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菲伊扬: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

时间:2022-07-08 01:28:50

凡菲伊扬: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

凡菲是一位清纯漂亮的才女歌手,她的《不要放弃》、《鸡蛋碰石头》等单曲一直被人传唱,同时她还为《开张大喜》等电视剧演唱主题曲;本文另外一个主人公便是曾经以《亲爱的你会想我吗》、《纸飞机》、《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等多首脍炙人口的歌曲而成名的著名歌手伊扬。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俩是当今歌坛一对相亲相爱的金童玉女。

“明星哥哥”成了我的初恋情人

1994年初的一天,一向痴迷于音乐的我和一个女孩从老家辽宁鞍山飞往广州太平洋影音公司拜见一位音乐老师。下了飞机后,我发现在公司门口接我的一个唱甜歌的姐姐身旁居然站着一个英俊且充满青春气息的小帅哥,后来我才知道他叫伊扬,比我大7岁,是该公司的签约歌手。

第一次到广州,我对南方的城市充满了好奇,那几天伊扬俨然一个大哥哥,带我们在广州街头东游西逛,大家在一起玩得十分开心,我们自然成了好朋友。

几天后我告别伊扬回到鞍山一边读书,一边等待广州的消息。几个月后,广州的音乐老师给予我很高的评价,并让我到广州星海音乐学院就读。1994年9月,当我再次见到伊扬时,他已是闻名广州的歌手了,他出版了首张个人专辑《亲爱的你会想我吗》,并借主打曲《亲爱的你会想我吗》红遍广州乃至全国各地,我为拥有他这样一位“明星哥哥”感到无比自豪。

在广州,我举目无亲,小小的我不免常常想家,每当这时我便给伊扬打电话,而电话那端的伊扬总是不停地安慰我。伊扬是北京人,但为了自己的梦想他不到20岁便来到广州发展,时间一长我们这两个外乡人自然而然地亲近了许多。

后来我才知道伊扬已经有了女朋友,但那时我对爱情没有任何概念,只知道和伊扬在一起有着单纯的快乐。

1995年岁末,伊扬与女朋友平静而友好地分手。他向我表白了。

和伊扬正式相恋后,我无比快乐。

那时我是学生,伊扬也没有固定的收入,我们的日常开销大都靠他微薄的演出费来维持,尽管有时日子过得不免拮据,但我们依然开心快乐。每次演出回来,伊扬总是先请我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再牵我的手,带我去买我喜欢的小礼物。我们常常手挽手相拥着走在广州的街头,有时,有歌迷将他团团围住,看着他认真地为喜欢他的歌迷签名,我心里甭提有多甜蜜。

或许有青春的我在他身边的缘故,伊扬找到了创作灵感,1996年他又出版了个人第二张专辑《纸飞机》,而单曲《纸飞机》不仅获得了当年央视MTV电视大赛银奖,还上了春节联欢晚会。伊扬的名字一夜间传遍大江南北,人们记住了他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随着伊扬的走红,公司开始注意他的公众形象,公司希望我们不要太随意。有一天我们上街时,不少歌迷问我是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只好说是他的助理,事后伊扬怕委屈了我,拥紧我说:“菲菲,出名真累啊,本来是女朋友偏偏却不让人说真话。”他深深叹气。我感受到他在乎我,无比幸福。

我带伊扬回鞍山老家去玩,回去的那天,全家人包括姥姥和表弟都在火车站迎接我们,一下车见惯了大场面的伊扬面对我数十人的亲友团还是吓了一跳。母亲见到伊扬时眼前一亮,家人对伊扬的喜爱令他十分感动,与此同时,鞍山的歌迷也不时来我家近距离地接近他们心目中的偶像。

有一天,姥姥趁人不备时,拉拉我的衣襟说:“菲菲,你是不是和他在交朋友啊!”我的脸红了,见我有些不自然,姥姥又说:“小伙子挺不错的,交就交吧。”我的心上笑开了一朵花。

离别数日,伊扬“无情”抛弃了我

1997年夏天,我结束了在广州三年的学习生涯回到鞍山继续读高中准备考大学,而此时伊扬也离开太平洋影音公司回到北京发展。这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长时间分开,分手的那天我们依依不舍,伊扬拥紧我并安慰我说:“菲菲,我在北京等你,你一定要报考北京的大学,这样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我含泪点头。

回到鞍山,我对伊扬的思念在一天天疯长,最开始的日子我们的电话十分频繁,我们倾诉对彼此的思念。然而没过多久,伊扬的电话不再那么勤了,对我的态度也不再那么热情似火了,我发现我们之间被一种无形的东西隔离开来。一个月过后,我们的电话越来越少,我打过去伊扬也显得不再那么兴奋了,好几次我挂断电话后开始胡乱猜疑,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流下来。

尽管我依然是那么强烈地爱着伊扬,但是我又是极其在乎尊严的一个女孩,即便再想他,我也不会轻易再打电话给他了。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好久,谁也不给对方打电话,一天,两天,一个月,我们曾经炽热的爱火就这样无缘无故、无声无息地熄灭了。那时我在想:如果伊扬真的不爱我了,我不会听他的任何解释,如果他心里有我,我们迟早会有相见的那一天。

那段时间,我一看见伊扬出现在电视上便偷偷躲在一边泪流成行,到后来我甚至不敢打开电视,很怕他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眼前,然而我越是这样,越是忍不住在电视上搜寻有关他的点点滴滴。

那是1997年底的一天,我打开央视三频道时,恰好伊扬正在演唱他的那首《眼睛渴望眼睛的重逢》,听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的眼泪再次溢出眼眶,我就这样一边流泪一边听他演唱,我感觉伊扬的眼神正穿越电视屏幕定格在我的眼睛上,我在心里不住地喃喃:伊扬啊伊扬,当你唱这首歌的时候,你可知道爱你的那个女孩的眼睛是多么渴望和你的眼睛重逢啊!

