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经济创意管理论文

时间:2022-05-10 09:46:59

产业经济创意管理论文

新知本主义和新创意经济的“新”,在于它们的本质都是以更先进的生产力为代表

最近一些新新人类提醒我注意—马上将要成为“前沿”的创意经济,实际已经老朽了。所以要在创意经济概念还没有普及之前,先提出“新创意经济”以正视听。昨天我在万圣书园的醒客咖啡厅被他们洗了脑之后,现在就现学现用,采用新创意经济理念,重新解释“新”知本主义。

创意经济,是凯夫斯在即将流行的《创意产业经济学》中,给我们指出的未来方向。而新创意经济,是对“创意产业第一理论权威”凯夫斯的批判,要给人们指出有区别的未来方向。我认为,北京和中关村,如果能看出我们下面将指出的凯夫斯的盲点,发展新创意经济,可以彻底解决困扰多年的“中关村问题”。

开门见山,先说结论。凯夫斯创意经济的致命伤,是没有把信息革命内生到创意经济中,所以说它是“旧”创意经济或现代版创意经济;新创意经济要把网络革命内生于生产方式来搞创意经济,所以是后现代版的创意经济。或者说,凯夫斯创意经济是创意经济第一版(“互联网除外”版);新创意经济是创意经济第二版(“互联网2.0”版)。

凯夫斯的“硬伤”

凯夫斯这种激进理论,在我们看来已经保守了。这是站在不耽误少年儿童前程的立场上的特殊思考。少年儿童在未来10年内,可能实现的最大奇迹,就是在结婚之前成为中国首富。试想,丁磊、张朝阳,在这个天旋地转的时代,如果不靠互联网,能在结婚前进入首富榜吗?门儿也没有。可凯夫斯偏偏在创意经济这么大一个关系少年儿童前程的事业上,只字不提互联网,这不充分说明凯夫斯理论过于保守吗?这里说“只字不提互联网”,当然是一种比喻。不是说凯夫斯没有注意到互联网、没有致力于互联网创意产业(如游戏、动漫之类);而是说,没有把互联网当作方法论,用于有效发动“‘创意’转化‘经济’”的商业革命。

凯夫斯《创意产业经济学》其实是很前卫的理论,但更适合30岁以上的人阅读。如果说它有值得推荐的理由,在于它是对更传统的观念的冲击。更传统的观念,还停留在物质生产和有形资产的玩法上。而《创意产业经济学》说的是文化生产和无形资产的玩法。通过这本书,人们可以认识到内容的生产与物品的生产,具有许多不同规律。区分这一点很不容易,但也仅此而已。

凯夫斯注意到了精神生产不同于物质生产的特殊产业规律,这是他的贡献。但他的一大败笔,是没有留意到,不仅内容特性决定创意的独特生产方式,而且技术革命特性也决定创意的独特生产方式,而后者是更有普遍意义的结论。新创意经济理解的创意,要比创意产业、尤其是文化创意产业中的创意,更为宽泛,更具普遍意义。它更接近知本的原始意义,即活的精神创造,而不光是指生产内容。对于中关村来说,它要发展创意经济所面对的问题,不光是形成内容文化产业;更具战略意义的问题,是如何将中关村蕴含的创意资源,也就是人头脑中的“湿件”资源,利用互联网新的游戏规则,迅速释放成经济能量,形成区位优势,完成现代化转型。因此这里所涉及的创意,就不光限于文化产业的内容创意(或者说凯夫斯意义上的创意产业),还包括把广义的知本,也就是可以运用于各行各业的创造性的头脑活动,作为生产要素,以互联网的核聚变方式,迅速形成社会生产力,创造财富。新创意经济可以包容文化创意产业之外的许多经济形态。比如自主创新的技术研发产业,比如提升传统制造业价值的各种创意策划,比如缺乏资源的青少年和中小企业在相关孵化平台上发挥创意优势低门槛创业的行为等等。这些问题,虽然不是文化产业问题,但对“建设创新型国家”来说,都是要务,是新创意经济的题目中应有之要义。

中关村拥有全国最宝贵的资源,即创意资源。中关村单个人看,都极富创造力,汇合到一起,却是一盘散沙,难以形成“经济”。单纯用凯夫斯的路子,也解决不了主要问题。中关村搞创意经济,不是缺“创意”,而是缺“新……经济”,缺少“网聚人的力量”这一新创意经济的路子。

新创意经济要重点提醒人们的,就是将创意转化为经济的新方式、新玩法,特别是跟互联网的爆炸性增长有关的新玩法。而这却正是凯夫斯的思维盲点,他光注意在互联网兴起前上个世纪文化产业中早已有之的木乃伊级、骨灰级的老玩法。

创意生产方式的特性

互联网是什么?如果回答是TCP/IP,人们可能什么感觉也没有。我们要换一种对社会、经济、文化都通用的语言,把互联网说成是从集中模式向分布模式的转变。从经济角度理解,农业经济是分布模式经济,工业经济是集中模式经济,信息经济是集中模式复归分布模式的经济。“新”创意经济的“新”,在根子上与利用这一特点有关。

在传统的创意经济中,“经济”的主要含义是与“规模”联系在一起的。因此创意成为经济的问题,主要还是“通过大规模生产以降低成本”这样的老问题。只不过创意生产与物质生产的实现规模经济的逻辑有所不同,这是凯夫斯致力剖析的问题。但在新创意经济中,“经济”的含义本身发生了变化,“经济”的主要含义是与“大规模定制”联系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是“规模经济”,与同它相反的“定制经济”的结合,是两个性质完全相反的东西的结合。规模经济,意味着较高的社会化程度和较低的成本;定制经济,意味着较高的个性化程度和较高的价值。用传统的方法,是无法实现二者结合的;只有在人均3000美元收入条件下,利用信息技术革命、互联网、新经济,才能达到这种经济效果。因为互联网一头通向社会规模,一头通向个性节点。有什么样的工具,就有什么样的经济。

因此,新创意经济的典型问题,就是当知本创意具备后,如何让它成为大规模定制意义上的经济问题。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知本创意就不具备经济性,也就成不了“经济”。具体到中关村来说,新创意经济就是让丰富的知本人力资源,通过一种与工业化迥然有别的方式,把他们的创意(用来部分替代土地和资本的新生产要素),转变成具有“既比工业化生产的社会化程度更高、成本更低,又比工业化生产的个性化程度更高、价值更高”优势的社会经济成果。这样一种“新玩法”,不仅与工业化的物质生产迥然有别,而且与凯夫斯指出的工业化的文化生产迥然有别。

我们接下来就会一一介绍那些被凯夫斯漏算的新玩法—互联网革命带来的独特玩法。比如不是基于生产中心的规模经济,而是基于需求节点的规模经济;比如通过编码解码减少创意锁定市场的摩擦阻力;比如通过网络协同共享而非网下产权保护,提高创意产出并降低差异化成本;比如利用网络的框架结构性取得制度创新效应……等等。在此之前,我们需要理解,新知本主义以及它所带来的新创意经济,必须以先进生产力,作为“新”的本质所在。这就是被凯夫斯忘记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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