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报告:学习生活中的“重大事件”

时间:2022-05-02 01:15:33

主报告:学习生活中的“重大事件”

从2014年算起,我参与新教育实验的主报告撰写工作,已有三年的时光了。尽管时间还不算长,资历也不算老,水平更不算高,但每每回忆起来,却总有许多美好的人、事、物印记心间。主报告的撰写工作,已经或永将成为我生命中的“重大事件”。正是由于遭遇生命中的“重大事件”,所以,毫无疑问,三年来乃至若干年后,我的生命和学习都变得格外不同,教育生活由此焕然一新。

叙 事

2014年,我作为年度主报告起草小组的核心成员,有幸参与了主报告的整个过程。在参加完主报告的第一次研讨会后,我要提交一份年度主报告的初稿。接到任务后,我忐忑不安,心情非常焦虑:一是因为作为一名“新兵”,根本不了解主报告为何物?二是因为当年年会确定的关于新艺术教育的主题于我而言,是一个崭新的主题;三是担心自己写不好,辜负厚望,压力很大,因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尽管如此,我心里却始终认为,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如果我不做,你不做,那谁来做?更何况我是朱老师的学生,理应去担当,于是暗自下定决心:“尽自己最大努力,一定认真做好,把主报告当作自己生命中的一件大事来对待。”

在这种信念支撑下,为了精心准备主报告,我先是利用修改历年主报告的机会,深度学习了历年的主报告。通过学习,发现在我面前横亘着“三座大山”,分别是:先进的艺术教育思想、切实可行的实践操作、新教育的话语体系。因此,我更加努力学习,从而在较短的时间内,基本掌握了主报告的基本精神、基本形式、基本要求和话语风格。其次,是围绕年会的主题,我购置了131本专业书籍,做了16万字的电子笔记,边看边写,边写边思,边思边问,边问边答,记录下了130多个与主题有关的疑问和思考,拿到会上和小组成员进行交流。最后,就主报告中存在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和朱老师、童喜喜等起草小组核心成员见面,并将讨论后的基本共识记录整理下来。

一个有意思的情境是,在主报告从初稿到定稿的整个过程中,我认为这已经不是“研讨”,而近似于“讨伐”了。小组成员几乎个个情绪激昂,人人声音高亢,经常因为一些观点上的重大分歧而争执不下。但好在“时间”老人是终结者,我们都互相“妥协”,找出共识,这才基本完成了主报告的雏形。到了年会的前一周,更是“玩命”,朱老师经常在凌晨或者午夜发邮件,让我们提建议和意见,致使主报告在最后一刻才完全定稿。

在2014年的年会上,朱老师的主报告获得了高度评价和广泛赞誉,得到了包括国家教育部体卫艺司副巡视员万丽君、国家教育部美术课程标准研制小组组长尹少淳等专家的高度评价。他们一致认为:“新教育实验主报告的内容,既提出了具有引领意义的新艺术教育理念,同时还设计了最接地气的操作体系。”听到这句评价后,核心小组成员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稍微放下。

还有一个细节不得不提,为了把主报告做到极致,朱老师还特意带领我们小组成员,拜访了教育部体卫艺司司长王登峰,就当下艺术教育存在的若干问题进行了沟通。这种深度对话,为主报告的撰写奠定了坚实基础。

如今,翻开我的记事本,可以看到这样一组数据:仅仅4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核心小组成员碰撞交流16次,其中,7次在朱老师办公室,3次在朱老师的车里,3次在民进中央的会议室,3次在苏州等其他场合,主报告从初稿

到最后定稿,前前后后历经了30

余稿。

意 义

记得我的恩师朱永新先生说:“新教育实验是新教育人共同熬制的一锅鲜美的石头汤,每个人都可以参与进来。”而我作为一名新教育人,我不禁自问,我能做什么?我可以做什么?在这种追问下,我想,我是可以做一些事情的,也应该做一些事情的。于是,参与撰写主报告工作,就成为被我赋予生命意义的一件大事。它不仅提升了我的理论素养,而且开启了我对教育的思考;不仅使我认识到了自己的思考不足,而且可以通过交锋碰撞辩论,使得自己的思考更加澄明和深入;不仅使我了解了新教育人的一锅石头汤是如何精心熬制的过程,而且还使我真正走进新教育。正是这种走进,才有尊敬,正是敬畏,才有意义。所以,于我而言,我认为,正是遭遇新教育,撰写主报告,让我生命和学习变得格外不同。不仅拓宽了我生命的长宽高,而且赋予了我直面挑战思维张力的契机。我想试一试,对于教育,我做了怎样的思考?对于新教育,我的理解,达到了何种程度?更何况,和一群大家交流碰撞,本身就是一种学习,通过这种具身式的学习,可以看到,这些大家是如何思考问题的,是如何分析问题的;我又是如何思考问题的,又是如何分析问题的,其中的差距在哪里,又如何改进?……应该说,正是参与主报告的这些,带动了我个人的深度学习。

所以,于我而言,我对主报告的撰写是赋予生命意义的,更是虔诚的参与。既是对知识的一种敬畏,也是对自己教育生活的整理和叙述。

或许,在他人看来,参与主报告撰写并没有什么,更不至于要通过文字来纪念。但不同的人,对不同的事,有不同的看法,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常识。在常识面前,需要我们真正思量的是,对于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事、物,你是如何看待它的?又赋予它何种量级的意义?其实,我认为,只要在你生命中出现的任何事、人、物,它都有意义,关键在于你如何发现它、认识它、对待它。同一件事,若你用心思量,它就会获得意义;若你不屑一顾,它就变成一堆烦恼。你用心做了,就必定有收获,你敷衍了之,就必定空手而归。对待事情的态度,决定你生命的意义。

记得我去年在台湾学习时,听我在台湾的导师谢如山教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深深触动了我。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有一名已经退休了的,已是82岁高龄的老教授,无论风霜雨雪,他都坚持每天到儿童福利院为孩子们上课。

有一次,在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冬天,这名老教授又骑着自行车去上课了。因为风雪太大,他几次都摔倒了,又艰难地爬起来。而这一幕情境,恰好被谢如山教授亲眼目睹。他既感动,又敬佩,于是急忙走出教室,来到这位教授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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