随着时间的流失和学习的繁忙,我把对伊扬的思念藏在心底,尽管这段感情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给我的是疑惑和遗憾,但我知道生活还得继续,我不能因此而耽误了学业啊!

然而想不到的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伊扬终于重逢了。

那是1998年7月的一天,我听说香港天星文化公司北京分公司正准备签约歌手,便录制了两首歌寄往北京。没想到一星期后,公司打来电话说我的演唱条件和天赋都很好,要我一星期后进京考试。

或许是伊扬在北京的缘故,到了北京后,我满脑子里全是他的影子,我生怕在北京和他不期而遇,所以考试那天我发挥得特别差,经过了多年正规音乐训练的我竟然连拿话筒的手都在发抖。然而幸运的是,我竟被录取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因为天星文化当时云集了江姗、戴娆等多位大腕歌手,能签这样的公司,实在是不易啊!

1998年9月,我来到公司报到。尽管我和伊扬近在咫尺,但我还是强忍着没给他打电话,我不知道他现在已成什么模样,我打电话是不是成了一种多余,而他也许并不知道一个深爱他的女孩已在他的家门口独自度过了365个日日夜夜。

1998年10月的一天,一位老师手上有一首歌,他得知我和伊扬有过交住时便让我将那首歌推荐给伊扬,因为不好推辞我只好应允下来。

我费了好大的勇气,抑住猛烈的心跳,以一个普通朋友的身份拨通了伊扬的电话。我明显感觉到伊扬的不自然和惊讶,在我挂电话时,伊扬问我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并听听我的歌,我婉转推辞后便快速挂断电话。

那一瞬间,我思绪紊乱,纵有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几天后,伊扬主动打电话找到我,说晚上有个聚会要我一定参加。为了这次久别的聚会,整个下午我拼命打扮自己,我不知道这次聚会将带给我什么,但我要让伊扬想起,清纯的我一直是那么阳光灿烂。

我们的目光终于交织在一起,那是多么尴尬的一幕啊,我的心狂跳不止,因为人多,我们没有讲太多的话,但我明显感觉到伊扬的眼神在逃避,似乎有很多话想对我说,而我的心更是泪流成河。那次聚会将我埋藏在心底的对伊扬的爱引爆了,我这才明白两年来这份爱是多么的苦不堪言。但我隐约感觉到我们的心没有走远,依然是对方最温暖的港湾。

两个月后一个下雪的晚上,我演出结束时,伊扬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们对视了好久,为缓和气氛,他说:“我是来看你演出的,你这个小丫头两年不见,进步可不小啊!”那一刹那,我感觉在那个冬夜我占有了世间所有的温暖,伊扬紧紧拉住我的手,并把他的风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那个夜晚,我们相拥着在马路上默默地走来走去,街灯将我们相依偎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迎面虽然是刺骨的寒风,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冷。过了好久好久,伊扬才停下脚步对我说:“菲菲,对不起,如果两年前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男孩的话,那么我现在已是一个懂得珍惜爱和有责任感的男人了。”说罢他用力抱紧了我……

我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这叫“失而复得”还是原本就没有失去过,耳边只是不停地回响着王菲的一句歌词:我无力抗拒,朝你狂奔去……

重拾幸福,我们的爱情马拉松还没结束

我们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再次手牵手走到了一起,其实我的心中有很多疑问,但我不愿回望过去,我认为感情的事就是这样顺其自然。两年不见伊扬,他长胖了,长高了,音域也变得更加宽广了,他似乎一夜间由一个青春飞扬的帅哥变成了一个稳重成熟的男人。

伊扬十分珍惜和我的这段感情,到后来我才听他朋友和伊扬本人讲起他冷淡我的原因。

原来伊扬回到北京后,一时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尽管他在广州的事业如日中天,但是在大腕云集的北京他却只能从头开始,所以刚回北京的那段时间,伊扬迷茫、徘徊,一时找不着北,心情很不好,迫于媒体和公众的压力,他自然顾不上我了。尽管我有些怨恨他的“无情”,但我也深深理解了他。

其实伊扬压根用不着这么累,他的父亲尹希元曾是中央电视台戏曲音乐部的艺术总监,在文艺界有着极高的威望,而他的母亲杨淑清便是歌曲《在希望的田野上》的原唱者,他的妹妹尹婕是央视“星期二唱片街”栏目的导演。像这样的关系,伊扬却从不利用。

伊扬的性格依然没有改变,或许我们都有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所以我们感情特别好,我们手挽手出席各种晚会和宴请,每次伊扬总是向别人介绍我如何懂事乖巧,我听后特别幸福甜蜜。

生活中的伊扬平易近人,没有丝毫明星架子,他平时从不饮酒,从不泡吧,偶尔抽一两支烟。相恋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乎没有红过脸。虽说伊扬的性格有些急,但我们每次争执完不超过两分钟就和好,也许是经历过酸甜苦痛的我们,十分珍惜彼此。

如今我和伊扬认识差不多已有10年了,但我们的爱情马拉松依然没有结束,在这场历时十年的漫漫长跑中,我们从最初的稚嫩到如今的成熟,从最初的贫困和不如意,到如今的风光无限……我们似乎学到了很多的东西。

我时常幻想着我们能举行一个特别的婚礼,不去教堂不去设宴,而是由我们带上几个好朋友到欧洲的某个小镇游玩一次。

也许这一天不会太遥远。

上一篇:聪明白领:我和“雇佣恋人”有个约会 下一篇:燃情岁月:米德尔斯堡也有爱情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