点自由。考大学时,金学忠在严重的神经衰弱的折磨下痛不欲生,每天加班加点地学习,稍微打一下瞌睡,母亲就批评他不用功。他恨死了母亲,恨她不爱自己的孩子,只知道把孩子培养成学习机器。金学忠始终明白一个道理:母亲之所以对他这么严格,不是为了爱他,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因为她自己是大学生,就要求儿子也必须是大学生。

从那时起,金学忠就当作母亲已经死掉了,上大学后,他一次也没有回过家,毕业时主动申请到离家很远的城市当老师。他的理想是,按照自己的方法培养快乐的学生,不把学生扭曲成学习机器。

可是他骨子里对母亲的仇恨依然没有消失,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自觉地把仇恨转移到了其他女人的身上。在同事的介绍下勉强谈过几次恋爱,要么是浅尝辄止,要么是别人觉得他人很怪而谈不下去。有女友说他在人前极尽温柔,没人时则冷漠粗暴到变态的程度。是的,他的前半生受女人压迫,后半生就要去压迫女人。成年人不会轻易甘于受他压迫,他就把目光瞄准了自己的学生,他选择了最单纯的周田田作为第一个目标。那天中午,他约周田田到树林里去散步,到了那棵大树下,见周围没有人,他递给周田田一瓶放了的橙汁,哄她喝下去,周田田天真地照做了。不一会儿药性发作,周田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没想到,这一幕被坐在那个“小帐篷”里的小红看了个究竟。小红吓呆了,金老师是班上所有同学的偶像,竟是这样的人!等金老师和周田田走后很久,她才从“帐篷”里钻出来,在那棵树下拣到了从金老师身上掉下来的那个纸包。地上还残留着金老师倒掉的饮料,散发出一股茉莉香。她不知道那些白粉是什么,但她知道,这一定和周田田喝的饮料有关!

周田田清醒后追悔莫及,她后悔自己对金老师的信任,后悔自己的单纯天真,她一下子成熟了。不过她不是真正地成熟,而是通过对金老师的认识推断这个社会其实就是一片黑暗,什么人都不可信,什么好人都是装出来的。学习有什么用,到处是坏人,还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坏些,才不会被坏人欺负。

那天,金学忠的表弟张强也在树林里透气,碰巧看见了表哥的恶行!他怕极了,这可是犯法的呀!如果表哥被抓,他的工作也不保了。之后,他每天都要去树林巡查,他做这件事的唯一目的就是,不让表哥有再次犯错的机会。果然,在张强的监视下,金学忠的计划迟迟难以推进,他为此懊丧极了。

在这三个人中,最有理由报案的是周田田,但她没有。她虽然痛恨金学忠,可是从来没想到要亲手毁掉同学们心中偶像的形象。她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金学忠因为亏欠周田田的,生怕得罪她,任她讥讽自己也不还击。夏洛克就是从这里看到破绽的,一个学生敢在老师面前这样,一定有隐情!

夏洛克到金学忠的老家,和金学忠的母亲见了面,了解到那位母亲和儿子过去的一切。母亲很早死了丈夫,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儿子身上。正是这个寄托,逼得儿子最后连妈都不认。晚年的母亲感受到了深深的孤独,她终于醒悟:培养孩子不是要逼他成为一个多么有成就的人,重要的是,要让孩子成为身心都健康的人,让他拥有健康、快乐的人生,这比拥有金钱、名利更重要。当然,一个健康、快乐的人,上帝也也会让他获得财富,获得成就。

夏洛克把这一切都写在了金学忠的案情记录里。他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一个看起来优秀的人也是可以这样犯罪的。

他没有忘记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小红,治疗小红至少需要一年时间,但他很有信心,找到了小红的病因,治疗就好办了。

小红的父母对夏洛克千恩万谢,夏洛克温和地说:“我还是那句话,孩子在高中以前,不要用所有的精力去抓学习,培养性格非常重要。”

他想,如果金学忠的母亲早点醒悟到这一点,就不会连累这么多家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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